短几秒,蒋司泉的脸色就变得极为难看。
他猛地起身拍打桌面,声音挤压变形、发出一声尖啸:
“许盛意,你还想闹到什么时候去?因为一张照片你就要和我离婚,当初你不说过会无条件支持我的工作吗?”
“我是个摄影工作者,拍一些尺度稍大的作品不是很正常?那是艺术又不是低俗,你的心未免也太脏了!”
接连发泄下,蒋司泉也没有留意到自己的指尖不小心沾到了菜汁。
他下意识抹去了手上的污渍,从包里掏出一份文件:
“我不是和你说过,那张照片我已经安排了新的档期,到时候自然会进行发表的,文件已经审批下来了,我没有骗你!”
可我在意的根本就不是什么照片。
“你可以解释下纹身是怎么来的吗?”
我喝了一口茶水,扭头看向他。
一瞬间,蒋司泉的锐气就被削减了大半。
他支支吾吾,不知道要如何回答。
作为一个重度强迫症和洁癖患者,蒋司泉根本不可能接受被纹身师用针头在身上留下印记。
即使是一次性,在他眼里也充满危险。
如果是被祝恬教唆的,那一切都解释的通了。
“那...那只是为了让作品更具观赏性,你不要误会啊,我..我也只是想挑战一下没有尝试过的事而已。”
蒋司泉说话都开始结巴,编出的理由也毫无逻辑可言。
为了祝恬,他究竟还能做到什么程度?
我不免有些好奇。
正当我打算把离婚的事重新复述一遍时,蒋司泉的手机却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
他低头看了眼号码,马上收起了惶恐的心绪。
换了副轻松又亲昵的口吻:
“祝恬,这么晚给我打电话有什么事吗?”
很快,电话那头就传出阵阵惊呼。
“泉哥,我们之前一起收养的小花猫要生了,你快来帮帮我,我不知道该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