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陪陪他。
但我刚迈出脚步,一旁的迈巴赫上走下来一个穿着公主裙的女孩。
林宛然嗔怪地夺去他手里的烟,插着腰对他喊:“骆哥哥,你不是答应了我以后要开始戒烟,每支烟只抽一半吗?”
骆流年愣了愣,不聚焦的眼神停留在她身上片刻,猛地把她抱进了怀里。
我站再黑暗里,静静凝视着路灯下紧紧相拥的男女,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忽然就想起来那天被骆流年碾灭的半支烟。
原来不是因为我不喜欢烟味,是因为和林宛然的约定啊。
我捂住了默默疼起来的胃,拉着行李箱往他们的反方向走了。
路过一个垃圾桶时,我从口袋里掏出那一张没有过塑的合照。
因为手心的汗,最边缘的骆流年的脸被晕染地一片模糊。
我轻轻把带着他的脸的一角撕掉,扔进了垃圾桶。
6.
沈姨说得没错,境外的一股恐怖势力以一种飞快的速度发展,打击他们已经到了刻不容缓的地步。
“每一年都会有特种兵被派去境外执行任务。因为危险程度太高,我们往往要隐姓埋名,从此为祖国奉献出我们的一切,甚至可能尸骨无存。”
“即使是这样,你也要去吗?”
我坚定地放上我的手:“我愿意。”
作为一个还没有通过最终考核的爆破兵,我需要启程先去往远在非洲的一处临时驻扎点,在那里通过两年的训练,通过最终考核后才能加入她们。
临行前,我发了一个朋友圈。
机票的信息都被我打了码,只露出机场和登机时间。
骆流年很快给我评论:“去哪里?”
我想了想,回他:“交流学习。”
他没再回我,我以为这段对话就到此结束了,没想到他直接给我打了个电话。
“你要去交流学习怎么不跟我说一声?”
他的声音里含着浓浓的疲惫,想来又是加班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