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要想彻底摆脱司微微,就必须远离司淮南,给母亲换个主治医生。
而且母亲在司淮南手下医治了三年,一直属于吊着命而已。
病情反反复复,根本没得到根治。
要不是之前没钱,我早想给她换个医生瞧瞧。
“哼!
恒阳,你的意思是,我水平不够是吧?
医治不好你母亲对吧?”
司淮南把玩着手里的笔,语气轻蔑。
“不是的司叔叔。
您这些对我和母亲的照顾,我都记在心里。
只是医者仁心,我还是希望母亲能心情舒畅,多活几年。”
“所以你找谁接手了你母亲的病?
我告诉你,邵恒阳!
整个A市,除了我,没人敢接手你母亲的病。
你要么继续跟在微微身边保护她,我也会负责你母亲到底。
要么……”司淮南的话还没说完,被门外一个穿白大褂的医生打断。
“司主任!
院长找您!”
“什么事?”
司淮南说着就跟白大褂医生一起往外走。
我悄悄看了眼,白大褂医生姓秦。
“具体我也不清楚,但是好像是首都的钟老来了。
就在院长办公室。”
秦医生回道。
“什么?
钟老?
钟老怎么会来我们这?
是来做学术探讨的吗?
太好了,太好了!”
对于肝胆科来说,钟老就是传奇一般的人物。
少年天才,一生治病无数,开创了很多先进的外科手术治疗方案。
被国家赋予最高的医学成就奖,身上的荣誉和锦旗多到数不过来。
属于跺一脚,整个肝胆届都要抖三抖的人物。
“是啊!
钟老都隐退多少年了。
每年的学术大会,他都不出场了。
早些年就不带博士生了,这几年更是连病人都很少接了。
他要是真能在我们院开展肝胆学术讨论,那我院肝胆科的名气不得更上一层啊?”
“走,赶紧去拜访拜访,机会难得!”
说着,司淮南脚上的步子又加快了几分。
直到走到院长办公室门口,他像是才想起来,扭头对我说:“恒阳,你和微微先回去。
我现在有重要的老师要去拜访。
你母亲的事,我们回头再说。”
我刚想说,钟老就是我找过来接手母亲病情的医生。
结果话还没开口,办公室门就打开了。
院长直接一挥手,“没事,都进来吧。”
刚进办公室,司淮南和秦医生就一左一右坐在钟老两侧。
“钟老,您最近身体好吗?
怎么有空来这儿啊?”
秦医生率先开口询问。
“我来接诊一个病人。
听说她肝炎治疗了三年都没根治。
不知道里面会不会有什么新的病情没被发现啊,所以来看看。”
“那您直接说啊,我们直接把人给您带去首都就好了呀。
这还劳烦您亲自跑一趟过来。”
司淮南赶紧巴结着。
钟老摆摆手“我看了她的病历单,并不是什么疑难杂症。
我跟我夫人最近在此地旅居,正巧来看看。”
钟老的几番拉扯下来,司淮南终是忍不住问道:“钟老,那个病人是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