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褚江和尧国的女频言情小说《坠月褚江和尧国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鄢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公主府里不养狗。自然也找不出能够食人头的狗。侍卫不知道如何处置,扔在了乱葬岗。清荷胆子小,我没叫她跟来。入目皆是红色,蛆虫爬行,骨骼交织作响。我摸索着。在溃烂的深渊里,寻找我的爱人。终于,在一片荒芜中,我找到了那颗头颅。我跪在泥泞里,颤抖着用手去摸。从头顶到下颌,再从鼻梁到耳廓。之后是那道狭长的疤痕。每一处,我都记得清清楚楚。他生得应当好看极了,要不也不能稳坐扶柳院的头牌。我看不见,一开始只觉得他有趣得紧。上元节那日,我与清荷在街上走散。我只想奔个灯火通明的地方,好让她能快点找到我。谁承想,这条街就属扶柳院一个青楼挂的灯最亮。我误闯了进去,被当作来找乐子的了。看着门外重重叠叠的人影,我打消了再挤出去的念头。索性甩手一拍,将钱袋扔在老...
《坠月褚江和尧国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公主府里不养狗。
自然也找不出能够食人头的狗。
侍卫不知道如何处置,扔在了乱葬岗。
清荷胆子小,我没叫她跟来。
入目皆是红色,蛆虫爬行,骨骼交织作响。
我摸索着。
在溃烂的深渊里,寻找我的爱人。
终于,在一片荒芜中,我找到了那颗头颅。
我跪在泥泞里,颤抖着用手去摸。
从头顶到下颌,再从鼻梁到耳廓。
之后是那道狭长的疤痕。
每一处,我都记得清清楚楚。
他生得应当好看极了,要不也不能稳坐扶柳院的头牌。
我看不见,一开始只觉得他有趣得紧。
上元节那日,我与清荷在街上走散。
我只想奔个灯火通明的地方,好让她能快点找到我。
谁承想,这条街就属扶柳院一个青楼挂的灯最亮。
我误闯了进去,被当作来找乐子的了。
看着门外重重叠叠的人影,我打消了再挤出去的念头。
索性甩手一拍,将钱袋扔在老鸨面前,想让她给我找个最大的雅间。
日子已经够苦的了,我不能再亏待自己。
还没等我开口,老鸨就忙说道:⌈我懂,我懂!
⌋直到进了房间,我才理解她语气中的暧昧之意。
一道声音懒散地从榻中传出,夹杂着魅意。
⌈笙姐,不是说我今天不接客吗?
⌋⌈这个得接,过节迎了个财神爷,你别想断你姐的财路!
⌋老鸨讨好地笑着。
那边沉默了一瞬,随后响起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声。
随着人影渐近,幽香暗流。
他拿手在我眼前晃了晃,随即轻笑一声。
⌈我说呢,这财神爷果真是个小瞎子!
⌋我本是想走的,现在却变了主意。
第一次有人这么直截了当地戳我痛楚。
即便我再不受宠,也没人敢拿我眼盲的事乱说。
因为,这是替当今圣上挡的。
老鸨走了,他将我引到榻前。
⌈是小姐自己脱,还是奴家帮您。
⌋我诚心要逗他,装出一副天真的模样。
⌈这位哥哥,脱了衣服要干吗呀?
⌋他先是愣住,而后嗓音夹着几分戏谑。
⌈当然是要干大人该干的事了,你家大人没跟你说过吗?
⌋我低下头,像是被提到了伤心事。
⌈我年幼丧母,爹爹也对我不闻不问,这么多年,我都是一个人过来的…⌋他将解到一半的衣服替我拢了回去。
⌈银子交了就不能退了,睡不睡由你。
⌋他自顾自倒了杯酒,又倚回了榻。
举手投足间,不像小倌,倒像出身在达官显贵家。
相熟后我才知道,褚氏满门忠烈却因皇上猜忌被抄斩,只有病弱的母亲带着幼子。
他为了给母亲筹钱,被骗到这里。
清白没了,母亲死了。
他和我一样,都烂了个彻底。
⌈褚郎,我们回家。
⌋我没有回公主府,反而把他带到了一片山林,我们约定好的家。
路被我走了好多遍,我时不时就过来添些东西。
如果不是出了岔子,我兴许已经假死脱身和他一起生活在这了。
我轻吻他的额头,将他埋在了花树下。
要搁往日,他定是不乐意的。
褚江和说,他这种人,会脏了我。
他生在烂泥里,爬不出来了。
我偏要让他死后,干干净净的,被鲜花簇拥。
我是尧国最不受宠的眼盲公主,却意外得了敌国王爷的倾心。
他扬言若我不嫁便虐杀百姓,踏平故土。
却不知我正好急着去那寻我的爱人。
下嫁的前一天,聘礼姗姗来迟。
我却在摸到它的那一刻,止不住地颤抖。
那呈上来的。
是我心上人的头颅。
在我和褚江和私定终身的半个月后,他逃了。
扶柳院的人说,褚江和攀上了大燕安亲王的高枝,跟他过去享福了。
我自然是不信的。
他说我是他的月亮,他那么怕黑,怎么舍得丢下我。
清荷进来通报的时候,我又启封了褚江和留给我的信。
内容早就熟烂于心了。
可我还是自虐般地一遍遍抚上,字迹表面的凸起都要被磨平了。
盲文不易书写,他只留了六个字。
⌈遥儿,勿念,勿寻。
⌋清荷小心翼翼地走到我面前,轻声说:⌈公主,大燕的聘礼到了,您要去看一眼吗?
⌋我将手中的信折好放回原处:⌈不必了。
⌋聘礼什么的我并不关心,只想快点嫁过去找褚江和。
想也知道,我不会听他的话。
就念!
就寻!
话音未落,一阵脚步声从门口传来。
侍卫拦也不拦,任凭大燕使臣大摇大摆地闯进公主府。
⌈公主恕罪,但王爷有令,这份聘礼一定要由您亲自接管。
⌋他嘴里说着恕罪,语气却不见半分恭敬,满是轻蔑。
我虽眼盲,但心不盲,听得出他话里的挑衅。
我脸上保持着得体的微笑,语气却很冷。
⌈那就请贵使拿上来吧。
⌋那人在我身前停下,一股血腥味飘来。
模糊的光影中,我只能看清他手里托着一个物件,被绸缎盖住。
⌈公主不妨亲自掀开看看?
⌋说罢,他装作才察觉到失语,不无恶意道:⌈忘了您患眼盲,那就请您用手摸一摸吧。
⌋大燕欺压尧国,无论是在军事上还是言语上,都不放过。
使臣掀开了绸缎,我听到清荷呼吸猛地一滞,惊呼出声,又被使臣喝住了。
⌈公主…⌋我抿了抿唇,抬手去摸。
那个球形物件冰冷湿黏,我微微颤抖着,用手一寸一寸摩挲过去。
我隐约猜到是什么了。
可没落到实处,我不敢去想那个最坏的结果,只希望这是安亲王的恶趣味。
直到我在凹陷处摸到一条狰狞的裂纹。
如坠冰窖。
我惊得抽回手。
托盘被打翻,那头颅滚落在地,露出清隽的面容。
那是褚郎。
我的褚郎。
使臣见我被吓住,肆无忌惮地大笑。
⌈王爷用情至深,把您最喜欢的东西送了过来,公主可还满意?
⌋我死死地咬住唇瓣,将呜咽声压在喉咙里。
直到血腥味充斥整个口腔,我才淡淡开口:⌈一个消遣的玩物罢了,称不上喜欢。
倒是让王爷费心了。
⌋说着,我抬手唤来暗卫,让他们把人头扔去喂狗。
这一系列动作看得使臣发愣,待回过神,有些气急败坏。
⌈没想到褚江和口中美好纯净的长乐公主,也是个冷清冷血的人物。
⌋我垂下眼睫,极力按捺心中恨意,漫不经心道。
⌈我若不装装样子,怎么能让情场浪子为我回头呢?
⌋这倒是真话。
我的确不是褚江和口中那个不谙世事的小公主。
生在深宫,长在深宫,又不受宠。
不装痴,会被吞得骨头都不剩。
就连我并非全盲的秘密,也没有人知道。
来使显然没料到我会这么直接,脸色一时有些难看。
⌈希望公主明日在王爷面前也能这般伶牙俐齿!
⌋他意味不明地哼了一声,拂袖而去。
听着他的脚步声远去,我脸上的笑意也慢慢敛去。
痛感这才密密麻麻地缠住思绪,我向后踉跄了几步。
清荷连忙扶住我,竟替我哭成了泪人。
⌈公主,您别难过。
⌋我摇了摇头。
⌈不难过。
⌋待我血刃仇人后,就能和褚郎团聚了。
有什么好难过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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