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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承恩朱由检的小说开局救魏忠贤,我要做宫斗冠军小说阅读

晕奶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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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由检嘴角上扬,语气淡淡的说道:“讲。”“皇上,御史沈棨(qi三声)上书,察哈尔部林丹汗进犯张家口,以求开启互市,内阁已经将票拟送到司礼监,为何司礼监至今没有批复?”黄立极说完,就退了回去。朱由检听后,心里暗自思忖,转头对魏忠贤问道:“为何朕没有看到这份奏折?”后者没有叫屈,没有推诿,当即跪倒在地,沉声道:“臣……臣有罪。”“杖责二十!”朱由检说了一句,然后对黄立极问道:“内阁是什么意思?”黄立极出班回道:“陛下,臣和内阁诸位同僚的意思是,可以答应林丹汗的请求,在张家口重开榷场。”朱由检后世的时候听过林丹汗这个名字。这个人是蒙古历史上最后一个大汗,哪怕是名义上的。林丹汗此人和一根绳儿一样,都是一个倒霉蛋儿,最后同样也被被满清给捡了个...

主角:王承恩朱由检   更新:2024-11-26 19: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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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王承恩朱由检的其他类型小说《王承恩朱由检的小说开局救魏忠贤,我要做宫斗冠军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晕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朱由检嘴角上扬,语气淡淡的说道:“讲。”“皇上,御史沈棨(qi三声)上书,察哈尔部林丹汗进犯张家口,以求开启互市,内阁已经将票拟送到司礼监,为何司礼监至今没有批复?”黄立极说完,就退了回去。朱由检听后,心里暗自思忖,转头对魏忠贤问道:“为何朕没有看到这份奏折?”后者没有叫屈,没有推诿,当即跪倒在地,沉声道:“臣……臣有罪。”“杖责二十!”朱由检说了一句,然后对黄立极问道:“内阁是什么意思?”黄立极出班回道:“陛下,臣和内阁诸位同僚的意思是,可以答应林丹汗的请求,在张家口重开榷场。”朱由检后世的时候听过林丹汗这个名字。这个人是蒙古历史上最后一个大汗,哪怕是名义上的。林丹汗此人和一根绳儿一样,都是一个倒霉蛋儿,最后同样也被被满清给捡了个...

《王承恩朱由检的小说开局救魏忠贤,我要做宫斗冠军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朱由检嘴角上扬,语气淡淡的说道:“讲。”

“皇上,御史沈棨(qi三声)上书,察哈尔部林丹汗进犯张家口,以求开启互市,内阁已经将票拟送到司礼监,为何司礼监至今没有批复?”

黄立极说完,就退了回去。

朱由检听后,心里暗自思忖,转头对魏忠贤问道:“为何朕没有看到这份奏折?”

后者没有叫屈,没有推诿,当即跪倒在地,沉声道:“臣……臣有罪。”

“杖责二十!”

朱由检说了一句,然后对黄立极问道:“内阁是什么意思 ?”

黄立极出班回道:“陛下,臣和内阁诸位同僚的意思是,可以答应林丹汗的请求,在张家口重开榷场。”

朱由检后世的时候听过林丹汗这个名字。

这个人是蒙古历史上最后一个大汗,哪怕是名义上的。

林丹汗此人和一根绳儿一样,都是一个倒霉蛋儿,最后同样也被被满清给捡了个便宜。

如果两人能够联手的话,未必不能打败皇太极率领的满清。

朱由检想了想,正欲开口答应,忽然想起一件事来,心念一转,这才开口道:“我大明可以和察哈尔部重开榷场,但主动权必须在我大明手里。”

顿了顿,他又接着说道:“命沈棨传朕旨意,决绝察哈尔的要求,等过段时间,朕会着人前往草原,到时候再谈这件事。”

“皇上,林丹巴图尔率数千骑兵于口外,如果拒绝对方的请求,恐怕……”

内阁大学士施鳯来出班,有些担忧的对朱由检秉奏道。

后者眉头一挑:“内阁立即行文,命石柱宣抚使秦良玉,立即带兵前往张家口。”

“皇上,户部现在没有银子,单单先帝的陵寝就需要两百万两,户部库银根本无力支付。”

朱由检的话音一落,户部尚书郭允厚就出班反对道。

“內帑拨银二十万,命秦良玉所部立即开拔!”

朱由检现在只想让秦良玉的白杆兵,以最快的速度进驻张家口,如果自己的谋划可以成功的话,区区二十万两银子算什么。

见皇上愿意用自己的银子支付军饷,郭允厚自然没有任何的意见,黄立极也是躬身称是。

解决了这件事,朱由检对站在身侧的王承恩使了个眼色。

后者会意,当即朗声道:“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皇上,臣有本奏!”

王承恩的话音一落,一道声音忽然响起。

朱由检定睛望去,就见队伍的后边,一位身着绿色官袍的官员,手持笏板站了出来。

朱由检看了他一眼,伸手示意对方说话。

“皇上,臣这里有一份监生胡焕猷的折子,还请陛下御览。”

这位大臣说着,还从自己的袖口中取出了一件奏折。

见状,黄立极和内阁的几位大学士,皆是脸色不好看起来。

按照明朝的制度,奏折应该是先交给通政司,然后由通政司递交内阁,内阁给出处理意见,将处理意见贴在折子上,这一步就叫票拟。

然后再将奏折递交给司礼监,同意就批复,然后交还内阁,内阁在交给相关部衙,这一步叫批红。

不同意,就直接打回去重新票拟,或者是直接留中不发。

现在这命御史竟然跳过内阁和司礼监,直接在朝会上向陛下上书,这是什么意思?

朱由检想了想,也是明白过来,心道:“看来,这份奏疏应该是和内阁以及司礼监有关。”

心里有了猜测,朱由检面无表情的对这位官员说道:“你直接读出来吧。”

“皇上,这……”

听到皇上让自己读出来,这位御史顿时有些麻爪了。

“皇上,这是监生胡焕猷的折子,臣来读是不是有些不合适?”

朱由检没有说话,只是冷脸看着对方。

王承恩在旁低声道:“皇爷,此人名叫杨维桓,都察院御史。”

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被杨维桓听到。

后者脸色骤变,无奈只得翻开折子开始朗读起来:“学生胡焕猷,冒死进谏,内阁大学士黄立极、施鳯来、张瑞图攀附魏逆,曲意奉上……”

到底是国子监的监生,一篇文章写的洋洋洒洒,花团锦簇。

不过,朱由检却是听的一头雾水。

想想也是,一个现代人想要听懂古代的文言文,那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幸亏旁边有王承恩,随着对方的逐句翻译,朱由检总算是弄明白了。

等杨维桓念完后,朱由检冷笑道:“好家伙,这是要将我大明内阁一锅端。”

顿了顿,他又看向黄立极问道:“首辅,折子里的这些罪名,你可认?”

黄立极当即跪拜道:“皇上,臣冤枉!”

“首辅,朕的记性不是很好,犹记得太祖好像说过,不许生员议事吧?”

闻言,黄立极猛地抬头道:“陛下烛照万里,太祖当初确实是这么说过。”

“那就按律处置吧。”

不等众人答话,朱由检起身,伸了个懒腰开口道:“朕乏了 ,今日就到这里。”

说完后,直接走下玉阶,径直离开了奉天门。

王承恩见状,忙是朗声喊道:“退朝!”

说完后,赶紧追了上去。

一炷香后,乾清宫,东暖阁。

“臣魏忠贤(许显纯)拜见陛下!”

两人进入东暖阁,立即大礼参拜道。

朱由检此时已经换上了便服,仰躺在一张躺椅上,闻言,摆了摆手道:“免了。”

等两人起身后,朱由检也坐直了身子,一脸严肃的对魏忠贤说道:“知道朕为什么不远万里,调秦良玉去张家口吗?”

魏忠贤摇了摇头道:“陛下,臣不知。”

“晋商八大家,听说过吗?”

朱由检接着问道。

见魏忠贤还是一脸懵逼,朱由检顿时气结,厉声道:“废物!”

“晋商八大家,指的是八家晋地豪商,这八家凭借其在北方庞大的势力,将我大明的物资,源源不断的贩卖到后金。”

“这其中很多都是朝廷严厉禁止的铁器、粮食、甚至是火药和火器,这就是为什么后金鞑子越打越强的原因。”

“现在知道,朕为什么要调白杆兵去往张家口了吗?”

朱由检看着魏忠贤,语气严肃的问道。

等他这番话说完,在场的几人皆是脸色大变。


朱由检有些疑惑的看了他一眼,轻声道:“怎么?吓到了?多少?”

王承恩吞了口口水,这才说道:“回皇爷,此次共抄得银子四十七万两,黄金三万两,还有各色珍宝若干,地契、商铺十几处。”

朱由检听后,顿时怒不可遏。

但旋即又强行压下了自己心里的怒火。

这就是大明现在的局势,百姓生活困顿,无立锥之地。

这些官员士绅们,则是广厦万间,家财万贯。

朱由检起身,轻叹一声道:“留下两万两白银,赏赐锦衣卫诸将士,其他全部押入內帑。”

说完后,也不再理会众人,在一众锦衣卫的谢恩声中,大步离开了侯府。

再说李若琏这边,在处理完侯府的事情后,再次马不停蹄的赶往其他两家。

时间很快就来到了下午。

李若琏带着另外两个账本,来到了紫禁城。

“陛下,这是陈德润和霍维华家里抄家所得,还请陛下御览。”

说着,李若琏向王承恩递上了两本账本。

“多少?”

朱由检没有看账本,而是开口问道。

“回陛下,霍维华府上共抄得财物合计白银二十三万两,陈德润那边要少一些,不过也有十五万两之巨。”

李若琏有些小心翼翼的回道。

朱由检冷笑道:“哼!陈德润区区一介皇家家奴,竟然也能有十五万两银子的家财,真是好胆!”

“朕看除了霍维华之外,其他人也不用审了,按祖制剥皮实草吧。”

此话一出,李若琏和一旁站着的王承恩皆是猛的抬起头。

剥皮实草,这确实是大明的祖制,还是从太祖高皇帝那边传下来的。

但是,自成祖皇帝后,大明就很少使用了。

这要是被外朝的那些朝臣们知道,恐怕又会生出波澜。

“去办!”

朱由检语气严厉的对李若琏吩咐道。

“臣,遵旨!”

李若琏叩首后,缓缓起身退出暖阁。

朱由检拿起桌案上原本奏折,对王承恩说道:“大伴,这是东江毛文龙递上来的折子。”

“朝廷已经拖欠东江镇将士数年军饷,现在內帑也有银子了,朕的意思是,你带上一百万两银子,亲自走一趟,将历年欠饷补齐。”

“是,皇爷,奴婢这就下去准备。”

对朱由检的吩咐,王承恩自然不敢有任何的迟疑。

“知道朕为什么要让你亲自去吗?”

朱由检又接着问道。

王承恩的脚步一停,略一沉吟道:“回皇爷,奴婢知道,这些银子都是皇爷的內帑出的,这件事自然要让东江镇的将士们知晓。”

朱由检听他说完,满意的点头道:“不错,朕就是这个意思。”

“皇爷,那奴婢就去了。”

王承恩告辞后,缓缓退出暖阁。

朱由检重新拿起另一份奏折,低声自语道:“蓟辽督师的人选,也该定下来了。”

“方正化,传旨,明日早朝。”

“奴婢遵旨!”

……

再说我们的东厂厂公魏忠贤这边。

两人带着数百锦衣卫缇骑,以及大量的东厂番子离境后, 马不停蹄的分头赶往张家口和山西。

相比路途遥远的山西,张家口距离京城要近的多。

看着不远处的张家口城墙,坐在马背上的魏忠贤也是长长的松了口气。

“哎呦,可算是到了,这一路可是累死咱家了。”

“督主,咱们还是快点进城吧,您也好生休息休息。”

一名东厂番子谄媚的对其说道。

魏忠贤瞪了他一眼道:“咱们这次来是做什么的?”

“就这么光明正大的入城?狗脑子吗?”

“找个地儿,所有人都换上便装,伪装成北上的商队,入城后,各自散开,给咱家把那些晋商查个底掉儿!”

“是,督主!”

众人乔庄一番后,开始分批进入张家口。

到底是专业的特务组织,这么多人入城,竟是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

……

翌日,卯时。

朱由检难得起这么早,顶着天上的点点星光,圣驾再次驾临奉天门。

“臣等拜见吾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随着群臣的山呼万岁声,早朝正式开始。

不过,朱由检显然不想给这些大臣说话的机会,率先开口道:“朕这几日收到了不少的题本,都是举荐袁崇焕为蓟辽督师的,可谓是章满公车 ,今日索性就议一议吧。”

朱由检的心里也没有合适的人选,蓟辽督师这个位子真不是一般人可以胜任的。

孙承宗那一套花费太大,不是现在的大明可以承担的。

洪承畴倒是合适,但朱由检对他还有其他用处。

现任的蓟辽督师王之臣,就是一个妥协的产物,根本承担不起日益严峻的辽东局势。

所以,在朱由检的心里,他也是属意袁崇焕的。

不管后世之人怎么评价他,但圆嘟嘟可以平衡辽东将门,可以抵御鞑子的入侵,这就是能力。

而且,也不用他五年平辽,只要拖住建奴几年,等大明平定了国内的叛乱,圆嘟嘟的使命也就完成了。

到时候,以大明举国之力,朱由检就不相信,还平定不了一个小小的建州女真?

底下的一众文武闻言,当即嗡嗡的议论了起来。

接着,一道身影出班道:“启奏陛下,臣右都御史曹于汴,推举袁崇焕为蓟辽督师,总督辽东、蓟镇、登莱军政。”

“臣等附议!”

“臣等附议!”

随着曹于汴的话音一落,大量的官员纷纷出班,表态支持。

朱由检放眼望去,好嘛,清一色的东林官员。

朱由检转头看向黄立极,语气清冷的问道:“首辅,内阁是什么意思?”

黄立极被点名,只得无奈出班道:“臣等伏维陛下圣裁。”

此话一出,朱由检顿时不喜。

朕问你是什么意思,你说你听朕的?

那朕如果任命了袁崇焕,这老小子要是做不好,那朕的脸面往哪里放?

身为内阁首辅,不清楚自己的定位吗?

难道就不能向严嵩学习学习吗?

废物!

朱由检的心里,已经对这位内阁首辅失望至极。

倒是施鳯来很有眼色,他心里很清楚,陛下明知满朝文武都支持袁崇焕,还举行廷推,那意思就是已经属意此人。

之所以问起内阁的意思,就是想提前找一个背锅的。

心念至此,施鳯来出班道:“启奏陛下,臣的意思是可以让袁崇焕试试。”

朱由检微微颔首道:“那就宣袁崇焕进京吧,朕要亲自见见他。”

“臣遵旨!”

身为内阁首辅,黄立极立即拱手应道。


“施大人,我家老爷有请。”

黄府管家黄安一身青衣小帽,恭敬的对轿子内的施礼道。

施鳯来走下轿子,在黄安的引领下,来到前院的正堂。

“首辅大人。”

施鳯来率先见礼道。

同为内阁阁臣,又是同一立场,黄立极自然不会端着架子,也忙是起身道:“羽王(施鳯来表字羽王),快快请坐。”

“来人,上茶!上好茶!”

两人坐定后,先是说了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接着施鳯来话音一转,语气幽幽道:“首辅大人,今日陛下召见了施某。”

黄立极没有接话,只是静静等着对方接下来的话。

施鳯来也没有绕圈子,直接说道:“陛下打算让孙承宗入阁,让徐光启任工部尚书,入阁,让户部尚书郭允厚入阁。”

黄立极端起茶盏,喝了一口后,问道:“应该还有其他人的安排吧?”

施鳯来笑道:“剩下的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事了。”

黄立极的眉头紧皱,有些为难的说道:“三个入阁的名额,羽王是怎么想的?”

施鳯来心里也打着小算盘,自然不会说出自己的打算,他苦笑一声道:“首辅大人,陛下明日就举行早朝,您还得早点定夺才是。”

见施鳯来这么和自己说话,黄立极顿时不喜,语气有些生硬的说道:“羽王,这件事既然是陛下交给你的,那本官也不好越俎代庖。”

说着,黄立极再次端起了茶盏。

这意思很明显,端茶送客。

施鳯来哈哈一笑,起身道:“首辅大人,下官告辞。”

看着施鳯来远去的背影,黄立极顿时怒火中烧,愤怒的将自己手里的茶盏砸在了地上。

恨声道:“哼!就凭你,也配觊觎首辅之位?”

“来人!”

随着黄立极这声大喝,黄安立即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老爷。”

“去请张瑞图、李国普过府,本官有十万火急的大事。”

虽然大家都是外界所说的阉党,但关系也是有远近的。

现在既然已经和施鳯来闹翻,那就要抓紧时间拉拢其他几个人。

黄安领命而去。

再说施鳯来这边,离开黄府后,径直返回自己的府邸。

此时的施府正堂,已经有十数位官员在等着了。

想来也是,如果没有一大批低阶官员的支持, 就算是你攀附上魏忠贤,那你也不可能入阁。

“大人,如何了?”

见施鳯来走进正堂,一位中年人当即上前问道。

施鳯来走到主位上坐下,环视一眼众人道:“明日早朝,就按我们之前说的办,弹劾首辅黄立极,张瑞图和李国普,让这三人滚蛋。”

听他这么说,在场所有人都是脸色一变。

一位官员起身问道:“大人,黄立极此人阴险狡诈,想要弹劾他,很难有实证,一般的罪名恐怕对不会有太大的影响。”

施鳯来老神在在的说道:“本官觉得那个叫胡……胡焕猷的监生,写的折子就挺不错的,明日早朝就按照那个上奏就是。”

“大人!这……”

“大人,这可不行。”

“大人三思!”

……

施鳯来说完后,在场的所有人顿时变得喧嚣起来。

你自己就是攀附魏忠贤,才能成为阁臣,现在弹劾别人是阉党,那你是什么?

施鳯来却是摆了摆手道:“无妨,就按本官说的做。”

众人无奈,只得躬身应下。

施鳯来又接着说道:“你们也别自作聪明,将本官给你摘出去,弹劾的名单上,一定要有本官的名字!”

他这番话说得极为认真,底下的众人见状,心里也是一紧。

……

翌日,早朝。


当日权势滔天的九千岁,到了今时今日,可不就是不如死吗?

到了现在这般境地,魏忠贤似是已经想明白了。

看着窗外的点点星光,魏忠贤幽幽道:“咱家的时辰到了。”

说完后,他也不顾已经跪在地上的李朝钦,自顾自的接下腰间的腰带,欲要将之挂在房梁上。

只是,尝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最后无奈,只得对李朝钦吩咐道:“朝钦,来,帮咱家挂上去。”

“干……干爹,儿子不敢……”

李朝钦脸色灰白一片,说话有些结结巴巴的。

“砰!”

就在此时,房门竟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发出一道巨大的声响。

魏忠贤和李朝钦皆是循声望去。

只见许显纯和王体乾两人,带着一大帮缇骑,着急忙慌的冲了进来。

看着披头散发,手里拿着腰带的魏忠贤,王体乾瞬间就明白了怎么回事,忙是上前几步道:“厂公,您这是作甚?”

许显纯见魏忠贤没什么事,对身后的缇骑们挥了挥手,等众人退下后,也是赶紧上前道:“干爹。”

魏忠贤打量了两人一眼,神情变得阴鹜起来,声音有些阴森的问道:“怎么?你们是来捉拿咱家,向新皇交投名状的?”

闻言,许显纯和王体乾两人皆是大惊失色。

后者赶紧道:“厂公,我二人此次前来,确实是有陛下旨意。”

魏忠贤冷哼一声,虽是对新皇帝有些不忿,但还是缓缓跪倒,朗声道:“奴婢魏忠贤恭请圣安。”

王体乾此时,也是站直了身体,面色严肃道:“圣躬安。”

顿了顿,又接着道:“传陛下口谕,命魏忠贤火速回京!”

王体乾说完后,魏忠贤的神情一怔,抬头看向王体乾。

后者此时又满脸堆笑,将之扶起,笑道:“厂公,咱家这里还有陛下手书一封。”

说着,从怀里取出那张,由朱由检亲手写下的宣纸。

魏忠贤有些狐疑的接过那张纸,缓缓打开,接着,他的眼中闪过一道喜色。

“忠贤恪谨忠贞,可计大事。”

纸上就是这么一句话。

只是这么一句话,却是让魏忠贤大喜过望。

这句话是天启皇帝驾崩时,留下的三句遗言之一。

魏忠贤看到这句话,自是相信现在这位新皇帝,并没有想要杀了自己。

他珍而重之的将纸张塞进自己的怀里,下一刻,他的眼神忽然变得凌厉起来,语气森冷的对李朝钦吩咐道:“去,看看是谁在隔壁,拿了!”

“是,厂公!”

李朝钦闻言,忙是起身,向着门外走去。

接着,魏忠贤又对有些不解的两人说道:“既然陛下有旨意,那我么现在就上路吧,莫要耽搁了。”

“是,厂公(干爹)!”

两人也知道,陛下召回魏忠贤,很有可能是要大用了,自是不敢有丝毫的懈怠。

就在几人说话的功夫,一名书生模样的人,被几名扈从押解着进了房间。

“厂公,刚才那小曲就是这人唱的。”

李朝钦恶狠狠的看了眼那书生,然后对魏忠贤禀报道。

后者,以及许显纯、王体乾三人皆是将目光落在了那书生的身上。

那书生看向魏忠贤的眼神,此时也满是恨意。

“你是何人?是受谁指使?”

魏忠贤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对方,阴恻恻的问道。

“阉贼!尔等祸乱朝纲,人人得而诛之!”

书生当即就骂了出来。

许显纯见状,立即起身,抽出了自己腰间的绣春刀。

书生脸色一白,但还是强撑道:“如今圣天子在朝,你们这些乱臣贼子定会死无葬身之地,我大明一定会重现众正盈朝之盛景!”

“呵呵,原来是东林。”

魏忠贤起身,眼中满是寒意,走到许显纯的身边,从对方手里接过绣春刀,缓步走到书生面前,一刀捅进了对方的胸口。

看着对方死不瞑目,魏忠贤臣长长的吐出一口浊气。

将长刀还给许显纯,语气无悲无喜道:“走,立即回京!”

……

另一边,紫禁城。

旨意发出去之后,朱由检什么都没做,就等着魏忠贤回来了。

回想前世的记忆,朱由检的心里此时也是满是感慨和愤然。

为大明感慨,为崇祯皇帝感慨。

更为华夏民族数百年的沉沦感到愤然。

就像是后世的那位孙先生所说,满清趁我中原内乱,长驱直入,迫使我汉人为奴为婢,但有不从,即屠戮亿万。

不说闭关锁国,打压科技发展,以至于华夏百年沦丧。

就说发生在十几年后的嘉定三屠,扬州十日,那更是手段酷烈。

为了推行剃发易服,满清在九州神土悍然挥起了屠刀。

不只是从肉体上,满清还在思想上阉割了我华夏民族。

想想明朝诞生了多少伟大的哲学家,思想家,中华历史上唯二的圣人之一,阳明公就是明朝人。

其后又诞生了李贽、黄宗羲、钱德洪、王畿等人。

终明一朝,我华夏文明始终是领先于世界的。

但窃贼满清是怎么做的?

掀起史无前例的文字狱,借着修著《四库全书》的名头,大肆焚毁书籍。

后世的章太炎和鲁迅等人,每每提起无不扼腕叹息。

一个落后的民族,用他们那落后的统治方式,统治这个庞大的国家。

用武力压制整个民族的精神,以及血气。

以至于让整个华夏在两百年后,变得死气沉沉。

一个防汉甚于防洋的统治阶层,还有那么多人为其张目,真是可笑至极。

近三百年的时间里,他们从来没有将华夏其他民族当成是自己人。

后来摇身一变,竟是成了华夏的一员,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朱由检想到那这里,心里也是生出了无尽的怒气。

这一切都是落后文明对先进文明的践踏。

如果历史上那位崇祯皇帝知道,大明的灭亡不只是关乎他朱家王朝,而是令整个华夏文明沦丧,恐怕他死都死的不安生吧。

不过,相信这一世,恐怕满清再也没有机会了。

朱由检看着远处煤山的方向,心里暗忖道:“事实已经证明,崇祯皇帝那一套行不通,那我干脆就反向操作一波。”

“你大力重用东林,清除所谓阉党,那我就重用阉党。”

“你自废长城,取缔厂卫,那我就加大厂卫的权重。”

“你倚重文官,那我就培养武勋。”

心里有了计较,朱由检的眼神逐渐变得坚定起来。


一进入后殿,朱由检就将周皇后拦腰抱了起来,引得周皇后一阵惊呼。

同时,她的眼中也露出一丝惊奇之色。

对自己这位夫君,周皇后可是很清楚的,自幼接受那些儒生的教导,行事一板一眼,平日里哪里会有这般出格的举动。

察觉到有人跟在自己身后,朱由检转头看去,见四名宫女在后面亦步亦趋,眉头一皱道:“这里不用你们伺候,都出去!”

饶是朱由检来自相对开放的后世,但他也不习惯有人看着自己开车。

尤其是这辆车还是自己“第一次”开。

四名宫女闻言,忙是低头缓缓退出内殿。

朱由检见门被关上,这才抱着周皇后继续向着宽大的龙床而去。

“哎呦,陛下,您这是……呜呜……”

周皇后的话还没有说完,娇嫩的红唇就被堵住了。

玉兔高升,一夜鱼龙舞。

翌日。

卯时。

朱由检在几名宫人的伺候下,换上了崭新的朝服。

自他穿越过来,一直没有举行过朝会,也没有见过朝臣,今日是时候看看明末这些牛鬼蛇神了。

在周皇后等人的恭送中,朱由检乘步撵来到了奉天门。

等他赶到的时候,文武百官已经在礼部官员的督促下,分列站好。

朱由检环视周围,心里有些奇怪,暗道:“早朝难道不是在皇极殿举行?”

就在他有些疑惑不解的时候,王承恩那高亢又有些尖利的声音适时地响起了:“皇上驾到,百官见礼!”

“啪!”

一声清脆的鞭子响声忽然炸裂,发出巨大的声响。

文武百官齐齐跪拜道:“参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朱由检也是第一次亲身体验上朝,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文武百官,心中顿生无限豪情。

“诸卿免礼。”

经过王承恩的提醒,朱由检总算是反应过来,抬手虚,朗声道。

等一众文武起身后,还不等王承恩说话,就见一名官员忽然出班,大声道:“禀陛下,臣有本奏。”

朱由检虽然接收了一根绳儿的记忆,但对这位官员还还真是不认识。

他转头看向王承恩,眼中满是问询之色。

后者轻声道:“此人乃是翰林院侍讲孙之獬。”

嗯?

听到这个名字,朱由检先是一愣,旋即就想起这人是谁了,眼中猛的迸发出一股杀机。

提起这个名字,知道的人或许不多,但是提起剃发易服这件事,恐怕就是众所周知了。

没错,满清的这条国策,就是这个孙之獬向多尔衮提出来的。

此时的朱由检心里,已经给这个人判了死刑。

“奏来!”

朱由检冷着脸,语气平淡道。

“禀陛下,臣近日听闻魏忠贤已经返回京城,此等逆贼竟是公然违反陛下旨意,私自回京,臣请陛下下旨诛杀此贼!”

孙之獬此人长得可以说面相极好,一番话说得也是冠冕堂皇。

等他说完后,又是十几名官员出班, 齐齐躬身道:“臣等附议!”

朱由检冷冷的看了这些人一眼,然后将目光落在了距离自己最近的几人身上。

文官这边为首的乃是内阁首辅黄立极。

此时的这位内阁首辅,眼睛微眯,就像是没有听见一样。

如果朱由检没有记错的话,眼前这位内阁首辅,应该是和魏忠贤一伙的。

想到这里,朱由检嘴角上扬,对黄立极问道:“首辅, 这件事你怎么看?”

黄立极听皇帝提起自己的名字,心中无奈,但还是出班道:“回陛下,臣以为,此事可以召魏公公前来当面对质,不能只听一家之言。”

朱由检眉头一挑,心里乐了,没错,这种事就得让你们自己狗咬狗,朕看戏就行。

“大伴,召魏忠贤。”

朱由检转头低声吩咐了一句。

稍顷,一直就在左近的魏忠贤,就一路小跑来到了奉天门。

“臣,魏忠贤拜见陛下!陛下金安!”

离得老远,魏忠贤就跪拜道。

朱由检不在意的摆了摆手道:“起来吧。”

“魏忠贤,陛下明明已经下旨命你前往中都凤阳,你为何违抗圣旨,私自回京?”

不等魏忠贤起身,孙之獬当即上前,怒不可遏的对其质问道。

“噗通!”

听他这么说,魏忠贤又重新跪倒在地,大声喊冤道:“陛下,臣冤枉!”

“臣在离京之后,就夜夜梦见先帝,先帝严厉斥责臣,质问臣为什么不留在京城辅佐皇上。”

“臣……臣……臣也是没有办法,只得返回京城,这毕竟是先帝的旨意,臣……臣不敢违抗。”

“先帝呀,臣恐怕不能为您,为陛下看家护院了!”

一边说,这老狗竟然还哭了出来。

朱由检坐在御座上,听他说完后,嘴角一抽,心道:“这老狗还真是猖狂,这样的烂理由,竟然也敢拿出来。”

底下的一重文武听完后,也都是聒噪起来,尤其是那些和魏忠贤不对付的东林党人,此时更是都纷纷叫骂。

礼部负责朝堂秩序的官员大喝一声,这才让场面重新安静下来。

“陛下,魏阉完全是在胡说八道,还请陛下治其罪!”

孙之獬自然不会详信魏忠贤的鬼话,当即对朱由检秉奏道。

后者眉头一挑,看了眼孙之獬,这才重新将目光落在魏忠贤的身上,有些无奈的说道:“算了,既是皇兄的意思,那你就留在京城吧。”

“陛下!臣……”

“好了,这件事就这样吧。”

朱由检出言打断了孙之獬接下来的话。

不过,他的这一反应,却是让在场所有人,都是心神巨震。

他们不明白,几天前还对魏阉,及其党羽恨之入骨的皇上,为什么会忽然转变了态度。

朱由检今日上朝,就是要光明正大的向天下宣告,自己之前的某些政策,可能要转向了。

此时的大明还不是三年后的大明,现在的皇帝有厂卫和京营在手,还真不怕这些文官和他来硬的。

孙之獬见状,只得愤恨的看了魏忠贤一眼,然后和其他人一起退了回去。

朱由检见状,正欲开口,就见黄立极出班道:“皇上,臣有一事不明,请皇上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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