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听了还没有说什么,季远倒是先和我吵了起来。
怎么,你是他的狗啊。
骂你主人你还要咬我啊!
我打了狂犬疫苗,别以为我怕你。
季远的气度就是小,说不过我就准备动手。
就他那笨拙的身体,能打到我就算他厉害。
我在客厅里面躲闪,一个跳跃躲进了他们卧室里面。
卧室床上放着一张烫金红色的房产证书,我打开一看写的正是弟弟季昭的名字。
哐当。
头顶上一阵剧痛,我僵硬的转过身后去就看见季远手里面还拿着啤酒瓶。
此时的我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红着眼睛像一头小狼一样冲了过去,抬手就是一巴掌扇过去,季远,你卖我来给季昭买房子,几年不见变厉害了哈。
我边扇他嘴巴子边用脚踹,季远只能默默求饶,妈妈走过来拉着我的的胳膊,我反手就是一巴掌过去,别逼我踹你。
她就只能覆辙自己的脸坐在地上哭,一旁的男人看见事情变化的太快早就逃之夭夭了。
徒留季远窝在地上承受着我着十几年的苦痛,我不能理解为什么都是他的孩子差别却这么大。
季昭回来的时候还以为一切都像他们预想的那样,可是没有想到我早已经不受他们控制,在看见季昭的那一刻立马飞身过去踹向他的腰子,疼的他在地上哇哇大叫。
而我的好妈妈爬过去安抚着他的好儿子,季秋池,你滚,我们家没有你这个人。
我强忍着怒意和疼痛走到她的面前,给你们一个星期的时间,把钱准备好,要不然我们鱼死网破。
说完我便破门而出,寒风刺骨,冬雨淅淅沥沥的,我头痛欲裂的蹲在路边,大口大口的呼吸空气但好像有枷锁一样束缚着我,眼泪不知不觉的就流了下来。
就在这个时候,头顶上出现了一把雨伞。
走吧,回家去吃红烧排骨。
我抬着头看向周白,周白,我头好痛,我好难过。
周白将我抱了起来,闻着他身上淡淡的香味冲刷着我心里面的苦痛随后带我去了当地医院进行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