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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年代,父亲与男友亲手解剖我后崩溃了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唐柔和唐棠在楼下等了许久,才看见两个男人失魂落魄的回来。
唐柔亲亲热热的过来挽我爸的手臂:
“怎么走那么久,饭菜都要凉了。”
程妄也被唐棠拉上楼去。
唐柔去热饭,唐棠委委屈屈地捏着程妄的手,给他指自己腿上的伤口:
“你看,它今天更疼了,怎么办啊程妄,不会影响我进文工团跳舞吧?”
可程妄的反应让她失望。
程妄却没有像以前那样,火急火燎地关心她的伤口,也没有安慰她,再帮忙大骂我几句。
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说:
“哦,很严重,再晚一点给我看就要愈合了。”
“程妄!你怎么能这样和我说话!我要生气了!”
唐棠眼里迅速积了一包泪。
平时程妄看见美人落泪,早就忙着哄,要星星不给月亮,今天的反应却格外平淡,眼皮都懒得掀一下。
“我真的不理你了!”
唐棠气哼哼的,抱臂转身,眼角余光却还关注着程妄的神色 看他有没有要来哄自己的意思。
唐柔端着菜出来看见这一幕,眼里露出一丝不赞同:
“好了小棠,你顾叔叔和程妄哥哥都烦心着呢,不许任性。”
唐棠张张嘴想要反驳,房门被敲响了。
唐柔过去一拉开门,就惊呼一声,被全副武装的警察控制住了——
唐棠也顾不上装可怜,猛的站起来,“你们做什么?放开我妈!”
我爸也缓缓回过神来,看着这一幕皱眉:
“警察同志,这是做什么?”
比起他们的惊慌失措,我却心生希冀,难道我的死因暴露出来了?
警察对着满屋子的人亮出逮捕令:
“关于江云的死因,现在有了进一步进展,我们是来此带走犯罪嫌疑人的。”
我飘在空中,瞪大了眼睛。
江云是我妈妈的名字。
难道,妈妈的难产另有其因?
我爸也有同样的疑惑,“江云正是我的亡妻,当初她是因为难产而死的啊。”
警察摇摇头,“当初的确是这样判定的,可现在有人去警局报案,说她的死另有原因,现在需要唐柔女士和我们回去,配合调查。”
我爸不说话了。
唐棠不干了。
她先是扑过去找程妄,抱着他的手臂不断摇晃:
“我妈不可能是杀人凶手,程妄你快说句话啊!你告诉他们,我妈妈不是杀人凶手!”
程妄不说话,也没动。
眼见着程妄没用了,她又扑过去找我爸:
“顾叔叔,你也觉得妈妈会杀人吗?我妈不是那样的人,你最清楚了!”
唐柔也对着我爸哭喊,“裴司,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我爸眼里闪过一丝不忍,看向警察。
警察会意:
“只是配合调查,不是定罪。”
我爸几不可见的舒了一口气,“好,那我们配合调查。”
再安抚唐棠,“不怕,只是配合警察同志工作,没关系的。”
话说到了这份上,唐棠只能一脸不甘心的看着唐柔被带走。
可她第二天就被放了回来。
年轻的警察颇有些不甘心,想要冲过去,却被年老的警察拉住,冲他摇摇头,低声说:
“证据不足。”
唐棠拉着她左看右看,唐柔摸摸她的头:
“妈没事。”
眼里闪过一丝得意。
我爸听到了警察的对话,站在远处看着她,若有所思。
唐柔回头找我爸的身影,看到后高兴的小跑过去:
“警察同志说了,这一切都是误会。”
我爸依旧抱着她,可视线里多了一层审视。
瞬间,解剖顾不上了,尊敬也没有了。
两人扔下手术刀就急急忙忙地往外走。
研究所外,有两个女人正等着,一个甜美娇俏,一个风韵犹存。
见他们出来,就急慌慌地扑过去。
“顾裴司,我到处都找不到你。”
——这是我爸的白月光,唐柔。
“程妄,白白的窝塌了,它没地方睡觉好可怜啊,你可不可以来帮帮忙?”
——这是男友的白月光,唐棠。
我一看见她们就张牙舞爪地想要扑过去,但是却扑了个空。
我痛恨地看着自己几近透明的双手。
她们害死了我,而我只能在这里眼睁睁地看着她们逍遥法外。
而我爸和程妄还在心疼美人落泪。
他们慌极了,抱着人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放,只能柔声安抚:
“别急别哭,我们来了,我们在这……”
“研究可真累人,我和妈妈都找不到你们。”
程妄连连解释:
“只要你们找,我们不管在哪都会及时出现的。”
听了这话,唐棠才破涕为笑。
他们欢欢喜喜的去搭狗窝了。
四个人的爱意严严实实,容不得他人插足。
我的尸体肚腹大开,内脏被随意摆放,孤零零的躺在手术台上。
而我的灵魂无处可依,也是个无家可归的孤魂野鬼。
几个人动作时,唐棠四下看看,故作惊讶地问:
“小梨去哪里了?怎么不见她人?”
程妄原本笑着的脸陡然垮了下来:
“不要提那个贱人,前几天害你摔倒,我不过说了她几句,这几天就再也不见人影,有本事,她就一辈子不要回来。”
我苦笑,如你所愿。
唐柔一脸不忍:
“孩子嘛,还没长大,需要咱们大人多忍让点。”
听了这话,我爸的脸色也沉了下来:
“就是平日里太惯着她了,就该让她吃点苦头,和她那个浪荡妈一样贱!”
程妄接话:
“是啊,这两个贱人,哪有阿姨和小棠有爱心?平日里连一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
我爸和男友你一言我一语的抨击我,完全没看到唐柔母子俩眼里的得意。
程妄吐了。
他愣在原地良久,而后直直冲向了厕所。
疯狂地打开自来水洗手,搓洗到双手发红才停下,蹲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研究所的人员面面相觑。
唐柔和唐棠分别去扶我爸和程妄,面露担忧。
眼里的阴狠却怎么也掩盖不住。
“这,生老病死各有天定,裴司你也不要太难过。”
她像以前那样温柔的抚慰他,却被我爸一把推开。
美目中还有掩盖不住的震惊与狰狞。
唐棠拉着程妄的手安抚:
“说不定,这也是小梨的小把戏呢?她根本没有死。”
她眼里是藏不住的怨毒。
两个男人听到这话,眼里突然迸发出一丝光亮。
一把推开研究人员夺门而出,抚慰品被撒了一地,却无人在意。
我跟着他们飘出去,走之前听到那几个人讨论:
“原来顾教授根本不知道手术台上的是他女儿。”
“他不知道才比较恐怖吧!都解剖完了,还没认出来。”
“那可是他的亲生闺女啊......”
程妄和我爸却顾不得他们在背后说什么,一路狂奔。
雪天地滑,他们不知道摔了多少个跟头。
却一下都不敢停。
一路跑到研究所,满身狼狈的他们推开围上来的众人,直直冲进那个存放我尸体的屋子。
隔着玻璃,我爸扑过来,用手一寸寸逡巡,描摹我那张面目全非的脸。
程妄找着趁手的工具,最后拎起一个锤子就要砸过去,却被众人强行拦住。
他看着皮肉上那块胎记,痛哭失声:
“是,阿梨......怎么是你,怎么是你啊......”
忽然,我爸好像是想起什么。
跌跌撞撞跑向自己的办公桌,从抽屉里抽出那份国家机密文件。
那时光顾着照顾唐柔母子俩,这份文件没有上交。
现在,他们把它当做确认我身份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交到了相关部门。
部门人员非常重视,让他们在外面稍等片刻,正在紧急核验。
我看见我爸和程妄坐立不安地搓着手,在狭小的房间里走来走去。
在这一个小时的时间里,他们急得好像热锅上的蚂蚁。
科研人员出来,他们急吼吼地围上去。
“怎么样,是......是顾梨吗?”
程妄着急地问,仿佛在等待最后的宣判。
科研人员看看他们,充满遗憾地叹口气:
“经过我们的核验,这份文件上的署名正是顾教授的女儿——顾梨。”
我爸脸上没什么表情,木木的,程妄泣不成声。
那位科研人员继续说:
“您的女儿很伟大,她作为国家秘密情报局的工作人员,多年兢兢业业,为我们拿到不少机密文件,牺牲后,就连遗体都为医学研究事业做出了巨大贡献,为我们所敬佩。”
程妄还是有些怀疑:
“可是,可是她不是一个发廊小妹吗,怎么还能和国家秘密情报局扯上关系?”
科研人员推了推眼镜,略微有些不满程妄的质疑,但还是解释说:
“这只是隐藏身份的一个手段而已,但是顾梨的身份我们百分百可以确定。”
程妄张嘴还想说什么,被我爸一拍肩膀:
“好了,咱们走吧。”
他的肩背垮了,一步一步往研究室里走。
被研究人员拦住:
“先生,出口在那边。”
“哦,哦。”
我看着他的背影,有一种说不出的悲伤与寂寥。
但打电话来的根本不是我,而我唐柔,“顾裴司,小棠腿疼,你快回来看看啊,她以后可是要参加文工团跳舞的……”
我爸的呢喃被唐柔的哭声淹没。
刚刚涌上来的一点担心又被别人取代。
我看着他们匆匆离开的背影,扯了扯嘴角苦笑。
我就知道,又是这样。
总是这样。
唐棠的腿上不过破了点皮,却足够让程忘急得团团转。
唐棠被他手足无措的样子逗乐,拉住他的手安抚:
“你别担心,我不疼的。”
程妄心疼,却又不敢直接上手触摸伤口:
“这么严重,怎么会不疼。”
他一切的情绪全都转变成了对我的愤怒:
“都是因为顾梨这个恶毒的女人,她明知道你要进文工团,就故意推你。”
“自己是个发廊妹,干着上不得台面的活计,就要毁掉别人的人生!”
唐棠故作仗义替我说话:
“程妄!不许你这么说小梨!”
程妄配合的做了一个在嘴上拉拉链的动作,转而去和我爸悄声说:
“叔叔,你看!顾梨连这么善良的小棠都能狠下心推她,怎么可能是无私奉献的大体老师,又怎么会将情报藏在身体里?”
“一定是同名同姓的巧合而已!”
我爸担忧的神色慢慢消退,开始顺着程妄的话说:
“对,巧合!一定是巧合......”
“这不过是顾梨想博我们同情的手段,要不是你,叔叔差点就上当了。”
他握着程妄的手,一脸感谢和庆幸。
这事一闹,他们也没有什么心思再继续研究。
草草地完成了解剖。
我眼睁睁的看着我的尸体像一团烂肉一样被泡在福尔马林里。
大门关上。
最后一丝光亮也消失不见。
黑暗又绝望。
我爸让唐柔和唐棠先行回家,说自己和程妄要去一趟研究所。
她们走后,我爸目光沉沉看向程妄:
“我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程妄点头:
“她们似乎和江阿姨的死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他们一同拦住了那个即将要走的小警察。
“同志,我们是江云的家属,十分迫切的想要知道她的死因,您能不能给我们简单透露一点?”
小警察看着像刚入行不久,看着我爸和程妄恳切的神色,叹了口气:
“是这样,我们前几天接到报案,是一个年迈的婆婆,她一直念叨着,说自己年轻的时候做了不该做的事,害死了人。”
“并且说自己是帮凶,害死了江云,而主犯就是那位唐柔女士,事态紧急,我们立刻立案调查。”
“可惜,毕竟事情太过久远,我们证据不足,只好放人。”
我爸紧接着追问:
“那有没有这位婆婆的联系方式?我们想多了解一些当年的事情。”
小警察摇摇头:
“人已经没了。”
我爸和程妄很失望,但也只能让警察离开。
大雪纷飞,他们一路走到了墓园。
如果说,我爸和程妄对我还有那么一点好,就是在知道解剖的尸体是我之后,将我的尸体被好好收敛,葬在了妈妈旁边。
他们沉默的站在墓前,许久之后,我爸才开口:
“那会儿,唐柔一直在我耳边说,江云不检点,在学校就是交际花,直到和我结婚也没和那些男人断了联系。”
“我信了,后来觉得她难产而死也不过是她浪荡的报应,若不是看这个女孩长得实在像我,我也一定是不会养的。”
“可是这么多年,江云可能背叛过我这句话就像是一朵阴云,牢牢地罩在我的头顶。所以我也不喜欢小梨,午夜梦回,总觉得她就是江云背叛我而生下来的产物。”
我爸蹲下身,一下又一下摩挲着两张黑白色的照片,忽然捂住脸,声音哽咽:
“一直到今天,我才发现自己原来错的这么离谱。”
一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蹲下身缩成一团,泣不成声。
他们回去已经是半夜了,轻手轻脚地开关门,意外发现唐柔和唐棠的房间还亮着灯,里面传出来隐隐约约的人声。
我爸和程妄对视一眼,凑过去贴着薄薄的门板。
“妈,警察那边怎么会怀疑你?当年的事情不是死无对证了吗?”
唐棠的声音。
“可谁知道那个死老婆子还记得这事,临了临了还要到警察局举报我,幸好你妈我聪明,没留下一点证据,不然现在说不定就要坐进去了。”
唐柔的声音。
唐棠仍然有点犹豫:
“警察既然连那么多年前的事情都能查到,那,那咱们杀了顾梨的事情呢?会不会也在某一天被翻出来?”
唐柔骂她胆子小:
“咱们当时做的事只有天知地知,硫酸烧了她的脸,就连她亲爹都认不出来,更何况别人。再说了,现在尸体都被当做科学研究给解剖了,还有什么证据也都销毁干净了,谁还能查到咱们头上。”
“本来就是因为江云那个贱女人,要不是她,裴司一定会一直等着我,要不是她,我也不至于大着肚子回来却连个去的地方都没有,她就该死!”
声音不自主的提高,被唐棠按住:
“妈,声音低点,低一点。”
里面陷入一片黑暗,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最后又归于平静。
我爸和程妄站在一片黑暗之中,双眼猩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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