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陶久喜沈之翌的其他类型小说《完结版小说快穿以后,我被假表哥给缠上了by陶久喜沈之翌》,由网络作家“多吃几顿没事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不愿意借钱,你明说就是了,你砸我的玉干嘛。”陶久喜心疼地吹了吹玉,那模样疼得跟个宝贝似的,随后立马将玉装进了荷包里。“你今日这般行径,就是为了找我借钱?”沈之翌微微皱起眉头问道,语气里似有薄怒。那声音在安静的书房中回荡,仿佛带着一股无形的压力。陶久喜心里暗暗嘀咕着,那肯定的呀,不然谁要在你这个活阎王身旁待着。这表哥平日里总是冷着一张脸,让人看了就心里发怵。但嘴上可不能承认,要是承认了,那这钱可就借不到了。“表哥你这样说,就太过分了。”陶久喜佯装伤心,眼眶微微泛红,仿佛受了极大的委屈。她微微低下头,声音有些颤抖地说道:“表哥在我与姐姐落魄之时收留我们,于我们乃是大恩,对我来说,表哥就是我除了长姐以外最亲最亲的人。我看着你疲惫,给你...
《完结版小说快穿以后,我被假表哥给缠上了by陶久喜沈之翌》精彩片段
“你不愿意借钱,你明说就是了,你砸我的玉干嘛。”
陶久喜心疼地吹了吹玉,那模样疼得跟个宝贝似的,随后立马将玉装进了荷包里。
“你今日这般行径,就是为了找我借钱?”沈之翌微微皱起眉头问道,语气里似有薄怒。
那声音在安静的书房中回荡,仿佛带着一股无形的压力。
陶久喜心里暗暗嘀咕着,那肯定的呀,不然谁要在你这个活阎王身旁待着。
这表哥平日里总是冷着一张脸,让人看了就心里发怵。
但嘴上可不能承认,要是承认了,那这钱可就借不到了。
“表哥你这样说,就太过分了。”陶久喜佯装伤心,眼眶微微泛红,仿佛受了极大的委屈。
她微微低下头,声音有些颤抖地说道:“表哥在我与姐姐落魄之时收留我们,于我们乃是大恩,对我来说,表哥就是我除了长姐以外最亲最亲的人。我看着你疲惫,给你按摩几下,怎么就有所图了?”
陶久喜努力地想要挤出几滴眼泪,可无奈怎么也挤不出来。
不过,面子上的委屈倒是表现得很到位,那微微颤抖的肩膀,那泛红的眼眶,让人看了都觉得心疼。
沈之翌识人无数,自然能看得出陶久喜在装蒜。
但他也不揭穿她,既然陶久喜愿意装,那他就成全她。
“那往后,你便贴身照顾我。”沈之翌淡淡地说道,那语气仿佛在下达一道不可违抗的命令。
“啊?”
陶久喜惊讶得张大了嘴巴,眼睛瞪得圆圆的。
什么!
说啥!!?
她的心里一阵哀嚎,怎么又给自己挖坑了。
她恨不得抽自己两嘴巴,让你嘴快,这下好了吧。
“怎么了?难道表妹只是嘴上说说,并非真心?”沈之翌微微眯起眼睛,看着陶久喜问道。
陶久喜惊讶的下巴还没合上,心里那叫一个后悔啊。
但事已至此,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自然.....自然是愿意的。”陶久喜不情不愿地说道,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
沈之翌当作听不出来,他的脸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
“既如此,玉坠放下,明日江渠会把银票给你。”沈之翌说完就站起身来。
沈之翌看着陶久喜一脸为难地把荷包放在书案上,心里一阵不快。
他不明白,这玉坠子对她就那么重要?重要到可以为了它来讨好自己。
陶久喜一脸挣扎,心里只觉得表哥很变态。
为什么她说了很重要,他还偏偏故意丢了玉佩?
还有,表哥对她态度忽冷忽热,究竟是不是讨厌自己?
她的心里充满了不满。
“还在那做什么,还去用膳吗?”沈之翌的声音响起,打断了陶久喜的思绪。
陶久喜这才反应过来,此时沈之翌已经快走到门口了。
她连忙快步跟上,心里却还在想着玉坠的事情,同时也好奇,怎么表哥这么久都没有问她出去的事情呢?
明明他下午还很生气呀。
她不知道的是,沈之翌不是不问,只是他觉得陶久喜嘴里没有太多实话。
他今日实在是很忙,根本没空去听人汇报陶久喜近日的行踪。他本想着陶久喜会主动解释一下,不曾想,陶久喜只是假借按摩的名义,跟他开口借钱。
沈之翌走在前面,步伐沉稳,陶久喜跟在后面,脚步略显匆忙。
她一边走一边暗自琢磨着,心里有些忐忑不安。
来到花厅,众人已经等候多时。
看见沈之翌来了,厨房赶紧把饭菜又热了一下。
又苦苦等待了许久,江瞬仍然没有出现,而刚刚走进珠玑阁的那位蓝衣姑娘却迈着端庄优雅的步子走了出来。
陶久喜抬眼看到后,赶忙转过脸去,生怕那姑娘看自己不顺眼,又来找茬儿。
她连忙转身找了个台阶坐下,缩着身子,心里只盼着江瞬能早点出来。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几个脚步声在身后越来越近。
“哪来的叫花子,看着可真碍眼!”
陶久喜一听这话,就知道是刚刚那位蓝衣女子说的。
什么仇啊?她居然亲自跑来数落自己。
陶久喜暗自腹诽:碍眼你把自己戳瞎了。
自己今天穿着表哥让人送来的新衣服呢,怎么就成叫花子了?京城的人可真够高傲的,看谁都像叫花子。
“就是,脏了姑娘的眼呢。”蓝衣姑娘身旁的丫鬟立马跟着附和。
“翠柳,吩咐府里的丫鬟,往后出门可别在路上随便与人搭话了。哪怕是最下等的丫鬟,也得好好叮嘱叮嘱。”
“咱们府邸,哪怕是最低等的丫鬟,也不会这样,居然和一个老头儿聊得那般热络。下贱。”
陶久喜简直是无言以对。
这个时代的贵女,不都应当矜持自重吗?怎么还亲自开口骂人呢?
这种事不应该是让丫鬟来阴阳怪气地暗讽她吗?
陶久喜这时候觉得自己就像只鹌鹑似的,只能装作没听见,也不敢回头。
要是在这个时候逞强顶嘴,她们身边还有小厮跟着呢,自己肯定要吃亏的。
蓝衣女子又嘟囔了几句,见陶久喜对她不理不睬的,也只好悻悻然地走进了酒楼。
陶久喜的目光悄悄尾随着走进酒楼的姑娘,一直看到她们在酒楼窗边的一个雅座坐下,才挪了挪身子。
陶久喜往四周瞧了瞧,看到不远处的巷子里有位大娘正在刷洗铁锅。
陶久喜从地上捡起几片干枯的大树叶,满脸笑意地朝着大娘走去,说想要一些锅灰。
大娘心想锅灰也没什么用处,再加上陶久喜嘴甜,就给陶久喜弄了满满一树叶的锅灰。
陶久喜回到酒楼前,踮起脚尖,伸长脖子往里面看,只见那位蓝衣姑娘优雅地靠窗坐着,座位两边垂着轻柔的纱帘,外面还立着精美的屏风,很难靠近。
于是,她蹑手蹑脚地悄悄绕到另一边,屏住呼吸仔细听着窗内蓝衣女子的话。
“那个贱人偷偷看着望月楼,肯定知道景峘哥哥今天会来这个酒楼和才子们相聚,所以才傻愣愣地守在外面。”
“看她那寒酸样儿。谢少爷肯定不会看她一眼的。”
“你等会儿再派人悄悄去看看,还有哪家不要脸的贱女人敢在外面晃悠。”
“姑娘,奴婢一早就派人在外面守着了。嘉敏县主和李将军之女早就订了楼上的雅间,除此之外,还有几个不值一提的在斜对面的食华斋,就只有那个小贱人了。”
“嘉敏县主一向自视甚高,居然也来了?”
“是的。不过就算来了,也不敌姑娘一分美貌,姑娘不必把她们放在心里。”
听到这儿,陶久喜已经明白自己被针对的原因了,敢情是以为自己也是为了看她心仪的人来的?
窗内的两人还在小声嘀咕着,陶久喜却再也听不下去了。
这主仆真是绝配,心眼子又坏又蠢。
她眼睛一瞪,猛地用力推开窗户,毫不犹豫地把手里的锅灰和树叶一股脑地朝着蓝衣女子的脸甩了过去,同时迅速伸手抓过桌上的菜肴,一股脑地朝蓝衣女子身上泼去。
蓝衣女子和丫鬟翠柳正在背后说人坏话,窗户突然被打开,根本没反应过来。
陶久喜最后还抄起离窗户最近的一个盘子,狠狠地朝蓝衣女子砸了过去。
等这两人反应过来,身上已经脏得不成样子,脸都看不清了。
“啊!”蓝衣女子尖叫了一声。
“来人啊!抓住她!!”丫鬟翠柳扯开嗓子大喊。
原本安静雅致的酒楼一下子变得喧闹起来,食客们的惊呼声、桌椅的碰撞声交织在一起。
陶久喜做完这一系列动作后,挑衅地说:“嘴里吃的是饭,怎么还能这么臭呢?你们俩就是屎!”说完扭头就拼命跑了起来。
陶久喜跑得飞快,好似一阵疾风,脚底生风的她速度惊人,恰似脱缰的野马一般向前狂奔。
身后的小厮才追出门,早已不见了陶久喜的身影。
其实,在她前往那窗户下方之前,就已经仔细规划好了退路。
只要先跑出一段距离,然后躲在江瞬来时经过的路上,等江瞬回去的时候,就能跟着一起离开了。
依照事先的计划,她躲到了望月楼不远处的一所宅子旁边。
宅子边上有一辆被废弃的板车,陶久喜轻手轻脚地躲到板车后面,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的身体藏好,不敢有丝毫大意。
今日,阳光洒在身上暖融融的,可毕竟是冬天,阴影之处,寒风吹过,依然透着刺骨的冷意。
街边那些干枯的树枝在风中摇曳,在寒风的肆虐下发出沙沙的声响。
隔着缝隙,陶久喜观察着蓝衣女子身边小厮的动向。
所幸那些小厮只是草草地看了看周围,并没有认真地进行搜寻。
陶久喜紧张得连大气都不敢喘,眼睛死死地盯着街上来来往往的人群,一眨不眨。
她感觉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过得特别缓慢。
街上依旧是人头攒动,热闹非凡,然而,穿着和蓝衣女子身边小厮相同服饰的人却逐渐增多。
陶久喜见状,急忙伸手抓过旁边的几块木板,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的,祈祷着不被任何人发现。
那些小厮们只是在街上闲逛,眼睛四处张望,即使进店查看,也不过是走走过场,做做样子而已。
陶久喜不禁在心里暗自庆幸:“还好古代的打工仔也摆烂。”
她就这样苦苦地等了许久,冬日的天黑得格外早,黑暗仿佛一块巨大的幕布,早早地就笼罩了大地。
陶久喜的肚子也开始咕咕叫了起来,像是在抗议她长时间的等待。
她眼睁睁地看着那些小厮晃悠的身影越来越少,可心中的恐惧却让她依旧不敢现身。
直到街上的行人也渐渐少了,再也没有看见那些抓她的小厮的身影,她才打算从木板之下出来。
“二姑娘。”
是江瞬来了,他的手里提着一个灯笼,昏黄的灯光在寒风中摇摇晃晃,就像他此刻有些不安的心。
“江瞬!你可算是来了。”陶久喜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惊喜。
“对不起,二姑娘。”江瞬的脸上满是愧疚之色,声音中带着难以掩饰的歉意。
“我其实在二楼雅间的时候就已经看到你躲在这里了,只是主子交代的事情还没有做完,我实在没办法过来找你。”
他说话的时候,眼睛都不敢直视陶久喜,只是微微低着脑袋,想到二姑娘在这蜷缩害怕了一天,属实有点心虚。
“没事的。你是不是都知道我做的那些事了?”陶久喜试探的问道。
“那女子是太中大夫之女赵慕儿,在京城一向有着很好的名声,二姑娘今日怎么会和她起了争执呢?”江瞬很是好奇。
“太中大夫?这个官大不大呀?”
“从四品,我们先行回府,等回府之后,就只能等主子来定夺了。今天是我带您出来的,如果主子要责罚的话,我……我定会与您一起承担的。”毕竟是人是自己带出来的,而自己没有看顾好。
“对不起啊,江瞬。都是我连累你了。”陶久喜心生后怕,可当时实在是被气得不轻,没忍住就做出了那些冲动的举动。
江瞬看到她那泫然欲泣的模样,江瞬哪里见过女子在自己面前这般,心里一阵慌乱。
陶久喜强撑着身子站了起来,江瞬提着灯在前面引路。
夜晚的长街,早已没有了白日的喧嚣,只剩下一片寂静。
“我不该让你带我出来的。”陶久喜有些自责地说道。
“是我自己看姑娘在府里闷得慌,才想着带您出来走走的。”江瞬轻声回答道,他的目光一直看着前方,不敢回头看陶久喜。
“若是……若是表哥责罚的话,你就说是我悄悄跟着你出来的,你不知道这件事,好不好?”
陶久喜心里满是自责,她自己倒是不怎么在意受罚,可是现在可能会牵连到江瞬,还有在表哥府里毫不知情的长姐,她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说话的声音也带上了几分哽咽。
以往自己受了委屈,要么默默忍受,要么奋力抗争,她早已习惯了一个人面对,不用考虑他人的感受。
“二姑娘,您不必如此,我会和您一起承担的。”江瞬的语气依然温柔。
“你也不用这样对待我一个陌生人……”陶久喜轻声说道。
“您就像我家中的妹妹一般。我从七岁就跟着主子了,很少回家,看到您,就好像看到我妹妹一样。” 江瞬急忙解释着。眼前的陶久喜姐妹俩,本应在安稳的家中,享受着无忧无虑的生活。
若不是遭遇家中变故,此刻她们定是在家中开心地笑着、闹着,被家人的爱包围着,而不用在外承受这诸多的欺负。
她小心翼翼地接过银票,上面写着五百两。
现在的姑娘出手都如此大方吗?她满心欢喜,小心地将银票收好。自己还没用过银票,这个时候兑换银票的地方是钱引务,她只是听闻,却从未进去过。
“今日你我所谈之事,烦请保密。”姑娘神色郑重地说道。
“姑娘放心,让你的手帕交切记行事注意安全,若暂时想不到方法,就假借生病遮掩,切勿急躁。”陶久喜认真地叮嘱着。
“她会的,多谢道长。”小姑娘微微欠身,恭敬地行了一礼。
正当小姑娘欲转身离去之际,陶久喜说到:“姑娘。”。
“道长可是还有其他事?” 小姑娘微微侧首,秀眉轻蹙,眼眸中满是疑惑。
“姑娘,琴棋书画,诚然乃锦上添花之技,若不会,也无妨。人生短短数十载,犹如白驹过隙,转瞬即逝。开心喜乐,方为至重之事。” 陶久喜神色淡然,目光澄澈,话语如潺潺流水,温柔而有力。
女子闻言,目光紧紧地锁住陶久喜的眼睛,那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思索之色。
片刻之后,她再次微微欠身,行了一礼,随后便转身缓缓离去。
陶久喜望着女孩远去的背影,默默祈祷她能平安顺遂。
更让她开心的当然是自己怀里揣着的五百两银票。
难道在这个世界里,她的财运如此之旺?
今日阳光格外地灿烂,晌午时分,路上的行人也渐渐多了起来。
温暖的阳光洒在大地上,给人一种暖洋洋的感觉。不时有路人被陶久喜的摊位所吸引,主动坐在她的面前。
陶久喜让人摇动签文,若是抽到好签,她便滔滔不绝地夸赞一番;若是抽到差签,她便果断折断,如此一来,签桶里的下下签越来越少。
然而,银两却并未见增多。这是因为陶久喜只是说,让前来求卦之人看着给,并未规定具体的数额。
“公子,我来送糕点来了。”
李大春提着食盒,脚步匆匆地来到陶久喜身边。
他熟练地打开食盒,将一碟碟精美的点心摆放整齐。
陶久喜每日最期待的就是这个时候,李大春的手艺确实非凡,点心做得精巧至极,让人一看就食欲大增。
“今日让你以梅花为题,做的比昨日确实强了些。” 陶久喜拿起一块点心,仔细地端详了一番,然后挨个品尝起来。
李大春则紧张地观察着陶久喜的脸色,满心希望能得到他的满意。
“李大哥,你把这个再做得精巧一些。我昨个就跟你说过,这个是卖给有钱人的。你这个口味要再清淡些,官宦人家吃得好,不喜欢那种过于腻的。” 陶久喜一边吃着点心,一边点评着。
李大春认真地听着,他清楚自己的糕点虽然做得精巧,但确实总少了一些特色。
“公子说的是,您再尝尝这套黄色腊梅的。”
李大春又拿起食盒里的另外一盘点心。只见纯白色的小碟子上,摆放着一个个花蕊颜色纯黄的糕点,当真像一朵朵娇艳的黄色腊梅。
“这不是黄色的腊梅,这种叫:寒香客。刚刚吃的那套,便叫:绛雪梅。” 陶久喜昨日就已经把这些名字都想好了,并让李大春做糕点的时候也要与名字呼应。
她又拿起一块糕点品尝起来,随后肯定地说道:“这套的甜度刚好,你回去的时候再多研究几个样式。绛雪梅的那套加两个白色的糕点,做成像雪球一般即可。”
接连几日,沈之翌的心情格外愉快,脸上时常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脾气也不似之前那般,倒真的像个哥哥。
然而,与他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陶久喜,这些日子她愁眉不展。
每日,陶久喜都格外留心沈之翌的行踪。
只要沈之翌前脚刚踏出家门,她后脚便迅速换上男装,火急火燎地出门而去。
她匆匆忙忙地赶到铺子里,不仅安排着装修事宜,还仔细指导着李大春新招来的那些伙计们的工作。
她对店内的布局和装饰要求严格,对每一个细节都不放过,力求做到尽善尽美。
除此之外,她还特意让人专门去烧制铺子里装点心的各种精致盘子和用具。
这些盘子和用具的样式都是她精心设计的,有的绘有精美的图案,有的则造型独特,让人一眼望去便心生喜爱。就连外带的食盒与油纸,她也是精心挑选,既要美观大方,又要实用耐用。
陶久喜忙焦头烂额,没有一刻停歇。
看着兜里的银子如同流水般越来越少,她的心情愈发沉重,整个人都不好了。
今日,她又忙得连午饭都没顾得上吃,就匆忙地赶到西后街摆摊。
她满心期待着能有顾客光顾她的算卦生意,赚上一些银子来缓解目前的经济压力。
然而,一个多时辰过去了,她的摊位前却始终冷冷清清,没有一个人前来光顾。
今日的收入为零,这让她感到无比沮丧。
眼看着太阳渐渐西斜,傍晚即将来临。
陶久喜无奈地叹了口气,准备收摊回家,去伺候家里那尊“大佛”沈之翌。
她一边收拾着摊位,一边在心里盘算着接下来该如何节省开支,如何让店铺尽快走上正轨,赚取更多的银子。
“可是要收摊了?”一个男子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这声音带着些许熟悉之感。
陶久喜正将招幌折起,闻声停下手中动作,转过身去。
“是你,谢景峘。”陶久喜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
来人正是那位曾用玉佩抵卦钱的谢景峘。
他今日身着一袭月白色长袍,腰间束着一条墨色腰带,身姿挺拔,气质不凡。
“公子好记性。我可以坐下吗?”谢景峘微笑着问道,那笑容如春风拂面,让人倍感亲切。
“当然可以……”陶久喜一边回应着,一边心里却突然“咯噔”一下。
暗想:谢景峘该不会是来找她要玉佩的吧?
这么一想,她顿时有些心虚起来。
“前些日子为何不见公子在此摆摊。”谢景峘坐下后,轻声问道。
“家中有事,就没有出来。公子今日可是要卜卦?”陶久喜把招幌放在一旁,也跟着坐了下来,努力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平静自然。
“是有一些烦心之事。”谢景峘微微皱起眉头,脸上露出一丝苦恼之色。
“那公子今日就求个签吧。”陶久喜说着,把签桶推到谢景峘面前。
谢景峘微微颔首,随后只随意地从签筒中抽出一支签。
“前些日子,偶遇一人,近日却萦绕心头,难以消解。”谢景峘轻声说着,眼神中流露出一抹温柔与惆怅。
陶久喜一听,心中便明白了七八分。
这谢景峘分明是单相思了呀。
又看了看谢景峘面如冠玉的的脸,什么样的女子能让他魂牵梦绕?
谢景峘把签文递给陶久喜,问道:“不知签文何解?”
陶久喜接过签文,只见上面赫然写着:天涯何处无芳草,多情却被无情恼。
陶久喜亲昵地挽着陶清婉的胳膊,一同往府内走去。守门的小厮见状,轻轻关上大门,也准备去享用晚膳。
“长姐,以后可别再到外面等我了,你要是饿了就先吃。”陶久喜的语气中满是关切与心疼,仿佛那是世间最温柔的呵护。
“我见这天都黑透了,心里实在担忧你。你明日可还要出去?”陶清婉的眼神中流露出浓浓的担忧之色。
“还没忙完呢。我请你帮我画的糕点样式画好了吗?”陶久喜深知自己的本事,凭借着穿越之前的见识,画一些普通的糕点样式倒还不在话下。可若是那种高档风雅的样式,那还得靠她的长姐出手。
“已经画好了一些样式。回去便让你挑选。”陶清婉看着妹妹这几日一心沉迷于赚钱开铺子,心中又是担忧又是无奈。她曾多次劝阻妹妹,担心妹妹在外遇到危险,可陶久喜却有着自己的主见。无奈之下,她也只能默默地帮衬着妹妹。
“先吃饭。我都饿瘦了。”陶久喜撒娇般地说道。
很快,姐妹二人便用完了饭,温馨的氛围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陶清婉将精心制作的糕点样式呈递给陶久喜,供她挑选。
陶久喜看着手中的图纸,心中不禁赞叹,姐姐的心思当真是玲珑剔透。那文人雅士所喜爱的竹菊,还有与文房四宝相关的图样,在图纸上被设计得惟妙惟肖,仿佛能从纸上跃然而出。
陶久喜小心翼翼地将图纸收好,打算明日带去给李大春过目。样式精美固然重要,但也得考虑制作糕点所需的工时。这方面她不太懂,只能让李大春来判断哪些图样最为合适。
看完图纸后,陶久喜疲惫不堪,倒在床上很快便进入了梦乡。最近的她确实劳累至极,这一切都被陶清婉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翌日,李大春如往常一样制作了点心送给陶久喜。如今他已清楚陶久喜的需求,所以做出来的东西也越发令人满意。
“公子,昨日我去东街询问了两家闲置的铺子。有一家位置不算好,是三间的,每年租金需要一百六十八两。靠近望月楼有一家酒楼想要转手。那家铺子倒是符合公子的要求,有五间,上下两层,后面还有个大院子。”李大春动作十分麻利,昨天买了身体面的衣服换上后,便一路打听。那些太小或者位置太差的铺子都被他排除在外。东街的铺子本就紧俏,好不容易才找到两间。
“多少钱?”陶久喜问道。
“一年一千两。”李大春有些为难地说道,他也觉得这价格简直是个天文数字。
陶久喜一听,差点两眼一黑。“这么贵,咋不去抢?”
“小的也觉得实在太贵了。”
“你昨天打探掌柜的口风了没?能还价吗?”
“店家说了,八百两不二价。一次交齐。而且我去之前已经有几家在那里商谈,他们也是真心想要租下这个铺子。”李大春也觉得价格贵得离谱。他倒是觉得东街最边上的那家小铺子装修一下也能算得上气派,而且价格合理,让人容易接受。
陶久喜心中默默盘算着。望月楼那里的地段她曾经去过,确实是十分繁荣的一个地段。算一算,那么大的酒楼,每日平均下来只是二两多银子,倒也说得过去。只是自己身上现在只有五百多两银子,勉强能够抵得上租金,可这样一来,装修的钱就不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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