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
我换上性感睡衣。
拉开门四处观望,确认无人。
才偷摸关门上树。
爬到墙上纵身向隔壁一跃。
OK!
苏安,我来了!
没错。
我有一个相好的。
在我家隔壁。
是个太监。
我俩好了将近四五年了。
从他搬到我家隔壁我就看上他了。
原因无他。
简直太帅了。
比上一个世界的什么小鲜肉可强太多了。
听我爹说,他是皇帝身边最大的贴身太监。
我一想,这不就是皇帝的秘书长吗?
公务员,长得帅,是太监。
嗯!
宣。
所以从他搬来的第一天晚上,我就爬墙了。
毕竟好男人不流通。
我怕有人和我抢。
我一天恨不得二十四小时黏在他身边。
可惜他白天要去皇宫上班,有时候轮到他值班,可能晚上也不会回来。
没办法,我所有的活动都得晚上举行。
就像现在。
我来到苏安门前,轻轻敲了三下:苏郎,开门。
我是妻子。
刚才还有烛光的房间,瞬间漆黑。
无妨。
这是苏安邀请我信号。
唇角勾起危险的笑,手上用力一推:苏安,求求你,给我开个门吧。
没开。
算了。
大女子能屈能伸。
不给开求个人能咋滴?
我今天穿的有点少,有点冷。
说着声音还不自觉打颤。
穿的少就请回吧。
里面传来一声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雌雄莫辨的味道。
苏郎,阿秋!
我揉揉鼻子。
今天确实有些冷。
屋内传来一些响动,房间又重新亮起来,没一会门开了。
一个看起来有些清瘦的男子拉开门。
月光正巧打在瘦削的下颌,轮廓分明的脸上,蒙上一种出尘的气质。
我看呆了。
沈小姐,请进。
苏安侧身,请面前的女孩进门。
哦哦,好的。
我迅速反应过来,欢欢喜喜的进去。
路过苏安的时候,不小心跌倒了。
哎呦。
我一把按在他的八块腹肌上。
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一个清瘦的太监能有八块腹肌,但显然这极大满足了我。
苏郎,真是不好意思。
我连连道歉,手扶着他起来。
从腹肌到胸肌以及肱二头肌,一个没落,全都摸上了。
没事,坐吧。
苏安声音平淡,没什么波澜。
无所谓。
他被摸习惯了。
又不会掉块肉。
如果说五年前他会羞愤欲死,但经历过这五年,他不会了。
因为每晚他都会被摸。
他不知道沈家大小姐是怎么做到如此坚持,就连大年三十她也能准时爬墙过来以各种借口摸他。
很显然,他已经接受了。
苏安把门关上,走到橱柜拿出来一个披肩。
把它盖到眼前女人身上。
披肩一点也不大,正正合身。
…苏安,我不喜欢这个粉色的,明天你去给我买个绿色的吧?
我给自己倒杯热水,理所当然的指挥苏安。
行。
苏安答应了。
他不敢不答应。
五年前的秋天,苏家大小姐穿着单薄的衣服翻墙过来。
他只是稍微推辞晚开门了一会,她就感冒了。
第二天下了值,他就跑到裁缝店,加急买了一席斗篷。
因为他知道,就算那个女人生病,也会爬墙过去的。
当天晚上果然没预料错。
她来了。
…苏安,你看我今天的衣服好看吗?
这衣服是我专门找绣娘做的。
有点类似于吊带裙。
秋天穿这个是有点冷,但是能让苏安看见,也值了。
但是这个人跟木头似的,看了一眼就低头:好看。
说完就上前重新把斗篷归置好:别感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