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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似飞花雨 番外

狼天薄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你没资格评价安凝,况且被发出去也是你梦寐以求的吧?你拍我拍的那么清楚,自己倒是很克制的没入镜,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早就想过靠这样的办法逼宫了吧?”他现在倒是清醒的不得了,可已经是晚了。林静还想再狡辩,但他对她深恶痛绝,真是半点机会都不想给了,直接拿起手机给别墅安保人员打了电话,吩咐道:“把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带走。”别墅安保人员是二十四小时待命,接到命令后立刻就赶了过来。林静不肯跟他们走,还在奋力挣扎:“斯年,是你让我来的,现在你要是让我走,我马上就走,但你不能这么对我……”裴斯年背对着她往屋里走,头也不回的抛下一句:“别让我再见到你。”“斯年——”林静就这样被拖出了别墅大门,她眼睁睁的看着雕花铁门在面前合上,仿佛看到富太太的生活在离...

主角:裴斯年安凝   更新:2024-11-24 15: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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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斯年安凝的其他类型小说《爱似飞花雨 番外》,由网络作家“狼天薄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没资格评价安凝,况且被发出去也是你梦寐以求的吧?你拍我拍的那么清楚,自己倒是很克制的没入镜,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早就想过靠这样的办法逼宫了吧?”他现在倒是清醒的不得了,可已经是晚了。林静还想再狡辩,但他对她深恶痛绝,真是半点机会都不想给了,直接拿起手机给别墅安保人员打了电话,吩咐道:“把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带走。”别墅安保人员是二十四小时待命,接到命令后立刻就赶了过来。林静不肯跟他们走,还在奋力挣扎:“斯年,是你让我来的,现在你要是让我走,我马上就走,但你不能这么对我……”裴斯年背对着她往屋里走,头也不回的抛下一句:“别让我再见到你。”“斯年——”林静就这样被拖出了别墅大门,她眼睁睁的看着雕花铁门在面前合上,仿佛看到富太太的生活在离...

《爱似飞花雨 番外》精彩片段

“你没资格评价安凝,况且被发出去也是你梦寐以求的吧?你拍我拍的那么清楚,自己倒是很克制的没入镜,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早就想过靠这样的办法逼宫了吧?”
他现在倒是清醒的不得了,可已经是晚了。
林静还想再狡辩,但他对她深恶痛绝,真是半点机会都不想给了,直接拿起手机给别墅安保人员打了电话,吩咐道:“把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带走。”
别墅安保人员是二十四小时待命,接到命令后立刻就赶了过来。
林静不肯跟他们走,还在奋力挣扎:“斯年,是你让我来的,现在你要是让我走,我马上就走,但你不能这么对我……”
裴斯年背对着她往屋里走,头也不回的抛下一句:“别让我再见到你。”
“斯年——”
林静就这样被拖出了别墅大门,她眼睁睁的看着雕花铁门在面前合上,仿佛看到富太太的生活在离自己远去,带着哭腔开始大声呼喊。
“斯年,就算没有我,她迟早也会跟你离婚的,这件事真的不能怪我……”她在这一点上跟裴斯年达成了微妙的共识,谁也不肯承担责任。
直到身后传来过路人的指指点点,她才如梦初醒的意识到自己是个什么形象。
“这小姑娘怎么回事?天气这么冷,怎么光着身子就跑出来了?现在年轻人玩这么大啊,真是伤风败俗。”
“你没听到啊,她自己说的,都害人家离婚了,这一看就是跟原配打架被赶出来了。”
“啧啧,小姑娘看起来平头正脸的,怎么做这种不要脸的事?”
“多亏了是现代社会,否则要被人这样拉去游街的……”
这样的热闹实在是难得一见,路人一边议论一边掏出手机开始拍摄,也不管会不会在上传到短视频网站上时被屏蔽。
林静还指望着飞上枝头变凤凰,万万不能在外面把名声弄坏了,她捂住脸,对着门内哀求:“斯年!裴总!我马上就走,但好歹给我一件衣服吧!”
保安听到外面的动静,回去向裴斯年汇报了一声:“裴总,林小姐她——”
话刚说到一半就被打断了。
裴斯年横了对方一眼:“我不想再听到跟她有关的任何消息。”
他心情是肉眼可见的糟糕,保安也犯不上为一个把雇主家闹的鸡飞狗跳的陌生人触他的眉头,连忙噤声不再提了。
林静在外面声嘶力竭的喊了半天,见裴斯年如此绝情,索性抛弃楚楚可怜的假象,开始泼妇骂街一样的嚷嚷。
“你以为我真的稀罕你么?要不是你随便勾一下就上手,我难道会理你么?你以后绝对会后悔的!男人都是贱骨头,她搭理你的时候,你想着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做梦去吧!”
“你口口声声的说安凝是你的挚爱,耽误你在外面跟别的女人勾三搭四了么?别演深情把自己给骗了……”
她彻底不装了。
路人原本只是停下来看个热闹,但听到这么有信息量的话,还是纷纷驻足,是好奇什么人能整出这么大的热闹和洋相。
林静总算觉出了羞耻,面红耳赤道:“看什么看?当心我报警!”
今天是工作日,会在这时候过来看热闹的不是退休了的叔叔阿姨,就是听到动静出门查看情况的邻居。她那套耍横的法子对他们没用。
有当真只是路过的行人果断回怼:“你以为我们想看么?自己当小三,破坏别人婚姻,现在都被扒成这样赶出来了,不赶快回家就算了,竟然还在这里丢人现眼?”
“就是,也太不知道自尊自爱了。”
“人还是应该要脸一点,换成稍微有点羞耻心的人,遇到这种事早不敢见人了……”
羞耻心?又是没用的羞耻心!
这已经是林静在短短半天内第二次被人如此指责了,她选择用怒骂来宣泄愤懑:“谁说我是小三?你们亲眼看到了么?一段感情里,不被爱的人才是小三!”
跟她吵架的行人立刻笑出了声:“你还好意思说这种话?那个男人心里要是有你,能让你光着身子上街么?你现在这副打扮也就在沙滩上穿一下。”
“一个玩物罢了,还真把自己当正宫了。”
“这一片的房子价值不菲,该不会是图钱不成,偷鸡不成蚀把米吧……”
后面这几句话说的堪称诛心。
林静脸上的血色彻底褪尽,表情也是青一阵白一阵的难看极了,她没了耍威风的本钱,悻悻的想在路人的指指点点中逃走。

地上那些纸跟安凝留给他的信纸是相同的材质,他把她没用完的本子从书房搬到卧室,然后没日没夜的写了好几天。
时间在这一刻失去了意义。
裴母垂泪到:“安凝根本就不想见你,就算你写满一屋子的道歉信又有什么用?你应该亲口对她说这些话。”
裴斯年认真思索了一下,承认母亲说的有道理,但他已经钻了牛角尖,出不来了,他抬起熬红了的眼睛,坚持说:“她会知道的,只要我把这些都写完,她就会原谅我,对了,我得诚心……”
他嗓音嘶哑,但语气却是异乎寻常的狂热,目光更是亮的反常,话说到一半,忽然起身把本子夺了回去,继续用他发抖的手往本子上写字,一边写一边嘴里念念有词。
“安凝,我错了,你一定会原谅我的吧?只要我把这些本子都写满,你就会回来原谅我的,对不起……”
裴斯年不知疲倦的说着这些话。
裴母看着状若疯魔的儿子,无助的哭求道:“算妈求你了,你别再不吃不喝的写这些东西了,再这样下去你会死的。”
任凭她怎么劝,裴斯年都还是一副不为所动的模样,她想把本子抢过来,奈何力气又不够。
最后还是裴父实在看不下去,想了个法子说:“你不是想给安凝道歉么?那就得让她知道你的态度,这样吧,最近刚好有一档寻人节目,你去报个名,在镜头和观众面前亲自向她道歉!”
那档节目最近热度很高,裴斯年又有青年才俊的光环在,不愁没热度,兴许安凝真的会在世界上的某个角落里看到他的忏悔。
裴斯年立刻就亲自报名,然后用追加投资的方式让自己获得了最新一期节目的嘉宾名额。
节目组从他的婚变事件中嗅到八卦的气息,也是马不停蹄的增大宣传力度,最终让这期节目未播先火。
裴斯年压根没有修饰自己的心情,但为了这期节目,还是洗澡刮脸,把自己打理出了个人样,然后在出门前特意系上了婚后安凝买给他的第一条领带。
那时他们感情正浓,每天出门前都会在拥抱中给彼此一个早安吻。
可随着时间的推移,这样美好的过去终究是被他亲自毁了。
演播厅里的观众席坐的人满为患,全都是冲着这出八卦大事件来的。
主持人更是一眼看出了裴斯年的憔悴,在最初的几个问题上旁敲侧击打听他婚变的原因,不料他本人倒是直接的很,开口就把前因后果都给认了。
“我来到这里其实是想跟我的太太安凝说声对不起,是我食言了。当初我们在一起时,我对她说过许多甜言蜜语,以为我们会白头偕老,恩爱如初,但……没想到我会经受不住诱惑,做出错事。”
“关于我们的婚姻问题,错误全部在我,是我出轨在先,她才会离开的,今天我坐在这里,只想让她给我一个求的她原谅的机会……”
裴斯年情真意切,把他对安凝的歉意讲了个明明白白,最后几近哽咽。
这段视频经过节目组的推波助澜,很快就传遍全网,还引起了各大论坛的讨论,有网友甚至顺藤摸瓜,扒出了安凝从前的画作,以及第三者林静的身份。
可这么多不同的声音里并没有任何跟安凝有关的消息。
裴斯年等了好几天,最终强打起精神,给助理打了个电话:“我记得公司官网宣传页有个视频栏,把我的道歉视频放上去吧,为期不限,到安凝有消息为止。”
这跟把自己和公司的脸踩在地上有什么区别?
助理觉得这有些太超过了,可是不敢劝,只问:“投放在总部还是分部?”
“是全部。”裴斯年嫌不够的说,“社交媒体上不是有广告位么?也一并买下来,国内国外的都要头条大版面,如果有人知道她的消息也可以联络我。对了,把我的私人号码也放上去。”
一桩普通的寻人启事因为安凝的身份和背后的故事闹出了轩然大波。
裴斯年以为他做到了这一步,安凝哪怕是看到他在节目里的憔悴模样,都会选择打电话同他好好谈一谈,可她一直不曾联系他,哪怕他二十四小时开机,并且将通话提示音量开到了最大。
数日之后,第一通来自陌生联系人的电话打了过来,开口第一句就是:“寻人启事里的有线索重金酬谢是真的么?”
“当然!”
“行,那你给我十万,我就把昨天看到过她的地方告诉你……”
“你昨天见到过她?”
“是啊,赶紧转钱……”
裴斯年想都不想的就把钱打了过去。

他的理智早就被无边的绝望给压垮了,直到对方含糊着给了个国内的地址,才苦笑着挂了电话。
毫不意外,这人是撒谎骗他的。
可他没有追究,因为没了心力。
这天之后,类似的电话就没停过。
每个人都说在某某地方看到了安凝,然后向裴斯年索取或多或少的酬金。
他明知他们之中有不知道多少骗子,也还是照样给他们打钱,就为了抓住微乎其微的希望。
所谓的酬金最终石沉大海,连个水花都不曾激起。
可裴斯年毫无在乎,他现在就靠这点念想吊着自己,哪怕有人在电话里说要面谈,也照样会去赴约。
会在这种情况下找他的还有一些女人,但个个都是打扮妖娆,别有所图,直言不讳的对他说:“裴先生,我有不少小姐妹,你要是过的寂寞,我们都可以陪你的。”
这是把专门做皮肉生意的外围招来了。
裴斯年对她们不假辞色,直接就是一个字“滚”,于是后来连骗他的人都没有了,手机就安安静静的躺上一天,比他本人还要更安静。
如此过去一个月,他到底还是在家中出事了。
这天下午,佣人见裴斯年一直没出过卧室,连敲门时让他们都别来烦他的动静都没了,小心翼翼的推门进去看了一眼。
只见他昏迷不醒的倒在地毯上,状况已经是有出气没进气的很危险了,这才打电话叫救护车,把人拉到医院里去了。
裴父裴母在短短不到一个月时间里老了许多岁,他们守在急救室门外,看起来也是随时有可能晕过去的样子。
偏偏医生还给他们带来了坏消息:“病人是脱水和营养不良导致的昏厥,暂时不至于危及生命,但他这是心病,并且程度已经很严重了,不尽快接受治疗的话,很可能有自杀倾向。”
裴母听到这话,当场也晕了过去。
裴父也想晕,但妻子和儿子都还等着他照顾,只能是强行打起精神签字缴费,等他们状况稳定了,才在裴斯年病房里录了个新视频。
视频里的他白发苍苍,老泪纵横,只求安凝看在从前的情分上,回来救裴斯年一命。
远在大洋彼岸的安凝对这些一无所知,她是下定决心要斩断跟过去的全部联系才会离开的,这其中就包括再去了解跟裴斯年以及那家公司有关的任何事。
挪威的森林里,有一栋小木屋。
寒冬时节,镇上的居民大都待在家里赏雪休息,她入乡随俗,做出了同样的选择。
安凝在窗前支好画架,一边描绘着银装素裹的冬日景象,一边时不时的啜饮一口自己磨的热咖啡,在她脚边还有新近收养的小猫。
小猫十分黏人,并且酷爱撒娇,喵喵叫着就跳到她腿上来了,是要她摸的模样。
恰在此时,屋门被人叩响了。
安凝没法子,只好抱起小猫去开门,见来人是前来拜访的房东丽萨。
她立刻侧身让对方进来:“小家伙非要撒娇,没办法,只好抱着它一起来了。”
“没关系,瞧它多可爱。”丽萨朝安凝晃了下提来的袋子,解释说,“我在家烤了些饼干,想分享给你一些。”
“谢谢。”
安凝说着,给丽萨也倒了一杯咖啡。
小镇民风淳朴,冬日的生活又偏于无聊,大家平时无事可做,去邻居家里串门是常有的事。
这才过去一个月而已,她跟丽萨已经是很谈得来的朋友了。
丽萨在接下来的交谈中告诉了她一件事:“向远,我在社交网站上看到了一段视频,是一个男人的道歉视频,他还发了很像你的照片和他的联系方式的寻人启事。我很好奇你看到了没有?”
其实照片里的人越看越像安凝,但丽萨想起她来到这边之后几乎不看社交网站的习惯,担心她是另有隐情,这才换了个委婉的问法。
安凝莞尔一笑:“是么?那倒真是巧了,不过我的长相在我们那边其实很大众,撞脸也不奇怪。”
这就是否认的意思了。
丽萨看着安凝这张标准的东方美人面孔,哪里还会不明白她的意思,不过是看破不说破罢了,于是换了个说法:“其实不只是那个男人,他父母也发了视频,说他好像过的特别惨,快死了。”

裴斯年挂了电话,没有感受到丝毫异样。
倒是林静,一直不太开心:“你只属于我一个人的日子这么快就要到了,以后又得躲躲藏藏的了。”
裴斯年听了这话,有些警告地意味告诉她:“不许让安凝察觉出来任何异样,否则你知道后果。”
林静泫然欲泣:“好好好,我知道,你说多了八百遍了。”
裴斯年看她像是要哭,这才低头去哄了两句:“怀孕了最好别哭,对孩子不好。”
“你凶我了。”
“那我给你赔罪,给你买包包,看上哪一款了?”
林静抬起头来:“我们回公司吧,在你回家之前,再来一次。”
裴斯年有些不赞同:“我已经跟阿凝说了,两小时后到家,来不及。”
“你就说路上堵车了嘛,反正机场高速确实经常堵车啊……”
裴斯年看了看表,还是有些犹豫。
林静直接抱着他的脖子,去吻他的唇。
裴斯年刚开始推了她一下,但是很快,推就变成了抱,然后反客为主,重重地吻下去。
一场热吻之后,裴斯年的火也算是被勾起来了。
他哑着嗓子轻笑:“小色猫。”
林静开心起来:“走嘛走嘛,回公司,就当是我们最后疯狂一次……”
回应她的,是裴斯年一把抱起了她,快步往车库走。
林静在他怀里咯咯笑:“行李,行李……”
裴斯年猴急:“不要了。”
两个人在车里闹了一次,回到公司里,又疯狂了两个小时。
等到结束的时候,裴斯年才想起给安凝打个电话。
您好,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裴斯年觉得有些不对劲,安凝从来不会关机的。
林静刚好给他泡了杯咖啡进来,毫不避人地直接坐在他腿上:“你急什么,就是手机没电了呗。”
说着,她故意撒娇似得在他怀里拱了拱:“我亲手给你泡的咖啡,我喂你?”
明明生活还跟从前一样,可裴斯年总觉得哪里出了问题。
先是平白无故觉得缺了什么,又是连咖啡的温度都变得不合时宜,他蹙眉道:“算了,换杯热茶来吧。”
林静娇嗔的蹭到他身边:“裴总,你是又想换口味了么?”
这个又字听的裴斯年心里很不舒服,他压低声音说:“别闹,我现在没心情。”
“你呀,就是小题大做,她一个人在家,能有什么事?”
这次,裴斯年有些恼了:“去换,不要让我说第三遍。”
这次林静没敢吭声,立刻就照做了。
她的定位是温柔小意的解语花,当然不会跟他对着干。
助理来送日程表时也是一样的大气不敢出;“裴总,您今天下午有个会,时间快到了。”
裴斯年原本是打算先回家见安凝,带她吃个饭,然后再赶回公司上班的。
这个时间完全够。
但是现在时间都被用来跟林静胡闹了,眼看着会议要开始,他没时间回家了。
“下午的会议还要等多久?”裴斯年扫了眼工作安排,头也不抬的问。
助理在心中默算了时间,汇报道:“一小时左右。”
裴斯年站起身说:“我要回家一趟,如果我回公司时会议已经开始,不必等我,让他们按照以往的流程来就好。”
他没有交代原因,单就是拿起车钥匙往外走去,连给司机打电话的打算都没有。
这让林静有了危机感。
林静连忙走到办公室门边挡住他的去路,拉住他的手撒了个娇:“我不是在你身边么?你怎么还要去找别的女人?”
裴斯年情绪不佳,自然也没有哄她的耐心,挥开她的手说:“以后不许再说这种话。”
林静噘嘴道:“不嘛,我就是不想把你让给别的女人。”
此话一出,屋里最忐忑的人成了助理,他目光来回乱看,要不是落地窗打不开,这里又是四十几层,真想直接跳下去算了。
裴斯年侧身看向林静,表情变得郑重又严肃,话音里也带上了警告意味:“早在一开始,我就告诉过你了,要认清自己的身份,安凝才是我的妻子,她永远都是裴太太。”

一个最近刚跟出轨丈夫离婚的阿姨恨屋及乌,上前拦住她的去路,怒斥道:“你年纪轻轻的干点什么不好,非要当小三破坏别人的家庭?呸,狐狸精!”
林静见她一个陌生人也来骂自己,不甘示弱的回呛:“大妈,你这副尊荣想当狐狸精都当不上吧,说我是狐狸精,该不会是因为留不住男人的心,被甩了吧?”
“我呸,那也好过你衣不蔽体,让人赶出门来的强!”阿姨气的伸手就来扯她。
场面登时变得混乱无比。
阿姨就住这附近,很快纠集了一帮老姐妹来骂林静是个不要脸的狐狸精,而其他看热闹的人见此情景,也是呼朋引伴的叫大家来看,很快就聚集了许多人。
动静大的别墅里都能听见,可是裴斯年置若罔闻,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不肯出来。
林静再怎么能撒泼打滚,也骂不过这许多人,她被气的直哭,想要捂着脸从人群中逃走,又差点被猥琐男趁乱伸过来的手占了便宜。
“滚开!都别碰我!”她眼见裴斯年翻脸无情,是指望不上了,习惯性地把目光放到了在场其他男人身上。
做惯了菟丝草的人,是根本想不到还有靠自己站起来这条路的。
林静认定围观的女人全都嫉妒她,只把希望放在了那几个色眯眯的男人身上,她稍微收了收泪水,做出梨花带雨的模样大喊:“你们谁肯帮我,我就可以陪他睡觉,说话算话……”
围观人群中本就有几个男人不怀好意,这时色眯眯的就要脱下外套,走过去帮忙,但刚迈出步子就被同伴拉住了。
“你停下来看看热闹也就得了,还真敢要这么随便的女人啊?她年纪轻轻的,能把这种事拿来当交换条件,肯定是因为不在乎啊,就是个破鞋。”
“没错,说不定就是因为染上脏病才被她傍着的男人给赶出来了。”
“不会是出来报复社会的吧?得马上报警……”
此话一出,不管是看热闹的还是想占便宜的,全都散到远处去了,就连先前跟林静厮打过的阿姨都连忙拍手,像是要把脏东西拍到地上一样。
林静没少依靠色相给自己牟利,甚至一直都以此为傲,这时见其他人对她避之不及,总算意识到这是奇耻大辱。
面前的铁门紧闭着,丝毫没有要打开的意思。
林静迫不得已,只好用手臂环抱住自己,惊慌失措的往住处逃去。
结果半路上遇到流浪狗冲着她一通狂吠,吓的她慌不择路的逃进了距离自己最近的小巷子里。
“汪!”流浪狗见到她跑,追的更欢了。
林静哪里敢停,她一路狂奔,为了避开流浪狗,专挑狭小的窄路钻,等总算听不到身后的犬吠声,已经连自己在哪里都搞不清楚了。
手机和外衣都丢在了别墅里,现在她别说打电话求助了,根本连回去的方向都不知道。
周遭荒无人烟,只有几栋废弃多年,连流浪汉都不会造访的破屋子,她恐惧不已的缩了缩脖子,一边远离这些危险的地方一边大声呼喊:“救命啊,有人么……”
回应她的只有风声。
这天晚上,林静是全靠两条腿走回去的。
她一路上受尽了冷眼,要不是入夜之后还在衣不蔽体的乱转,碰到好心人报警,怕是走到第二天凌晨都还在野地里。
可这些不过是她报应的开端。
辞退信到家的速度比她还快,而在这之后,她很是在网上火了一把,就此身败名裂,再也没脸见人了。
裴斯年说到做到,在将林静赶出家门之后,就彻底把她从脑海中驱逐出去了,然后他在沙发上独坐到天明。
直到有人向他汇报到:“裴总,在机场找到了目击者,说是看到了太太登上了飞机。”
裴斯年整个人都蒙了:“我查过那天所有飞机的名单,没有她的名字。”
“啊?那就有可能是目击者看错了,应该是个跟太太长得很像的人吧。这条线索应该是没用了,我再去想其他办法……”
“等等,回来。”裴斯年说:“一条线索都不能放过,目击者看到的安凝上了哪一躺班机?”
“应该是前往挪威的。
“马上给我订去挪威的机票!”裴斯年瞬间恢复过来,然后连衣服都顾不上换,直接就找出证件出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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