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我收到短信,短信内容是有人从他行给我银行卡转了100万,这是霍景河给我的,生活费。
跟霍景河“男女朋友”关系保持了小一年时间,高岭之花一样的人物,照样被我勾的五迷三道的。
某人舒服的直叹气,在我们住了8个月的爱巢里。
如此寡言清冷的人,在我耳边一遍遍唤我的名字,说爱我一辈子。
然后,我冷淡的跟他提了分手。
他似乎很震惊,因为我们从头至尾都那么相爱,我们说过年底就结婚,还要生两个孩子,有男有女凑成“好”字。
可是,我们没有以后了。
这一切不过是我的计划而已。
他声音颤抖,不确定的又问了我一次:[你要离开我吗?
邹暖。][嗯,是我配不上你。]我对他浓烈的爱意是演戏,唯独这句话是真的。
霍景河是肝脏科数一数二的名医,我接近他是为了他精湛的医术,为了他的钱,而我无业,初中退学,也可以叫做捞女。
[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吗?]霍景河声音嘶哑。
我沉默了半响,说:[对不起,是我的错。][是不是......因为你拿到钱了,就连装都不愿意装了?]霍景河小心翼翼问出了自己的猜测。
我想,他只是对我上头,不至于猜不到我撒娇又装可怜是为了钱。
我哄着他,佯做生气说:[那你把给我的东西都拿回去好了。][给你的就是你的了,邹暖,如果是为了钱,继续留在我身边不是能要到更多吗?]霍景河不懂,轻轻拉着我的手,眼睛里有恳求。
我并不理会,勾引男人拿到钱之后又把男人甩了这种事情我做的多了。
万够了,我男朋友成现安有肝癌,换肝手术有医生愿意给我男朋友做,所以霍景河没有用了。
没有用的话,就应该按照原来的计划一样把他扔掉。
隔了几天我再一次见到了霍景河,是在我跟我男朋友的出租屋外。
成现安很虚弱,他坐在轮椅上,在门口发呆。
我牵着他的手陪他。
晚霞很美,给迎着晚霞走来的霍景河镀上了一层光辉,他像是从天而降的天使。
霍景河站在离我不远处,死死盯着我们十指交扣的手,他神色暗淡又悲伤。
成现安大概猜出来了霍景河的身份,毕竟是他派我去设计霍景河的。
他问:[是暖暖的朋友吗?请人进来坐坐吧。]以主人的身份,邀请霍景河。
我说好,对成现安,我从不说不。
我们的出租屋麻雀虽小五脏俱全,里面所有的东西都是我们同居五年的证据,贯穿了我的18岁到23岁。
霍景河仔仔细细注视着贴在墙上的情侣照片墙,里面全是我跟成现安亲密恩爱的照片,同时他也注意到了屋内只有一个卧室。
他哑着嗓子问我:[你们是什么关系?]已经那么明显了,霍景河却还执着的要一个答案。
[你说呢?]成现安突然把我扯了过来,重重吻上我的嘴唇,这是他跟霍景河宣战的动作。
也是对我做的服从性测试,他知道我不会跑的,我一辈子都与他绑死了的。
[邹暖,回答我,只要你说,我就相信你。]他的声音破碎。
我冷冷地说:[满屋子都在告诉你我俩的关系,你看不到吗?][那你说的跟我结婚生孩子,算什么?]霍景河的眼眸低垂,苦涩的问我。
[算我骗你。]纯情处男不是那么轻易甩开的,谁能想到矜贵禁欲的周医生,竟然感情纯洁的跟白纸一样。
[这一年都在玩弄我的感情对吗?
把我当傻子一样骗了那么久,你为什么不继续骗下去,我给你钱,邹暖,我们不分手,好吗?]霍景河拉着我的手,语气卑微低下。
成现安轻飘飘的扔下几句:[暖暖,我进去房间给你空间,你知道应该怎么做的。]我点点头,在成现安言语的压力下,我把心底的不忍压了下去。
[你走吧,分手就别死缠烂打了,各自安好可以吗?][邹暖,我不接受分手,我有不好的地方我可以改,给我机会......]我不耐烦的打断了他:[我们完全没有机会,你懂吗?
我们在一起的机会是0。]我为什么这么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