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程煜齐月明的其他类型小说《我被砍了五刀后,两个青梅后悔了全局》,由网络作家“齐月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手术时二助程煜故意将剪刀掉落病人体内,导致我主刀的手术失败。病人家属持刀冲向程煜,我的两个青梅却毫不犹豫把我推出去挡刀。她们把程煜拉进病房反锁,眼睁睁看着我身中数刀苦苦哀求也不为所动。我醒来后发现自己失去了左肾,有一段时间甚至需要挂着尿袋生活。可她们第一时间不是认错,反而是理直气壮让我替程煜顶锅。齐月明冷笑着说:“反正你已经废了,就让程煜以后顶替你的位置吧。你没以后了,他可还有大好前途。”林笑笑则是将事故责任书递给我,温柔劝解。“我也是为了你好,继续闹下去对谁都不好。牺牲你一个人,大家都没事了,我也会为你争取补偿,这都是为了你好。”我将责任书撕碎,语气平静。“不用了,你们的好,我无福消受。”漫天的碎纸一下将齐月明的情绪点燃。她想也没...
《我被砍了五刀后,两个青梅后悔了全局》精彩片段
手术时二助程煜故意将剪刀掉落病人体内,导致我主刀的手术失败。
病人家属持刀冲向程煜,我的两个青梅却毫不犹豫把我推出去挡刀。
她们把程煜拉进病房反锁,眼睁睁看着我身中数刀苦苦哀求也不为所动。
我醒来后发现自己失去了左肾,有一段时间甚至需要挂着尿袋生活。
可她们第一时间不是认错,反而是理直气壮让我替程煜顶锅。
齐月明冷笑着说:“反正你已经废了,就让程煜以后顶替你的位置吧。
你没以后了,他可还有大好前途。”
林笑笑则是将事故责任书递给我,温柔劝解。
“我也是为了你好,继续闹下去对谁都不好。
牺牲你一个人,大家都没事了,我也会为你争取补偿,这都是为了你好。”
我将责任书撕碎,语气平静。
“不用了,你们的好,我无福消受。”
漫天的碎纸一下将齐月明的情绪点燃。
她想也没想,抬起右手便是一记耳光。
一声脆响,我整个人向右摔去,尚未愈合的伤口又一次崩裂,一股灼热的痛楚从心脏迅速蔓延至四肢,如同烈火般炙烤着我。
齐月明胸口剧烈起伏,她厉声道:“你以为我俩愿意管你?这种时候你不承担责任难道还让程煜承担吗?我真没想到,你居然会变成这样一个懦夫!”
她声嘶力竭的好像我做了多大的错事。
我抬头看了她一眼,多少失望和悲伤在眼底凝结,又一点点消散。
十二岁那年,我拿着菜刀和齐月明的酒鬼继父对峙时,她捧着我的脸,哭着说我是上天派来拯救她的英雄。
谁知人心变得这样快。
就像病人家属持刀冲来的时候,我第一反应便是把林笑笑和齐月明往屋里推,而她们却在我回身锁门时,把我推出门外。
我至今还记得凶手脸上的狞笑,每一次想起身体都如触电一般,所有细胞都在颤抖。
他捅了我五刀,刀刀见血。
鲜血从刀口中汩汩流出,染红了我身上的白大褂。
至今我都能回忆出刀子捅进肉里的“扑哧”声。
可我当时却没感觉到痛。
巨大的荒谬和恍惚充斥我的心神,像是陷入一场无法醒来的噩梦,又像是被卷入冰冷黑暗的海底,海水一点点灌入我的口鼻,把我活生生溺毙。
我的眼前不断闪现林笑笑将吓呆了的程煜往屋里拉的场景,她毫不犹豫地锁门,咔哒的门响声几乎把我冰封。
而我耳边回荡的则是齐月明关切的声音。
“程煜,快回来,别溅上血。一会还要出去吃饭。”
多可笑。
我的命在她俩心中,还不如和程煜的一场饭局重要。
手背上突如其来的痛楚将我从回忆中唤醒。
刚才的巴掌让输液针从手上脱落,在手背上留下一道蜿蜒的红痕。
而林笑笑正温柔托起我的手,将输液针快准狠地戳入已经青紫的手背。
我痛的闷哼一声。
林笑笑淡淡道:“这是你不听话的小教训。”
她将一打制式的责任认定书放到我眼前,我的呼吸一窒。
责任书上已经端端正正写好我的名字,足以以假乱真。
林笑笑拿棉签轻轻擦干净我手上的血迹,柔柔一笑。
“你忘了,我最擅长仿写你的笔迹。让你签字是给你面子,不然我就直接送到院长手里了。再闹下去,丢脸的也是你自己。”
我有些恍惚。
当年我逃课出去打工,林笑笑怕我挨老师骂便天天仿我的笔迹给我写作业。
可她曾经对我的温柔现在却变成利刃狠狠戳进我的心窝,在里面来回搅动。
齐月明随手从地上拿起别人探病送来的野生人参,冷漠道:
“程煜都因为你吓病了,这个就当是你对他的歉意吧。我俩已经给你台阶下了,识相就签字主动检讨,别给脸不要脸。”
林笑笑脸上的笑意也带有几分不耐。
她无声地催促我。
我清晰地意识到,自己就像她们衣柜里过时的衣服,无论曾经有多喜欢和珍惜,现在也难逃被扫地出门的命运。
何必再自取其辱。
我低低笑了一声,笑声中有多少苦涩和自嘲只有我自己知道。
我伸手接过林笑笑手上的责任认定书,认真道:
“不用你去送,我来送吧。”
我会去找院长的,不过不是认罪,是揭发。
从监狱出来后,我只和院长见了一面,就又买机票回到了叙利亚。
在这里,我找到了我人生的价值和意义。
而林笑笑在我走后不久就去世了。
我没有接受她捐的肾脏,而是把它转捐给更需要的人。
齐明月倒是一直在给我写信。
回国后,她考取了律师资格证,一直在为医疗事故的医患双方提供免费的法律咨询,自己过的一贫如洗。
她说她总要为自己做过的事情赎罪。
而信的结尾,她如以往写下了“再见”二字。
“秦大夫,有病人了!”
我应了一声,随手把信扔进废纸篓,大步向外走去。
我们再也不会相见。
台上,林笑笑握住手机的手不断痉挛,一条条青筋在手背上跳动,仿佛下一秒就要把手机生生捏断。
她嘴里胡乱呢喃:“子游,快接电话,求你了。”
慌乱的泪水挂在睫边,往日让我心疼的场景,当下只剩下厌烦。
我平静地拒绝通话,选择关机,往出走去。
事到如今,我已经不想探究林笑笑到底怎么想了。
我只当自己这些年的付出喂了狗。
院长的声音还在继续。
“警方会重启对本次医疗事故的调查。
在他们到来之前,我要对齐子游同志进行表彰…现任命他为副主任医师。”
再见到齐月明是在一年后叙利亚的难民营中。
她灰头土脸的和当地难民缩在一起,衣衫破烂,身上满是青紫的痕迹。
看到我的时候,齐月明的脸上先闪现出的是迷茫。
她不停揉自己的眼睛,随后反手给了自己狠狠一耳光。
她的左脸立刻红肿,而眼睛却一点点亮起,像是重新被续上油的灯。
“子游,你去哪了?我怎么找你都找不到。对不起,对不起……”
齐月明扑到我身上又哭又笑,她紧紧搂住我的腰不撒手,像抱住失而复得的珍宝。
而我却万分冷静。
我一点点掰开她的手指,冷静退后一步。
“你找我做什么?我以为咱俩已经没有关系了。”
齐月明的脸霎时失去全部血色,她哆嗦着嘴唇,不断摇头,眼泪如断线珠子一般往下掉。
可我心中却没有任何波动。
我没有兴趣与她寒暄,刚要开口,外面出现砰砰砰的枪声,一群全副武装的大兵闯入难民营。
屋内一下子骚乱起来。
齐月明脸变得惨白,恐惧占满了她的心神。
她下意识拉着我就往出跑,一边跑一边安慰我。
“这种事情我经历过很多次,会没事的。万一,我是说万一他们要是追上来,你自己跑就行,不用管我。”
她慌乱的已经忘记我在叙利亚的时间比她长很多。
我神情复杂停下脚步,后面士兵已经追上来了。
齐月明往前狠狠推了我一把,自己摔倒在地。
她凄厉喊道:“快走!你放心,我是女人,不会有事的。”
可一个女人在这种地方会发生什么,不用想就知道。
我叹口气,转身把她拉起来,将中国护照和无国界的医生证件一并交给追来的士兵。
在对方伸手拽齐月明的时候,我拦在她前面。
“她是我的同伴,也是中国人。”
对方狐疑看了一眼,悻悻放弃。
齐月明像是不敢置信自己就这样安全了,泪水刷一下流下来。
“我的护照刚来就丢了…我不知道…子游,你又救了我,只有你能救我……”
齐月明瞳孔突然紧缩,她猛地扑到我身上。
随后是一声巨大的炮响,难民营塌了。
接下来的一周,我一直在收拾要带走的东西,跑各种手续。
期间齐月明只回来过一次,正好撞见我往行李箱里装我们三个人小时候捏的泥塑玩偶。
那是我对过去最后的留恋。
看见满屋空荡,齐月明的眼中流露出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惊慌。
她厉声喝问:“你收拾行李做什么?”
“我要……”
走了二字还没出口,程煜的声音就在门口响起。
“月明,快点,我迫不及待要去看咱们三个的家了。”
“家”这个字像一柄飞速扎来的刀,我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刺的鲜血淋漓。
仿照我样子捏的玩偶脱手而出,在啪的一声中被摔得粉碎。
在那一瞬间,我觉得自己也像玩偶一样粉身碎骨,再也拼不起来。
齐月明心疼地扑过来捡拾地上的碎片,“你动它做什么?碎了多可惜呀!你到底要去哪?”
可下一秒,她却突然意识到什么,皱眉不赞同地看着我。
“你知道我和笑笑搬出去和程煜一起租房住的事情了吧。
齐子游,离家出走是小孩子才会玩的把戏。”
她一边说,一边把手里的碎片扔进垃圾桶,嗤笑道:“既然你都不心疼,我心疼什么劲,碎了就碎了。”
说完,她也不回地离去。
我怔怔停在原地,当初是她们要和我一起租房的。
林笑笑抱着我的手不放,说她自己住害怕。
而齐月明则白了我一眼,“给你省点租金还不乐意?还是想找别的女人了,嫌我们俩碍眼啊。”
现在是她们觉得我碍眼了。
齐月明扔下这句话后拿着行李箱转身就走,没有任何留恋。
随后我就在程煜的朋友圈中看到他们三个人在新家的合影,配文是:
“笑笑说,幸福就是三个人在一起,一个都不能少。”
我默默点了个赞。
林笑笑的电话立刻打来,里面却是程煜的声音。
“齐大夫不会生气了吧。”
林笑笑沉默片刻,轻笑道:“做戏给我俩看呢,不用管他。”
我无声挂断电话,将剩下的两个泥塑玩偶一同扔进垃圾桶。
很快就到了圣诞节,我是晚上的飞机。
一早齐月明出现在我楼下,说要送我去医院复查。
我原本准备回去向院长告别,就坐上她车的后座。
齐月明皱着眉头停下车,把我拉到副驾上坐好。
“我说过,这是你的位置。”
我没说话,只是安静看向窗外。
齐月明蹙起眉头,张开嘴又合上。
快到医院的时候,她突然随手扔给我一盒巧克力,说这是今年的圣诞礼物。
可我一眼看出巧克力劳力士手表的赠品,而表就在程煜的手腕上。
我自嘲笑笑,平静道谢。
车正好停下,我刚推开车门,就听到齐月明漫不经心道:“程煜他爸查出来尿毒症需要换肾,你的配型成功了,有时间去医院走一下捐献手续。”
嗡的一声,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呼吸也在下意识间暂停。
我一下就明白了她特意来见我的原因。
可为什么是我?
我也只有一个肾了。
太多的问题和不甘心涌到我的舌尖,梗在喉咙里,吐不出、咽不下。
我转身从包里拿出一份病例放到后座,淡淡道:
“你看了就知道,我捐不了。”
齐月明不耐烦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你又不是死了,怎么捐不了?”
我没说话,径直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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