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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为白月光给我下毒蛊后,他后悔了李云策沈柔全文

李云策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见我的目光盯着她,李云策笑道:“阿锦,张军医找到法子,既可以救沈柔,又可以让你不受外伤,一举两得!”“这是张军医千辛万苦寻来的圣女,只要你服下她养的蛊虫,子蛊吞食你的心头血,养在沈柔体内的母蛊也能吸收——”他越说越激动:“最后再用秘术引出蛊虫,你和沈柔就能不受半点伤害,也能让她的病治好了!”“张军医还说你们是旧相识,这下你更能放心……”我打断了他:“李云策,我有身孕了。”“难道你要拿你的孩子去赌吗?”李云策脸色一变,立即转头看向惟灵。惟灵直接无视了张军医不停朝她使的眼色,抿唇道:“蛊虫入体,无论如何对母体定会有损伤,此时的身子不适宜孕育胎儿。”李云策失魂落魄带着张军医离开了。惟灵坐到我床边,与我相顾无言。良久后,她才嘲讽一笑:“宋锦...

主角:李云策沈柔   更新:2024-11-22 15: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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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云策沈柔的其他类型小说《夫君为白月光给我下毒蛊后,他后悔了李云策沈柔全文》,由网络作家“李云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见我的目光盯着她,李云策笑道:“阿锦,张军医找到法子,既可以救沈柔,又可以让你不受外伤,一举两得!”“这是张军医千辛万苦寻来的圣女,只要你服下她养的蛊虫,子蛊吞食你的心头血,养在沈柔体内的母蛊也能吸收——”他越说越激动:“最后再用秘术引出蛊虫,你和沈柔就能不受半点伤害,也能让她的病治好了!”“张军医还说你们是旧相识,这下你更能放心……”我打断了他:“李云策,我有身孕了。”“难道你要拿你的孩子去赌吗?”李云策脸色一变,立即转头看向惟灵。惟灵直接无视了张军医不停朝她使的眼色,抿唇道:“蛊虫入体,无论如何对母体定会有损伤,此时的身子不适宜孕育胎儿。”李云策失魂落魄带着张军医离开了。惟灵坐到我床边,与我相顾无言。良久后,她才嘲讽一笑:“宋锦...

《夫君为白月光给我下毒蛊后,他后悔了李云策沈柔全文》精彩片段

见我的目光盯着她,李云策笑道:“阿锦,张军医找到法子,既可以救沈柔,又可以让你不受外伤,一举两得!”

“这是张军医千辛万苦寻来的圣女,只要你服下她养的蛊虫,子蛊吞食你的心头血,养在沈柔体内的母蛊也能吸收——”他越说越激动:“最后再用秘术引出蛊虫,你和沈柔就能不受半点伤害,也能让她的病治好了!”

“张军医还说你们是旧相识,这下你更能放心……”我打断了他:“李云策,我有身孕了。”

“难道你要拿你的孩子去赌吗?”

李云策脸色一变,立即转头看向惟灵。

惟灵直接无视了张军医不停朝她使的眼色,抿唇道:“蛊虫入体,无论如何对母体定会有损伤,此时的身子不适宜孕育胎儿。”

李云策失魂落魄带着张军医离开了。

惟灵坐到我床边,与我相顾无言。

良久后,她才嘲讽一笑:“宋锦婳,你怎么混成这样子了。”

她说张军医打听到我与她一医一毒,是出了名的死对头。

她前脚刚给仇人下毒,后脚就被我治好了,还收了不少的银子,气死她了。

张军医以为我们是死敌,故意以黄金万两为诱饵,让她到京城替沈柔除掉我。

惟灵看着我包成一团的双手,眼眶微红:“治病救人的一双妙手,差点就被冻废了。”

“不说别的,就怕你以后连银针都拿不稳……李云策简直狼心狗肺!”

我低头,昨夜双手冻得没有知觉,后来红肿痒痛,便叫青瑶给我敷了药后包扎起来了。

躺了一整日后,惟灵说要扶我出去走走。

“你自己伤心,可别伤着腹中的孩子。”

路上,青瑶絮絮叨叨说着府里发生的事——她说沈柔得知我有身孕后,哭得仿若天塌,还说自知自己命薄,是没福气的人。

李云策见她自怜自艾,也痛心不已,绞尽脑汁地想法子。

可我没想到,李云策会找到我,红着眼道:“阿锦,我们还年轻,孩子总会再有的。”

他希望我先舍掉这个孩子,救了沈柔后再议。

“安儿从小没了父亲,沈柔这辈子,就只剩安儿一个孩子了。”

“可我们不一样,我们要孩子,不急在这一时半刻!”

我忍无可忍,一脚踹在了他的腿上!

李云策咬着牙任由我打骂,一声不吭。

最后我累了,停下来后看着顿时安静得落针可闻的厢房,骤然便觉得没意思极了。

我说:“不要孩子可以,堕胎药你亲手喂我喝。”

李云策浑身一震。

他呆坐着,直到青瑶熬好了药,晾凉了递到他手上,他才缓过神来。

他双手颤抖着,好像狠不下心来。

“王爷,王爷不好了,沈夫人又吐血了!”

沈柔的侍女找来时,李云策牢牢盯着我的眼睛,“阿锦,你受苦了,以后我定千倍万倍对你好,这次先委屈你和孩子……”他灌我喝下堕胎药。

也亲手斩断我和他的情分!

从此刻起,我和他再也没有‘以后’了。

鲜血一点点染红了罗裙,李云策却让惟灵赶紧动手,将噬心蛊子蛊喂给我吃下。

我和惟灵对视一眼。

他们根本不知,我们既是死对头,却也是天底下最惺惺相惜的知己。

从他们开始算计我时,惟灵便早暗中换掉蛊虫,喂给我的,不过是普通竹虫而已。

可沈柔的性命,便难说了。

……服下母蛊虫后没多久,沈柔的脸色一日比一日好。

在太后的寿宴上再见到她时,更是红光满面,叫人见了惊叹不已。

太后关怀了她一句,她笑得含羞:“多得王爷,费尽心思为妾寻来治病之法,这才救了妾一命。”

所有人不由地看向李云策和我,目光意味深长。

李云策下意识看我一眼,脸色有些慌张,却没有开口解释什么。

他想来牵我的手,随后被我猛地躲开。

沈柔笑意更深,眼尾微挑,眼中的挑衅不加掩饰。

她正想继续开口说话。

刚张了嘴,动作便一顿——随后从口中吐出大口的鲜血,染红了她的一身白衣!


沈柔根本来不及反悔,当日便被李云策送到别的府邸去了。

惟灵来看我时,接过青瑶手中的膏药,替我给额头的伤口上药。

她说:“李云策这些时日又是亲手下厨给你熬汤补身子,又是问我蛊虫什么时候能取出来,取出来后多久才能再有身孕什么的。”

“看来他想和你和好如初。”

我一时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冷笑了一声。

“和好如初?”

我声音里皆是讥讽,“惟灵,你看到他的掌心了吗?”

惟灵不说话了。

我虽不懂用毒,但和惟灵交手了这么些年,多少有些了解。

李云策掌心发黑,说明他体内也沾染了蛊虫的气息。

蛊虫的气息没这么容易传到旁人身上,除非——他们有过鱼水之欢。

没多久,李云策的身体也开始变得虚弱,出现和沈柔大差不差的症状。

太医把脉,脉象却正常,查不出病因,只能用药膳温补调养身子。

沈柔得了消息后,揪着此事在太后面前大做文章。

意有所指的说,整个王府里只有我没事,而他们都病了。

甚至因先前寿宴一事,害整个皇室被百姓在背地里非议,她和李云策遭受不清白的恶意揣测云云。

谢将军是保家卫国的功臣,功臣的妻儿自然不能被这样侮辱。

太后震怒,将我传入宫觐见。

“妇人最忌讳善妒,德行有亏,轻则家宅不宁,重则导致家族覆灭。”

“策儿当初要娶你,哀家就不同意,你是粗鄙之地长大的野丫头,如何能跟京城里长大的高门贵女相比?!”

“如今看来,哀家必须让你长些记性!”

她不愿听我一句解释,直接命嬷嬷压制住我,在大庭广众下掌我嘴,给我难堪,要我记忆深刻。

“因争风吃醋影响皇家名声,哀家只罚你掌嘴五十,都是轻的!”

沈柔得意不已,坐在我面前看着我受罚。

她被李云策送出了府,心里憋着一口气,好不容易抓住机会,就急不可耐要报复我。

老嬷嬷干惯粗活,一掌便打得我嘴角流出了血。

我挺直腰背,不肯低头。

沈柔见状,轻笑道:“王妃真是倔性子。”

太后闻言怒火中烧,“给哀家狠狠地打!”

老嬷嬷抬起手,又是一掌要掴下来时,李云策赶了过来:“都给本王住手!”

李云策怒不可遏走到沈柔面前,狠狠扇了她一巴掌。

“你竟在母后面前乱嚼舌根!”

“没有阿锦以身饲蛊,给你供血,你早就死了,她是你的恩人!”

沈柔张嘴刚要反驳,血就顺着鼻子流了出来。

李云策转头想求我原谅时,一开口,鼻子就流出了血……他们骤然晕了过去,陷入昏迷!

……李云策昏迷不醒,太后大怒。

将我关在王府李,下令彻查此事。

我身边只剩青瑶在照顾,惟灵是苗疆圣女,清楚蛊虫一事的来龙去脉,被召入宫询问。

“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拿馊饭菜来敷衍王妃!”

青瑶突然拔高了音量,将我从纷扰的思绪中带离。

来人轻蔑道:“王妃?

谋害王爷和谢夫人性命,能留她一条命就不错了!”

说完,他朝青瑶呸了一声便走了。

但我和惟灵早已预料到这一切。

我们有绝对的把握能救醒李云策。

只要李云策醒来,按他如今的性子,定然会保我安然无恙。


青瑶不禁怒道:“王妃也是大夫,论治病,她可比你清楚!”

沈柔嗤笑:“可是阿策觉得你们王妃嫉妒我,不愿意真心为我医治,他信的人,是张军医。”

“张军医说什么,你就得做什么。”

她勾唇,眼神不屑地扫视着我。

一副只要我拒绝、随时准备大闹的模样。

如今已是深夜,若让她再闹,阖府上下谁也别想睡安稳觉。

我探了探她的脉象后,咬咬牙将双手伸入寒冰里。

沈柔见状,笑得更加得意。

她压低声音道:“早这样不就好了。”

“阿策与我青梅竹马,我们之间的情谊哪里是你能比得上的。”

“我死了夫君,他不顾所有人的反对也要把我和安儿接入王府,说明他心里还是有我的。

而我沈柔,向来不愿与他人分享爱人!”

“识趣的,你就把他还给我,不然日后难堪的只会是你!”

走出她房间时,我的双手已经冷得没有知觉。

李云策没有第一时间进去看望沈柔,反而牵住我的手,眉眼间竟似有些心疼。

他握着我的手,伸入了他的衣衫里取暖。

我惊诧地抬头看他一眼。

李云策轻叹一声:“辛苦你了,沈柔夫君马革裹尸还,这些是我们该做的。”

他正了正神色道:“阿锦,若是你愿意取心头血救她,就不必再受这样的苦了啊……”我宛如被人迎面泼了一盆冷水。

绕来绕去,到头来还是惦记着我的心头血。

我终是忍不住赤红了眼,猛地从他怀里抽出手,怒道:“李云策,我是大夫,我能不知她的病难治么?!

至于如何治、如何用药,更要结合她的病症判断!”

“她又不是中毒,以我的血入药根本没用,那是沈柔骗你的!”

李云策神色有一瞬间的松动。

却很快转为满脸的失望。

他说张军医随行大军,见多识广,连将士们断臂断腿,张军医都能妙手回春给他们接上,是我比不上的。

“阿锦,我知道你不喜欢她,但早在她出嫁之后,我就跟她没有任何关系……啊——”里间突然传来沈柔凄厉的惨叫。

下一刻,说着自己与沈柔没有任何关系的人,便如风一样消失在眼前。

青瑶担忧我,宽慰我道:“王妃,王爷和谢将军是结拜兄弟,将军已故,他有心照顾兄弟妻儿,也是能理解的。”

我听入耳里,扯了扯嘴角自嘲地笑了。

李云策想要讲义气照顾兄弟妻儿是好的。

可明明有那么多种妥善安置他们的方式,他偏偏选择把人接进府里。

不仅令我难堪,还会给沈柔招来流言蜚语,让外人胡乱揣测他们之间是否有不正当的关系。

但他还是这么做了。

又真的只是因为兄弟情义这么简单么?

“走吧。”

许是寒气入体,当夜我也发起了高烧,浑身滚烫,头痛欲裂。

……迷迷糊糊间,我似乎看见穿着大红嫁衣的李云策。

他满眼温柔,牵着我的手许诺一辈子对我好,永不纳妾,与他并肩而立的人永远是我。

画面一转,却是他将沈柔母子带回府里的那日。

那时他率援军前往战场,一去就是一整月。

我日夜担忧,寝食难安,连自己有孕都不曾发觉,忧思过虑差点导致滑胎。

半月后,李云策终于抵达京城。

我满心欢喜跑出门去迎他,却看见他抱着谢安下马车、谢安圈着他脖子亲昵不已的场面。

“阿锦,谢兄舍身为国,如今他的妻儿无家可归。

你素来心善,一定不介意他们母子暂时住进府里的对不对?”

他早已做出决定,我的想法根本不重要。

沈柔和谢安占据了他大部分的时间。

有一回我在后花园呆坐,洒扫的下人没发现我,肆无忌惮地讨论:“你是没发现,王爷和谢夫人母子一同用膳,你喂我我喂你的,不知内情的,还以为他们才是一家三口呢!”

“谁说不是,我听老嬷嬷说,原来谢夫人和王爷是青梅竹马,王爷还向太后娘娘求娶过谢夫人!

只不过郎有情,妾无意,人家喜欢的是谢将军!”

我猛地开始反胃,恶心的感觉怎么也压不下去。

那日我回到院里就开始吐,吐到李云策不得不分身来看我。

“我没事。”

我面不改色,“我自己是大夫,心里清楚。”

不知为何,我就是不想告诉他我有了身孕一事。

在李云策皱眉责怪我的那刻,我甚至,不知道该不该留下这个孩子。

“阿锦,你别学那些后院妇人用来争风吃醋的不入流的手段。”

“沈柔她生病了,我只是和张军医谈论医治的方法才无暇分身。”

青瑶不明白,从前我稍微有点不舒服,都仿佛如临大敌的李云策,怎么能看着脸色苍白的我说出这样尖嘴薄舌的话。

但在我又呕得撕心裂肺时,她再也没去找过李云策。

后来,我每次见他,都绕不开沈柔的名字。

窒息感倏然席卷全身,我挣扎着睁开了眼,大口喘气。

“太好了!

王妃终于醒了!”

青瑶喜极而泣。

我茫然看着四周,李云策坐在我床边,紧绷的脸缓和下来。

“没事就好。”

他说。

他稍微侧身,我就看见他身后还站着一名女子。

那名女子戴着紫色面纱,露出一双我很熟悉的眼睛,正是苗疆圣女惟灵。

更是我从小到大的死对头。


我从小尝百草,血能解百毒,夫君为了救白月光不惜一切代价要取我的心头血。

他苦苦劝我:“一点心头血而已,死不了人的。”

我不愿,他便找来苗疆圣女,欲以噬心蛊入体逼我就范。

可他不知,苗疆圣女与我虽是死对头,却也是天底下最惺惺相惜的知己。

在他白月光服下噬心母蛊时,就注定了他们的死期!

……“阿锦,都这种时候了,你能不能别耍小性子?”

“你自己也是大夫,百姓都称你为神医,你比谁都清楚她身体的状况,怎么忍心见死不救呢?”

夫君李云策神色不善,指责我何时变得这样小肚鸡肠。

沈柔虚弱站在一旁,眼里蓄着泪却倔强地不肯落下,我见犹怜。

“云策,既然王妃不愿,我又如何能强人所难……”她突然剧烈的咳嗽起来,断断续续道:“只是可怜安儿,父亲为了保家卫国刚战死沙场,阿娘也患上不治之症将不久人世,留下他一人孤零零的。”

说着,一滴泪顺着脸颊落下,直直滴进李云策心里。

李云策登时手忙脚乱地安慰她,连衣袖拂落了茶盏都不曾发觉。

飞溅的碎片划破我的手背,冒出鲜红的血珠。

曾经我只是破点皮,都慌张到不顾规矩体统连夜入宫请太医的人,如今满眼都是别人。

心中骤然刺痛,浑身却仿佛已经麻木。

我如枯木般坐着,神色淡漠看着这场闹剧。

沈柔的病确实难治,却也不是中毒,以我的血入药根本没用。

取心头血治病更是无稽之谈。

她就是故意的。

想以此证明在云策心里,我这个明媒正娶的王妃还没有她一个寡妇重要。

但受过我救治的病人遍布天下,只要我不愿,他们就不能强行剜我的心。

不然,这天底下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把他们淹死。

李云策安抚好沈柔,才发现我的手流血了,皱眉道:“怎么受伤了?”

他刚想上前一步想要查看我的伤势。

沈柔便哭得晕了过去。

李云策再顾不得其他,急忙打横抱起她往外走:“快!

快去传张军医!”

我抬眼,却正好和装晕的沈柔对上了视线。

她依偎在李云策怀里,勾唇一笑,满眼的得意和挑衅。

主要给沈柔诊治的大夫是随她夫君出征的军医,李云策对他的医术深信不疑。

当晚,沈柔发起高烧,李云策按张军医所言,把我叫了过去。

“沈柔高烧不退,张军医说需要以冰手摁压穴位,才可速速退烧。

若是再耽搁下去,只怕病情会控制不住。”

“我们都是男子,行事不便,就由你来代劳。”

“人命关天,阿锦,别再闹姑娘家的脾气了。”

张军医似笑非笑:“有劳王妃了。”

话音刚落,就有下人端上来一盆冒着丝丝白气的寒冰。

只看一眼都觉得寒意刺骨。

他们离开后,我的婢女青瑶用手绢包起冰块,正要递到我手里。

躺在床上本该是病着的人悠悠开口。

“张军医说了,需要王妃亲手替我摁压穴位。”

她拖长声音,轻蔑一笑:“用布包着的冰块可摁不进肉里。”


我说:“我们的孩子没了,沈柔才服蛊虫的,李云策,你还要如何狡辩?!”

我的孩子没了,夫君还逼着我为另一个女人取血养病。

我伤心欲绝,他却和别人在床上快活。

到底是多厚的脸面,才敢做尽坏事后,还想来求我的原谅?!

李云策面如死灰。

我接过惟灵递给我的东西,展开放在他面前。

“和离书。”

我说,“签了它,我就原谅你。”

谁知李云策抓起和离书就想要撕掉!

“和离?

绝不可能!”

“阿锦,你这辈子都是我的妻,你不能离开我!”

我上下打量了他一眼。

“瞧瞧你如今的样子,无药可医,或许命不久矣,你还不愿意放过我,难不成还想我为你守寡吗?”

“你忘了,当初你为何将沈柔接入府的?

你说,寡妇的名头,多难听啊。”

“李云策,你伤我一次不够,还要害我一辈子么?

这就是你所说的爱我?”

李云策被我说到满脸难堪,咬着牙,终是在和离书上签下自己的名字。

他愿意放人,我便立刻收拾了东西,带着惟灵和青瑶离开王府。

我嫁给他多年,没想到最后走时,只一个包袱就把属于我的东西都装好了。

我和惟灵四处游历。

我知道,李云策一直派人跟着我。

他们一直不现身,直到李云策快要死了,他们哀求着希望我回去看他一眼。

说是李云策日日喊着我的名字,要见我。

“王爷如今……”他们面带不忍,“浑身皮肤都烂了,到处流脓水,日日躺在床上苟延残喘,我们从来没见过他这样的凄惨!”

“王妃,王爷临死前只剩这么一个心愿,您就随我们回去一趟吧!”

“若您不回去,王爷心愿未了,定会死不瞑目的!

夫妻一场,您难道忍心看着他抱憾而终吗?!”

我不为所动。

我和惟灵浪迹江湖,如今正在江南寻了个落脚的地方。

白天到处上山闲逛,看能不能遇到什么稀奇药草,下山后给百姓摆摊治病,日子过得舒适又有意义。

何苦回京城自讨苦吃?

他们见无论如何劝,我都无动于衷,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直到有一日,他们全都消失不见,我心里隐约明白了,李云策大概是已经不行,甚至是薨逝了。

“小娘子,我的身子怎么样啦?!”

一道声音将我唤回现实,我看着面前的老奶奶,笑着给她写了方子,让她拿着方子去找青瑶抓药。

这边刚忙完,就听见外头有人大喊,说有富商中毒,叫我们快去看看。

这富商平日里惯会欺压百姓,有些钱财来路不明,都是民脂民膏。

惟灵看不过眼,随手就能毒几个。

我立刻心领神会:“我收的诊金可是很贵的。”

“神医,我家夫人说了,只要您能救活我家老爷,多少银子都给!”

我背上药箱,“行,带路吧。”

小厮诶了一声,连忙在前面跑着开路。

我融身于川流不息的人群中,听着四周小贩的吆喝声,穿过人间烟火缭绕的街道。

忙日苦多。

谁又有闲情再去理会京城的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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