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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产后,偏爱怀孕表妹的夫君慌了小说

肖霆尧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可我却连头都懒得抬一下。直到肖霆尧把所有东西都收拾好后,我才终于开口叫住了他。他眼中隐隐有些得意,还露出一个“你果然忍不住了”的表情,可脸却是冷的。“你又在闹什么?”他问我。我没有为自己辩解。而是从卧房里拿出了一枚香囊,告诉他:“你忘记把这个带走了。”这是他从不离身的东西。刚嫁给他的时候,我还疑惑为何在吃穿用度上样样精细的宁远侯,身上会一直挂着一个针脚粗糙、绣工马虎的香囊。我没有问出口。而是默默绣了许多东西送他。小到一枚璎珞,大到一件寝衣。可这些东西,他从来没有上过身,还总是随手丢到一边。不像那个香囊,被他妥帖保管,细心安置。后来,柳雪妍登堂入室,我才知道那香囊的出处。是她出嫁前送给肖霆尧的。所以自那之后,我收起了绣崩,也收起了自己...

主角:肖霆尧柳雪妍   更新:2024-11-22 15: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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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肖霆尧柳雪妍的其他类型小说《小产后,偏爱怀孕表妹的夫君慌了小说》,由网络作家“肖霆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可我却连头都懒得抬一下。直到肖霆尧把所有东西都收拾好后,我才终于开口叫住了他。他眼中隐隐有些得意,还露出一个“你果然忍不住了”的表情,可脸却是冷的。“你又在闹什么?”他问我。我没有为自己辩解。而是从卧房里拿出了一枚香囊,告诉他:“你忘记把这个带走了。”这是他从不离身的东西。刚嫁给他的时候,我还疑惑为何在吃穿用度上样样精细的宁远侯,身上会一直挂着一个针脚粗糙、绣工马虎的香囊。我没有问出口。而是默默绣了许多东西送他。小到一枚璎珞,大到一件寝衣。可这些东西,他从来没有上过身,还总是随手丢到一边。不像那个香囊,被他妥帖保管,细心安置。后来,柳雪妍登堂入室,我才知道那香囊的出处。是她出嫁前送给肖霆尧的。所以自那之后,我收起了绣崩,也收起了自己...

《小产后,偏爱怀孕表妹的夫君慌了小说》精彩片段

可我却连头都懒得抬一下。

直到肖霆尧把所有东西都收拾好后,我才终于开口叫住了他。

他眼中隐隐有些得意,还露出一个“你果然忍不住了”的表情,可脸却是冷的。

“你又在闹什么?”

他问我。

我没有为自己辩解。

而是从卧房里拿出了一枚香囊,告诉他:“你忘记把这个带走了。”

这是他从不离身的东西。

刚嫁给他的时候,我还疑惑为何在吃穿用度上样样精细的宁远侯,身上会一直挂着一个针脚粗糙、绣工马虎的香囊。

我没有问出口。

而是默默绣了许多东西送他。

小到一枚璎珞,大到一件寝衣。

可这些东西,他从来没有上过身,还总是随手丢到一边。

不像那个香囊,被他妥帖保管,细心安置。

后来,柳雪妍登堂入室,我才知道那香囊的出处。

是她出嫁前送给肖霆尧的。

所以自那之后,我收起了绣崩,也收起了自己的心。

肖霆尧神情有些诧异。

大概是没想到有一天我也会这样“识大体”。

可他却并不满意,“除了这个,难道你就没有别的话要对我说了吗?”

我摇摇头,又坐下看起了账本。

肖霆尧有些失落,也有些挫败。

可踟蹰片刻后,还是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里。

我乐得清静。

每天不是躺着,就是起来清点自己的嫁妆单子。

直到闺中密友嘉宁郡主的孩子满月,我才难得挪动了地方。

我低头看着怀中小雪团似娃娃,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满月礼,放到她面前。

那是一枚赤金的长命锁。

她被锁上缀着的小铃铛逗得咯咯直笑,我看着心生欢喜,也跟着笑了起来。

直到外面突然人声鼎沸。

刚满月的娃娃胆子小,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直哭。

门外守着的丫环赶紧进来回话,说是因为宁远侯难得带着夫人赴宴,众人都觉得稀奇,所以才动静大了些。

宁远侯夫人?

我和嘉宁诧异的四目相对,双双起身向门外望去,结果一眼就看见了在人群中众星拱月的肖霆尧和柳雪妍。

他们双手紧握,宛若一对璧人。

这时不知谁说了句什么,道贺声此起彼伏响起。

肖霆尧拱手欣然接受祝福。

柳雪妍更是绯红了一张俏脸,摸了摸自己挺起的孕肚,羞涩的靠在了肖霆尧肩头。

谁也没有解释一字半句。

而我这个真正的宁远侯夫人,却从不被允许和他一起出席这样的场合。

他嫌我出身商贾,会辱没了侯府门楣。

哪怕我只是担心他被雨淋湿,驾车去接他下朝,也会被他斥责不安分。

嘉宁气得发疯,不顾自己刚出月子的身体,就要冲上去为我出气。

我好说歹说才将她拦下。

可屋里的动静到底还是传了出去。

肖霆尧循声望去,在看到我的瞬间,慌张了神色。

我懒得理他。

直接伸手阖上门扉,彻底隔绝了他的视线。

我没想到肖霆尧会在院中等我回来。

一向冷静自持的他,难得语无伦次起来。

他磕磕绊绊地说自己只想带柳雪妍出去散散心,没想到会被人误会。

可这种场合没有表兄带着表妹出席的道理,他只能将错就错。

我被肖霆尧这番冠冕堂皇的说辞给逗笑了。

实在懒得和他多做纠缠,随口敷衍两句就下了逐客令。

他拉住我转身离开的手,有些失落地开口:“我在雪妍那里一住就是半个月,你就一点也不想我吗?”

我想挣脱,却被紧紧攥住。

直到柳雪妍挺着肚子走进来,手上的桎梏才瞬间消失。


肖霆尧见我不光没有收下镯子,还让他把镯子送给柳雪妍,瞬间神色黯然。

“若棠,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

“我也知道雪妍做得那些事,不应该被轻易原谅。”

“可她...也只不过想给腹中孩儿求个名分罢了...”他嘴角溢出一抹苦笑,“赶雪妍出侯府那日,我才知道,原来她的夫君是个天阉,不能人道却喜欢折磨女人。”

“雪妍受不得苦,在反抗时用指甲划伤了他,就被送到了荒山野岭的铜杵庵。”

说到这里,肖霆尧沉默了很久。

过了好一会儿,才鼓起勇气继续道:“至于瓜洲渡口那一夜,我也不知道为何会发生那样的事。”

“但我敢发誓,我绝不是有意的。”

“然而错误已然铸成,我也只能担起责任来。”

肖霆尧双目通红,琥珀色的眼瞳一错不错地看着我,似是在祈求我能说些什么。

于是,我说出了自己心中仅剩的那一点疑惑。

我问他:“既然柳雪妍已经有了你的孩子,其它王公贵胄也把她当成了宁远侯夫人。”

“你何不将错就错,为什么非要抓着我不放呢?”

“那是因为我爱你啊!”

他几乎是嘶吼着说出了这句话。

“从前是我不懂珍惜,总以为你是为了摆脱商籍,才愿意嫁进当时已经风雨飘摇的宁远侯府。”

“这让我觉得无比难堪和挫败。”

“只有在看到你我和一样不好过时,我那所谓的自尊心才能得到片刻的满足。”

“可现在我才终于明白,若这些年你对我没有真心,就不会拿出堆山积海的嫁妆助我东山再起,也不会为了雪妍和我生气,更不会日日都喝那伤身的坐胎药,只为和我有一个孩子。”

肖霆尧说得情真意切,却对柳雪妍和她腹中孩儿的去留只字不提。

真是好一招避重就轻。

不过这也让我觉得庆幸。

庆幸自己早已不再沉溺年少时那遥遥一见的心动。

当年,所有人都以为我是为了摆脱商籍才选择嫁给肖霆尧。

就连我那一向精明的父亲,也屡屡苦口婆心的劝我,说那世家的高门大户,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他不愿为了家里的前程,断送女儿的幸福。

可只有我知道,我想嫁给肖霆尧,只是因为他是肖霆尧而已。

还记得那年我刚刚及笄。

嘉宁让我扮作她的贴身丫环,带着我去了皇室宗亲才能去的猎场。

我在那里看到了骑着高头大马,在草原上驰骋的肖霆尧。

冷硬的风呼啸而过。

吹起他额间的碎发,也把他的袍角吹得猎猎作响。

他拉弓的手很稳,箭尖直指一只灵活迅捷的鹿。

这只鹿,本该是他的囊中物。

可射出去的箭却擦着鹿身边的野草,直直钉在了后面的树上。

嘉宁小声笑他是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

肖霆尧听见了,却只是淡然一笑。

然后轻轻揉了揉手腕,策马扬鞭离开了这里。

只留下一个潇洒劲瘦的背影。

直到我们看见那只受惊逃跑的鹿,向着两只绒毛还没褪去的小鹿奔去,才惊觉那原来是只带着幼崽觅食的母鹿。

那一箭,是肖霆尧故意射偏的,还为此伤了手腕。

刚及笄的少女,哪懂什么情啊爱啊。

只是自那之后,每每想起这个场景,我的心都会不受控制般的疯狂跳动。

我以为自己嫁个顶顶好的男人。

可如今真正看清他后,只觉得这个人,和世间其它男子也没什么区别。

都是一样的自私、虚伪。

肖霆尧又陆陆续续对我说了很多。

我却始终没有说出“原谅”二字,更没有如他所愿,毁掉那封休书。

见我如此决绝,肖霆尧也没有放弃。

他强行搬过我的肩膀,逼迫我与他对视,然后一字一顿地对我说:“无论你原不原谅我,有没有那封休书,你永远都是我肖霆尧的妻。”

但很快他又话锋一转,似是有些羞愧地告诉我,三日后,他会正式纳柳雪妍为妾,到时若是我愿意,可以去喝杯柳雪妍敬的茶。

说完就落荒而逃了。

好像生怕看到我的难过与失望。

却不知这样的安排正好合了我的心意。

因为三天时间,已经可以让很多事情都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了。

纳妾当天,除了侯府大门没有彩绸装饰,其余各处都张灯结彩,叫人目不暇接。

肖霆尧和柳雪妍也身着正红,欢欢喜喜的拜了天地。

老夫人乐得合不拢嘴。

还拿出自己压箱底的首饰,给自己的侄女添妆。

直到我姗姗来迟,喜气洋洋的氛围才将将冷了下了。

老夫人立马沉下脸,刚要出声训斥,就被肖霆尧拦了下来。

只能侧过身对我眼不见为净。


我诊出有孕的那晚,夫君青梅竹马的表妹又借口肚痛将他叫走。

她柔弱无骨的依偎在肖霆尧怀中,身上只穿着了件绯色小衣,堪堪包裹住浑圆的孕肚。

见我不请自来,惊慌失措的向我道歉,说表哥只是在帮她安抚肚子里不听话的宝宝。

可肖霆尧却一把揽住想从他怀中离开的柳雪妍,厉声质问我又在闹什么。

我被吓得一怔,想告诉他的好消息也生生噎在了喉间。

后来,为了替柳雪妍出气,肖霆尧以无子善妒为由,将一封休书甩到我面前。

他以为我会哭着求他原谅。

却没想到我不仅痛快签下了自己的名字,连他的孩子我也不要了。

……“你又耍什么小性子呢?”

当肖霆尧怒气冲冲闯进来的时候,我刚喝完安胎药,脸色惨白的倚在贵妃榻上。

他没有在意,而是继续冷着脸诘问:“我不过是在雪妍房中多呆了会儿,你至于让人三催四请吗?”

看着他紧绷的下颌角,我揉了揉眉心,轻声为自己辩解,告诉他我确实有事要和他说。

这么多年,我们一直盼着能有一个孩子。

如今心愿得偿,我太想亲口告诉他了。

可肖霆尧不信。

“得了吧,我还不知道你?”

他嗤笑一声,“出身不高,最爱拈酸吃醋。”

见我没有接话,他又软了态度,伸手将我揽在怀中。

“雪妍还是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你和她较什么劲?”

“昨晚你回去后,她被吓得直哭,连喝红花汤堕胎这样的傻话都说出来了。”

他叹了口气,又继续道:“雪妍年纪小,夫君又是个浑不吝,日子本就过得艰难。”

“你这个做嫂嫂的若是肯对她好些,说不定也能沾沾她的福气,早日给侯府添个小世子啊!”

就在我想告诉他,昨日大夫已经诊出我有孕时,门外响起了柳雪妍的贴身侍女杏儿慌张的叫喊。

“侯爷,我家小姐肚子又开始疼了,您快去看看吧!”

肖霆尧瞬间松开了揽住我的手,三步并作两步给杏儿开了门。

“糊涂东西!”

“雪妍难受为何不早点来报?”

杏儿看了我一眼,似是有些畏惧。

“小姐肚子刚疼的时候,我来请过侯爷,可门外的管事不让我进。”

“小姐知道后,怕惹夫人生气,就不许我再来找您了。”

“可小姐现在难受得厉害,大夫施针也不管用,奴婢才自作主张跑过来的。”

“请侯爷恕罪!”

肖霆尧沉下脸,扶起跪在地上的杏儿,“忠心护主何罪之有?”

利刃般的目光落在了我身上,他冷冷吐出“妒妇”两个字后,便愤然拂袖离开。

那一瞬间,我突然觉得没意思透了。

柳雪妍又折腾了一夜。

还泪眼婆娑地说自己这样,定是因为房中阳气不足的缘故。

肖霆尧深以为然。

第二日天刚蒙蒙亮,就带着人声势浩大的过来收拾东西。

全然不在乎我这个侯府主母会不会因此失了威严与体面。

柳雪妍大着肚子跟在他的身后,对着我盈盈一拜:“是雪妍不争气,让嫂嫂独守空房了。”

“可这事关雪妍腹中孩儿的性命,嫂嫂不会怪雪妍吧?”

一时间,茶香四溢。

我无语的瞥了她一眼,但又实在不想理她,只能低头看账本。

柳雪妍委屈的红了眼眶。

肖霆尧最看不得这个,对着我就是一通阴阳。

“你嫂嫂入侯府多年连个孩子都生不出来,自然不能体会你身为人母,紧张腹中胎儿的感受。”

“雪妍,你别同她一般见识。”

说完又一瞬不瞬的盯着我看,似是在等我的反应。


她从食盒里取出一碗蟹羹,说要向我赔罪。

还说希望我吃了这碗蟹羹后,就别再因为这点小事和她的尧哥哥生气了。

我懒得和她掰扯这荒谬又离谱的事这到底是不是小事。

点燃铜炉里的沉香后,就把蟹羹推到了一边,再次下了逐客令。

我是爱吃螃蟹没错。

但螃蟹是大寒之物,蟹羹更是寒上加寒,女子本就不宜多食,更不用说我现在身怀有孕。

柳雪妍看着被推到一边的蟹羹,泪眼盈盈地问肖霆尧:“尧哥哥,我是不是又做错了什么,惹嫂嫂不开心了...”迎上她茫然又无措的神情,肖霆尧心疼得无以复加。

在转头看向我时,又一脸凉薄。

“沈氏,是你一向懒散,不爱出门交际,旁人才会把雪妍误认成你。”

“可你这个宁远侯夫人多年无子,又是商户出身,名声实在不好。”

“若是认真计较起来,你应当给雪妍赔不是才对。”

他厉声命我将这碗蟹羹喝干净,还让我不要糟蹋了柳雪妍的心意。

我心底发寒,却依旧扬唇轻笑,一字一顿地说了一个他早该知道的事实。

“侯爷,我怀孕了。”

“像蟹羹这样的大寒之物,怀孕的人是吃不了的。”

“难道侯爷要为了柳雪妍这所谓的心意,拿我腹中孩儿的性命开玩笑吗?”

“你说什么?”

肖霆尧愣了愣,颤抖着手就要去摸我的肚子。

他期盼这个孩子期盼太久了。

可柳雪妍却突然捂住嘴巴惊诧道:“嫂嫂此话可真?”

“尧哥哥期盼子嗣期盼了这么多年,嫂嫂可别为了和雪妍赌气,让他空欢喜一场啊!”

她缓慢而轻柔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像是炫耀,又像是提醒。

果然,肖霆尧将手停在了半空,刚刚露出的欢喜神色,也退了个一干二净。

“沈氏。”

他沉下声来,像是已经认定我在说谎骗他。

“一直以来,为你和雪妍看诊的都是任大夫。”

“若你真的有孕,他为何不在给雪妍诊脉时,将此事告知于我?”

“那这就要问你的好表妹了。”

我勾唇冷笑,“为什么要收买任大夫,隐瞒我有孕的事实。”

“还送我蟹羹这样的大寒之物。”

“是想让我小产吗?”

若不是我曾怀过孕,偷偷从外面请了大夫看诊,怕是现在还被蒙在鼓里。

柳雪妍被我凌厉的目光吓得浑身一颤。

但很快又像只受尽委屈的小兽,一边哭一边为自己辩白。

肖霆尧心疼得拭去她眼角的泪珠,落在我身上的目光却冷得像冰。

“雪妍,别再说了,我相信你。”

这次,柳雪妍没有听他的,而是一脸倔强道:“不,我要说!”

“自雪妍大着肚子进侯府后,嫂嫂就处处看我不顺眼,还总是因为我和尧哥哥发脾气,闹得侯府上下都不安宁。”

“雪妍自知罪孽深重,可又实在不知如何弥补。”

“既然嫂嫂说这蟹羹能让人小产,那就让雪妍喝了它吧。”

“希望嫂嫂以后别再说谎,也别再污蔑雪妍了。”

说罢,她就端起桌子上的蟹羹一饮而尽。

肖霆尧想制止,却没有来得及。

等他撕心裂肺的命人去叫任大夫时,柳雪妍已经捂着肚子开始喊疼了。

肖霆尧怒不可遏,一巴掌扇在了我脸上。

铜炉里的香燃尽了。

我从椅子上跌了下去。

脸颊火辣辣得疼。

他额角青筋暴起,对着我放下狠话:“若是雪妍和她腹中孩儿有什么好歹,我一定会休了你!”

连绵不断的钝痛从小腹传来。

身下溢出的鲜血染红了天青色的裙裾。

刺目又骇人。

可肖霆尧没有看到。

他忙着将柳雪妍打横抱起,快步离开这里。

我的孩子没有了。

嘉宁找来的太医忙活了一夜,我才堪堪脱离了危险。

结果刚一睁眼,就看见肖霆尧一脚踹开门扉,将休书扔在了我面前。

“雪妍昨夜落了红,好不容易才保住了孩子。”

“像你这样无子又善嫉的人,侯府容不下。”

“除非...”他顿了顿,“你真心悔过,日日跪在佛前,为雪妍和她腹中孩儿抄录佛经万遍,我也可以考虑暂时不休你。”


“大可不必。”

我打断了他的白日梦话,直接在休书上写下自己的名字。

速度之快,让肖霆尧都来不及反应。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喃喃说了句:“你疯了。”

我当然没有疯。

不光没疯,在离开前还有几份大礼要送给他。

我吩咐丫环将休书收好。

可原本愣在一旁的肖霆尧,却被这一举动气得浑身发抖。

他指着我厉声怒喝:“既然你这么宝贝这封休书,那现在就给我滚出侯府!”

“以后桥归桥路归路,你我之间再无半点干系。”

我求之不得。

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肖霆尧以为我后悔了。

他面露讥笑,“也是,当初你父亲千方百计将你嫁进侯府,只为你日后能脱离地位低贱的商籍。”

“你怎么可能舍得放弃侯府主母的位置?”

可肖霆尧似乎忘了,若当初没有沈家堆山积海一般多的嫁妆,肖家的爵位也无法保住。

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

谁又比谁清高呢?

我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侯爷,我已经被休了,侯府的主母位置又与我何干?”

“我不过是因为昨日小产,不能随便挪动,才打算在侯府借住几日的。”

“侯爷心胸宽广,想必不会和我计较这个吧?”

“你说什么?”

肖霆尧不可置信地看向我。

即使他眼前虚弱又苍白的我是那样有说服力,他却依旧不肯相信。

我没有和他争辩。

直到拟完药方的李太医从梢间走出来,摇着头对肖霆尧叹道:“老朽不知侯爷为何不相信沈姑娘说得话,但沈姑娘确实怀孕两月有余,昨日还因外力撞击小产血崩。”

“若不是老朽来得及时,怕是她现在一只脚已经踏进鬼门关了。”

“好歹也曾是为自己孕育过子嗣的枕边人,侯爷何必这般刻薄呢?”

肖霆尧闻言顿时脸色煞白。

他是认识这个太医的。

因医术高明,备受当今天子重用。

这样的人,没有理由为了内宅琐事和他说谎。

“不光如此,昨日老朽还听闻,暂住在府上的表小姐,因昨日喝了一碗蟹羹险些小产。”

“可老朽刚刚看了那盛着蟹羹的容器,发现里面剩下的东西并非蟹肉,而是南瓜泥。”

“南瓜性温,对孕妇有益无害。”

“那她为何...为何要这样做?”

肖霆尧痛苦的阖上双眼,似是不愿意接受现实。

我没有给他平复心绪的时间。

而是残忍又明白的告诉他,柳雪妍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这碗“蟹羹”本就是她给自己准备的。

她知道已经怀孕的我,是不会吃她做的东西。

可她又不敢真让自己出事,只能用南瓜泥代替。

反正无论她说什么,肖霆尧都会相信,又何必以身犯险呢?

得知全部“真相”的肖霆尧几近崩溃。

他没想到自己竟然被看似天真善良又柔弱可欺的柳雪妍耍得团团转。

还为了她,亲手害死了自己期盼那么久的孩子。

肖霆尧背过身,踉跄着走到门边,无声落泪。

直到夜幕四合,他才哑着嗓子,一字一顿地对我说:“若棠,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待。”

肖霆尧的动作很快。

从任大夫房中搜出杏儿的贴身小衣,和几个拳头大小的金锭后,就将这个毫无医德的大夫打断双手,扔在了人迹罕至的深山老林。

柳雪妍见势不妙,又想故技重施。

可这次,肖霆尧却不吃她这套了。

他沉着脸,叫来了李太医。

在得知柳雪妍腹中胎儿一直都很健康的回答后,就再也生不出半点温柔与怜惜。

夜已经很深了。

肖霆尧还是一脸漠然的命令柳雪妍,立刻从侯府滚出去。

老夫人闻声赶来,拖着把老骨头为侄女求情。

可一向唯母命是从的肖霆尧,这次即使被指着鼻子骂不孝也没有松口。

一时间,侯府热闹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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