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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商天下完结版小说楚瀚晨南安

佚名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冲到他面前扣住了他的肩膀。“是你安排的人手吗?公主现在在哪里?!她怎么样了?!”顾淙抬起唯一一只眼睛看向我,一瞬间我竟觉得那只眼睛无比的清澈。“不是我安排的人。”“只是你姐姐和金阳公主来找太子的时候我恰好在。”“她们一个对你恨之入骨、一个对长乐公主恨之入骨,不知什么时候搅和到一起去了。”“她们听说长乐公主被赶去护国寺了仍不解恨,一定要把你们私自抓回来亲自折磨。”“太子见自己的胞妹和心爱的女人都想弄死你们,也就答应了。”“不过我估计前阵子时疫的事情他也觉得你们碍眼,所以才答应地这么痛快。”“他本来想把这事交给我,可我能调动的人只有顾家的百名死士,这些人身上都刺有我顾家的家纹,万一在现场死了或被抓了很容易就能查到顾家进而查到他。”“所...

主角:楚瀚晨南安   更新:2024-11-20 21: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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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瀚晨南安的其他类型小说《女商天下完结版小说楚瀚晨南安》,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冲到他面前扣住了他的肩膀。“是你安排的人手吗?公主现在在哪里?!她怎么样了?!”顾淙抬起唯一一只眼睛看向我,一瞬间我竟觉得那只眼睛无比的清澈。“不是我安排的人。”“只是你姐姐和金阳公主来找太子的时候我恰好在。”“她们一个对你恨之入骨、一个对长乐公主恨之入骨,不知什么时候搅和到一起去了。”“她们听说长乐公主被赶去护国寺了仍不解恨,一定要把你们私自抓回来亲自折磨。”“太子见自己的胞妹和心爱的女人都想弄死你们,也就答应了。”“不过我估计前阵子时疫的事情他也觉得你们碍眼,所以才答应地这么痛快。”“他本来想把这事交给我,可我能调动的人只有顾家的百名死士,这些人身上都刺有我顾家的家纹,万一在现场死了或被抓了很容易就能查到顾家进而查到他。”“所...

《女商天下完结版小说楚瀚晨南安》精彩片段

我冲到他面前扣住了他的肩膀。

“是你安排的人手吗?

公主现在在哪里?!

她怎么样了?!”

顾淙抬起唯一一只眼睛看向我,一瞬间我竟觉得那只眼睛无比的清澈。

“不是我安排的人。”

“只是你姐姐和金阳公主来找太子的时候我恰好在。”

“她们一个对你恨之入骨、一个对长乐公主恨之入骨,不知什么时候搅和到一起去了。”

“她们听说长乐公主被赶去护国寺了仍不解恨,一定要把你们私自抓回来亲自折磨。”

“太子见自己的胞妹和心爱的女人都想弄死你们,也就答应了。”

“不过我估计前阵子时疫的事情他也觉得你们碍眼,所以才答应地这么痛快。”

“他本来想把这事交给我,可我能调动的人只有顾家的百名死士,这些人身上都刺有我顾家的家纹,万一在现场死了或被抓了很容易就能查到顾家进而查到他。”

“所以太子就通过他的护卫找了一批江湖高手去做下了这事。”

我听后手脚冰凉,颤抖着声音问道:“那公主、公主怎么样了?

她还活着吗?”

顾淙轻笑一声道:“公主命大,那些江湖高手回来也是两手空空。

他们说半路有人把公主救走了。”

我长长地松了一口气,缓缓起身。

顾淙又道:“太子也在找她。

他怕公主先一步被大理寺找到说出什么,所以暗地里一直在派人找寻。”

我的心再一次提了起来。

可眼下我还有一件事情要问他:“顾大人为什么要害镇国公父子?

他们应该是太子想极力拉拢的人吧?”

那日胡商告诉我,找他买西域草乌头的人是顾淙。

想到上一世顾淙以身殉国的结局,我怎么也想不通他这么做的原因。

顾淙的脸上露出了费解之色:“你在说什么?”

我直视他回道:“几个月前,镇国公父子在北境大营里找到了想要暗害他们父子的奸细。

他们在这奸细的身上搜出了西域草乌头。

“前几日我寻到西市的一个卖草乌头的胡商,带人把他打了一顿。”

顾淙低头思索片刻,似乎想明白了所有的事情。

他反问道:“怎么就断定一定是我安排的人呢?

能弄到草乌头的人也不止我一个。”

我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顾淙却道:“我从没想过杀镇国公父子,也没在北境大营中安插过奸细。

这件事我会查清楚的。”

他明明是个巧舌如簧、口若悬河的佞臣。

可不知怎地,此刻我却愿意信他的话。

“那一切就有劳顾大人了。”

出了瑞安伯府,我陷入了迷茫。

虽然我得抢在太子之前找到公主,可是眼下我毫无头绪,实在不知该如何做。

我不能大张旗鼓地雇人去京城周边寻找。

太子若是知道我也开始找人,他很可能派人跟在我的人后面。

到时候他们黄雀在后,则公主危险。

可我暂时也想不出其他的办法。

就在我一筹莫展之时,陶器铺子的掌柜来找我,说青州送来了一套陶俑。

我本不欲去看,掌柜却和我说,那是一套观音三十三相,每一尊都有半人高、精美异常,是青州的师父雕刻十年才做出来的。

电光火石间我想到了一个可行的计划。

而当我看到那三十三尊观音相时,我确信我的计划一定可以实现。

“去、替我给南安王府下请帖。”

然后我又登门去找了镇国公世子,找他借了三百两银子。

“你要银子干什么?”

郑临远把银票递给我。

“给我的铺子开张用,到时候还望世子捧场。”


我睡了我未来的姐夫。

我知道等一下我那恶毒的姐姐和偏心的妈会带人来捉奸。

今天之后我将是大齐人人喊打的“荡妇”。

可我不想给她们这个机会。

这辈子我打算把全家都扬了。

我醒来的时候,楚瀚晨正躺在我身边。

我看着自己不着寸缕的身体和楚瀚晨年轻的脸,明白自己回到了十六岁南安太妃的百花宴。

这年百花宴,姐姐为了摆脱和楚瀚晨的婚约,给我和他下了药,让我们睡在了一起。

她装模作样地带着一众汴京的贵妇们来寻我,让这些有头有脸的贵妇们看到了她的妹妹和她的未婚夫睡在一张床上。

从那天起我就成了汴京人人喊打的荡妇,她成了被妹妹抢走未婚夫的可怜女人。

爹和哥哥要把我沉塘,姐姐跪在他们面前保下了我的命,还力劝楚瀚晨来我家提亲。

世人都说云州蒋家的大小姐以德报怨、是个善良坚韧的大家闺秀,和她那个不知廉耻的妹妹简直是云泥之别。

皇帝感念姐姐的高贵品格,亲自下旨给她和太子赐婚,她成了人人艳羡的太子妃风光大嫁、十里红妆,之后又执掌凤印十八年,万千宠爱于一身。

而我在她成婚后不久拿着寒酸的嫁妆在众人的冷眼中嫁给了楚瀚晨。

我还记得赐婚的圣旨到家的那天,姐姐亲切地拉着我说:“其实我早就和太子两情相悦了,只是我和瀚晨有了婚约,所以才出此下策、撮合你和瀚晨。

“不过妹妹你资质平平,原本英国公府这样的门第你是进不去的,现在你能嫁给瀚晨,也是你上辈子修来的福气了。

“人啊,得知足。”

我就这么“知足”地嫁给了楚瀚晨,被他冷待二十年。

他说我品格下贱,人品低劣,要不是有姐姐苦劝,他当年根本不会娶我进门。

“若不是你,我怎么会和妙彤分开?!”

这是婚后楚瀚晨最常说的话。

可是我又何曾想要嫁给他?

二十年来他在外做官,我为他支撑着英国公的家业和脸面、照顾着他时不时丢回来的小妾和小妾们生的孩子。

直到城破国灭、南逃的皇帝派他来京和谈。

漠拓可汗把我和姐姐绑到他面前,告诉他只能带走一个。

他在我和姐姐之间选了姐姐,而我从城楼上一跃而下。

这一世,我绝不要再重蹈前世的覆辙!

正思索着,楚瀚晨醒了。

他起身认清眼前的情形后当即发怒要扇我。

“啪!”

我先他一步动了手,抡圆了膀子狠狠给了他一巴掌。

打完他我只觉得身心舒畅,立刻爬下床整理梳妆。

再过一会儿姐姐就要带着一大群人来了,得在她们来之前跑了。

楚瀚晨捂着脸愣在床上,他大概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被女人扇耳光。

等他回过神的时候,我衣服都穿得差不多了。

“贱人!

你竟敢打我?!”

他不可置信地看向我。

“打你怎么了?!

你毁我清白,我没一剑捅死你已经算是便宜你了!”

我一边回嘴一边手不停的给自己盘头。

楚瀚晨指着我破口大骂:“你血口喷人!

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

若不是你下药,我怎么可能跟你这种人同床共枕?!”

菱花镜里映出他气急败坏的脸,我轻蔑一笑:“给你下药?

你有哪一点值得我给你下药?”


南安太妃看到这三十三尊观音相时,眼睛都直了。

本朝佛法兴盛,南安太妃自儿子死后更是笃信佛法。

每年都要拿大量的钱财去供养布施,请佛像建佛塔。

这些观音相精美无比、宝相庄严,自然深得南安太妃的心。

她期待地看着我:“请这些观音相需要多少钱?

我全都要了。”

我恭敬地回道:“京城皆知您诚心向佛,妙云自来钦佩。

这三十三尊观音相、妙云愿意全部送与您、分文不取。”

南安太妃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警惕:“那你需要我做什么?

把你要到南安王府给我孙女做伴读吗?”

我摇了摇头:“妙云只是希望,您将这其中的三十尊观音相分别送到京城周边的各县寺庙巡礼七日,让百姓共沐佛光。

也叫百姓都知道,妙云的这铺子里有大齐最精美的陶器。”

南安太妃以为我是为了宣传自己的陶器铺子,欣然答应了我的要求。

她还说要从大相国寺请来一百位师父在这七日里随行诵经护持。

我心下大喜,深深拜谢了南安太妃。

接下来的日子我忙得不可开交,我花了大价钱把铺子快速装修布置了一番,又请说书先生在茶楼瓦舍大肆宣传。

在三十尊观音相送出去巡礼的第五天,我的铺子开张了。

南安太妃差人送来了贺礼。

铺子内外到处都是人,有城内的、也有周边县里的,他们听说铺子内还有三尊观音相、慕名而来。

我的心中满是希望,只因这些人当中也许会有那日救走公主的人。

我送南安太妃观音相,托她去京城周边巡礼,也是为了让公主知道我的踪迹,好让她能稍信给我。

三尊观音相放在店内的正中央,神情静谧而慈悲。

我双手合十,在心中向菩萨祈祷,希望公主能看到我放出的宣传,早日给我带来消息。

“让开让开!”

突然一群带刀侍卫突然冲了进来,把客人都赶了出去。

我惊得一回头,只见金阳公主和我姐姐一起走进店里。

金阳一边大步跨进屋子一边怒骂:“蒋妙云,你可真是狼心狗肺。

本宫的妹妹失踪在外两个月生死未卜,你却在这里忙着赚钱!

当真是商贾之女,唯利是图!”

被拦在门外的客人们听后都看着我议论纷纷。

“我想起来了,前些日子九公主送药的时候,她就站在九公主身边。”

“九公主救了我家人的命,可是我们的大恩人啊!”

“现在九公主流落在外,她还在这儿开铺子。

当真是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眼见围观的客人们都倒向自己,金阳公主一脸得意:“本宫今天就替天行道,把你这铺子砸了!

动手!”

“慢着!”

我厉声何止金阳那群蠢蠢欲动的手下。

“我之所以开这间铺子,全为九公主殿下布施祈福。

铺子里大多是佛教礼器,我捐出观音三十三相去京城各县巡礼,只希望能通过弘扬佛法为殿下积福。”

“妙云一介女流身无长物,我能为九公主殿下做的,就只有这些。”

“再说,商贾又如何?”

我看向金阳公主,目光灼灼:“殿下莫不是忘了。

我蒋家世代经商,早在前朝就攒下家业。”

“百年之前天下大乱,蒋家先祖为太祖皇帝支援巨资,只为他能早日结束乱世!”

“百年来若是没有商贾们走遍南北、通达九州,哪来大齐的繁华?”

“就是殿下今日穿的细烟罗,也是在江南商贾们的作坊里织出来的。”

“殿下凭什么瞧不起商贾?”


金阳公主被我气得说不出话时,姐姐上前柔柔地拉住我。

“妹妹,你一个未出阁的女孩子家,现在在这里抛头露面如何是好?”

我转头看向这个虚伪的女人,她明明恨得想让我死,现在却假装一副温柔贤淑关心我的模样,拿着女德压我。

既然她要做样子,那我也给她扣顶帽子吧。

我狠狠甩开她道:“姐姐才嫁出去没几日就忘了本了。

我蒋家本就是商贾人家,出门营商有何不妥?

“倒是姐姐今日同公主殿下一同前来,是否也和殿下想得一样,觉得商贾低贱、你的母家低贱?”

我的质问让她哑口无言,店外原本对我指指点点的客人们眼下转移了对象,对着金阳和姐姐小声议论。

金阳公主恼羞成怒:“我看你就是花言巧语、强词夺理!

愣着干什么!

给本宫砸!”

侍卫们一拥而上,我以身护在观音相前:“我看你们谁敢!

光天化日之下你们罔顾王法!

就不怕被治罪吗?!”

金阳公主冷笑道:“哼,本宫的话就是王法!

给本宫砸!”

侍卫们拔出了刀,银白的刀光照在我的脸上。

我挡在观音相前,扫视着这群“豺狼”:“你们今天要砸,除非先杀了我!”

“杀了她!

出了事本宫替你们担着!”

金阳话音刚落,一个侍卫劈刀向我砍来。

千钧一发之际,一颗石头飞来,狠狠地弹在刀刃上,力度之大,竟让那个持刀的侍卫在松开刀后捂着手发抖。

“住手!”

郑临远的声音制止了侍卫们的攻击。

他大步走进店里,狭长的眸子冷淡地看了一眼金阳公主。

金阳公主不忿道:“郑临远!

你为什么要帮这个贱人!”

郑临远道:“殿下,天子脚下,在大庭广众之下杀人。

就不怕御史台参你吗?”

“若是御史台参你,皇后娘娘和太子殿下也会被世人非议。”

“这些后果,殿下可曾想过?”

他凛然立于人群中,整个人更显挺拔俊朗。

金阳公主眼中的爱意更甚,可姐姐的一句话让她瞬间又把愤怒的矛头指向我。

“世子今日为何来我妹妹的铺子?”

郑临远坦然回道:“家母笃信佛法,她听闻南安太妃对蒋二小姐送她的观音三十三相十分满意,所以今日特意让我来看看,有没有适合供佛的器具。”

我连忙道:“店中新到了一对佛手莲花盘,可做佛前供奉。”

我拿来那对莲花盘递给郑临远,他看后十分满意,爽快地付了钱。

“今日蒋姑娘开张,郑某人在此祝你生意兴隆。”

说完他就走了。

“郑临远!

你等等我!”

金阳公主见他离开了,也带着人巴巴地跟在他身后,反把我姐姐丢在原地。

“妹妹真是好手段,竟然能勾引得到镇国公世子,从前在家的时候怎么没瞧出来呀?”

金阳走后, 姐姐褪去了伪装,一双眼睛怨毒地看着我。

我淡定地走近她,一巴掌甩在她脸上:“姐姐慎言!

平白污我清白,当心我去衙门告你!”

“你给我等着!”

她捂着脸摔下这句话就负气离开。

我对着已经回到店内、看傻了的客人们道:“今日新店开张,店内所有商品一律九折!”

我在店内等了一天,没有人来找我。

倒是掌柜收钱收得眉开眼笑。

可看着渐渐散去的客人们,我心中产生了动摇,莫非我的计划也只是我的异想天开?

又或者,那个救走公主的人也不是什么好人,此刻公主已经遭难?

就在我忧心忡忡的时候,突然一把刀顶在了我的后腰。


父亲对我的疑问矢口否认,他说是我想多了。

我冷笑道:“好呀,明日我就休书一封,让驸马的江湖朋友去父亲的粮铺里抓几个掌柜来问问,仓库里新到的粮食都是哪里来的!”

江南向来是产粮重地,这回遭遇水患、今年大齐的粮食肯定要减产,年底粮食肯定要涨价。

他现在囤积粮食,到了年底就可以大赚一笔。

父亲大怒、一拍桌子:“孽女!

蒋家养你这么多年,你如今竟然胳膊肘往外拐!

还敢教训起你老子了!”

我回道:“你这几年背靠太子已经捞了不少好处!

如今为什么连这种带血的钱都要挣!”

“老子能挣到那是老子的本事!”

父亲怒吼道,“多少人磕头都求不到的门路呢!”

他喘着粗气瞪着我又骂道:“当年你姐姐进东宫不光彩,是我拿出大半个身家保了我们全家的命!

没有我你们都得死!

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指责我?

我就是多挣点儿那也是太子欠我的!”

我看着他理直气壮的样子,心底涌起一阵绝望和憎恶。

我冷冷说道:“我欠你的,太子欠你的,但那些百姓不欠你的!”

我不想再和他进行无畏的争吵,给出了提议:“你那批粮食,我按市价全买了。”

谁知父亲却轻蔑一笑:“女儿啊,你还是太嫩了。

这批粮食我捂到年底可以翻三倍卖,你要买,再添两倍银子!”

我终于怒了:“你真是贪得无厌!”

父亲却靠在椅子上得意道:“你又能奈我何?”

心里的最后一根线断了,我冰冷地看着父亲道:“既这样,开祠堂吧。

我要脱离蒋家。”

父亲听后一开始还嗤笑一声、以为我是想拿脱离蒋家来威胁他,谁知当他见我意志坚定,才明白我是认真的。

“蒋妙云!

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

这几年你能把生意坐起来,不过是外人看在你是我女儿的份上给你几分面子!

离了我你什么都不是!”

我心中一发狠,瞪着他道:“那我倒要看看,没了你蒋明和女儿的身份,我到底立不立得住!”

父亲死死地盯着我,双目赤红:“来人!

把族老都请来!”

祠堂里,父亲当着族老们的面宣布我脱离蒋家,并把我的名字从蒋家的族谱上划去。

做完这些后他恨恨地盯着我道:“滚!”

可面对父亲的疾言厉色,我却觉得前所未有的轻松,连呼吸都比之前顺畅。

走出祠堂,我看见母亲正站在远处,面色冷凝。

我没有理她径直离开,却听到她在背后冷声道:“当初你生下来的时候我就该掐死你!”

我转过头看向她,只见她矜贵地站在原地,姿态依然是高门贵妇,看着我的表情却像是吃了恶心的东西一般。

这几年虽然我生意做了起来,可她却依然瞧不上我。

每次我回来吃饭,她总是要言语讥讽,要么嘲笑我是路边的小商贩、要么说我不知羞耻抛头露面。

可是就算我的生意无论大小,也都是我自己挣下来的,比男人施舍来的要让我踏实一百倍。

我走向她,脚步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沉稳。

“曾经我也觉得,你当年该掐死我,这样我就不用当你的女儿遭受那么多的痛苦。”

我直视她的眼睛,“可是现在我的想法变了。

我该谢谢你。

这世间有很多值得我享受的美好,也有很多关心我的人。

即使那些人里没有你。”

我转身离开,从此天高海阔,我和她各走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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