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商无念财神爷的女频言情小说《岁岁无念商无念财神爷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婆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辗转半夜,我细数自己对商无念犯下的罪行——见面就踩了一脚……强买强卖,草药里还夹带私货……恐吓威胁,强取豪夺……怎么算,都是个死。既然如此,我决定直面自己的死局。第二天一大早,我顶着两个黑眼圈,给慈幼局的管事阮姑姑交待后事。“姑姑,我走开后,不管谁来问,您都说不认识我。“我可能一时半会儿回不来,枕头底下藏的钱您省着点用……”话没说完,阮姑姑就变了脸色。“出什么事儿了?你要去哪儿?”“哈哈,能有什么事儿,我就出去玩几天,偷个懒儿。”阮姑姑依旧抹泪:“这些年,辛苦你了。”我也想哭,所以我赶紧跑了。在守卫森严的督主府门前,我碰上一位十分秀气的锦衣卫大人。“钱多多?我是沈棠,正要去找你呢!”这位沈大人不但长相秀气,脾气也好。那身花团锦簇的大...
《岁岁无念商无念财神爷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辗转半夜,我细数自己对商无念犯下的罪行——见面就踩了一脚……强买强卖,草药里还夹带私货……恐吓威胁,强取豪夺……怎么算,都是个死。
既然如此,我决定直面自己的死局。
第二天一大早,我顶着两个黑眼圈,给慈幼局的管事阮姑姑交待后事。
“姑姑,我走开后,不管谁来问,您都说不认识我。
“我可能一时半会儿回不来,枕头底下藏的钱您省着点用……”话没说完,阮姑姑就变了脸色。
“出什么事儿了?
你要去哪儿?”
“哈哈,能有什么事儿,我就出去玩几天,偷个懒儿。”
阮姑姑依旧抹泪:“这些年,辛苦你了。”
我也想哭,所以我赶紧跑了。
在守卫森严的督主府门前,我碰上一位十分秀气的锦衣卫大人。
“钱多多?
我是沈棠,正要去找你呢!”
这位沈大人不但长相秀气,脾气也好。
那身花团锦簇的大红色飞鱼服,也好看得让人羡慕。
“沈大人慧眼!
不知大人找我何事?”
沈棠围着我上下打量:“就是你坑的督主?”
虽然确实如此,但我还是有话要说。
“那怎么能说是坑呢?
明明是他情我愿的买卖好吗?”
沈棠想了想,竟也点了点头。
“也是,如果督主不愿意,你也不可能活到现在。”
这话说的,商无念连把自己挪进庙里的力气都没有,还能杀了我不成?
沈棠打量的目光落到我手上。
我急忙摊开掌心,亮出那枚要命的墨玉耳铛。
“昨天跟督主大人开了个小玩笑,现在特来物归原主。”
沈棠拿回耳铛,目光却依旧盯在我手上。
“这是什么东西?
招财绳儿?
怎么能戴这么多?
还怪好看的!”
我的招财手绳,足足带了五根。
“五路财神,哪路都不好怠慢,所以就周道了点。”
沈棠眼睛一亮:“还可以这样?”
我点头:“礼多神不怪嘛。”
我和沈棠宛如一对小姐妹,正聊的投缘,就听一声沉冷的低喝:“沈棠!
给本座滚过来!”
抬头一看,身长玉立的商无念正正儿站在督主府门口。
脸沉的跟他身上的飞鱼服一样黑。
沈棠连滚带爬凑过去磕头。
“启禀督主,钱多多和墨玉耳铛都找到了,是她自己送上门来的。”
我:“……”这沈棠的脑子,好像也不怎么好使。
商无念原本像是要出门的样子,这会子又一甩披风回去了。
沈棠也拎着我一并进了督主府。
他先带我去换了套新衣裳,还给我擦了粉,涂了胭脂。
也不知道一个大男人,是怎么会这些手艺的。
“督主可讲究了,你收拾干净点,说不定他看着顺眼,能饶你一命。”
我翻着白眼,暗自腹诽:可拉倒吧,说的好像那天在雨水里泡着的不是商无念一样。
但我不敢说,我觉得这个沈棠怪怪的,有点靠不住。
只能“嗯嗯嗯”的任他捯饬。
在我被脂粉熏晕之前,沈棠终于大功告成,把我带去一处水榭。
“钱多多,财神爷已经被你招来了,能不能舀到钱,就得看你自己了。”
我才不信他的邪。
那是财神爷吗?
那明明是阎罗王好吗?
我一步一蹭,挪进亭子里。
学着沈棠教我的样子,对商无念福了福身。
“给督主大人请安。”
商无念只看我一眼,就猛地偏过头去。
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灼伤了眼睛。
我之所以敢做这桩生意,是因为我真的会治外伤。
采药受伤是平常事,梅掌柜怕我不会自救,耗死在山里,特意教了我止血止痛的法子。
而且,我还正好采到几株治外伤的草药。
如果这都不赚一笔,简直对不起刚给山神爷爷磕的那个头。
我在药篓里挑挑拣拣,捡出一把草药。
在庙门口的石阶上捶成药泥,捧到商无念面前。
“把你衣裳解开。”
商无念很嫌弃:“就这样?
不脏吗?”
我翻个白眼:“快点的!
雨这么大,石阶冲的比你脸都干净!”
衣裳是解开了,可商无念身子绷得死紧,上个药就像是在上刑。
好不容易把草药敷上,却发现没东西给他裹伤。
他那身金贵的黑衣已经湿的能拧出水了。
我虽有蓑衣挡着,但雨势太大,外面的衣裳也浸的半湿。
唯独……我看商无念一眼,有点不好意思。
“你不许偷瞧哦!”
片刻后,一条带着我体温的白布紧紧裹在了商无念的腰腹上。
“哪来的布?”
我微红着脸嗔他:“不该打听的少打听。”
可松散的领口还是出卖了我。
商无念又气又羞,匆匆移开目光。
“你!
简直不知廉耻!”
爱啥啥吧!
我就着雨水洗洗手:“承惠五十两哈!”
“……你怎么不去抢?
“我啃着顺手摘的野果子,有些莫名其妙。
“你不是当官的吗?
抢钱犯法都不知道?”
商无念被我气得杀气四溢:“知道得罪我的人是什么下场吗?”
我冲他一笑:“说这么多话,你头晕不晕?”
商无念眉心一跳,不说话了。
“我在草药里加了曼陀罗,要是我死了,你也别想活着离开山神庙!”
静默良久,商无念居然又笑了,脑子有病一样。
“没想到我商无念竟然会被一个小姑娘算计。”
他捋下手上的扳指扔给我。
“我身上没带银子,明天拿这个去督主府换钱。”
我掂了掂扳指,不像银的,肯定也不是金的。
不值钱,还有可能会要命,便直接给他扔了回去。
“换一样,我要那个。”
我指的是商无念左耳上的墨玉耳铛。
“不行!”
我看着他,半步不退:“就要那个!”
这么舍不得,肯定值钱!
没想到商无念比我还横:“除非我死!”
可惜,他这会儿只剩嘴硬了。
我摘下耳铛时,商无念的耳垂都红了。
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
但依旧嘴硬:“你要敢弄丢,就拿命来抵!”
“嗯嗯。”
我胡乱应了两声,心想下山我就去给它当了。
真的,我又不是没脑子。
这商无念一看就不好惹,捞点好处得了,我才不会傻傻送上门去。
看我拿了耳铛就要走,商无念又不淡定了。
“解药给我!”
我取过斗笠,想了想,还是把蓑衣留给了商无念。
“没有解药。
我加曼陀罗是给你止痛用的,最多再过半个时辰,药劲儿就过了。”
所以,我要趁着这半个时辰赶紧跑路啦。
跑出老远,还能听到商无念咬牙切齿喊“钱多多”的声音。
老吓人了。
更吓人的是,我把墨玉耳铛拿去当铺,竟没人敢收!
还语焉不详的问我,耳铛是哪来的!
直觉不对,我赶紧去百草堂找梅掌柜。
梅掌柜听完事情经过,怜爱的敲了敲我的脑袋。
“真是要钱不要命啊!
趁早去吃点好的吧!”
我不理解:“商无念很厉害吗?”
梅掌柜无奈:“你不知道商无念,也该知道九千岁吧?”
我渐渐瞪大眼睛。
“商……他……九……我……”梅掌柜慎重点头。
“你说的很对。”
我爱钱如命,为了钱我可以不要命。
可商无念既不爱钱,也不惜命。
为了让这个财神爷长命百岁,我使尽浑身解数。
好不容易让他有了点活气儿。
他却扔给我一大包银票,叫我滚。
我咬咬牙,扑上去抱住商无念的大腿。
“我不!
我就是死,也要和我的财神爷死在一起!”
我是个孤儿。
自小就知道,钱是这个世上最好的东西,没有之一。
为了挣钱,我给卖豆腐的陈寡/妇和教书的张秀才捎过口信。
不论刮风下雨,从没让他俩的消息隔过夜。
如此三年,陈寡/妇变成了张娘子,眼下已经要当娘了。
为了挣钱,我替李财主家的胖儿子上过学。
只是我太瘦,又是个姑娘,实在不像,被夫子赶了出来。
小胖子还算厚道,没让我退回定金,还陪着我一起挨夫子的骂。
为了挣钱,我还为百草堂的梅掌柜采过药。
有一次饿的不行,吃了几个毒菌子,在山里迷了路。
还是梅掌柜亲自进山把我找回来的。
为了挣钱,我还替哭瞎了眼的桑婆婆洗过衣裳。
婆婆的女儿被夫家虐待,一个想不开,扔下年迈的婆婆上了吊。
大冬天的,婆婆两眼摸黑去河边洗衣裳,险些掉进河里。
我看不过,就一文钱接了她所有洗衣裳的活儿……日子久了,十里八乡都知道,慈幼局那个叫“钱多多”的女娃,是个爱钱如命的狠角色。
“钱多多”是我自己取的名子。
希望我能有很多很多钱,吃香喝辣,让慈幼局的弟弟妹妹们吃饱穿暖。
可眼下已是深秋,弟妹们的冬衣还没有着落。
接不到来钱快的活计,我只得背起药篓,冒雨进山。
结果,药没采多少,雨却越下越大,我只得先去山神庙暂避。
谁知一进门,便被绊了一跤。
直接给山神爷爷磕了个五体投地。
扭头细看,是一条笔直修长的腿,正正横在门边。
腿的主人一身黑衣,倚门而坐,隐在门后的阴影里,生死不知。
我凑过去,心虚的替他掸了掸,刚被我踩上去的那一脚泥。
衣裳料子不错,布庄至少卖五十两银子一匹!
再看他搭在膝上的手,苍白劲瘦,骨节分明。
还戴着一枚材质不明,花纹繁复的黑色扳指。
我悄悄伸出一根手指,想探探他死了没有。
一抬眼,竟对上一双沉黑如墨的眸子。
只能悻悻收手,去收拾从药蒌里掉出来的草药。
那人也没理我,坐在门边一动不动。
半边身子浸在被风卷进来的雨雾里,就跟感觉不到似的。
看出来了,虽然没死,也活得不怎么样。
我捡起滚到一旁的斗笠,架到门边上,好歹替他挡了挡。
没办法,我这人就是欠得慌。
自己过得鸡飞狗跳,却偏见不得这人间疾苦。
半晌,那人像是有了知觉。
看看门边的斗笠,又看看我。
“谢谢?”
“不用,租金十文。”
他挑眉道:“强买强卖?
知道我是谁吗?”
我白他一眼:“我管你是谁?
我只知道你再在雨里泡上一会,就没命这么横了!”
“我是商无念。”
“哦,在下钱多多。”
商无念呛了一下,咳得“嘶嘶”抽气。
我皱起眉,吸了吸鼻子——好重的血腥气!
“你受伤了?”
商无念哼笑一声,故意撩开搭在身上的斗篷,露出腰腹间长长一道伤口。
伤口极深,已经被雨水泡的泛了白。
得亏是我。
换个人的话,这会儿没被吓死,也被恶心死了。
我看着商无念那张惨白的俊脸,暗道这人真是能作。
面儿上却呲出八颗牙齿,很是殷勤。
“我这里有刚采的草药,您要不要来点?”
“你是大夫?”
“不是。”
“那你治吧。”
“???”
这是干脆自暴自弃,把自己死马当活马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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