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彻皇甫韵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大夏,我被皇兄当成眼中钉周彻皇甫韵完结版小说》,由网络作家“煮小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周彻向前一步,阐述己见:“父皇,河东土地贫瘠,连年旱灾、蝗灾之下,民无活路可言。”“迫于生存,他们只能落草,四处掠夺为生;在这种情况下,贼是讨不尽的。”“要解决河东问题,必须另开他产,使民有所为、民能自养。”“河东之民有了活路,谁又愿意去做刀口舔血的贼盗呢?”闻言,大司农卢晃眼冒惊光,当即俯身:“陛下,六殿下所言直指要害,这才是正理啊!”“哼!”周汉刮了两人一眼,道:“说的好听,另开他产,但民无不以农为本,他产是随便就能开出来的吗?”“老二所言甚是。”天子微微点头:“若是拿不出具体措施,只凭‘他产’二字,是没作用的。”周彻托起手中木盒:“启禀父皇,我手中便有这所谓‘他产’。”“不过,在此之前,请父皇准我上诉一事。”天子笑了笑:“你说...
《重生大夏,我被皇兄当成眼中钉周彻皇甫韵完结版小说》精彩片段
周彻向前一步,阐述己见:“父皇,河东土地贫瘠,连年旱灾、蝗灾之下,民无活路可言。”
“迫于生存,他们只能落草,四处掠夺为生;在这种情况下,贼是讨不尽的。”
“要解决河东问题,必须另开他产,使民有所为、民能自养。”
“河东之民有了活路,谁又愿意去做刀口舔血的贼盗呢?”
闻言,大司农卢晃眼冒惊光,当即俯身:“陛下,六殿下所言直指要害,这才是正理啊!”
“哼!”周汉刮了两人一眼,道:“说的好听,另开他产,但民无不以农为本,他产是随便就能开出来的吗?”
“老二所言甚是。”天子微微点头:“若是拿不出具体措施,只凭‘他产’二字,是没作用的。”
周彻托起手中木盒:“启禀父皇,我手中便有这所谓‘他产’。”
“不过,在此之前,请父皇准我上诉一事。”
天子笑了笑:“你说吧。”
“五皇子明,勾结廷尉府贺长林,捏造罪名,陷甄氏全族入狱,请父皇明察。”
“老六你贼喊捉贼!”周明冷哼一声,亦对天子道:“父皇,甄氏擅开盐矿,盗取皇室家财,数额巨大,论罪当诛灭其族。”
“六皇弟因贪图甄氏女貌美,欲行包庇之举,请父皇明察!”
“有意思。”天子也不动怒,反而笑了起来:“老五,你原本不是要和甄氏联姻么?怎反倒控告起他来了?”
周明咬牙道:“之前是儿臣眼拙……如此罪孽之族,岂能与我皇室攀亲?”
“父皇,甄氏所产所销盐量,和其所租盐矿差额巨大,廷尉府已掌握账本,证据确凿!”
天子看向周彻:“老六,你要如何替他们开脱呢?”
“甄氏开的是卤盐矿,此矿之前被视为废矿,既非皇室、亦非朝廷,甄氏何罪之有?”周彻道。
“胡言!”天子轻喝一声:“卤盐矿剧毒,你当朕什么都不懂么?”
周明一听乐了。
以为你小子有什么杀招,敢情拿老爹当傻子忽悠啊?
他立即道:“父皇,老六不但包庇甄氏,还意图欺君,请治罪!”
周汉也跳了出来:“必须严惩!”
“你们两急什么?我话都没说完呢。”
周彻声音更高一分:“父皇,甄氏有一秘法,可去除卤盐矿之毒,使其变废为宝。”
“什么!?”
殿中众人,一时失声。
哪怕对盐、卤盐一窍不通的,也知道‘变废为宝’四字含义。
但凡涉及到盐铁的,都是巨利!
天子那双眼更是如同着火了一般。
作为当家天下的人,他是最富有,但也最是缺钱的人。
但凡有官员能给他带来巨额收入的,那都是活宝贝!
以至于,喜怒不形于色的天子激动道:“老六,此言当真!?”
“若有虚假,愿自刎殿前!”
“拿上来!”
入殿前,周彻便已解去佩剑。
此刻,托着木盒,一路走到天子面前。
木盒中,放着一小块没用的卤盐矿,还有炼制好的精盐。
当中,还用笔写下了炼制的具体方法。
这东西,周彻从来没有想过要独吞。
盐这种东西,是靠走量赚钱的。
你要是开私人作坊,产量有限,而且容易被人盯上。
你要是搞起了规模化,又很难守住炼制方法——毕竟过程并不难。
而且,等你赚到钱后,还是逃不过天子收走。
本朝铁律:所有金、铜、铁、盐诸矿,皆归皇室所有!
你有多大的脑袋,敢跟天子抢饭碗?狗头都捶爆你的!
献出去,捞一笔好处作为资本,这才是最踏实的。
将来自己要是赢了,天下都是自己的,何况这区区制盐法呢?
天子伸出手指,捻起一片细盐:“这便是用卤盐矿炼出的?”
周明府邸。
得知铁炼衣将至,周明邀请了不少狗腿,在此摆宴,准备为铁炼衣接风洗尘。
酒宴未开,众人马屁就拍了起来。
“铁炼衣之大名,我等是早有耳闻。如此人物,不说天下无敌,只怕也是一等一的高手了。”
“若非殿下神武英明,如何能收服这等万人敌?”
“殿下麾下,文武荟萃,多是人杰,谁能匹敌?我观前面几位皇子,跟殿下比都差得远啊!”
对于这一片恭维声,周明甚是享受。
“殿下!大事不好了殿下!”
这时,有人跑了进来。
周明呵斥道:“慌慌张张,成何体统?有事慢慢说!”
“殿下,铁炼衣被人杀了,就死在府外东市。”
“你说什么!?”
周明脸色狂变:“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铁炼衣号称万人敌,在北漠骑兵围剿中都能脱身,谁能杀他?”
他手中一直缺乏顶级武力,所以不惜重金招来这么一位高手。
结果,都要走到自己家门口了,竟让人杀了?!
席间欢声笑语,也是戛然而止。
一个个心惊不已:有人杀了铁炼衣?是纯粹寻仇,还是针对周明?
无论是哪种结果,此人能杀铁炼衣,能量绝对强悍啊!
“此事千真万确,尸体都被廷尉府的人收走了。”
周明面色铁青。
众人面面相觑,只能起身安慰:“殿下息怒……”
砰!
周明一拳砸在桌上,冷冷一挥袖:“都给我回去吧!”
众人连忙行礼撤席。
“钱枫那事办的怎么样?”他问道。
“已经和廷尉府的人出发了。”
“告诉他,做狠一点!”周明脸色铁青:“老子心情不好,要踩踩老六出出气!”
“另,着人去查,到底是谁杀的铁炼衣。”
“是!”
周彻三人,就要到了家门口。
拐角位置,忽然一人慌不择路的跑来,径直撞向周彻。
“当心!”
盖越纵身一脚。
“哎呦!”
那人痛呼一声,跌落在墙角。
月光黯淡,可见那人穿着破烂,就是一个乞丐形象。
左腿扭曲到变形,此刻正痛得缩起,两手空空。
“似乎不是刺客。”
盖越颇怀歉意,走过去先检查他身上有无兵器。
“对不起……对不起……”
那人诚惶诚恐,拱手告饶:“小人冲撞贵人,小人该死!”
皇甫韵取出一瓶随身金疮丢了过去。
周彻问道:“大晚上的,你为何会出现在此处?旁边住的便是六皇子,你不知道么?”
老乞儿面色慌张,支支吾吾。
周彻皱眉,取出一角碎银丢了过去:“有话尽管说,我不会为难你。”
他连忙将银子捡起,又是一阵千恩万谢:“我听到动静,好像是钱氏的人来找六皇子麻烦了。”
“高兴的不行,这才赶过来看看。”
三人都是一愣?
周彻咳嗽一声:“你跟钱氏有仇?还是跟六皇子有仇。”
“六皇子虽然是个没用的皇子,但又没祸害过我,我跟他有什么仇?”老乞儿摇摇头。
皇甫韵嘴角带起一抹弧度,颇为风情的瞥了周彻一眼。
周彻只能连声干咳:“你跟钱氏有仇?”
对方犹豫了一会儿,双目通红,咬牙切齿:“是!钱氏为了开赌场,抄了我家的地,害我家破人亡,我与他当然有仇!”
说着,他叹了一口气:“都说六皇子最没用,今天算是开眼了,竟然让个恶霸欺负到头上。”
“其实我过来,是想看钱氏吃瘪的。”
“结果,六皇子家都被拆了……”
周彻脸色一变:“带上他,一起回府!”
“是!”
他话没说完,人就被提着凌空狂奔。
老乞儿面色惊恐,连忙大喊:“快放我下来!”
等两耳呼呼风声停下时,他被盖越撇下,又结结实实跌了一跤。
“哎呦!”
“抱歉。”盖越一脸平静:“我不是故意的。”
府邸门口,停着十几辆牛车。
车上没啥值钱玩意,堆的都是些家具,譬如柜子、床、椅子、桌子——还有院中稍值钱的几头玉冠松。
“殿下!”
哭喊之人,是周彻母亲留下来的老奴,名为福伯。
此刻,他正被两名衙役锁着手腕:“殿下,对不起……我们还在睡觉,他们突然杀了过来,封了前后院,来不及给您报信,呜呜呜……”
周彻拳头都要捏碎了!
一声不吭,半夜被抄家!?
他眼中满是杀气,盯着那两名衙役:“把人给我放了!”
“啧啧啧!不愧是皇子殿下,真是好大的威风啊!”
一阵阴阳怪气的声音响起。
府门口,两道人影联袂走出。
左侧一人,赫然便是前日来宣旨的钱枫,方才的话便是他说的。
右边那位,年约三十,留着八字须,身着官府,腰系黑绶,悬铜印。
铜印黑绶,是四品官的标志。
他冲着周彻一拱手:“下官廷尉府左监贺长林,见过六皇子殿下。”
周彻手扶剑柄,目光森冷:“这是怎回事?”
贺长林不卑不亢,道:“廷尉府接到钱氏文书,说有人拖欠他们钱款。”
“经查证,欠条无误;钱氏又告,说屡讨钱款不得,皇子殿下无力偿还。”
“既然如此……卑职也只能依法办事,行抄没之举。”
说着,他从身上取出一封文书:“皇子殿下共拖欠钱氏两千三百两银,加上利息一共是三千五百两银。”
“殿下府中有黄金百两,折银千两。”
“抄没所得之财物,粗布估算约为五百两。”
“府中奴仆共八人,男仆三人、女仆五人,计价约四百两。”
“如此,殿下还差欠款十六万钱,请殿下清点。”
说完,他将公文恭敬交到周彻手中。
周彻只扫了一眼:“未宣未审,便直接执法抄家,这合乎法度么?”
“《大夏律》有明文,为防某些人做老赖逃走,受理官员可便宜行事。”贺长林微微一笑:“如果皇子殿下觉得有失公允,可以向廷尉府提起上诉。”
“这些财物,我们会替您暂做保管。”
“若您真是冤枉,自然会归还于您。”
“当然,我不是说您会做老赖,您可千万别误会。”
“哈哈哈!”
钱枫早忍不住了,大笑不止,满脸揶揄:“因为欠款被抄家的皇子,这样的丑事,自我朝以来还不曾有过吧?”
“我的六殿下,这下您可出了大名呐!”
“甚是!”
郭镇岳颔首,又与他谈了一些事:“周彻在箕关之外按兵不动,这我是知晓的。”
“郡城内,虽有我那二子坐镇,但他毕竟稚嫩……李公自东北来,近来内部可还太平?”
李青眼神有片刻闪躲,很快又极自然地笑道:“托郭公之福,一切太平。便有肖小生事,也不足为道。”
“那就好!”
两人谈了一阵,郭镇岳便命人带李青先下去歇着了。
“先生。”
李青刚走,郭镇岳便收起笑意,语气严肃:“依先生看,李氏还可靠么?”
“他亲自来,便是可靠的。”贾道捋须而笑:“得胜之前,郭公先将他留在营中便是,他哪敢将我们卖给朝廷呢?”
“有理!”郭镇岳点头,又问:“破周汉之计,想来先生已经有了?”
“然。”贾道阴恻一笑:“将计就计耳……”
次日。
周汉得讯:郭镇岳分兵五万,赶往北阳城方向。
周汉大喜:“郭贼中我计!”
当下不再犹豫,带兵进入东侧山谷。
临行前,他对皇甫龙庭道:“大营存亡,干系重大,皇甫将军应知轻重。”
皇甫龙庭平静颔首:“若贼来攻,末将必竭力死守。”
“说得好!”周汉朗声一笑,语气却陡然凌厉起来:“将军应死守,若是守不住……你也要死!”
山道不算很长,却崎岖难行。
大军行进,又要尽量遮掩行踪,以免暴露。
入山道第二日,皇甫龙庭向周汉传来消息:郭镇岳再度出兵,向大营靠近,有试探进攻之意。
“太好了!”周汉闻言,愈发欣喜:“郭镇岳共十万兵,分兵五万去了北阳城;如今又再度分兵,大营内还剩多少人?”
“便是留下个两三万残贼,我等也能以攻破守!”
至于皇甫龙庭那边,他根本不担心。
郭镇岳手上只剩五万人,如果进攻皇甫龙庭的人太多,则大营愈发空虚,一鼓可破。
若是分兵较少,皇甫龙庭宿将出身,手下又是朝廷精锐战卒,凭营防守,挡个四五倍的贼寇会是难事么?
无论如何,自己都能抢在皇甫龙庭被破前击破贼营!
这股信心,来自于他多年征战的强横武勇,以及手下大夏勇士的猛烈善战!
“传我令,全军加速行进!”
“是!”
夜——
终于,周汉穿过了难行的山道。
“殿下!”
前线领队的唐继业快步跑来。
左右护卫举着火把,映照出他脸上的兴奋:“已看到敌营了,靠近山岭的这一侧空荡荡的,似乎无人。”
黑暗中,周汉眼中射出犀利的光:“带路!”
“是!”
河东贼军的大营依山势而建,靠山道出口附近,立着数道木制的高大栅栏。
在栅栏内部,借着零星火光,可以看见未完全撤干净的帐篷。
咔——
黑暗中一声惊响,是翻入营盘的军士拔开营门的声音。
“谁!?”
蛰伏的暗哨听到动静,于黑夜中发出惊喝声。
睡意在刹那消失,他们迅速将手摸向随身携带的弓弩。
嗖嗖嗖——
早有数支箭胡乱飞来,将他们笼罩在内。
军中拔哨,总是会挑能者当先。
如擅潜行刺杀者,负责解决明哨;如擅听声盲射者,负责解决暗哨。
等到外哨拔除、营门打开,侯在门口的骑兵便已极速奔入!
“敌袭!!!”
空旷的营中,传出惊呼大喝。
——这是巡查哨队!
“随我堵住营……撤!”
哨队队率拔刀在手,正想带着人冲来,下一刻却被震住了——
营门开处,密密麻麻的敌人涌入眼中。
黑暗中,就像是被风扬起的波涛,起起伏伏、压将而来!
这等规模的人马突营,根本不是他们能挡住的!
钱红雪又惊又怒!
“这个可以!”
“沃干!六皇子这是雄起了啊!”
“那可不是?殿下真男人,就在这里抵,给她按赌桌上,我们给您加油!”
“殿下!扒她衣服!让她输了钱不认账!”
“只要您说到做到,以后谁敢说您半句坏话,我他吗跟他没完!”
吃瓜群众可不管那么多,躲在暗中只管起哄。
惊怒之后,钱红雪目露凶光:“殿下,好摸么?”
“当然。”周彻心满意足:“很润。”
她冷笑起来:“我劝殿下还是尽早收手,不要太认真得好,这里可是钱家的地盘!”
“你什么意思?我听不懂。”周彻装傻。
她靠近周彻,贴着他的耳朵。
这个极为亲近的姿势,使周围鬼叫声更响。
而周彻本人,也闻到一股沁人芍药香,颇为热烈。
“钱家不点头,没有人能把钱从这带出去。”
“殿下自持皇子身份,肆无忌惮。”
“但钱家也并非朝中无人,您当众调戏女子,我若是反抗一二,那也是本能所至。”
“便是打伤了殿下,皇室又能说什么呢?理亏的是您,丢人的也是您!”
听到美艳毒蛇的威胁,周彻笑了:“朝中有人?你说的是你大伯钱震吧?”
“看来红雪小姐真是沉浸赌场,不谙外事啊。”
“你大伯让我在宫中一剑枭首,这你都不知道?”
钱震之死,对钱氏来说是个耻辱。
所以,钱氏内部目前还在思考如何善后,尽量周全一个好点的名声。
作为女儿家,又常驻赌场的钱红雪,尚不知情。
听到这话,她登时悚然失态:“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你哪有这胆子!?”
“本殿下的胆子可大了,不信你体验一下!”
周彻冷声一笑,一手直接握了上去。
钱红雪玉躯一颤!
美目之中,惊怒愈胜,且满是不敢置信。
周彻将手收回,邪笑道:“我大,你也大!”
人群之中,一阵急步涌动。
“聂听风!”
“我前番饶你性命,是因为开门做生意,按赌场规矩,但凡来客都罪不至死。”
“你在赌界又颇有名声,才对你网开一面。”
“可你今天还敢来捣乱,就别怪我钱某人不客气了!”
一声怒喝,钱氏之主钱霆,领着数十道人而来。
那些人个个身姿挺拔健壮,乃是钱氏豢养的武人。
“将钱和聂听风留下,殿下可自行离去。”
“其余事,看在皇家面上,我就全当没发生过。”
“钱老虎来了!”
钱霆威名赫赫,出来后场中登时安静不少。
紧接着,他更是大手一挥,那些武士迅速环成一个圈,将其他人隔开。
聂听风神情微紧,有些紧张的看了周彻一眼:他有点怕了,怕这皇子老六关键时刻顶不住压力,将他推出去挡刀!
“哦?”周彻挑了挑眉:“钱家主这意思,是敢赌不敢认,要赖我的账了?”
见其他人被隔开,钱霆目中,凶光一抖,竟点头道:“是!”
“六皇子,你在宫中做的事确实惊人,可那又如何呢?”
“你杀我兄长是在皇宫,那里有天子威严庇佑,我钱家就是再不甘也只能忍气吞声。”
“可这里,是我钱某人的地盘!”
“你只要没死在这,有五皇子罩着,谁敢找我麻烦?”
这满脸煞气的中年人指门口:“六皇子,请吧!”
周彻眼神冰冷,但也不急着动怒,而是道:“我还没尽兴呢,你女儿怕是输干净了,接下来就让你自己来吧。”
“聂听风,继续!”
“周彻!”
钱霆怒了,直呼其名:“你可真是吃打不吃劝啊!来人,先把聂听风拿下!”
“是!”
人群中,几道人影扑出,直取聂听风。
手中寒光闪烁,竟是要直接灭口!
不等周彻吩咐,盖越立即发难,剑锋一闪,朱红暴溅,数条断臂落地。
“啊!”
武士倒地哀嚎。
钱霆脸色瞬变:“还带了个高手?连这人一块灭了!”
众人一拥而上。
盖越不进反退,直取钱霆本人,速度更快一分。
几个挡在钱霆身前的武人被他轻易挑翻,长剑震颤,往钱霆面门而来。
钱霆一声怒吼,亲自拔刀……刀未能拔出!
那口剑,已悬在他面前。
冷汗,瞬间滚落。
钱霆手扶刀柄,喉咙滚动:“你是谁?”
“盖越。”
“什么!?”钱霆目光一睁,而后迅速道:“足下本事不凡,何苦为一废皇子卖命?只要你投靠我,我给你……”
“敢辱我主?”
盖越眼中,杀机崩现。
一脚踹出,钱霆膝盖粉碎,痛苦跪了下去。
盖越一手捏着他脖子,目视那些钱氏武人:“把兵器都丢了。”
众人面面相觑,早已持刀后退,但未曾弃兵。
盖越不满,捏着钱霆脖子的手瞬时用力。
“啊!”钱霆吃痛大叫:“都把兵器丢了!”
当啷!
老板发话,他们没有再继续坚持的道理,纷纷将兵器撇了。
有人机敏过人,快步向大门走去:通风报信,呼叫援兵!
人刚到门口,便被一条美 腿踹飞。
皇甫韵冷着脸走进来,抬脚落在对方膝盖上,用力拧了两下。
“啊!”那人惨嚎着昏死过去。
见大门也被堵住,其他人便悄然摸到窗边。
——顺利翻出!
还没等他高兴,忽然发现周边围着几个叫花子似得身影。
这帮人目放凶光,像是饿极了的疯魔。
“钱氏的?”他们问道。
“是。”出来的人发愣点头。
众人一拥而上!
“啊!”
顷刻间,血流满地而死。
有人尤不解恨,趴在他尸上啃着他的肉……
钱霆被提到赌桌前,形如死狗,威风尽丧。
但依旧咬牙:“六皇子,没想到你竟笼络了如此高手,今天算我钱氏栽了。”
“钱,您拿走吧!”
“这点钱,可喂不饱我。”
看了一眼桌上筹码,周彻嗤笑摇头:“咱们接着赌。”
钱霆面色一凝:“六皇子,我钱家背后可是五皇子。”
“再说,你想用这种手段夺我钱氏之财,和抢有什么区别?”
“没错!说的对!”
周彻惊喜的一拍桌子,指着他道:“你说的太对了,你可真是个人才,我今天就是来抢钱的。”
“你能抢别人,为何我不能抢你?”
“本皇子别无所好,就喜欢欺负欺负人的人!”
他看向聂听风,喝问道:“聂听风,当日你们是怎么赌的?”
聂听风咬牙切齿,满脸仇恨:“他们锁住我双手,将我头颅踩在赌桌上,将我的筹码推到中间下注。”
“等我钱不够了,又抓着我的手签了欠条。”
“最后,还斩下了我的耳朵!”
啪!
盖越一把扭过钱霆胳膊,一脚将他头颅踩在赌桌上。
“是这样吗?”
聂听风满眼快感:“是!”
哗啦!
周彻亲自动手,端起钱红雪身边筹码,往桌子一倒。
啪!
倒完筹码,他一巴掌扫在钱红雪翘臀上。
很丰满、很能弹、手感满分。
“红雪小姐,继续!”
说完,鞭子又甩了出去!
这一次,钱红雪真的未曾动弹。
然而,就在长鞭落下时,一道人影揭开帐篷。
一只有力大手探开,精准的抓住了长鞭!
作为专业的击剑运动员,周彻反应之敏锐,还是远超常人的。
紧随其后,是盖越和甄武。
“你没事吧?”周彻手轻扶住钱红雪细腰。
“没事……多谢主人。”钱红雪绷着的心落下。
扶住软腰的手,却让她心微颤。
周彻目光缩起,直视面前郭登林:“你在做什么?”
“呦呵,正主终于来了!”
郭登林一点不慌,上下打量着周彻,笑嘻嘻道:“确实与之前有些不同了。”
“我在做什么?我想玩玩这个妞,我还要带回去慢慢玩。”
“我看你已经玩过了,怎么,滋味如何?”
周彻眼神更冷一分:“除此之外呢?”
“我来此谈些事情。”郭登林笑道:“你来的正好,我说与你听听吧,这盐厂我要拿一半……”
周彻手一用力,将鞭子夺过!
接着,奋力一扬,冲着对方脸上甩去。
啪!
“啊!”
郭登林根本没料到,周彻竟然敢打自己!
“殿下!”
卢晃阎成二人,也吃惊起身。
前者是担忧,后者眼中,则带着怒色。
被打的郭登林痛呼后,捂着脸狰狞一笑:“有点意思。”
“你是不想把这妞儿送我,还是这件事不想谈了?”
“谈?”周彻脸上满是肃杀之色:“你身为贼,而本殿为大夏皇子,你我有什么可谈的?”
“你又有什么资格,来与本殿下谈?”
“河东也好,盐厂也罢,皆属王土!”
“尔等诸贼,或生觊觎之心,或行觊觎之举,唯刀剑诛之而已!”
说完,周彻扬手又是一鞭子。
郭登林没有受虐倾向,当即拔出佩剑。
左右护卫,也纷纷动手。
盖越长剑出鞘,第一个冲了上去。
甄武虎吼一声,紧随其后!
“且慢!”
阎成立即叫停,目视周彻,面露不满:“殿下,您做事太冲动了。”
“万事以大局为重,您这样只会遭来大祸!”
周彻目光一瞥:“你在教我做事?”
不然呢……阎成心里冷笑,面子上还是拱了拱手:“不敢!”
啪!
周彻鞭子一扬,直接抽在他脸上。
“不敢?”
“你有什么不敢的?”
“你身为武人,身为庇护雒京西北门、在大殿上口口声声要诛贼的武人。”
“面对贼头登门,不曾愤而拔刀,反而畏缩不前,来教皇族做事。”
“我问你,你还是大夏的将领么?你还有军人的骨气么!?”
阎成心中万般不服,咬牙道:“末将也不过是权宜之计,暂作拖延罢了。至于钱红雪之事,不过一女子而已……”
啪!
周彻又是一鞭子扫了过去,在他另一张脸上也打出一道血痕。
“不过一女子?”
“女子又如何?她属本殿所有!”
“几时轮得到一条贼觊觎,又几时能轮到你这断脊匹夫做主送人了?!”
言讫,周彻长鞭第三次甩动,笔直砸在他脸上:“滚下去!”
阎成满腔恨意,但他不敢躲,更不敢拔刀。
身为武人,自当为皇家卖命。
尤其,他的部下还属禁军序列当中。
禁军所有封赏、俸禄,皆由皇室直出。
因此,底层士族对皇家最是忠心。
一旦对皇子拔刀,那他就完了。
他手下的人会立马跟他撇清关系,唯恐被牵连。
除非,他放着将军不做,想去做贼了。
只能,含恨后退!
扫退阎成,周彻冷漠下令:“将此贼所有随从全部拿下,剁碎了喂狗。”
“至于他本人,本殿面前拔出刀,斩其手。”
“出口不逊,割其舌。”
“至于狗命,暂且饶了他,免得他人说本殿气量太小,容不得贼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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