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幸自己在一次次目睹陆从白与江泽川对我的敌意后,选择成全他们与林晚晚,直接用书信告诉爹娘我愿意嫁给太子为妃。
如今这日子再怎么难熬,左右不过半个月而已。
这半个月,就当养身子吧。
可我有意安安静静过完这半个月,却始终有人不愿让我如愿。
虽然太子让我一切都交给他,可闲来无事,我便准备为太子做一身衣裳。
谁料衣裳刚刚做好,不过去拿一个东西的功夫,林晚晚竟用剪刀将那一身衣裳剪烂。
我气愤地冲上去,猛地抢过林晚晚手中被剪烂的衣服。
“林晚晚,你这是在做什么?”可赶来的陆从白看到这一幕,当即一脚将我踹倒在地,而江泽川更是急匆匆扶着林晚晚。
“晚晚,你没事吧。苏惜昭,你就这么看不惯晚晚要害她吗?”我倒在地上,猛地吐出大口鲜血,仍紧紧盯着他们。
“是林晚晚私自剪坏我做的衣服。我只是看着上边有线头想帮昭昭姐姐。”林晚晚靠着江泽川,目光满是挑衅,语气却楚楚可怜道。
“谁能想到一不小心,便将那衣服给不小心弄坏了。昭昭姐姐甚至还想要打我。”我瞪着林晚晚,气愤道。
“你胡说,明明是你故意……那又怎么样?”陆从白不耐烦地打断道。
“这衣服做来不是给我就是跟江泽川的,既然是我们的东西,晚晚乐意剪坏就剪坏好了。”江泽川也不善地看着我,嘲讽道。
“你做的衣服,谁还敢穿?倒不如扔给路边乞丐,指不定还愿意屈尊多看几眼。”明晃晃的贬低与嘲讽,心底愈发刺痛无比。
想当初,两人心疼我身子不好,处处不让我忙碌。
我为他们做一个香囊,都能被他们视若珍宝爱惜不已,一个丫鬟不小心弄了些许茶水在上边,都能引得他们勃然大怒将丫鬟赶出府去。
如今,竟如此羞辱我。
我默默攥紧手心。
“这件衣服不是给你们的,你们更没资格交给林晚晚处置。”像是被这话逗笑了,两人相视一笑道。
“不是给我们的?这种做衣服的活,可都是妻子给夫君所做。这城中谁人不知道你朝思暮想嫁给我们。不是我们,又还能有谁要你这个病秧子呢?”帮我拿东西的若兰见状,匆匆赶了上来,气愤道。
“我们小姐乃是苏家嫡女,出身学识才学样样出众。你们这两个瞎了眼的人,当然不配娶小姐。自有比你们千百倍好的人来迎娶小姐为妻!”这话当即惹得江泽川大怒,他直接举起若兰扔入一旁的水池之中,并让小厮压着不让若兰上岸,摆明了要活生生溺死若兰。
我没料到江泽川如此残忍,冲上去想去救若兰,却被陆从白一棍直接打倒在地。
“你这侍女一而再再而三羞辱晚晚。我看她是活腻歪了!不如就让我教教她下辈子怎么做人吧。”后背疼得厉害,我哭着看着江泽川与陆从白,跪在地上不断哀求道。
“不要。求求你们,放过若兰。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听到这话,江泽川微微眯了眼睛,低声道。
“真要如此,当初是你害得晚晚被劫匪绑架害她发病。这用作药引的七碗血,自然也该由你出。”正在水中的若兰听到这话,当即大喊道。
“小姐不要。您身子本就弱又大病初愈,放了这么多血您怎么办?”看着江泽川与陆从白冷酷无情的脸,我猛地上前,拔出陆从白的佩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