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襦裙之下完结文

长宁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贱人!”庄邵啪的一声扇在我的脸上,响得惊人。我却面不改色的乖顺,“不知妾做错了什么,使得公子如此盛怒。”“多谢庄氏雪中送炭之情,十万军火尽已收到。”庄邵将一封密信拍在我的脸前,“骆姒!你好大的胆子!”我抬手将密信轻轻一撕,“公子身体不好,不宜动怒。妾扶您上榻休息吧。”庄邵近月身体不适,疲累不堪处理事务。可他并没有表露出来,旁人只以为是他想放权,培养人才,所以给了我可乘之机。看着落到地上的那两片纸,他终于明白过来了,指尖颤抖的指向我,“是你!”香炉里燃着早就备好的软骨散,我提前服下解药,但他早已经全身酸软无力。庄邵的衣食住行一应有专人负责,想害他难如登天。不过,他遗漏了一处。我跟他欢好时,将毒药涂在口中,于是那毒便遍布他周身。而我,...

主角:郅国长宁   更新:2024-11-19 15: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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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郅国长宁的其他类型小说《襦裙之下完结文》,由网络作家“长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贱人!”庄邵啪的一声扇在我的脸上,响得惊人。我却面不改色的乖顺,“不知妾做错了什么,使得公子如此盛怒。”“多谢庄氏雪中送炭之情,十万军火尽已收到。”庄邵将一封密信拍在我的脸前,“骆姒!你好大的胆子!”我抬手将密信轻轻一撕,“公子身体不好,不宜动怒。妾扶您上榻休息吧。”庄邵近月身体不适,疲累不堪处理事务。可他并没有表露出来,旁人只以为是他想放权,培养人才,所以给了我可乘之机。看着落到地上的那两片纸,他终于明白过来了,指尖颤抖的指向我,“是你!”香炉里燃着早就备好的软骨散,我提前服下解药,但他早已经全身酸软无力。庄邵的衣食住行一应有专人负责,想害他难如登天。不过,他遗漏了一处。我跟他欢好时,将毒药涂在口中,于是那毒便遍布他周身。而我,...

《襦裙之下完结文》精彩片段

“贱人!”庄邵啪的一声扇在我的脸上,响得惊人。
我却面不改色的乖顺,“不知妾做错了什么,使得公子如此盛怒。”
“多谢庄氏雪中送炭之情,十万军火尽已收到。”庄邵将一封密信拍在我的脸前,“骆姒!你好大的胆子!”
我抬手将密信轻轻一撕,“公子身体不好,不宜动怒。妾扶您上榻休息吧。”
庄邵近月身体不适,疲累不堪处理事务。可他并没有表露出来,旁人只以为是他想放权,培养人才,所以给了我可乘之机。
看着落到地上的那两片纸,他终于明白过来了,指尖颤抖的指向我,“是你!”
香炉里燃着早就备好的软骨散,我提前服下解药,但他早已经全身酸软无力。
庄邵的衣食住行一应有专人负责,想害他难如登天。
不过,他遗漏了一处。
我跟他欢好时,将毒药涂在口中,于是那毒便遍布他周身。而我,也受到毒药影响再不能生育。
“公子放宽心,痛苦只是暂时的,很快您就会……生不如死。”
——
庄邵病倒后,我接手了庄氏的大小生意。每日也没有旁的事做,无非就是在庄邵眼前翻翻账本,买买军火。
“你可知你肆意妄为,贩卖军火有什么后果吗?愚蠢妇人与虎谋皮!”
“再多说一句,我就把你舌头拔掉。”
庄邵将口中的话咽了回去,因为他怕我说到做到。
郅国被灭,空出一大片财富和机遇;
霍邱在黎国掀起暴乱,权少归正在极力抵抗;
边疆的完颜十二部看到形势如此不稳,也想来分一杯羹……
寻常买卖恐怕得不到我想要的泼天富贵,只有借助战争才能抢夺财富的中心。
庄邵意图逃跑,却被护院发现。
“骆姒,你不敢杀我,”庄邵狞笑着靠近我,“我是庄氏的主人,没了我,你什么也做不了!”
一道银光闪过,庄邵还没看清楚是什么,就感觉胸前剧痛。一把匕首稳稳的插在胸口,他的笑戛然而止。
“聒噪。”我翻转手腕猛得拔出匕首,“来人,洗地。”
人,钱,军。
乱世做一番事业的要素,我已经集齐两个。
剩下的就要解决军队了。
我抬头望向北方,北狄完颜氏族的方向。
陈国与北狄交界处,一座隐秘的营地依山而建,草木茂盛之间,旗帜微动,透出几分神秘。这便是我的招兵之地。
庄家是皇商,在陈国如日中天。庄氏的天下钱庄,使庄氏的产业形成一个完美的闭环,钱兜兜转转还是留在了庄氏中。
不过,现在这个堪称完美的体系已经属于我了。
营中,士卒们正列队操练,兵器相交之声不绝于耳,回荡在山谷之间。
我在陈国各地招兵买马,声势日盛。我也趁机四处游历,结交了许多有志之士和英雄豪杰。
他们来自五湖四海,有的是落魄的贵族,有的是身怀绝技的绿林好汉,但在这里,他们只有一个目标——复兴那个曾经的辉煌王朝。
我用庄家巨富硬生生砸出了一支军队。
随着时间的推移,郅国复国的正义之师形象简直深入人心。
连街边的小儿都会唱“天女现,郅国复”的歌谣。
整个陈国乃至周边地区都开始流传着黎国行不义之举,上苍要郅国复国的说法。
陈国的皇帝本想派军整顿收编我们现成的军队,却也碍于民间的言论难以动作,只好拉拢我。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加入到我们的行列中,许是为了钱,许是为了权,但都共同为复国大业努力着。
一切都向着好的方向发展,除了——
“夫人,你在这里啊!可真让为夫好找!”
她声泪俱下,说得极为真实。
“按你的意思,是这庄子里有人偷酒了?”
为首的小厮环视一周,“大爷我给你个机会,把偷酒的贼供出来,本大爷便放你和你老妈妈一马。”
我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李萍萍一转头看向我。
“大人,就是她!”
“我昨天亲眼看见她把酒藏在她床下。”
——
一群人将我的床铺掀得乱七八糟,李萍萍在为首小厮的身后给我口型。
“贱人,等死吧。”
我低头不语,只是淡淡看着来人将我的床翻了个底朝天。
“大人,没有啊。”
李萍萍的脸一下苍白起来,明明是她亲手放进去的,怎么会……
“大人,请容妾禀报。”
“妾昨日一直与邵公子在一处,根本没有时间去偷什么酒水。”我颇为鄙夷地看了李萍萍一眼,“再者说,我若是想喝,也不是喝不上。”
小厮自然知道谁是谁非,去搜了李萍萍房间后,果然在她房间里搜到酒坛子,甚至李萍萍的瓷碗里还有着兰西雪饮的香气。
好蠢。
我不禁腹诽道。
“来人!将这个手脚不干净的奴婢杖杀!”
——
庄子门口停着一辆马车,马车中的人与身边小厮耳语几句,那小厮便进来冲为首的人使了个眼色。
“……既然是姑娘揭发这两个刁奴,那就由姑娘行刑,也算是给庄子里的人一个警醒。”
本来要行刑的人话头一转,一人高的木棍被递到我手中,我却没接。
“哗——”的一声,我直接抽出了他们腰间佩戴的剑。
“媚上欺下,当死。”
手起剑落,温热的液体溅在我的侧脸。
我抬手轻拭唇边血迹,遥遥的看着车马中的人。
这车里的,怕就是我要等的人了。
天下之富,尽于南陈。
南辰之富,尽于庄氏。
庄氏一族是陈国巨富之家,而今当家的庄邵则是将庄氏一族的声望进一步扩大。
鲜花着锦,烈火烹油。
兵、马、粮草,哪个不需要钱财?
庄氏就是最好的选择。
——
暗夜中,一道黑影轻轻地落在我的身侧。
“公主,属下探查到霍邱一直在明里暗里寻找您的下落,并且和南湘王结盟,似有谋反之意。按照他的速度,属下们怕是坚持不了太久,还请公主早做打算。”
骆七是父皇生前留给我的暗卫,之前郅国亡时,是他一力保护,我才免受其难。只不过最近才将身上的重伤养好。
他说得撑不了太久就是真的强弩之末。
“先不急,我还有重要的事情没有做完。”
看他欲言又止的样子,我开口说道。
“本宫从没忘记灭国之仇,只不过此计艰难,我得先有立身之本。”
金钱,军队,谋臣……
我会一样样拿到。
——
“姑娘,我们庄少爷有请。”
我颔首,随着小厮进了庄府。
“跪下。”
他的声音极其熟悉,我抬头一看,这不是我的大恩客邵文吗?
我早就感觉不对,一个没什么名气的商人怎么会有如此大的权力。唯一的解释就是,他本来就不是无名小卒。
“你私藏贡酒,污蔑他人,诽谤本公子,该当何罪?”
我只是看着他,传情眸里波光流转。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是有人陷害我在先,我报复在后,又何来污蔑呢?”
“而且……”我向着庄邵一步步走近,在他的耳边轻吐兰息,“如果公子您真的生气,又怎么会让我亲手将她们灭口呢?”
庄邵眼底毫无波澜,许久才有了笑意,伸手要摸我的鬓发。
我跪着向前挪动,乖顺地趴在了庄邵的膝头。
“你倒是有几分聪明。”
霍邱的人简直阴魂不散,在这与黎国相距千里的陈国也有人手。
所幸庄邵还算器重我,出入将我带在身边才免于被发现。
“庄少爷身边的婢女倒是颇有风情啊。”
徐老板目光在我身上黏腻地滑动,“不知庄少爷能否割爱啊?”
徐老板是陈国北方有名的巨富,名下产业无数。
不过我心里毫无波澜,这已经是第八个如此问的人了。
前七个庄邵都一一回了去,相信这个也不例外。
“司马先生,您可真是毒道圣手啊!”
黎国国都里,霍邱的手下对着司马徽十分奉承。
“早听闻世上有司马先生这样的能人,真是百闻不如一见……”
席上觥筹交错,可上位的两个男人却并不开心。
霍邱捏着酒杯,心里却在想自己这次是不是太过分了。
司马徽却在腹诽,骆姒怎么还不来求自己。
一顿饭吃得各有心思。
“我还有事,先告辞。”
司马徽再也受不了,起身便走出了门外,悄摸摸去了骆姒所在区域。
而我本想要去亲自探寻司马徽的踪迹,没想到刚刚出去便遇上了他。
四目相对,我还没开口,就听他道:“蠢女人,你难道看不出这种毒只有我能研制出来吗?”
本想喊人把他绑回营地的我心思百转,改了主意,幽幽道:“看出来又如何?你会给我解药吗?”
司马徽一顿,上前拉住了我的手,“是你弃我在先,我只是……”
“只是什么?只是略施小计让几万人患病,将他人生命视如草芥?”
司马徽怔在原地,像是被霜打过一般,“……我只是想让你求我”
一个常年避世不出的人,的确难以形成什么大局观,自然和常人的思想不同。
也就是因为如此,才会被霍邱抓住机会利用。
看着他一脸茫然无措,我便知道这是个机会。
“弃你的是我,何况我也不是故意抛弃你,我是背负着国恨家仇,不得不站出来。”
“你和我的事儿,若是恨我,那便等事情结束,我赔给你,但现在你若不想跟我兵戎相向,把解药给我还来得及。”我伸手抚上他的脸颊,“我能信任你吗?阿徽?”
阿徽两个字似乎让他有些无所适从,一脸别扭地别开了头。
“我知道了。”
——
两日之后,勤王军疫病已消。
我对外严密封锁消息,只等一个反击的时机。
司马徽也被我暂时劝回了黎国,不能打草惊蛇。
我看着日益松散,以为胜券在握的黎军,不禁哑然失笑。
——
“骆姒怎么样了?不会也得了疫病吧?”
霍邱倒是有些担心,已经三天不见消息了。
“等疫病蔓延开来,就算是骆姑娘一开始没染上,此时怕是也……”
属下看着霍邱越来越黑的脸色,转而道:“您是摄政王,这样不知好歹的女人又何必留心呢?”
“罢了,让将士们注意些别染上疫病,这几天便放松些。”
——
黎国军队的营地灯火通明,士兵们或坐或站的在闲聊,脸上具都轻松愉悦,丝毫并意识危险降临。
突然,一声尖锐的哨声划破夜空。
完颜兀术带人冲向黎国军队的营地,火光亮起,喊杀声、战鼓声、兵器碰撞声交织在一起。
完颜兀术的战马在火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神骏,如同闪电般冲向敌阵,剑光在划破夜空,每挥动一次都有敌人惨叫着倒下。
十六勤王军的战士们紧随其后,他们的战刀、长矛如同狂风骤雨般席卷整个营地。
在火光与月光的交织下,这片土地的每一个角落都充满了生死搏杀。
随着时间的推移,黎国军队的士气越来越低落,勤王军占据了上风。
混乱中,我看到霍邱。
他身披重甲,手持长枪,正和完颜兀术纠缠激战。
我催动战马,冲向霍邱。他看到我冲来,眼中闪过一丝复杂,但很快就恢复了镇定,似乎笃定我不会伤害他。
我根本没有减速的打算,战马的头盔将霍邱高高顶起,又重重地摔在地上。
完颜兀术挥剑挡开霍邱的长枪,趁势一剑刺向他咽喉。
霍邱躲闪不及,被长剑刺中,鲜血喷涌而出。
他瞪大着眼睛看着我,似乎不敢相信自己会如此轻易地死去。
我冷冷地看着他,然后拔出长剑,在他身上捅了一下又一下。
“你本是我的灭国仇人,身上背着郅国万万条人命,想装装深情就一笔勾销?滑天下之大稽!”
“你……”霍邱的嘴一张一合,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你.....爱过……”
“从未。”
还未等他说完,我就给了答案。
霍邱阵亡,黎国军队的士气彻底崩溃。
他们开始四散奔逃,但已经来不及了。
我军战士紧追不舍,将黎国军队一一斩杀。
我们……胜了。
“唔……”
司马徽低声呻吟。
他感觉有无数张小嘴在吸吮他,不停地拽着他往里进,再往里进。柔滑的内壁仿佛为他而生一般,如此贴合致密。
好奇怪……好舒服……
司马徽头皮简直都发麻了,他这才恍然明白这不是什么极致痛苦,而是极致快乐。
不消多时,他便已经无师自通的开始往里撞。
“好舒服……这是为什么……”
司马徽喃喃自语,想现在下床去拿着笔记下来却又舍不得这蚀骨的快意。
掐着我的纤腰,不要命的往里撞,鬼使神差地趴在我的胸前,把殷红的尖吸得水亮亮的。
“好软,跟我的不一样。”
他好像着了魔一样,渐渐向上,吻过玉石一样白净的脖颈,吻到了晶莹剔透的红唇上。
他一开始只是浅尝辄止,得了妙处之后才伸出大舌在我的小嘴里攻城略地。
他一面揉弄着我微微发抖的身子,一边用自己的身体紧紧贴合着我。
司马徽微红着脸起身,好像喝醉了一样看着我。
“你骗我。”
我还未从高潮过后的余韵中缓过神来,根本没有思考司马徽的问题。
“骗?我骗你什么了?”
司马徽有些不知所措,“你骗我,这明明就很舒服……”
我趁机套路他。
“这世间只有我能让你如此舒服,你还不把我放了。”
司马徽摇了摇头,“放了你,你不会回来。”
他倒是门儿清。
“那这样吧……你每答应我一件事情,我们就做一次这样的事。”
男人的理智已然荡然无存,没有思考就答应了我。
“那第一件,你帮我查一种药,”我拨开他额前被汗湿的碎发,“有没有一种毒,吃下去死相极其安详,还毫无反应?”
“暗香来。”
司马徽极快地直接报出了一个我从未听过的名字。
“无色无味,放在小盒中。只消散在空气中半个时辰,方圆几十米人畜皆死。这东西可是那老头的得意之作。”
“那能否知道是谁买过这些?”
如果能知道是谁购买,也许就可以知道幕后真凶是谁!
司马徽在我的颈间轻轻嗅着,“这可是另一个问题了。”
“现在……是我的奖励时间了。”
——
“你是说近三年就只有一个人买了暗香来?”
司马徽替我翻看了近几年的账本,确实只有一个名为“耳”的人来买过。
“江湖上没几个人知道暗香来,买家自然少。话又说回来……你问这个做什么?”
司马徽用一种极近怀疑的眼神看着我,似乎要看穿我。
我其实本没有打算瞒着司马徽我的身份,他孤身一人,又闭世久居,按理来说不会对我有什么威胁。
“我本是郅国的公主,可郅国被灭国后却出现很多遗民似是被投毒……”
我一通解释,司马徽淡然的梳理着。
“所以你来找老头其实是想让他帮你,却没想到他已经死了。”
我点点头,不免有些沮丧。
“你可以帮你,但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带我下山。”
不知是不是食髓知味,司马徽一连几天都在药房里与我荒唐度过。
权少归脸上突然有一丝诡异的笑意,似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
“国师说,待到灵庵肉体存至龙脉一十六年时,将会有一个转折。此时如若与此女交合,灵庵神魂将被引渡,再次归来。”
“骆姒,就烦请你来做灵庵的容器吧。”
我睁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权少归。
一届君主竟然也会相信这种神神鬼鬼的无稽之谈?还妄想去世之人魂兮归来?
简直不可理喻!
“权少归,你冷静一点。.”
权少归的面色上偏执尽显,眼里还有着终于要与心上人重聚的欢喜。
疯了,都疯了!
权少归的大掌钳住我的腰肢,开始疯狂的撕扯我的衣服。
“不要!权少归你清醒一点!滚开啊!”
权少归已然听不见我在说什么了,眼里是一片模糊,仿佛坠入了什么魔障。
“啪——”
就在权少归一把扯开我身上最后一层衣物时,香案上牌位下的那个檀木盒子突然掉了下来。
白色的粉末洒落一地,再难收集。
权少归动作一顿,痴痴的看着那个跌落的骨灰盒,面上忽得生出一抹悲怆。
那个檀木的骨灰盒放置的极为妥帖,不可能不小心跌落。
“灵庵!”
权少归一瞬间像是老了十岁,眼里的魔障也消失的一干二净。
他用手一点一点把地上雪白的骨灰拾起,失落沮丧的像是个失去心爱玩具的孩子。
“你与灵庵长得很像,那日在将军府后院中,我便发现了。但你又与她不同,你的眼里有野心和死意,所以你闭上眼时,与她最为相像。”
“我本想用禁术,将你当做灵庵的容器。可灵庵良善,怕是不愿……”
他越说声音越小,抱着那一方小小的牌位靠着桌角蹲着。
眼见他好像失智了一般,我慢慢后撤,到拐角时风一样的跑出去。
万幸地道的门是开的,我推开门看见光的一刻几乎要哭出来。
——
终于出来了。
差点就要死在暗无天日的地道里了。
爱情故事很美好,可为什么要牺牲别人来成全?
我已然知晓权少归不愿为人所知之事,怕是他不会留我。为今之计,只有离开。
投靠霍邱?
不行,他在郅国境内大肆少杀抢掠之事还未有定论,我又怎么能屈居一个灭国仇人身下?
往南去,去陈国。
陈国与黎国两国关系一贯不好,去陈国可以避免很多麻烦。
我正想着怎么离开,殿内突然冲进来一队侍卫。为首的侍卫十分嚣张的把宫门封禁,还态度恶劣的对我喊话。
“里面的贱人听着!陛下亲自下旨,说把宫门封禁让你在里面自生自灭!哈哈哈哈哈,你这个亡国的弃子,老子看你妖媚惑主很久了,今天就替天行道。来人,封门!”
权少归果然不打算放过我!
那侍卫似乎做够了场面,来到我身前压低声音。
“你要是想活命,就乖乖跟着本大爷。说不定大爷我心情一好,给你每天送些饭菜让你苟延残喘。”
话罢,目光黏腻的在我身上辗转蜿蜒,恶心的让人作呕。
“本想着是个忠臣,没想到是个烂心肝的贱货。没有镜子总有尿吧?照照你的嘴脸!没有皇帝命还想试试皇帝上过的女人?你脑子长在下三路上了?”
我张口就骂,声音极大,让其他受命封宫的侍卫都听得一清二楚。
为首的侍卫脸色由青转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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