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乐窈沈家的其他类型小说《沈乐窈沈家的小说折金钗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凉小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巷内早已有一辆镶金嵌宝的马车候着,眼前一帘蓝色绉纱,遮挡住轿中人的面容,还未曾见到他,沈乐窈便觉心口发颤。“人怎么样了?”纱帘落下,沈乐窈坐到江云岫面前。江云岫薄唇微动:“刚进京兆府不到两个时辰便断气了。”沈乐窈只觉后脊背一阵发凉。江云岫眼尾睨着她这副佯装镇定模样:“所以沈小姐最好跟本兆尹说实话——”“哐当——”他指间茶盖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重重落到茶盏上。沈乐窈身子微微一颤,掐紧掌心道:“谢怀远在济州有一别苑。”江云岫眉心微皱:“济州?”“小女要说的只有这么多,大人最好是快些派人去,否则去晚了别怪小女不守信——”沈乐窈气息微促。江云岫细细打量她眼梢眉端,他手底下的人都查不到谢怀远在济州有别苑的事,她一介后宅女子竟会知晓?片刻后,...
《沈乐窈沈家的小说折金钗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巷内早已有一辆镶金嵌宝的马车候着,眼前一帘蓝色绉纱,遮挡住轿中人的面容,还未曾见到他,沈乐窈便觉心口发颤。
“人怎么样了?”
纱帘落下,沈乐窈坐到江云岫面前。
江云岫薄唇微动:“刚进京兆府不到两个时辰便断气了。”
沈乐窈只觉后脊背一阵发凉。
江云岫眼尾睨着她这副佯装镇定模样:“所以沈小姐最好跟本兆尹说实话——”
“哐当——”
他指间茶盖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重重落到茶盏上。
沈乐窈身子微微一颤,掐紧掌心道:“谢怀远在济州有一别苑。”
江云岫眉心微皱:“济州?”
“小女要说的只有这么多,大人最好是快些派人去,否则去晚了别怪小女不守信——”
沈乐窈气息微促。
江云岫细细打量她眼梢眉端,他手底下的人都查不到谢怀远在济州有别苑的事,她一介后宅女子竟会知晓?
片刻后,他轻嗤:“量你也不敢欺瞒——”
“小女先行告退——”
话说尽,沈乐窈不愿多待。
“亲手将自家姐妹送到李景淮身边,沈小姐这份气量还真是不小。”
突然,耳边传来江云岫的奚落声。
这话对沈乐窈来说却无足轻重,她稍稍回眸:“自古以来,哪个男子家中不是三妻四妾,何况皇家子嗣。与其与旁的女子共同伺候一个夫君,倒不如便宜了自家姐妹,也好来得熟悉些。”
“你真以为,今日之事能尽瞒得过长公主的眼睛?”
一声不痛不痒的问询,令沈乐窈心头一紧。
今日在公主府上行此计也是她兵行险招,可要说能尽瞒得过明华长公主,沈乐窈却是万万不敢作保。
江云岫不紧不慢道:“长公主举办春日宴多年,你在她宴席上闹出这样一出戏,也不知她会怎么做?”
沈乐窈攥紧双膝上的衣裙,手心生出薄汗。
明华长公主在京中地位颇高,虽不干预朝政,可若是想要置个后宅女子于死地,对她来说也不过是捏死只蚂蚁那么简单。
心下一横,沈乐窈攥紧衣裙的手骤然松开,对着江云岫莞尔笑言:“京兆尹大人也脱不了干系,不是么?”
车内烛火摇曳,沈乐窈肤白胜雪,精致五官在烛光映照下更添几分姿色。
唇齿相触间,她粉腮染上阵阵红晕,昏色朦胧的烛光将俩人耳鬓厮磨的身姿映照到车壁上,搅乱池底春水。
春夜气温微凉,车内却骤然升温。
子时到来前,他终于肯松手
见沈乐窈下了马车,站在远处的楹月赶忙上前搀扶。
“这京兆尹大人心计那般狠毒,奴婢实在担心小姐您...”
经过今夜,楹月已猜想到沈乐窈与江云岫的关系。
看着镜中脖颈深处留下的淤痕,沈乐窈眼神坚毅道:“与其在那势单力薄的家宅中瞻前顾后的害怕着,倒不如搏命一赌。”
楹月握紧手中靶镜,眼里落满心疼。
广阳宫。
偌大的殿门紧闭,宫女侍卫们都在外边候着。
“你与那沈姝宁来往多久了?”
白日之事别人是被沈姝宁糊弄过去了,可淑妃却是瞧得真切。
李景淮神色从容,显然不将此事放在心上,混不在意道:“不过一个庶出女子,儿臣只是与她玩玩罢了。”
“本宫告诫过你,在太子未立之前,不要生出事端——何况今日是在公主府,你竟还敢动那些花花肠子!”
淑妃容色间愠怒尽显。
李景淮在帮北齐帝处理朝事上风评甚好,唯独这花花肠子,最是叫淑妃头疼,是以才百般嘱咐他即使有男女之想也得等到和沈乐窈成亲之后。
“那沈乐窈虽不是嫡出,到底是正室出身,身份上还是要比那沈姝宁矜贵。母妃知道你向来不喜欢她,但成亲前好歹忍一忍,成亲之后你想怎么处置她随你怎么处置!”
淑妃是从深宫女人堆里一步步爬上位的人,为的便是有朝一日能助李景淮登上太子之位。
如今李景淮在朝中根基未稳,她绝不容许有旁的女子出来为非作歹。
“母妃多虑了。”
往日若是提到沈乐窈,李景淮总是一副厌弃模样,可今夜的他却换了副面孔,眼中露出意味深长的笑。
“不过,她今日在长公主的插花比试上拔了头筹,又肯出面相帮邱氏母女,可见是有几分担当的。”
殿中烛火通明,映照在淑妃脸上却瞧不十分真切。
李景淮勾了勾眼尾,见夜色已深,起身同淑妃告安。
几日后,沉寂了好一段时日的辅国公府陡然变得热闹起来。
“碰不得?”
他步步紧逼,带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二殿下的禅房就在前边。”
李景淮回去会路过此处,沈乐窈提醒他。
“那又如何?”
江云岫冷嗤。
“他若是找不到我,会起疑心。”
房内一片黑暗,有了他的按揉,沈乐窈眼睛没方才那般酸胀,能勉强视物。
“起疑心?岂不正好让他退亲?”
“你要的,不就是这个?”
江云岫语气骤然变得轻狂。
沈乐窈力道不敌他:“江兆尹错了,我要的可不单是这个——”
江云岫冷哼,咬上她耳畔:“还是说,你想吊足他胃口,既能除了你那个庶妹,又能令他对你爱不释手?”
“吃着碗里的,还惦念显国公府那门破落户。沈乐窈,你招惹的男人不少啊——”
窗外夜色朦胧,摇曳的树梢拂影在窗上,眼前一阵阵光影重叠陆离...
沈乐窈湿漉漉的眼透着哀求。
楹月寻不到人,着急得在回廊各处禅房来回搜寻,迎面撞见从前殿忙完回来的李景淮。
“殿下...”
她找得满头大汗,脸色惊惧,不敢看眼前站着的人。
“发生何事?”
李景淮一眼看出不对劲。
楹月揪着衣裙,不知如何回话。
李景淮皱眉:“本王问话,你胆敢不答?”
“方才奴婢扶小姐回去,她眼睛酸胀便先在回廊上歇息,奴婢赶着去打热水,不想回来便见不到人了...”
楹月咬牙将事情一五一十说清楚。
“这后院就丁点大,难道人还能凭空消失不成?”
李景淮扫视一眼,此刻天色已全黑,唯有不远处拐角的一间禅房未亮灯。
“那间禅房是何人住着?”
李景淮冷声问。
他身边侍卫凌霄回道:“那是江兆尹的禅房——”
“江云岫?”
李景淮压下心间疑惑,往拐角处禅房匆忙步去。
楹月吓得发抖,也只能掩下异样,硬着头皮跟上。
脚步声很快靠近,沈乐窈后背已全湿透,身子瘫软得要靠着香案才能勉强站稳。
令她惊惧的是,下一瞬他突然将她抱起来坐在香案上。
沈乐窈意识涣散地抱紧他落泪恳求:“定是二殿下寻过来了,求你放过我罢...”
敲门声从门口传来,沈乐窈泪眼朦胧,急忙拢起衣襟。
江云岫打开房门,见到李景淮,一脸餍足盯着他:“原来是二殿下。”
“江兆尹这么早就歇下了?”
李景淮眼睛往屋内扫视。
可惜里面一片昏暗,什么也看不清。
“怎么了?”
江云岫拧眉,一副‘与你何干’的模样。
李景淮表情晦涩不明,解释:“本王的未过门的妻子不见了,想来看看是不是误入了大人禅房。”
“是么?”
“兴许真在里面藏着,殿下要不要进来找找?”
话落,他大开房门。
一顿闹腾下来,邱氏情绪也稳定了些,此时头脑自是无比清醒。
她抚着沈姝宁受惊吓的脸庞,柔声细语道:“若想嫁给二殿下,从明日起你便得老老实实的。”
“那,沈乐窈呢?”
沈姝宁溢满泪光的眼神裹着浓浓的恨。
邱氏坐直身子,红艳的唇含恨带笑:“咱们自然得好好待她,不仅要治好她身上的毒,还要在你父亲面前极力撮合她和二殿下。”
“那怎么成?!”
沈姝宁神色焦急。
“傻孩子,不过是明面上给你父亲做戏哄他高兴罢了,他在宫里能说得上话,淑妃娘娘自然会对你改观。你暗地里还是要牢牢抓住殿下的心,如此嫁给殿下方有望。”
“何况,娘也想弄个清楚,那小贱人为何突然转了性子。”
以前的沈乐窈任由沈家人随意践踏,近来她在人前虽也是唯唯诺诺的模样,却总能化险为夷。
若说是巧合,邱氏是万万不信。
沈姝宁叩紧唇齿,听话地点头。
广阳宫。
正殿殿门紧闭,淑妃跪在内室佛堂前,捻着手中佛珠宛若信徒:“事到如今,赵光廉这颗棋子不得不弃了。”
李景淮可谓是腹背受敌,不仅与沈乐窈成婚之事出了岔子,谢怀远昨夜还供出了户部太尉赵光廉,指明是他暗地里牵线,戍边将士的饷银都到了他裤腰带里。
李景淮坐在铺着锦缎的椅凳上,隐在暗处的目光异常沉静。
“那便放把火全烧了吧。”
他神色冷漠,说出这样的话不带一丝情义,狠毒心肠显而易见。
淑妃闭眼诵经,问:“那沈乐窈?”
李景淮站起身子,背对淑妃:“等她身子好了再说。”
“人还未嫁过来就生出这些祸端。”
淑妃的话大有深意,李景淮略有迟疑,很快出了广阳宫。
当晚,屹立在长安街多年的赵府突然生起大火,火光漫天,将家中七十二口人全都烧得一个不剩。
尸体的烧焦味从府内散发出来,路过的百姓都说看到了火光里血流成河的惨面。
第二日,京兆府的人在赵家后院十米深的地下挖出了赵光廉贪污的饷银,与谢怀远账本上记的银钱数额倒是相差无几,此事便这么被遮掩了过去。
被关在暗牢里的谢怀远推说此事全是赵光廉所为,他不过是帮他收账本的一枚棋子。
两家之间有些连襟,北齐帝便也信了,还给他了赏赐说是戴罪立功。
几日后,沈乐窈苏醒过来,楹月的身上却落下许多伤痕。
“委屈你了。”
沈乐窈心疼得紧,她是昏迷过去一了百了,却让楹月无端受了几日的罪。
“小姐以身试毒,奴婢这点小伤小痛不算什么。”
楹月并不放在心上,只要能让沈乐窈达到目的,要她做什么她都愿意。
“不过二夫人那边,好像察觉到了。”
楹月这些打不白挨,她瞧得出邱氏母女是意识到自己被沈乐窈陷害,才将怒气发泄到她身上。
话刚说完,便见邱氏和沈姝宁推开屋门走进来。
“哟,姐姐可醒了。”
沈姝宁明明笑着,涂抹脂粉的白嫩脸颊却露出恶毒。
邱氏站在沈姝宁身后,装腔作势提醒她:“阿宁,窈姐儿身子弱,你这个做妹妹的,还不快扶她起身。”
“娘说的是,姐姐身子啊可弱着呢!若是不能嫁给二殿下诞下龙嗣,妹妹奉劝姐姐还是早日进宫同淑妃娘娘说清楚的好——”
沈姝宁笑颜笑语,趁着扶人的功夫故意使劲掐她手臂。
沈乐窈亦是笑着,面上瞧不出痛苦之色:“妹妹说笑了,二殿下乃天皇贵胄,我可不愿就这么将他拱手与人。”
明眸清澈动人,笑意却不达眼底。
庆历年春,三月本该是春暖花开的日子,但今年的盛京却仍有几分寒意。
沈乐窈从广阳宫里出来后,绕过有侍卫把守的四重宫门,快步来到西北角的一处偏殿外。
甬道上吹来阵阵寒风,吹扬起她的碧色水仙花纹裙摆,连带着她鬓边的碎发吹拂起来,露出鬓发下那颗小巧的痣。
夕阳从云层里出来,将她纤细身姿映照到门柩上。
深吸一口气后,沈乐窈伸出白皙的手推开殿门。
殿内光线昏暗,夕阳的光从外面照不进来,只能依稀见到个硕长身影坐在椅凳上。
眼神看到顺着椅凳垂泄下来的暗青色锦袍,沈乐窈神情明显松了一瞬。
“谁?!”
靠在椅凳上的男子声音带有几分惊诧,显然没料想到有人会发现他在这。
“外面到处是圣上的人,大人躲在这被发现是迟早的事。而您体内的情欢散至少要十个时辰后才能消散。”
沈乐窈紧掐藏在宽袖里的掌心,眼神清透看着他。
江云岫微眯起眼尾,阴郁漆黑的双眸里闪过不易察觉的戾气。
须臾间,他薄唇轻勾出阵冷意:“难道,沈小姐有法子?”
尽管他眉头紧锁,白净肌肤灼热透红,可沈乐窈还是察觉到了从他身上散发出的寒意。
京兆尹江云岫,是整个北齐手段最为毒辣之人,盛京人人得而诛之。
此刻的他中了北齐皇庭独有的秘药,正躲在这处人迹罕至的偏殿等着药效尽失。
看得出来他忍得痛苦,烫金滚边衣襟已被热汗沾湿。
沈乐窈屏住呼吸,走到他面前,嫩白十指剥下他身上的暗青色云纹外袍。
冰凉的触感渗入滚烫的肌肤,江云岫紧盯她手中动作,喉结处忽有汗珠滚动下来,他大掌瞬时按住她细嫩手腕,将人拽入怀里。
霞光映红窗柩,俩人一明一暗的衣裳早已化作一团。
耳鬓厮磨间,江云岫扬起冰冷嗓音讽刺道:“沈小姐这样,还如何当北齐二皇妃?”
沈乐窈双眸盛满水雾,不知是否是药效催动下,她只觉浑身无力,此刻人正紧靠在他肩头上。
她肌肤清透宛若白瓷,彼时上面裹了层薄汗,即便是她只靠在自己肩头上轻轻喘气,也令退去药效的江云岫眸色不由暗了暗。
沈乐窈双手勉力支撑着看他,眼神骤然变得冰冷,好似并不将他的讽刺放在心上,只无比沉着冷静道:“今日我帮大人解决一桩棘手事,两日后大人也需帮我——”
“为何?”
江云岫冷嗤。
沈乐窈莞尔一笑,眼神渗毒:“我的丫鬟此刻就在广阳宫外,若是酉时三刻还不见我出去,她便会带圣上的人找过来。”
江云岫瞅一眼外面天色,就快到酉时三刻。
见他不说话,沈乐窈继续道:“大人是京兆尹,不单是盛京,在北齐亦是响当当的人物,难道要毁在与未来二皇妃通奸这样不堪的事上?”
霎时间,江云岫紧盯着她的寒眸寸寸生凉,被眼睫覆盖的阴影下布满阴鸷。
殿内一下变得沉静,逼仄压抑的气氛令沈乐窈喉咙发紧。
“沈小姐,大可以一试——”
当着她的面留下薄情寡义的话,江云岫起身整了整暗青色衣袍,一刻不再逗留。
沈乐窈呆坐在椅凳上,只觉全身彻骨冰凉...
且说沈乐窈和邱氏再坐了一会儿,明华长公主和宫中几位娘娘便全都落座。
与往年一样,明华长公主在席上设了插花比试的环节,各府皆可选派一人上场参赛。
若是往年,邱氏巴不得沈姝宁上场拔得头筹,可今年不同,此时的沈姝宁只怕已和李景淮在这府上的隐蔽处颠鸾倒凤,又怎会屑得让她来争这份光彩?
孙嬷嬷与邱氏的眼神一对,俯身到沈乐窈耳畔处虚情假意筹谋道:“今年就由三小姐替四小姐上场比试罢,这可是不可多得露脸的机会,日后三小姐嫁给二殿下,也好在各位公爵夫人小姐们面前混个脸熟不是?”
沈乐窈抿紧唇,装作慌张样子:“可我从未学过插花,若是在台上丢人现眼,岂不是连带丢了辅国公府的脸面?”
邱氏脸上笑意款款,她要的便是沈乐窈在台上丢面,声音温柔劝:“左不过是一场比试罢了,窈姐儿上去露个脸简单对付便可,不必看得太重。”
“三小姐,二夫人此话说得在理儿。若是长公主见辅国公府无人上场怪罪下来,影响到老爷在朝中仕途,才真真是得不偿失。”
孙嬷嬷知道沈乐窈最是忌惮沈钧儒,故意搬出来吓唬她。
“那,我去便是了。”
沈乐窈唯唯诺诺应声,低头假意用帕子擦拭手汗。眼底却不由冷笑,既然要做戏总归要做个全套不是?!
看着她起身走上台,唯有楹月在替她捏把汗,邱氏和孙嬷嬷则当笑话似的看着,静等着看她出丑。
席位上的各府小姐们纷纷上场,明华长公主原本最是看好每年都拔得头筹的相府千金林逾静,可这会子再看,眼中却入了位新人。
“那位是...”
她伸出涂满丹寇的白皙指尖,微微指了指站在最边上的沈乐窈。
淑妃坐在她身侧,看着如清水芙蓉的沈乐窈,心头微动却面上不表道:“长公主忘了?那位正是跟我们淮儿定了亲的辅国公府三小姐沈乐窈。”
“哦?”
明华长公主神色淡淡,颜色姣好的尊容间却隐隐多了分审度。
不多时,便有婢女拿备好的各色花枝、剪刀并一个粉晶透明玉瓶上前,摆放到桌上。
场上贵女依次落座,纤纤素手拾起花枝,用剪刀精心修剪插入玉瓶。
眼前情景令沈乐窈想起生前,刚嫁给李景淮时,为能寻借口多见他一面,她常常顶着烈日去后花园剪下时令最鲜艳的花枝,插好后送去书房给他。
可有一次却碰上沈姝宁,当着她的面将她精心修剪的花枝扔到地上,狠狠踩个粉碎!
忆起前世,沈乐窈抬头看向不远处的邱氏,唇边露出抹怪异笑容。
邱氏不由拧紧眉头,不知沈乐窈这没来由的冷笑是何意?
却说此时的沈姝宁和李景淮,明面上是到园中各处赏花儿,实则却走到无人僻静处,躲到假山石后动起手来。
沈姝宁迫不及待剥下李景淮腰间缠绕的玉腰带。
如今朝中太子未立,淑妃对他管教难免严厉,将他身边有点姿色的宫女都撤了去,命他将心思放在夺嫡一事上,真有男女之事的念头也得等和沈乐窈成了亲后。
一来二去,李景淮便留意到沈姝宁。
“我那蠢笨如猪的姐姐压根配不上殿下,自两年前见到殿下的第一眼起,阿宁便十分钟情殿下。为了今日,阿宁可足足等了两年呢!”
“求殿下垂怜...”
“嗯?”
沈姝宁粉腮透满红晕抬头娇滴滴凝着李景淮,粉白的唇微微张合,一副楚楚可怜模样。
正中李景淮下怀。
“她确实不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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