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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病危,老婆却在给白月光儿子买包子 全集

白月光 著

女频言情连载

2.手术室门口的灯终于熄灭了,出来的医生疲惫的摇头。我们先简单的进行了清创,患者脑部创伤太大,唯一能做手术的就是医院的许勤医生,但我们现在都联系不到她……如果,不尽快进行手术的话,患者随时会有生命危险。听到这话,如遭雷击,整个人无力的依靠着墙滑落下去。眼神死死的盯着手术室的方向。浑身颤抖又痛到麻木的我,只听到了医生口中的那几个字:许勤、尽快、生命危险……耳边,呼吸机的声音滴,滴的响起。我知道,我和女儿都没有多少时间了。女儿一定不能出事。我颤抖着手,慌乱的寻找起了手机,最终在沾满血污的外套口袋里找到了破碎的手机。还好,手机还能用。因为屏幕破碎的原因,按键十分不灵敏。我一脸慌乱焦急的不断输入着老婆的手机号。在一次又一次的错误下,我不断的...

主角:白月光苏野   更新:2024-11-17 08: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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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月光苏野的女频言情小说《女儿病危,老婆却在给白月光儿子买包子 全集》,由网络作家“白月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2.手术室门口的灯终于熄灭了,出来的医生疲惫的摇头。我们先简单的进行了清创,患者脑部创伤太大,唯一能做手术的就是医院的许勤医生,但我们现在都联系不到她……如果,不尽快进行手术的话,患者随时会有生命危险。听到这话,如遭雷击,整个人无力的依靠着墙滑落下去。眼神死死的盯着手术室的方向。浑身颤抖又痛到麻木的我,只听到了医生口中的那几个字:许勤、尽快、生命危险……耳边,呼吸机的声音滴,滴的响起。我知道,我和女儿都没有多少时间了。女儿一定不能出事。我颤抖着手,慌乱的寻找起了手机,最终在沾满血污的外套口袋里找到了破碎的手机。还好,手机还能用。因为屏幕破碎的原因,按键十分不灵敏。我一脸慌乱焦急的不断输入着老婆的手机号。在一次又一次的错误下,我不断的...

《女儿病危,老婆却在给白月光儿子买包子 全集》精彩片段

2.手术室门口的灯终于熄灭了,出来的医生疲惫的摇头。

我们先简单的进行了清创,患者脑部创伤太大,唯一能做手术的就是医院的许勤医生,但我们现在都联系不到她……如果,不尽快进行手术的话,患者随时会有生命危险。

听到这话,如遭雷击,整个人无力的依靠着墙滑落下去。

眼神死死的盯着手术室的方向。

浑身颤抖又痛到麻木的我,只听到了医生口中的那几个字:许勤、尽快、生命危险……耳边,呼吸机的声音滴,滴的响起。

我知道,我和女儿都没有多少时间了。

女儿一定不能出事。

我颤抖着手,慌乱的寻找起了手机,最终在沾满血污的外套口袋里找到了破碎的手机。

还好,手机还能用。

因为屏幕破碎的原因,按键十分不灵敏。

我一脸慌乱焦急的不断输入着老婆的手机号。

在一次又一次的错误下,我不断的在心里安慰自己。

不会有事的,许勤一定会立马赶来救囡囡,毕竟囡囡是她的亲生女儿……电话终于拨通了,响了几声之后,直接被无情的挂断。

我一个接着一个继续打,眼神逐渐染上了绝望。

求求你许勤!

求求你接电话!

在我无止境的绝望当中,电话终于被接通了。

终于女儿要有救了。

还没等我开口求救,对面却传来了一道稚嫩的童音。

喂?

有什么事啊,许妈妈去帮我买包子了,等她回来我会叫她给你回电话的。

我整个人颤抖的扶墙,剧烈的痛苦几乎贯穿了整个胸腔。

所以在我女儿与死神殊死搏斗的时候。

在万千群众遭受龙卷风灾害的时候。

作为外科一把手的许勤,竟然在给白月光的儿子买包子?

我整个人的脑袋嗡嗡作响,却仍要低声细语的哀求:小泽,叔叔知道你是个好孩子,你能不能找你许勤阿姨,把手机给她,囡囡出事了……你们是同学……肯定不想看到囡囡出事对不对?

对面苏泽的声音带着些许天真的残忍:可是叔叔,囡囡就算死了,关我屁事?

我的腿可受伤着呢,也很严重,擦伤了好大一块……皮呢!

我有些不敢相信,这么残忍的话竟然能从一个7岁的孩子口中说出。

我继续卑微的开口:小泽,叔叔求你了,叔叔真的求你了,把手机给许阿姨吧……囡囡真的会死的……死了更好,早就看她不爽了,死了许妈妈就可以和我爸在一起了。

突然苏泽的语气突然软了下来,带上了些许的哭腔,呜呜呜,叔叔我真的不是贱人的儿子,许阿姨因为我受伤了才来照顾我的……我没有和囡囡抢妈妈……呜呜!

这时,许勤关切的声音从电话那头响起。

小泽你怎么了,怎么哭的这么伤心?

苏泽不说话,只在电话那头委屈的哭,可把许勤心疼坏了,直接抢过电话对我破口大骂:张墨渊,你发什么疯,怎么能当着孩子的面说这么恶心的话!

今天龙卷风受灾正中心就是苏泽的学校,你是没看到苏泽的腿上受了多重的伤,我给他买个包子,处理一下伤口,怎么了?

是犯法了吗!

很重的伤?

难道就是腿上擦破一块皮?

那躺在医院里,身上贴满电极片,靠着呼吸机维持生命的女儿算什么?

巨大的愤怒让我的嘴角痉挛,整个人颤抖开口:我给你打了多少个电话!

因为龙卷风女儿受伤了!

你能不能来救救你的女儿!

你女儿现在需要你做手术,就差你医院的急诊室里,你要是再不过来,女儿就要死了!

结婚多年,我从未如此撕心裂肺的朝许勤怒吼过。

结果,手机对面的许勤冷笑一声。

你们父女俩现在是真会骗?

忘记今天我早上出门的时候女儿说她发烧不舒服,今天请假在家一天吗?

我们小区可根本没受影响!

旁边稚嫩的童音又再一次响起:我今天上学的时候就没有看到囡囡……啊,这是不能说的吗?

他说谎!

他说谎!

女儿今天早上确实发了高烧,但在提出想要请假休息一天之后,看到了她母亲嫌弃的眼神:一天天的净装病,学习落下了怎么办?

学习不好你还有未来吗?

为了不让许勤失望,女儿还是顶着病体出门上学了。

苏泽不可能没有见到女儿,毕竟当时他们受伤的距离只隔了100米左右。

许勤的声音越来越不耐烦。

我警告你,张墨渊别老是拿女儿来试探我,一天天的联合女儿骗我,你到底有没有良心啊!

知不知道会把孩子教坏,我看女儿嫉妒心那么强,都是你带出来的!

而且你们的借口要编的好一点,苏泽是她的同学,这谎言不是一下就戳破了?

一天天的净干这些不懂事的事,我看今天生病也是骗我的!

我警告你,今天女儿在家你一定要让他做满十套卷子,不做完不准吃饭……哪怕面对这样的羞辱,我依旧低声哀求:许勤,我可以净身出户离婚,我可以做狗,我可以做任何任何事情,我求求你救救我的女儿吧,她真的要死了……
3.我话还没说完,电话那边传来了老婆白月光苏野带着些许颤抖的声音。

许勤,要不你还是回去看看吧,只不过我儿子小泽腿上的伤,不知道会不会留疤……毕竟我现在只有小泽一个亲人了,舍不得他受一点伤害……电话还没有挂断,许勤就已经迫不及待地安慰起了自己的白月光。

这不过是他们吃醋的把戏罢了,苏野你还真信了?

这和你们没有关系,你放心我肯定会好好治疗小泽的,毕竟小泽这么乖,等会儿我去帮他挂号……已然绝望的我,听到了那两个字,眼神迸射出了希望的光芒。

挂号?

许勤你们在医院对不对?

你们在医院对不对!

听见我的嘶吼声,许勤冷笑。

怎么?

还打算来医院演戏不成,行啊你来啊,你不就是认为我欺骗你和苏野出轨吗?

你来看看小泽是不是受伤了?

张墨渊,你这样嫉妒争宠的样子真让我感到恶心。

说完,许勤直接挂掉了电话。

而我根本不在乎她对我的折辱,现在只要能找到她,给我女儿做手术就行,我什么都能忍。

此时的我狼狈不堪,眼睛红肿,黑色的衣服早就被血浸透,变硬干涩,汗水顺着脸颊滴落。

我就这样狼狈的直接跑到了楼下医院挂号处,四处寻找着那道熟悉的身影。

竟看到许勤正温柔的将苏泽抱在怀中,一点一点的给他喂着包子。

苏泽早就看到了我,露出了不属于他这个年纪挑衅的笑容。

我怒火中烧。

直接上前把许勤怀里的苏泽给扯了下来。

苏泽顿时跌坐在地上,委屈的呜咽,看起来格外可怜。

许勤像一只护崽的猫一样,顿时炸毛,不悦的朝我吼:你干什么?

有你这样对小孩子的吗!

简直粗鲁至极!

说完,她小心翼翼的扶起了跌坐在地上的苏泽,轻轻给他掸去了身上的灰尘,像一个慈爱的母亲一般轻声安慰。

小泽乖,不哭,再哭阿姨可要心疼了。

我瞧着这个母慈子孝的画面,顿时怒吼出声。

许勤,你知道我给你打了多少个电话吗?

许勤看向我时,眼中满是嫌弃,仿佛我是什么脏东西,令人厌恶。

她低头给苏泽包扎伤口,语气十分冰冷的说:我在忙正事,不接电话不正常吗?

你不是就想看看我有没有出轨吗?

睁开你的狗眼看看,苏泽的腿是不是受伤了?

我作为一个医生是不是要给他医治,别用你的脏心看别人,人脏看东西也脏!

我管不了这些,只能低声哀求:许勤,女儿正在楼上的手术室,你跟我去一趟就行,行吗?

我求求你了,求求你救救我女儿!

救救我们的女儿!

没想到许勤只是嗤笑一声。

我准备拉住她的手就这样滞留在半空中,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你觉得我是在骗你吗?

拿女儿的命骗你?

许勤看我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堆垃圾,仿佛我所说的话都是谎言,是用来争宠的小手段。

那你好好说说,没有去上课在家休息的女儿,怎么可能遭遇龙卷风呢?

当时小泽也在龙卷风的正中心,我没听说有谁遭受到生命危险,怎么女儿就要死了呢?

你和女儿能不能玩一点像样的把戏,这种装病的把戏在我这种医生面前,简直太可笑,太侮辱人了。

我顿时明了,眼前这个女人不会相信我说的任何一句话。

她只相信她的白月光,和白月光儿子所说出来的谎言。

面对她的一句句质问,我甚至都不知道该如何跟她解释,现在也没有时间解释。

女儿躺在手术室里,一分一秒的时间都非常珍贵。

她在独自与死神战斗,作为她的父亲我不能弃她于不顾。

我直接拉住许勤的胳膊,无论她如何挣扎,硬是要把她往医院手术室所在的楼层拉去。

我面色冰冷的说:你想和我离婚我同意,我净身出户,你只要答应我就有女儿就行。

女儿需要立刻进行脑外科手术的治疗,她已经快撑不住了……我话还没说完,直接被一群保安压倒在地,我死死的拽着许勤的衣袖,我不能松手!

我不能松手!

耳边突然传来了一道男人关怀备至的声音。

勤勤,你不会怪我把保安叫来吧?

我看他对你……张墨渊自身打扮,我还以为是来医闹的呢……我抬头就看着许勤的眼中闪过了一丝怜惜。

她当着我的面安慰起了她的白月光苏野:这和你无关,本来就是他无理取闹。

苏野的声音带着一丝破碎感:小泽的检查出来了,软组织挫伤,可能得休息好长一段时间了。

听到苏泽没事,我毫不犹豫的挣扎着起身,摆脱保安的束缚,尽我所能的拉住了许勤的衣角。

我苦苦哀求:既然苏泽没事儿,那你陪我去救女儿吧。

许勤不耐烦的挣扎着,同时看向我的目光有些怀疑。

女儿真的生病了在手术室?

需要脑外科手术?

我急切的点了点头,力度之大快要把头甩飞出去,我想拉着许勤往楼上走。

没想到苏泽却用稚嫩的童音悠悠的说道:囡囡不是发烧吗?

发烧也需要做手术吗?

苏野低下身来,小声教育苏泽:阿泽,囡囡没有生病,是你张叔叔吃醋了,想让许阿姨回去呢。

听了这话苏泽立马不干了,上前抱住了许勤的腿开始撒娇。

许妈妈,阿泽的腿好痛哦,许妈妈别走陪阿泽嘛。

听到了他们的对话,许勤的目光又充满了怀疑。

她冷笑:差一点就要被你骗了,你们父女俩别拿这种小把戏骗我,还有你竟然拿女儿威胁我,女儿要是出事了都是你的责任!

我听着她冰冷的话语,整个人顿时僵在了原地。

这是一个孩子妈妈能说出来的话吗?

这就是和我同床共枕了将近10年的妻子吗?

这一刻我才发现我从来都没有真正的了解过许勤,在她的眼里,我竟如此的不堪,会拿女儿的生命做赌注来争宠?

我不管不顾的破口大骂:你他妈还是人吗?

这是你作为一个母亲说出来的话吗?

你女儿躺在手术室里,你不去救他你还在这里说风凉话?

她像是突然被我点燃了怒意:激将法?

你放心,今天我就陪着苏泽,我哪里都不会去!

我盯着她冷笑,看着眼前女人的目光一点一点冷了下去。

不管不顾,我直接用了全身最大的力气,拉扯许勤把她往楼上带,我就算拼了这条命,我也要把许勤给拖到手术室。

我就这样拖拽着她,一步一步的爬着楼梯,苏野在旁边拉扯着我,一拳一拳击打在我的身上。

我指节泛白,丝毫不敢松手,因为我害怕,只要一松手,女儿就从指缝间溜走了。

我是一名父亲,我一定要救我的女儿。

在众人的阻拦与撕扯下,我还是一步一步的往上爬,手没有松开过许勤的胳膊,哪怕手脚并用,哪怕身形狼狈,我都不断前进着。

快到了!

就快到了!

就差一点了!

我的脸被汗水浸湿,我分不清那是泪水还是汗水,但我知道,只要上了这个台阶,女儿就有救了。

终于到了,那间白色的病房门近在眼前,来得及,一切都还来得及!

许勤用力的甩开了我的手,看到我真的把她拉到了急救室病房的门口。

她才终于慌了,脚步踉踉跄跄的冲了过去。

猛地一把推开了病房的门……看到里面的场景,许勤不由的倒退了几步,惊讶地捂住了嘴巴。

怎么会这么严重……我害怕女儿再出什么意外,连忙赶到许勤身边。

没想到,她直接眼神厌恶的给了我一巴掌。

张墨渊,女儿呢?

你不是说女儿生命垂危在这等我的吗?

我呆滞的目光朝急救室内看去。

原本女儿的病床上已经换了人,换成了一个受伤严重的老人家。

女儿不见了!


5.我没有把女儿埋葬在墓地里,我怕她孤单,所以精心挑选了一个花盆,种上了满盆的向日葵,把女儿葬在了里面。

女儿最喜欢向日葵,她总说向日葵又好看又实用还能吃,她如果也这样10项全能,妈妈一定会喜欢她。

可是我只想告诉她,爸爸希望她像向日葵一样,不要在乎任何人的眼光,勇敢的面对属于自己的太阳。

我托做律师的朋友帮我起草了离婚协议书,我不在乎任何的经济,我只想尽快和这个叫做许勤的女人切断联系。

想到她,就让我止不住的恶心,离婚自然是越快越好。

我也在当天递交了辞呈,这些年做牛马也做累了,想去广阔的草原上看看真的牛马。

曾经答应女儿,等有空了带她环游中国,可我一直那么忙,忙到完全失去了她。

我依旧想要完成我之前与女儿许下的诺言。

最近的我都在为离开做准备。

直到我傍晚回到家,在门口听到了许勤有些嫌弃的声音:天啊,张墨渊怎么买了一大坨向日葵摆在家里,不知道苏泽对花过敏吗?

说完十分嫌弃的把装着向日葵的花瓶直接扔在了地上。

顿时,花瓶四分五裂,花瓶内的骨灰罐也没能幸免,里面灰白色的粉末洒落一地……我崩溃的,踉跄着跑到了花瓶的身边,小心翼翼捡起在地上散落的骨灰罐的碎片。

我满目猩红,朝着面前的女人嘶声怒吼。

许勤,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这是你女儿啊,你这个女人怎么能这么恶毒!

苏泽仿佛受到了惊吓,被苏野和许勤护在了身后。

苏野虽然站着,但眼中满是不屑与挑衅。

我整个人几乎要贴在地板上,散落的碎片把我的胳膊划伤,但我却丝毫感觉不到痛。

我努力的用满是鲜血的手指捡起女儿的碎片,将散落的骨灰慢慢收集。

轻轻的放在了我的手帕上,却被许勤一脚踩在了上面。

这破玩意儿能是我女儿?

你别开玩笑了,囡囡怎么没在家?

又出去偷懒了?

死丫头老出去玩,真是一点都不听话,真后悔生了她。

我顿时大脑一片空白,再次抬眼,双眼满是仇恨的猩红。

我好恨。

恨面前这个女人。

她一直碎碎念,说了很多贬低女儿和我的话,可我始终低头沉默不语。

慢慢的把散落一地的骨灰收拾干净。

嘴中喃喃的说:囡囡,你说的对,你妈妈确实不爱我们,爸爸真傻,现在才认清,不过啊,乖女儿,爸爸带你走,爸爸带你走……此时我的心痛到麻木,整个人剧烈的喘息着。

许勤是个罪人,我何尝不是呢?

在这段婚姻里,我无限的容忍,降低底线,最后换来的是无止境的践踏,就连女儿作为父亲的我都没有能力保护。

我留不住女儿的生命,现在连她小小的骨灰盒,我都保护不了。

把所有一切收拾干净之后,我咬牙站了起来,双眼麻木的看着面前的三人。

从包里掏出了离婚协议书,直接放到了桌子上。

签字吧,我们离婚。

许勤的眼中闪过慌乱,随即转而愤怒起来。

张墨渊,你凭什么跟我提离婚?

女儿呢?

女儿在哪里?

女儿会想看到我们离婚?

女儿那么懂事,你想让女儿成为单亲家庭的孩子吗?

你真的太可笑了。

我面无表情的站了起来,没有人能阻挡我离婚的决心。

拿出了一支圆珠笔,扔在了许勤的面前:签字,离婚。

你叫我签我就签字?

你别把自己太当一回事了。

许勤满脸的讥讽,看向我的表情充满了不屑。

随即她恍然大悟:张墨渊,这又是你想出的新把戏吗?

让我签字威胁我离婚,你是真的以为我不敢签是吗?

我今天就签给你看。

她太笃定了。

许勤认为我爱她到骨子里,一个十足的舔狗怎么可能轻易提离婚。

所以她十分潇洒的签完了离婚协议书,并且推到了我的面前。

你签啊!

你怎么不……她话还没说完,我就直接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没有一丝犹豫。

离婚协议书一式两份,我把其中一份给了许勤。

她就这样呆愣愣的看了我两秒。

或许,她有些难以置信。

没想到跟在她身后舔了十年的男人,竟然那么果断的就放了她自由。

许勤依旧不肯相信。

她神色防备,修长的手指拿过离婚协议。

谨慎而专注的看了一遍又一遍。

发现,这一切竟然是真的。

我,张墨渊真的要和她许勤离婚。

许勤冷笑:张墨渊,你怎么敢的?

我声线冷淡:一个月冷静期后去办手续,除此之外我们不要联系了。

这个家里的所有东西我都没有带走,因为我都觉得恶心。

我只带走了那个破碎的花瓶、散落的向日葵、骨灰盒的碎片、和已经揉在泥土里的女儿。

我拥有这些就已足够。

转身离开,经过许勤时,只带起了一阵微弱的风。

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11.任何人都要为自己做错事负责,许勤,你真的配做一名医生吗?

院长在一旁和稀泥,想劝我们两人冷静一下。

我态度坚决:我是受害者家属,有权为我的女儿讨回公道。

整个办公室里的气氛格外的凝重。

最终,还是院长开口询问了当天的情况。

在场的救护人员纷纷看了许勤一眼,又看了周围的摄像头和我,几个人表情犹豫,踌躇不定。

这时,给我女儿救治的主治医生站出来说话。

患者救治当日,该手术只有许勤医生能做,我和患者父亲打了无数通电话,都没有联系上许医生,最后患者死亡。

院长好奇的看着许勤:你当天在做什么?

没有去治疗病人吗?

许勤有些支支吾吾的说:治疗了,也在治疗一个孩子。

当时我跪求许勤的丑态,被许多人拍下放在了网上。

我随意拿出一个视频。

放着危重病人不救,却在给擦伤的孩子喂包子?

这就是你们医院外科手术的一把手?

怎么只能干一些擦点红药水的活?

此时在一旁的护士沉默了半响才说:那天许医生确实没有按照标签来救治病人。

许勤听到这话面色一沉:怎么可能……我是医生,见到一个受伤的孩子还能见死不救吗?

囡囡是我女儿我肯定会救她……只不过迟了一步。

另外一名医生也支支吾吾的开口:当天许医生确实没有参加救援,慌慌张张的就去照顾那个小男孩去了……人证物证俱在,就算院长有力想保,但也无能为力。

此事一曝光出去,许勤的医生生涯是彻底的完蛋了。

我从医院大门口出来,呼出了一口浊气,掌心握住了吊坠。

囡囡,别怕,一切都还没有结束……张墨渊!

许勤急促的声音从背后响起,我加快了脚步,实在不想看到这么恶心的女人。

她拦住了我的去路。

我都已经道过歉了你还想让我怎么样!

我是囡囡的母亲,我怎么可能想要害死我自己的孩子呢!

那是我怀胎10月生下的孩子!

你到底怎么才能放过我!

我冷笑一声。

除非你死。

其实我觉得就算许勤死了,我也不会原谅她。

她的命,在我眼里一文不值。


7.再一次和她见面,是在民政局的门口。

许晴的身旁站着苏野和苏泽,远远看上去,他们才像是幸福的一家三口。

而我则像那个多余的人。

我选择退出。

许勤在办理离婚的时候一直往我的身后看着,不断的质问我:你到底把女儿藏到哪里去了?

我笑了,却什么也没有说。

拿到了离婚证的我,没有打算在这个城市停留,我把女儿的骨灰做成了吊坠挂在了脖子上。

剩下的,就买了一片靠近向日花田的墓地,把女儿葬在了那里。

就这样,我有了一份牵挂,也有了一份陪伴。

我在离开山城的时候,给许勤发了一条微信。

你早就猜到了不是吗?

女儿死了,在你不肯救她的那天。

发完这句话,我果断的把许勤的所有联系方式删除拉黑。

把手机卡折断,换上了新买的全球通。

女儿,爸爸带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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