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虞满月陆星辰的其他类型小说《摘星星的月亮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八风九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关于要不要亲自去国外抓人这件事,陆星辰其实纠结了很久。得知虞满月背着他逃到了大洋彼岸,陆星辰从最初的震怒,到接受现实,再到试着放手,经历了三十多个失眠夜的折磨。一方面,他担心虞满月只身在外,照顾不好自己,恨不能把人绑回来,拴在裤腰带上。另一方面,他又担心把人抓回来,只会激化矛盾,将两人的关系推向万劫不复的深渊。最终,他只能采用折中的办法:在虞满月身边安插人手。既可以暗中保护她的安全,又可以向陆星辰实时汇报她的动向。飞机划破云层,降落在西海岸的机场。陆星辰根本顾不上倒时差的痛苦,顶着失眠一个多月攒下的半永久黑眼圈,直奔斯坦福大学校园。虞满月下了课,一面笑吟吟地跟季长林打电话,一面走下教学大楼的台阶。然后她就看见了立在红枫树下的陆星辰。...
《摘星星的月亮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关于要不要亲自去国外抓人这件事,陆星辰其实纠结了很久。
得知虞满月背着他逃到了大洋彼岸,陆星辰从最初的震怒,到接受现实,再到试着放手,经历了三十多个失眠夜的折磨。
一方面,他担心虞满月只身在外,照顾不好自己,恨不能把人绑回来,拴在裤腰带上。
另一方面,他又担心把人抓回来,只会激化矛盾,将两人的关系推向万劫不复的深渊。
最终,他只能采用折中的办法:在虞满月身边安插人手。
既可以暗中保护她的安全,又可以向陆星辰实时汇报她的动向。
飞机划破云层,降落在西海岸的机场。
陆星辰根本顾不上倒时差的痛苦,顶着失眠一个多月攒下的半永久黑眼圈,直奔斯坦福大学校园。
虞满月下了课,一面笑吟吟地跟季长林打电话,一面走下教学大楼的台阶。
然后她就看见了立在红枫树下的陆星辰。
他瘦了,看起来略显憔悴。
但依旧挺拔高贵。
肩上披着驼色大衣,双手随意地插在兜里。
明明是很慵懒的姿势,却被他做出一种遗世独立的味道。
手机里的季长林仍在说着什么。
虞满月说了声“抱歉,我有点事”,就把电话挂了。
视线交汇。
谁都没有挪动步子。
似乎横亘在两人之间的,不是百十米的距离,而是一整个浩渺的太平洋。
还是虞满月率先打破了僵局。
但她并没有朝陆星辰所在的主路走去。
而是调转步伐,朝另一条分岔小路前行。
陆星辰愣了愣,旋即迈开长腿追上去。
“小月……”他叫她,但虞满月只是低头加快了步伐。
“小月!”
陆星辰一把扣住她纤细的手腕,强行将人拉到跟前。
虞满月被迫停步,抬眸对上陆星辰的视线。
与从前无数次的对视不同的是,他的视线很迫切,而她的视线冷若冷霜。
陆星辰心头颤了一下,假装读不懂虞满月冰冷的态度,自顾自说道:“小月,你一个人跑到这么远的地方,跟我玩失联、骗我、恼我,我都不怪你。
“你闹也闹了,疯也疯了。
你这小姐脾气也该收一收了。
“跟我回去,好吗?”
虞满月难以置信地扬起眉尾,冰冷的眼神里,又多出一份嘲讽。
“小叔,你觉得我在跟你闹脾气?”
“难道不是吗?”
陆星辰不由地提高了音量。
他个子很高,眉眼的深邃程度不输白人。
即便在国外,依旧是十分抢眼的存在。
有人从旁经过,看见俊男靓女互相拉扯,都不免侧目。
陆星辰意识到自己失态,又调整情绪,降低音量,用近乎哀求的声音说:“小月,你一女孩子远走异国他乡,你让我怎么放心得下?”
虞满月不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
陆星辰续道:“你没看到近期网上的新闻报道吗?
“女留学生在国外遭遇不测。
“小月,你知不知道我看到这些新闻,我就担心得整夜整夜睡不着觉!
“如果你怪我之前冷落你,我跟你道歉好么?
“小叔知道错了,你跟我回去,乖……”他说着,习惯性地朝虞满月伸手出,抚摸她的发顶。
但虞满月抬肘挡开了男人的手,用比眼神更冷的声音,斩钉截铁地说:“小叔,我不回去。”
陆星辰怔愣地看着虞满月。
眼神中满是惊愕和受伤。
“为什么?”
他皱着眉,疑惑轻问。
余光忽然瞟到朝他二人走来的高瘦身影,陆星辰心里陡然来了火气。
他指着斜前方斥问:“因为他吗?!”
季长林远远看见一个状似陆星辰的男人。
刚想跑上前去确认,就被对方一声怒吼喝住了。
他一脸茫然,低声喊了句:“陆叔叔。”
“谁是你叔叔!”
刚吼完,陆星辰立刻震惊地看向季长林:“你不是哑巴?”
虞满月脚步轻挪,不动声色地挡在季长林跟前:“他从来也没说过自己是哑巴啊。”
言语间,袒护的意味十分明显。
陆星辰绷直的双肩忽然垮塌下来,自嘲地笑起来。
“你们……真有你们的……“一个两个,把我耍得团团转……”季长林担忧地拉了拉虞满月的手,虞满月轻拍对方手背,示意他安心。
这个暧昧的小动作,被陆星辰尽收眼底。
他只觉胸口莫名挨了一闷棍,钝钝地疼。
他记得季长林这个人,虞满月曾帮助过他,他又帮虞满月捡回一条命。
出于怜悯,也出于感激,他慷慨解囊,自愿给季长林一千万。
但他不曾想到,季长林这小子居然胆大包天到觊觎他的小月。
对,他的小月……虞满月是他的!
异姓叔侄也好,非亲非故也罢。
在陆星辰心里,小月就是他的。
除了生死,没有什么可以斩断两人的牵绊。
然而不过分开短短两个月而已,他的小月怎么就跟他不亲了呢?
陆星辰稳了稳心神,再次换上和缓的口吻:“小月,如果你一时半会儿跟季长林分不开,我可以安排你们两个一起回国。
“你们想继续读书深造,我给你们联系国内最好的学府。
“如果你们想工作,那就更好办了,陆氏集团的大门永远向你们敞开。”
就算在谈判桌上,面对全球数一数二的行业大佬,陆星辰都没有像如今这么卑微过。
他轻轻搭上虞满月的肩膀,挤出一个自以为慈爱柔和的微笑。
记不清今天第多少次恳求:“小月,跟我回去吧?
好吗?”
然而,他得到的回应,不过是虞满月一脸淡漠地挽住季长林的胳膊。
小巧的唇一张一合,吐出的话语寒冷彻骨:“小叔,这十二年,托您照拂。
“我将用往后十二年的全部收入,来弥补您在经济上对我的开支。
“但是,我有我自己的人生。
“往后的路,我想自己走。
“小叔,这一趟让您白跑了,您回去吧。”
陆星辰听得很清楚,虞满月一直在对他用敬语。
这疏离礼貌的态度,无疑是对他的双重打击。
他喉头干涩,再也挤不出一句挽留的话。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虞满月拉着季长林,转身离去。
最终消失在他的视野里。
虞满月一直勾着头,眼神紧盯着脚下三尺方寸,步履如飞。
季长林快步上前,拦住她的去路,又强行扳起她的下巴。
霎时被虞满月泪流满面的样子吓傻了。
他慌乱地从身上翻出手帕纸,小心翼翼地替对方拭泪。
虞满月的眼泪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怎么都擦不干净。
最后,季长林只能轻轻按住虞满月的后颈,让她肆意地将眼泪鼻涕擦在自己肩上。
听着她在自己肩窝里,抽抽搭搭地说:“长林……我好难过……我真的好难过……”其实季长林的心也跟着一抽一抽地痛。
但他却装作若无其事,耐心而温柔地轻抚她的长发:“没关系,想哭就哭吧,哭完就好了,我会陪着你。”
一直一直陪着你……
熬过了艰难的适应期,在出国的第二个月,虞满月已经学会了如何享受国外的生活。
寄宿家庭的女主人格蕾太太,是个热情友好的胖妇人。
她接待过很多像虞满月这样的留学生,安排给虞满月的房间价格公道、舒适卫生。
当然,这样的生活环境,肯定是比不上奢华的瞰山别墅。
但对于虞满月来说,已经心满意足。
虞满月在国内就读双语学校,英语就像她的第二母语。
没有语言障碍,老师同学们比想象中更好相处。
她沿袭着国内自律的生活习惯。
晨跑、学习、打工,把每天的生活安排得满满当当,根本无暇思考陆星辰的事情。
某天,她打完晚工,坐在回家的公交车上,看着车窗外与京市截然不同的街景。
竟生出一种恍若隔世的错觉。
微信置顶栏里,依然只有昵称为“小叔”的人。
心里最割舍的不下的,依然是那个叫陆星辰的男人。
只不过与从前不同的是,如今再想起那个人,心里不再是令人窒息的绞痛。
而是一种淡淡的、几乎变成习惯一般的……隐痛。
她知道,要彻底放下陆星辰,也许需要花费很长很长的时间。
这一段路也许会走得很慢很辛苦。
但她已经打定了主意。
不恋往昔,不作停留。
一切都按照虞满月的计划,有条不紊地向前推进。
直到某天,格蕾太太笑眯眯地对她说:“小月,从今天开始,你又有一个新朋友了!”
她挪开胖胖的身躯,一个瘦高清秀的大男孩出现在虞满月面前。
一时间,两人都是目瞪口呆,旋即又异口同声地喊出:“怎么是你!”
格蕾太太也吃了一惊:“你们认识?”
虞满月笑着开玩笑:“何止认识,我们还一起参加过婚礼!”
格蕾太太瞪大了蓝色的瞳仁:“你们是……夫妻?”
虞满月没心没肺地哈哈大笑。
季长林连忙红着脸解释:“不对不对!
我们只是一起给别人做伴郎伴娘……“不是我们结婚,是别人结婚……对,别人结婚……”他的英语不如虞满月,一紧张起来,中英夹杂,磕磕巴巴。
也不知是他乡遇故知的喜悦,还是季长林的样子实在太滑稽,总之虞满月被他逗得捧腹大笑。
笑了许久,才兴奋地攀住季长林的胳膊:“快告诉我,你怎么在这儿?”
他怎么在这儿……这真是一个漫长的故事。
也许在虞满月看来,两人真正相熟,是始于那场火灾。
但在季长林的人生脚本里,他为了走进虞满月的视野,经历了漫长的九年。
他出生在一个贫寒的家庭里。
父亲早逝,他从小就要照顾病弱的母亲和年幼的弟弟。
长期营养不良让他比同龄人矮上一大截。
瘦小的外形、寒酸的家境,让他一直过着被同学们欺负的日子。
小学四年级时,班上忽然多了个转校生。
她成绩优异、长相明媚、笑容爽朗,一入校就成了所有同学追捧的对象。
那个转校生,就是虞满月。
季长林不能免俗,他也想接近虞满月那样的女孩。
但她太美好了,他们压根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我与她不会有交集的——小小的季长林是这样告诉自己的。
谁又能想到,在他刚刚告诫完自己。
命运就对他开起玩笑来。
虞满月伤势不重。
在医院住了三天,就可以出院了。
新家烧得一塌糊涂,虞满月只好搬回去跟小叔住。
陆宅很大。
三层楼的瞰山花园别墅,根本不在乎多住虞满月一个人。
但她搬回去的那天,陆星辰还是表现得很不高兴。
虞满月以前的卧室在三楼,就在陆星辰隔壁。
陆星辰不许她再住了,而是腾出了二楼整层的房间,任由她选。
虞满月不以为意地笑了笑:“放心吧小叔,我不会打扰你太久的。”
还有二十七天,我就会从你的生活中彻底消失。
尽管分了楼层,但一楼还是公用的。
虞满月也不知是自己的眼睛不听话,还是那二位太不避嫌。
反正她总能看见陆星辰跟姜婷卿卿我我的样子。
早晨,他们在餐厅里用同一只杯子喝牛奶。
傍晚,他们在花园里手把着手地浇花。
晚上,还要互相搂着腰,甜甜蜜蜜、有说有笑地路过虞满月的房门口。
而在虞满月的记忆里,这些剧情的女主角,分明都是她自己。
短短半年时间,物是人已非。
说不难过是骗人的。
所幸虞满月学会了自我麻痹。
暑假里,曾经的高中同学们打算一起聚个餐。
虞满月是班花,又是学霸,聚餐自然少不了她。
一群刚过十八岁的愣头青,急于证明自己已经长大成人。
光聚餐还嫌不过瘾,吃完饭又上KTV续摊。
散场时,已经是夜里十一点半。
虞满月盯着安安静静的手机,心里空落落的。
曾经的陆星辰,是决不容许虞满月超过十点钟回家的。
有一回,她给同学补习功课,一时忘了看表,到家已是十点零五分。
陆星辰抱着手臂,在客厅里审问了她足足半个钟头。
可如今,一切都不一样了。
虞满月自我安慰地想:再也没有人催我回家了,我自由了,应该高兴。
刚出KTV的大门,天上就下起了瓢泼大雨。
虞满月犹豫再三,还是拨通了陆星辰的电话。
“小叔,我没带伞,能麻烦你接我一趟吗?”
陆星辰的回答很冷漠:“你多大了?
不会打车吗?”
嘟、嘟、嘟……电话挂了。
虞满月鼻尖酸涩,赌气似的冲进了雨里。
可刚跑出几步,就看见一辆熟悉的黑色宾利,停在雨幕里。
陆星辰撑伞下车,快步走向刚从KTV大堂里出来的姜婷。
“等很久了吗?”
男人问。
“没有。”
女人仰头冲男人莞尔一笑。
难怪他没空听我的电话,原来是着急接自己的心上人。
虞满月苦涩地笑了笑,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她只想快点脱离对方视野,但还是被眼尖的姜婷叫住了。
“小月!
那不是小月吗?”
虞满月听而不闻,继续奔逃。
姜婷冲进雨里,硬生生把她拉上了陆星辰的车。
宽敞的豪车,因为多了一个电灯泡,而显得格外拥挤。
前排座位上,陆星辰温柔地用毛巾给姜婷擦头发,却对虞满月滴水的发梢,熟视无睹。
姜婷羞赧地抢过陆星辰手里的毛巾:“好了好了,我自己来。”
又从包里掏出纸巾,回头递给虞满月:“小月,快擦擦水,会着凉的。”
虞满月扫了眼纸巾,没接。
“我皮糙肉厚,用不着。”
“你这孩子……”姜婷无奈地收回手。
陆星辰从后视镜里看向虞满月,又在被对方发现之前,迅速收回了目光。
汽车安静地行驶在回家路上。
姜婷忽然指着副驾前方的一张贴纸,好奇地问道:“这是什么?”
那是虞满月留下的星月形贴纸。
虞满月有个搜集癖,星月相伴的小物件,她搜集了满满一抽屉。
就连她脖子上的铂金挂坠,都是星月形的。
原因是,她的名字里有个“月”,而小叔的名字里有个“星”。
姜婷哪里知道,她此刻坐的位置,曾经是虞满月的专座。
某次虞满月故意试探:“小叔,你以后会让别的异性坐你的副驾吗?”
陆星辰笑得无奈又温柔:“除了你,谁敢让我当司机啊?”
虞满月心里高兴,在座位前头贴了个星月形的贴纸。
“那我得做个标记,虞满月专座!”
车厢里,不知情的姜婷仍在发问:“好像是张贴纸,谁贴的呀?”
陆星辰淡淡地扫了一眼,随手将贴纸一撕,揉成一团。
“不记得了,大概是哪个无聊的小孩子。”
小孩子小孩子,为什么陆星辰一直强调我是个小孩子?
虞满月强忍着愤懑,看向前排的男人。
就算相差十岁,她也从不把年龄当成阻碍。
陆星辰高大俊朗,保养得宜,说他刚上大学也有人相信。
有一回他在校门口接虞满月放学,同学们打趣地问:“满月,这你男朋友啊?
好帅啊!”
陆星辰一听,黑着脸回怼:“我跟你父亲同辈!”
回家路上,虞满月一路耍宝,口水都说干了,方才博“陆美人”一笑。
那时的虞满月就在想:以后真把他变成我男朋友,还不得天天哄着他?
不过,虞满月愿意。
只要能跟他在一起,做什么她都愿意。
可惜的是……可惜的是,她不会再做“把陆星辰变成男友”的美梦了。
完备的新风系统,让虞满月的房间即便空置了一个月,空气依旧清新怡人。
公主床上的被褥有轻微的褶皱。
仿佛它的主人昨晚还在这里睡过。
陆星辰一眼就看见了房间角落里放着一个扎了口的垃圾袋。
黑色的袋子,在整个小清醒风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突兀。
应该是虞满月临走前,忘记带出门丢掉的东西。
陆星辰阔步上前,暴躁地扯开垃圾袋。
居然是满满一袋子精致的小物件!
贴纸,挂坠,小摆件……五花八门,但无一不是星月相伴的形状。
在这堆小物件中间,还夹杂着几张被撕碎的纸屑。
陆星辰将它们全部抖落出来,挑出纸屑逐一拼凑。
最后,他拼出了一张UPS快递底单。
寄件人是虞满月。
收件地址,居然是大洋彼岸的加州。
陆星辰的心,沉沉地往下一坠。
他就像急于从房间里找出新的证据,来推翻他脑子的猜测一般,发疯似的逐一拉开虞满月的抽屉。
然而,他却从抽屉里,翻出厚厚一沓申请出国留学的资料。
从上面的打印日期来看,最长的已有一年之久。
陆星辰非但没能推翻自己的猜测,反而得到了进一步的证实。
他打开虞满月书桌上的电脑,企图从她的电脑里寻找蛛丝马迹。
然后他就发现,在虞满月近期的浏览记录里,几乎全是关于出国留学的内容。
陆星辰一边自我安慰地说:“不会的,不会的……一定是我想多了……”一边用颤抖的指尖,点开了虞满月的邮箱。
密码……密码是什么?
他试了试虞满月的生日,不对。
又试了试自己的生日,也不对。
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最后自暴自弃地输入了虞满月父母的忌日。
居然……登录成功。
陆星辰愣住了。
他原以为,这一天只对他一个人来说意义非凡。
——因为在这一天,他见到了虞满月,成了她的小叔。
难道这一天,对虞满月来说也有双重意义吗?
他来不及深究这个问题,目光就被一封全英文的邮件吸引住了。
这是一封,来自斯坦福大学的录取通知书。
那一瞬,陆星辰只觉周身血液都凝固了。
他的小月……他一手带大的女孩……居然背着他拿到了斯坦福的offer……而他时至今日都被蒙在鼓里!
陆星辰重回客厅,也不管此时是深夜几点几分,抓起座机就给助理打电话。
“张助,给我查虞满月的出境记录,现在就要!”
半小时后,张助理火急火燎地把电话带回来。
战战兢兢地跟老板汇报:“陆总,虞小姐在四十五天前,乘坐韩亚航空OZ332号航班,飞抵了洛杉矶。”
四十五天前……陆星辰掐指一算,不就是虞满月拖着行李箱跟他告别的那一天吗?
他犹记得那天,虞满月用一种近乎永别的口吻对他说:“照顾好自己,照顾好姜婷叔母。”
原来,那竟不是他的错觉。
那一天的虞满月,是真真正正的在跟他诀别!
亏他还记挂着她在新环境适不适应,亏他还想方设法找借口去探望她,她呢?
她早就瞒着他飞跃了太平洋!
陆星辰怔怔地搁下电话,双眼呆滞地看着前方虚无的一处。
怒极反笑,近乎癫狂。
“哈哈哈哈……“好,好,好哇……“小月,你真不亏是我一手带大的小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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