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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改嫁后,地下恋竹马跪着追妻火葬场完结文

染尘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宋宁依哭着奔出屋子时,盛云景突然砸了手机,愤怒的给了自己两个大耳光。对于海市发生的一切,我一概不知。约摸是前几天失眠的影响,导致我竟然不用倒时差,一觉睡到天光大亮。刚下楼,迎接我的是家人一声赛过一声的happybirthday!我捧着礼物,整颗心都被幸福塞满。吃过早饭,白无聊懒,我蹲在广场上看小孩儿们玩滑板。看的心痒,借了小孩姐的滑板尝试,结果起步太猛,差点飞出去。栽倒的瞬间,突然被一双有力的手臂稳稳托住。“谢谢!”刚抬头就被一张放大的俊颜所惊艳。这是一张完全偏中式的脸,偏偏有一对浅蓝色的眸子,这样的结合,竟比我见过的所有男明星都要帅出许多。“想学滑板?”他冲我微微偏头,笑容清浅,天然的带给人一种亲近感。我忍不住点了一下头。就这一下...

主角:宋宁依盛云景   更新:2024-11-26 19: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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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宁依盛云景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改嫁后,地下恋竹马跪着追妻火葬场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染尘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宋宁依哭着奔出屋子时,盛云景突然砸了手机,愤怒的给了自己两个大耳光。对于海市发生的一切,我一概不知。约摸是前几天失眠的影响,导致我竟然不用倒时差,一觉睡到天光大亮。刚下楼,迎接我的是家人一声赛过一声的happybirthday!我捧着礼物,整颗心都被幸福塞满。吃过早饭,白无聊懒,我蹲在广场上看小孩儿们玩滑板。看的心痒,借了小孩姐的滑板尝试,结果起步太猛,差点飞出去。栽倒的瞬间,突然被一双有力的手臂稳稳托住。“谢谢!”刚抬头就被一张放大的俊颜所惊艳。这是一张完全偏中式的脸,偏偏有一对浅蓝色的眸子,这样的结合,竟比我见过的所有男明星都要帅出许多。“想学滑板?”他冲我微微偏头,笑容清浅,天然的带给人一种亲近感。我忍不住点了一下头。就这一下...

《我改嫁后,地下恋竹马跪着追妻火葬场完结文》精彩片段

宋宁依哭着奔出屋子时,盛云景突然砸了手机,愤怒的给了自己两个大耳光。

对于海市发生的一切,我一概不知。

约摸是前几天失眠的影响,导致我竟然不用倒时差,一觉睡到天光大亮。

刚下楼,迎接我的是家人一声赛过一声的happybirthday!

我捧着礼物,整颗心都被幸福塞满。

吃过早饭,白无聊懒,我蹲在广场上看小孩儿们玩滑板。

看的心痒,借了小孩姐的滑板尝试,结果起步太猛,差点飞出去。

栽倒的瞬间,突然被一双有力的手臂稳稳托住。

“谢谢!”

刚抬头就被一张放大的俊颜所惊艳。

这是一张完全偏中式的脸,偏偏有一对浅蓝色的眸子,这样的结合,竟比我见过的所有男明星都要帅出许多。

“想学滑板?”

他冲我微微偏头,笑容清浅,天然的带给人一种亲近感。

我忍不住点了一下头。

就这一下,他将我扶正。

脚尖熟练的勾过滑板,将我扶了上去。

我以为他是要教我滑,没想到下一刻他也踩上滑板,单脚一蹬,滑板就跑了起来。

在他的指导下,我们甚至在滑板上做了两个简单的动作,引得周围的小朋友不停的鼓掌!

停下来时我脸都红了。

第一次与陌生人这么亲近,怪道人都说国外民风比较开放。

正尴尬时,我哥从远处跑了过来,看看他,又看看我。

“你俩倒是挺合拍,这么快就混熟了。”

“啊?”

我还没反应过来,男人就对着我伸出手,自报姓名。

“祁禹州,第一次见面,希望没给诺诺小姐留下不好的印象。”

我诧异的看向他,没想到他就是祁禹州,我的联姻对象。

我正发着呆,我哥突然冲我眨眼。

“人家手还伸着呢。”

我尴尬的赶紧伸手去握住。

“你好,周子诺。”

他丝毫不在意,继续问道,“今天生日想做什么?

游乐园,购物,还是看电影?”

他的泰然自若让我身上的拘谨瞬间又放下来几分。

“都可以。”

他略微思考,“嗯,那我把时间安排一下,都做的话,那可能回家会晚一点。”

我有些发懵,都可以的意思是这样理解的吗?

不过我也确实好久没放松了,也就没澄清他的这个说法。

去游乐园时,我哥死皮赖脸的要跟着,这还不止,他还叫了一帮子朋友。

这群人在游乐园里面呼啦啦的一群,犹如蝗虫过境。

祁禹州全程跟在我身边,细心的护着我。

没多久我就看出来这群人似乎有很怕祁禹州,只要祁禹州一个眼神,立马离我们远远的。

玩了两个小时,祁禹州似乎看出来我兴致缺缺,带着我甩脱这群人跑了。

吃过午饭,去看电影。

也不知道是不是运气不好,后面坐了个熊孩子,看电影时一直踢我的凳子。

祁禹州起初非常有礼貌的请家长对孩子进行一下管束。


“你不知道,当我知道你搬走,房子也卖了的时候,我的心里有多慌乱。

我这几天吃不下,睡不着。

打听了好多人才要到你哥的号码。”

“诺诺,你再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好好弥补你,求求了!”

我甩开他的手,突然想起他转发的那一条朋友圈,笑了起来。

“盛云锦,没有人会一直在原地等你,除了你和宋宁依。”

盛云景脸色惨白,终于哑口无言。

不愿再多看他一眼,拉着我哥回去。

我哥路过盛云景,不服气的又踹了他两脚。

刚进门便对上爸妈担忧的眼神。

事已至此,我只能将这些年在海市发生的事一一告诉了他们。

妈妈心疼的抱住我,安慰许久。

本以为这一次,我跟盛云锦说的够清楚了,却没想到第二天他依旧守在我家大门外。

祁禹州带着鲜花来时,就被他堵在了大门外面。

隔了许久,佣人来报。

说祁大少爷在门口跟人打起来,我们才慌乱的跑出去。

结果出去一看,这哪是跟人打起来的,这分明就是祁禹州单方面碾压着盛云景揍。

“坏了,祁禹州学过泰拳,他那拳头一般人可吃不消。”

我哥猛拍大腿。

我听的心肝直颤,生怕祁禹州因为我背上人命官司,赶紧冲了过去。

我连叫了两遍‘祁禹州住手。

’祁禹州都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我实在没有办法,冲上去从后面抱住他的腰,这才阻止了他。

再去看盛云锦,哪里还有一点人样?

我赶紧打了急救车的电话,让医生将他拖去了医院。

事后从祁禹州的助理口中我们才知道,祁禹州最初并没有搭理盛元景的挑衅。

但是盛云景却说什么他睡了我6年,早都把我玩烂了之类的话。

祁禹州这才忍不住,把他往死里揍的。

我听了心下一阵感动,亲手制作了个小物件送给祁禹州,谁知却被他珍而重之的挂在了脖子上。

婚礼要进行的前两天,我突然接到了宋宁依的电话。

她终于不再是往日小白花的人设,开口就是对我怒吼。

“周子诺,你这个贱人!

你到底把云锦哥哥藏哪里去了?

你快点把他交出来,再这么下去,云景哥哥的公司都要完蛋了,你就是个扫把星。”

听到盛云锦没有回国,我心下不禁有些担忧,将这件事告诉了祁禹州。

祁禹州笑着让我不用担心,他说既然都这么喜欢凑热闹,不如来见证我们的婚礼。

结果结婚那天果真在婚礼上看见了盛云景和宋宁依。

两人被十几个保镖团团围住,丝毫不肯让二人走出包围圈。

盛云景红着眼,全程看着我们交换戒指,说下祝词,热烈亲吻!

他看的整个人都颤抖,桌上的酒一杯一杯往嗓子里面灌。

婚礼接近尾声时,我和齐玉洲端着酒杯走到他们面前。

盛云锦早已是泪流满面,她抬头看着我,鼻涕不要钱似的往嘴里流。

“诺诺,如果我早一点跟你求婚,我们是不是不会发展到这一步?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可我又做错了什么?

我轻笑出声,从地上站了起来。

“我很好奇,盛云景。”

“老话说的好,捉贼捉脏,你光凭两张嘴就要断定我做了伤害宋宁依的事。

抱歉,我认不了,也没空陪你们演这场闹剧。

如果再找我麻烦,我就报警。”

二十二年青梅竹马,我以为在盛云景心中,我的品行早已不需证明。

然而,在宋宁依面前,再多的二十二年也会变得不堪一击。

他的偏袒和偏爱如此明显,而我,不过是这场感情游戏中的替身罢了!

我没有再回到包间到前台付了账后,在同事群给同事道歉,最后道别。

回到家,我带着满心疲惫陷进沙发里,恍惚想起六年前,盛云景醉酒求收留。

我把他扶进客厅的沙发里,盯着他的棱角分明的俊颜发呆。

不知看了多久,他突兀的睁开眼,眼神灼灼,像一团火把我困入其中。

“喜欢我?”

听到他的问话,我鬼使神差的点头。

他嘴角微挑,一把将我扯过去,按着我的后脑勺,吻的狂热。

从那天起,我成了他有实无名的女朋友。

关于宋宁依,我听说过,却没见过。

盛云景和她在一起时,我正在大三被论文虐的死去活来。

后来闲下来,故事已经发展到被爱抛弃的桥段。

我本以为自己是治好他心伤的另一味药,可如今看来,这六年不过就是个笑话。

次日,我找来家政公司,将所有物品分装打包。

盛云景的东西并不多,他家就在隔壁,嫌麻烦,同居后并没有搬来搬去,只是将日用品都拿过来。

现在将他的东西送回去,也不过就小小的一个纸箱而已。

打开他家的大门,我将屋内关于我的照片和送他的情侣小饰品全部收回后,将钥匙留在桌上。

而我的东西,和屋子里一些老物件,我也通通打包,发去了国外。

做完这些,中介上门验收时我才想起来还有钥匙在盛云景那。

电话拨给他,却被一次又一次挂断。

最后,他发来一条消息:除了道歉和反思,我现在不想听到你说任何话。

无语过后,我直接找了开锁公司换掉了门锁。

交完房,第二天一早,我带着行李箱踏上了离开的飞机。

那个曾经让我留恋不已的家,此刻离开,我却感到无比轻松。

临上飞机前,手机收到了许多生日祝福。

朋友们祝愿我前程似锦平安幸福姻缘美满!

我一一回复后,关掉了手机。

飞机起飞的那一刻,我想,拥有这么多祝福的我,一定会幸福的!

飞机落地时,伦敦正值盛夜。

我拖着行李箱走出机场,一眼就看到垫脚期盼的亲人。

“爸妈哥哥。”

哥哥十分顺手的接过我的行李箱,让我畅通无阻的扑进妈妈的怀里。

又能和亲人拥抱,真好!

我紧紧抱着妈妈,眼泪差点夺眶而出。


可现在正主都回来了,他心里眼里也早已没有我,费尽心力跑到国外来找我算是怎么回事儿?

“我不想见你,你这不是也来了吗?”

“来都来了,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说完快滚。”

听了我的话,一滴泪突然从盛云景的眼眶滑落。

“诺诺,不要这样对我,你从前从来不会这样跟我说话。”

听他提起从前,我神情只是越发的冰冷。

“从前是从前,现在是现在。”

盛云景慌乱中透着几分迷茫。

愣了一会,他突然像从前一样,温柔的笑起来。

“诺诺,我知道,你还在生气。”

“我跟你道歉好不好?

那天是我的错,不管怎么样,我不该对你动手。”

“我和宋宁依真的什么都没有,我现在只把她当朋友,你若不喜欢,我以后都不会再跟她见面。”

说到这他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我哥变了颜色的脸,自顾自的掏出一个红色的丝绒盒,突然在我面前单膝跪了下来。

“诺诺你看,以前你总说我年年都是送手链,不够用心。

现在我用心了,我买了你最喜欢的那枚钻戒。”

“诺诺,我们结婚吧,好不好?”

我还没说话,我哥一把打掉他的钻戒。

“盛云景你他妈真是好样的,我周家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小公主,你竟然敢渣她还敢动手?”

“老子从前不知道也就罢了,现在你竟然敢舞到老子面前来,老子今天非揍死你不可。”

话音刚落,盛云景脸上就结结实实的挨了一拳头,眼眶顿时红肿起来。

我也没拦着,他竟然敢找过来,挨这顿打就是必不可免的。

我哥打了他一顿,尤不觉得解气,对着他吐了口唾沫。

“娶我妹,就你也配。

你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

“我告诉你,我妹马上要嫁人了,她未来老公各方面都甩了你十七八条街。

识趣的,你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妹面前,不然老子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听说我要嫁人,刚才还一脸任打任骂的盛云景陡然睁大双眼,满是不可置信的看着我。

“你要嫁人了?

不,我不信。

你明明爱的人是我,哪怕我一直不肯公开,你都从来没想过离开我。”

“诺诺,不要为了赌气去毁自己的一生,不要嫁给你不爱的人。”

我被他这番自信的言论逗笑,想起曾经的伤痛,我毫不客气的回道:“盛云景,我现在最不爱的人就是你。”

“不,不应该说是现在。

从我知道我只是替身的那一刻起,从我看到你的阁楼满墙都是和宋宁依的合照起,我这辈子最不可能爱的人就是你了。”

听见我的话,盛云景的脸一点一点苍白下去,“你,你怎么会知道这些……”我转身要走,他又扑上来。

拉住我的手。

“诺诺,诺诺你别走,你听我说不是这样的。

我曾经确实以为自己放不下宋宁依,可是你离开的这几天我才发现,我最放不下的人其实是你。”


看我流泪,盛云景瞬间慌了。

“怎么了,诺诺,我伤到你了?”

他将我扶起来,上下打量,最后才看见我小腿上好几处流血的伤口,心疼到语调都开始发颤。

“怎么弄的?

怎么会有这么多伤?

怎么不给我打电话呢?”

他似乎全然忘记了生日宴上的事。

我沉默着,不知道该不该去提醒,揭开他伪装深情的面具。

“乖,别哭了,我给你上药。”

他在我额间亲了亲,起身去拿药箱。

“你啊,这么不会照顾自己,离了我可怎么办?”

我怔怔的盯着他的背影。

是啊,离了他我可怎么办?

我追逐了他二十二年,六年密不可分。

可盛云景,我要的,从来都不是虚假的梦和虚假的你啊!

我失眠了。

半夜被噩梦惊醒,我从盛云景怀里钻出来,赤足坐在飘窗上看月亮。

不知道什么时候睡了过去,早上被盛云景抱起时惊醒。

他满含无奈的笑道:“不好好在床上睡觉,跑到窗台上做什么?

还不穿衣服。”

话音还未落,他脸色骤变。

“身上怎么这么烫?”

我浑浑噩噩,脑子里宛如一团浆糊,不想答话。

任由他的手掌扶上额头,带来冰凉的触感。

他皱起好看的眉峰,将我裹进被子里,一言不发开始换衣服,随后又拿着我的衣服来摆弄我。

我无力的抬手将他推开。

“我自己来,你,你帮我弄块冷毛巾。”

说话时感觉舌头都在打结。

盛云景轻而易举的将我的手拨开,“我都给你穿过多少回衣服了,生病了反而害羞了?”

强硬的帮我换好衣服后,他抱着我上了车。

排队挂号时,宋宁依红着眼从外面走进来,恰好与盛云景四目相对,无语凝噎。

“云景哥......”盛云景脸色变了变,立刻从排列的队伍离开,扶住她的双肩,紧张询问。

“哪里不舒服?”

“我,笨手笨脚的,煮个粥都能把自己烫了。”

说话间,她撩起衣袖,露出手臂上的红肿。

盛云景的眼眶刹那间就红了,抬起她的手臂细致的吹了吹。

“以后,这种粗活再别做了,你想吃什么都跟我说。”

宋宁依点头,破涕为笑。

“云景哥,也就只有你才会对我这么好了。”

盛云景抬手揉揉她的头顶,“傻瓜,我不对你好对谁好?”

宋宁依笑的娇俏,目光扫过被安置在长椅上的我。

可盛云景似乎把我忘了,他替宋宁依排队挂号,对宋宁依嘘寒问暖,直到离开都没再回头看我一眼。

看,这就是替身和正主的区别。

任他表演的再深情,只要宋宁依一出现,我这个替身就会化为虚无。

我苦笑一声,强撑着身体站起来,自己排队挂号,然后去往自己的门诊科室。

烧的太厉害,需要输液退烧。

我又一个人强忍着头晕目眩去拿药,然后到输液点。


我和邻居弟弟偷偷谈了六年恋爱,打算公开了。
兴高采烈的筹备家宴,想给他一个惊喜时,却听见隔壁传来熟悉的声音。
“盛云景,你的初恋小白花要回来了,那个邻家姐姐打算怎么处理?”
他没说话。
气氛有些凝固时,另一个兄弟笑道:
“说起来还是云景魅力大,周家大小姐都拿得下,享受了六年小奶狗的福利。”
“宋宁依这朵小白花,一回来就想拿捏你,还邀请你给她庆生。你要是带着替身千金一起去,她会不会肠子都悔青了?”
……
第二天,盛云景果真带着我参加了宋宁依的生日宴,对我摆尽恩爱姿态。
可宋宁依哭着跑出去时,他却一把推开我,慌乱的追了出去。
我带着满身的酒渍和伤口回家,爬上了他从不让我进的阁楼。
他和宋宁依的合照居然挂了满满一墙!
我心如死灰,给国外的哥哥打去电话。
“哥,联姻的事我想好了,我同意!”
1.
“诺诺,你没发生什么事儿吧?”
电话那头沉寂了三秒,随后响起我哥熟悉的担忧声。
心头一暖,鼻尖一酸,我差点落下泪来。
“我能有什么事啊,我就是......看见隔壁的狗都下了两窝崽了,就我还单着,我不服气。”
我哥噗嗤一声笑出来,语气轻快不少:“出息!”
“唉,不对啊,咱家隔壁住的不是盛云景吗?他打小怕狗,现在养狗了?”
我突然语塞,没想到我哥记性这么好。
好在我哥也没打破砂锅问到底,言归正传:“那你什么时候回来?要不先和他见一面再做决定?”
我忙道:“不用了,你和爸挑的人我放心。婚礼你们先操持着,我处理好这边的事就马上回去。”
“好。”
“你婚礼要邀请盛云景吗?听说他的小白花回来了,说不得这小子要排在你后面结婚了。”
原来,所有人都知道他在等那朵小白花,唯独我被蒙在骨子里。
我低下头,强忍住眼中的酸楚。
“不请,我俩闹崩了。”
我哥一愣,下意识反问:“为什么闹崩?”
“因为他们家的狗。”
话音刚落,门口传来响动,我眼疾手快的挂断了电话。
再抬头,对上盛云景盛笑的双眸。
“什么狗?跟谁打电话?”
“跟我哥,聊你家的狗。”
“我家哪有狗?”
话毕,盛云景反应过来我是在隐含他,不仅没生气,反而笑着将我扑倒在沙发上。
“我是狗,那你是什么,嗯?小母狗。”
我想推开他,他却抓着我的手往他腰间探。
“这是不是你喜欢的公狗腰?”
他越靠越近,呼吸喷薄在我鼻翼间,快要吻到我的唇。
往日亲密到让人脸红心跳的行为,如今却只让我觉得不适和抵触。
推搡间,他锁骨处一排清晰可见的牙印显露出来。
腿上的伤口不知道碰到了哪,似乎再度被撕裂一般,格外的疼,眼泪不可抑制的落下来。
看我流泪,盛云景瞬间慌了。
“怎么了,诺诺,我伤到你了?”
他将我扶起来,上下打量,最后才看见我小腿上好几处流血的伤口,心疼到语调都开始发颤。
“怎么弄的?怎么会有这么多伤?怎么不给我打电话呢?”
他似乎全然忘记了生日宴上的事。
我沉默着,不知道该不该去提醒,揭开他伪装深情的面具。
“乖,别哭了,我给你上药。”
他在我额间亲了亲,起身去拿药箱。
“你啊,这么不会照顾自己,离了我可怎么办?”
我怔怔的盯着他的背影。
是啊,离了他我可怎么办?
我追逐了他二十二年,六年密不可分。
可盛云景,我要的,从来都不是虚假的梦和虚假的你啊!

这一夜,没有盛云景,我竟然睡的特别好,精神也就好了许多。
踏着上班点赶到公司,我将辞呈递交到了总监手里。
她很是舍不得我,但知道我要回去结婚,只能无奈的送上祝福,与我拥抱。
做完交接,知道我辞职是为了回去嫁人后,刚才还不舍的同事一个个开始闹着让我请吃饭。
我当然不会推辞,定了吃饭和唱K。
也不知道自己和宋宁依是不是冥冥之中有什么孽缘,我不过唱K中途去了趟卫生间,竟再次与她撞上。
对上我诧异的神情,宋宁依显得从容许多。
“好巧,诺诺姐也来这里玩啊?”
我冲她礼貌一笑,并不觉得我跟她之间有什么话可聊,抬脚要回包房。
可她似乎并不这么认为,侧身再次挡在我前面。
“诺诺姐似乎很不喜欢我,为什么?明明我们有那么多相似之处,就连吃牛肉都要沾醋。”
她的话让我忍不住微微偏头看她。
我一直都很奇怪盛云景每次为我夹牛肉时为什么要蘸醋?
他曾经跟我解释这样好吃,可我一直都吃不惯。
现在看来那也是借口,沾醋不过是他把对宋宁依的习惯延续到了我身上。
胃里泛起酸胀感,我恶心的想吐。
可宋宁依依旧喋喋不休。
“况且,诺诺姐难道不觉得我们长得很像吗?”
这一句话彻底击溃了我所有的防线,我强装的坚强与体面,在一瞬间瓦解。
“是吗?那还挺巧的,我还有事,不奉陪了。”
撞开她的肩膀,我落荒而逃。
回到包房,感觉手脚冰凉的我灌了杯白酒才觉得暖和过来。
同事们哄闹着让我唱一首,我正要选歌,包房的门被大力推开。
盛云景站在包房门口,看到满包房的人愣了几秒,随后盛怒的眸子锁定住我。
我正要开口询问,他三两步走过来,掐住我的脖子怒吼,“你带的那个男人是谁?”
我从没见过他如此凶狠的样子,心下微颤。
“什么男人?你在说什么?”
盛云景的眸子都红了,任凭同事们上来围着他,拉他,都没能让他卸去丝毫力气。
“你带进卫生间欺负依依的那个男人,告诉我,他是谁?”
呼吸越发困难时,我一巴掌甩在了盛云景脸上。
他在惊诧之余松手,周身压抑的怒火气却越来越浓。
我被同事护着,趴在沙发上咳了好久,才找回自己正常的声音。
“盛云景,你发什么疯?我怎么可能带男人去卫生间,还欺负宋宁依?”
“不是你还有谁?你气我在医院为了她抛下你,气我这两天照顾她不回家,你就做这样的报复,你的心怎么这么毒?”
心里酸涩难忍,我苦笑着点头。
“既然你都已经认定了是我,为什么不报警?”
盛云景抿着唇,眼里的失望一寸一寸刺痛着我。
“你就是笃定了我不会报警,才敢这么肆无忌惮,对吗?”
我与他对视,心里的讥讽与嘲弄喧嚣不止。
他都想掐死我了,还有什么不敢的?
他突然抓起我的手腕将我带离包房。
同事们挡在前面阻拦,我感激的冲他们摇摇头。
“抱歉,因为我的私人原因,打扰了大家的雅兴,你们继续,我一会就回来。”
同事们这才让开。
盛云锦将我带到了另一个包房。
包房里宋宁依裹着盛云景的衣服缩在沙发里瑟瑟发抖,而他的几个好兄弟围着她安抚。
盛云锦将我甩到宋宁依面前,厉声命令。
“跟依依道歉。”
“你该庆幸今天依依没有受到太大的伤害,不然,我一定让你付出应有的代价。”
膝盖撞到沙发角,疼的我倒吸了一口凉气。
宋宁依却眼角挂着泪花连连摇头,“云景哥,算了,这不是诺诺姐的错,是依依运气不好而已。”
说罢,她又低低的呜咽,如小猫一般,让人不忍。
可我又做错了什么?
我轻笑出声,从地上站了起来。
“我很好奇,盛云景。”
“老话说的好,捉贼捉脏,你光凭两张嘴就要断定我做了伤害宋宁依的事。抱歉,我认不了,也没空陪你们演这场闹剧。如果再找我麻烦,我就报警。”

二十二年青梅竹马,我以为在盛云景心中,我的品行早已不需证明。
然而,在宋宁依面前,再多的二十二年也会变得不堪一击。
他的偏袒和偏爱如此明显,而我,不过是这场感情游戏中的替身罢了!
我没有再回到包间到前台付了账后,在同事群给同事道歉,最后道别。
回到家,我带着满心疲惫陷进沙发里,恍惚想起六年前,盛云景醉酒求收留。
我把他扶进客厅的沙发里,盯着他的棱角分明的俊颜发呆。
不知看了多久,他突兀的睁开眼,眼神灼灼,像一团火把我困入其中。
“喜欢我?”
听到他的问话,我鬼使神差的点头。
他嘴角微挑,一把将我扯过去,按着我的后脑勺,吻的狂热。
从那天起,我成了他有实无名的女朋友。
关于宋宁依,我听说过,却没见过。
盛云景和她在一起时,我正在大三被论文虐的死去活来。
后来闲下来,故事已经发展到被爱抛弃的桥段。
我本以为自己是治好他心伤的另一味药,可如今看来,这六年不过就是个笑话。
次日,我找来家政公司,将所有物品分装打包。
盛云景的东西并不多,他家就在隔壁,嫌麻烦,同居后并没有搬来搬去,只是将日用品都拿过来。
现在将他的东西送回去,也不过就小小的一个纸箱而已。
打开他家的大门,我将屋内关于我的照片和送他的情侣小饰品全部收回后,将钥匙留在桌上。
而我的东西,和屋子里一些老物件,我也通通打包,发去了国外。
做完这些,中介上门验收时我才想起来还有钥匙在盛云景那。
电话拨给他,却被一次又一次挂断。
最后,他发来一条消息:除了道歉和反思,我现在不想听到你说任何话。
无语过后,我直接找了开锁公司换掉了门锁。
交完房,第二天一早,我带着行李箱踏上了离开的飞机。
那个曾经让我留恋不已的家,此刻离开,我却感到无比轻松。
临上飞机前,手机收到了许多生日祝福。
朋友们祝愿我前程似锦、平安幸福、姻缘美满!
我一一回复后,关掉了手机。
飞机起飞的那一刻,我想,拥有这么多祝福的我,一定会幸福的!

对于海市发生的一切,我一概不知。
约摸是前几天失眠的影响,导致我竟然不用倒时差,一觉睡到天光大亮。
刚下楼,迎接我的是家人一声赛过一声的happy birthday!
我捧着礼物,整颗心都被幸福塞满。
吃过早饭,白无聊懒,我蹲在广场上看小孩儿们玩滑板。
看的心痒,借了小孩姐的滑板尝试,结果起步太猛,差点飞出去。
栽倒的瞬间,突然被一双有力的手臂稳稳托住。
“谢谢!”
刚抬头就被一张放大的俊颜所惊艳。
这是一张完全偏中式的脸,偏偏有一对浅蓝色的眸子,这样的结合,竟比我见过的所有男明星都要帅出许多。
“想学滑板?”
他冲我微微偏头,笑容清浅,天然的带给人一种亲近感。
我忍不住点了一下头。
就这一下,他将我扶正。脚尖熟练的勾过滑板,将我扶了上去。
我以为他是要教我滑,没想到下一刻他也踩上滑板,单脚一蹬,滑板就跑了起来。
在他的指导下,我们甚至在滑板上做了两个简单的动作,引得周围的小朋友不停的鼓掌!
停下来时我脸都红了。
第一次与陌生人这么亲近,怪道人都说国外民风比较开放。
正尴尬时,我哥从远处跑了过来,看看他,又看看我。“你俩倒是挺合拍,这么快就混熟了。”
“啊?”
我还没反应过来,男人就对着我伸出手,自报姓名。
“祁禹州,第一次见面,希望没给诺诺小姐留下不好的印象。”
我诧异的看向他,没想到他就是祁禹州,我的联姻对象。
我正发着呆,我哥突然冲我眨眼。“人家手还伸着呢。”
我尴尬的赶紧伸手去握住。
“你好,周子诺。”
他丝毫不在意,继续问道,“今天生日想做什么?游乐园,购物,还是看电影?”
他的泰然自若让我身上的拘谨瞬间又放下来几分。
“都可以。”
他略微思考,“嗯,那我把时间安排一下,都做的话,那可能回家会晚一点。”
我有些发懵,都可以的意思是这样理解的吗?
不过我也确实好久没放松了,也就没澄清他的这个说法。
去游乐园时,我哥死皮赖脸的要跟着,这还不止,他还叫了一帮子朋友。
这群人在游乐园里面呼啦啦的一群,犹如蝗虫过境。
祁禹州全程跟在我身边,细心的护着我。
没多久我就看出来这群人似乎有很怕祁禹州,只要祁禹州一个眼神,立马离我们远远的。
玩了两个小时,祁禹州似乎看出来我兴致缺缺,带着我甩脱这群人跑了。
吃过午饭,去看电影。
也不知道是不是运气不好,后面坐了个熊孩子,看电影时一直踢我的凳子。
祁禹州起初非常有礼貌的请家长对孩子进行一下管束。
谁知那家长左耳进右耳出,硬是不管。
祁禹州嘴边荡出一抹冷笑,过了一会儿,他突然对着空气招了招手。
又过了2分钟,他换到后排坐到小孩儿隔壁的隔壁,然后不停的和旁边的空座位聊天。
也不知道他聊了些什么?没过5分钟。那小孩儿哇的一声哭了起来,怎么都不肯跟他妈在这儿继续看电影。
我全程憋着笑,连电影都看不下去了。
其余走回来时拢了拢外套冲我纹身道,“想笑就笑,憋着难受。”
我用口型对他说了一个字。
“6”
买完东西,天色已经完全黑下来。
我以为齐玉周会送我回家,却不曾想她带我去了海边。
我哥和他的兄弟们在海边架了烧烤摊,搭了帐篷。
我们挤在一起有说有笑。
月亮挂在最顶上时,他们搬出一排排的烟花,争先恐后的点燃。
烟花盛放,入目皆繁华。
我哥拍了拍我的头,“许个愿吧,禹州说蛋糕太俗气,烟花正好,盛大,且最接近星星。”
我转过头去看祁禹州,对他报以感激的笑容,然后闭眼对着天空许愿。

我哥打了他一顿,尤不觉得解气,对着他吐了口唾沫。
“娶我妹,就你也配。你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
“我告诉你,我妹马上要嫁人了,她未来老公各方面都甩了你十七八条街。识趣的,你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妹面前,不然老子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听说我要嫁人,刚才还一脸任打任骂的盛云景陡然睁大双眼,满是不可置信的看着我。
“你要嫁人了?不,我不信。你明明爱的人是我,哪怕我一直不肯公开,你都从来没想过离开我。”
“诺诺,不要为了赌气去毁自己的一生,不要嫁给你不爱的人。”
我被他这番自信的言论逗笑,想起曾经的伤痛,我毫不客气的回道:“盛云景,我现在最不爱的人就是你。”
“不,不应该说是现在。从我知道我只是替身的那一刻起,从我看到你的阁楼满墙都是和宋宁依的合照起,我这辈子最不可能爱的人就是你了。”
听见我的话,盛云景的脸一点一点苍白下去,“你,你怎么会知道这些……”
我转身要走,他又扑上来。拉住我的手。“诺诺,诺诺你别走,你听我说不是这样的。我曾经确实以为自己放不下宋宁依,可是你离开的这几天我才发现,我最放不下的人其实是你。”
“你不知道,当我知道你搬走,房子也卖了的时候,我的心里有多慌乱。我这几天吃不下,睡不着。打听了好多人才要到你哥的号码。”
“诺诺,你再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好好弥补你,求求了!”
我甩开他的手,突然想起他转发的那一条朋友圈,笑了起来。
“盛云锦,没有人会一直在原地等你,除了你和宋宁依。”
盛云景脸色惨白,终于哑口无言。
不愿再多看他一眼,拉着我哥回去。
我哥路过盛云景,不服气的又踹了他两脚。
刚进门便对上爸妈担忧的眼神。事已至此,我只能将这些年在海市发生的事一一告诉了他们。
妈妈心疼的抱住我,安慰许久。
本以为这一次,我跟盛云锦说的够清楚了,却没想到第二天他依旧守在我家大门外。
祁禹州带着鲜花来时,就被他堵在了大门外面。
隔了许久,佣人来报。说祁大少爷在门口跟人打起来,我们才慌乱的跑出去。
结果出去一看,这哪是跟人打起来的,这分明就是祁禹州单方面碾压着盛云景揍。
“坏了,祁禹州学过泰拳,他那拳头一般人可吃不消。”我哥猛拍大腿。
我听的心肝直颤,生怕祁禹州因为我背上人命官司,赶紧冲了过去。
我连叫了两遍‘祁禹州住手。’祁禹州都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我实在没有办法,冲上去从后面抱住他的腰,这才阻止了他。
再去看盛云锦,哪里还有一点人样?
我赶紧打了急救车的电话,让医生将他拖去了医院。
事后从祁禹州的助理口中我们才知道,祁禹州最初并没有搭理盛元景的挑衅。
但是盛云景却说什么他睡了我6年,早都把我玩烂了之类的话。祁禹州这才忍不住,把他往死里揍的。
我听了心下一阵感动,亲手制作了个小物件送给祁禹州,谁知却被他珍而重之的挂在了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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