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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娇万人迷!各国皇帝纷纷求娶前文+后续

早日退休的铲屎官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男人修长的指端起茶盅,自顾自饮了一杯,又冲她比了个“请”的手势。柳禾正要伸手去端茶,身子却猛地一僵。摆在她面前的杯子好像……有点眼熟。是今日宴会上饮酒的酒盅,质地纹理分毫不差。好一招请君入瓮。姜扶舟这只老狐狸,大半夜的果然不是好心请她来喝茶的。“怎么?”见她停顿住了,男人明知故问,“这杯子可是有什么不对?”笑面虎。柳禾心下暗骂,面上索性决定装傻充愣到底,用魔法打败魔法。“不对?什么不对?”她故作懵懂地眨眨眼,“小柳为何听不懂姜大人的话?还请您提点。”眼前的小太监满脸稚嫩的茫然,漆黑的眼眸在巴掌小脸上显得又大又亮。姜扶舟眯了眯眼。这小子,跟他来这一套。“好,”他强忍笑意,故作严肃地板起脸,“那你便好好听我提点。”见他答应得如此爽快,柳...

主角:上胥柳禾   更新:2024-11-11 11: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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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上胥柳禾的其他类型小说《娇娇万人迷!各国皇帝纷纷求娶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早日退休的铲屎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男人修长的指端起茶盅,自顾自饮了一杯,又冲她比了个“请”的手势。柳禾正要伸手去端茶,身子却猛地一僵。摆在她面前的杯子好像……有点眼熟。是今日宴会上饮酒的酒盅,质地纹理分毫不差。好一招请君入瓮。姜扶舟这只老狐狸,大半夜的果然不是好心请她来喝茶的。“怎么?”见她停顿住了,男人明知故问,“这杯子可是有什么不对?”笑面虎。柳禾心下暗骂,面上索性决定装傻充愣到底,用魔法打败魔法。“不对?什么不对?”她故作懵懂地眨眨眼,“小柳为何听不懂姜大人的话?还请您提点。”眼前的小太监满脸稚嫩的茫然,漆黑的眼眸在巴掌小脸上显得又大又亮。姜扶舟眯了眯眼。这小子,跟他来这一套。“好,”他强忍笑意,故作严肃地板起脸,“那你便好好听我提点。”见他答应得如此爽快,柳...

《娇娇万人迷!各国皇帝纷纷求娶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男人修长的指端起茶盅,自顾自饮了一杯,又冲她比了个“请”的手势。

柳禾正要伸手去端茶,身子却猛地一僵。

摆在她面前的杯子好像……

有点眼熟。

是今日宴会上饮酒的酒盅,质地纹理分毫不差。

好一招请君入瓮。

姜扶舟这只老狐狸,大半夜的果然不是好心请她来喝茶的。

“怎么?”见她停顿住了,男人明知故问,“这杯子可是有什么不对?”

笑面虎。

柳禾心下暗骂,面上索性决定装傻充愣到底,用魔法打败魔法。

“不对?什么不对?”她故作懵懂地眨眨眼,“小柳为何听不懂姜大人的话?还请您提点。”

眼前的小太监满脸稚嫩的茫然,漆黑的眼眸在巴掌小脸上显得又大又亮。

姜扶舟眯了眯眼。

这小子,跟他来这一套。

“好,”他强忍笑意,故作严肃地板起脸,“那你便好好听我提点。”

见他答应得如此爽快,柳禾暗暗吞了口口水。

到底是闯了祸心虚,说不紧张是假的。

下一刻。

男人修长如玉的手指把杯子往她这边推了推。

“今日宴会毕,我在这酒盏里验出了些东西,小柳公公想不想知道是什么?”

柳禾压根不接他的话,毫不犹豫地摇了摇头。

“不想。”

姜扶舟:……

他已数不清这是第几次,这小子把他即将出口的话堵得半天出不来了。

男人眉心微蹙,面上带了些不悦。

“由不得你想不想。”

柳禾小声嘀咕。

“那你问我做什么……”

姜扶舟:……

没再理会她的反应,姜扶舟自顾自说了下去。

“我在酒壶中验到了令人舌头发麻,说话颠三倒四的药物,也是今日番邦少主宴上出丑的根源。”

柳禾藏在袖里的双手死死捏紧。

姜扶舟这只老狐狸,果然什么都瞒不过他。

她不能承认。

打定主意的柳禾正准备装傻装到底,谁料对面的男人却压根没给她这个机会。

姜扶舟瞬间收了笑意,眸光深深地直视着她的眼睛,语气分外强势。

“你要给番邦头部少主下药,公然毁我两朝邦交,致使战乱骤起民不聊生,成千古罪人。”

竟是斩钉截铁给她定了罪名。

柳禾一愣怔,顿时有些欲哭无泪。

她要冤枉死了!

有一日真要是祸起萧墙宫城兵变,最倒霉的还不是她这种小喽啰?她这么做图什么!

见小太监满脸苦涩,姜扶舟却轻哼一声。

“料你也没这个胆子。”

知道她没这个胆子还故意这么说,狡猾的老狐狸!

姜扶舟眯了眯眼,继续猜测。

“那便是你受人指使,想让太子殿下当众出丑,令我上胥在番邦人面前颜面扫地,结果却将药下错了地方,是与不是?”

被他好一番恶意揣测,柳禾简直要冤枉哭了。

想让太子出丑的另有其人,她是冒着巨大风险来拯救太子的啊!

“哪有……”

实在是憋不住了,否认的话脱口而出。

迎着姜扶舟警觉的目光,柳禾知道这回自己怕是糊弄不过去了,也跟着正色起来。

“奴才自知身份敏感,不得主子信任,所以才会将宴会上发生之事尽数吞进肚里,却不想还是让大人误会了……”

姜扶舟细细观察,没有放过她神情间的任何变化。

小太监像是下定决心般地深吸一口气。

“今日宴会时,奴才本想自始至终陪伴皇后左右,是阿佩姑姑说皇后如今正是斋戒,需得禁荤腥,让奴才去后厅吩咐一声。”


这样吗……

虽然总觉得有什么地方怪怪的,可她的神情实在太过自然,反倒让长胥砚有些怀疑自己。

“……知道就好。”

见刀刃已被他收了回去,柳禾暗暗松了口气。

“如今风头正紧,我不能多待,”长胥砚侧目瞥了她一眼,意味深长,“你好自为之。”

“是,奴才谨记殿下教诲。”

柳禾刚要行礼送他走,忽然被强行捏住了下巴。

有完没完啊……

欲哭无泪之际,却见男人的视线在她曾被栾贵妃掌掴的脸颊上细细打量。

“看来那药还算管用,没留下疤痕。”

柳禾愣了愣。

他……竟还记得这种小事。

心下正微微触动时,长胥砚的下一句话却瞬间将他打回原形。

“你全身上下也就这张脸有用,若是毁了,我也没什么留着你的必要了。”

“……”

见她神情恹恹的,长胥砚倒是大发善心地没再过多为难。

“你且记住,接下来这段日子务必多留心姜扶舟,绝不可被他抓到把柄。”

姜大总管,可不是什么好应付的人物。

柳禾听话地点点头。

此事就算没有长胥砚叮嘱,她也一定会仔细留心姜扶舟的。

毕竟……

她在紧要关头把他推出去挡枪,这会儿可心虚得很。

……

第二日。

见周围一切正常,柳禾稍稍安了心。

看来长胥砚并没有去找姜扶舟的麻烦,她推姜大总管出来挡枪的谎言没有被撞破。

宴会之事,自然也就告一段落了。

她赌的就是长胥砚不敢与姜扶舟正面冲突。

作为皇帝的心腹,三两句话便能翻云覆雨搅弄朝堂的人物,姜扶舟是每个皇子上位必争的对象,无人敢提前将他得罪了去。

“小柳,制衣局给各宫娘娘裁衣裳的新布料到了,你将这份花样子送去,嘱咐他们务必照着这样子做。”

“行,我这就去。”

拿着阿佩姑姑给的图纸,柳禾安心地出了阳华阁。

一路无事。

交代完制衣局回来,柳禾眼瞧着已经望见阳华阁的门了,拐角处忽然伸出来的手却一把扯住了她的后领。

“……哎!”

柳禾惊呼一声,被猛地扯了回去。

一张玉般无瑕的脸映入眼帘,她顿时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心跳不自觉地漏了一拍。

柳禾这会儿宁愿抓住自己的是个凶神恶煞的杀手。

而不是他——

姜扶舟。

男人狭长的凤眸中杀意隐隐,看着她的同时随手掏出了那把杀人于无形的短刃。

柳禾暗道一声不好!

姜扶舟一定是知道了她在长胥砚面前甩锅给他的事,一怒之下要在角落里杀她泄愤!

情急之下柳禾无暇多想,下意识冲他求饶。

“姜总管饶命!我不是有意要嫁祸给你的!我也是走投无路……”

谁料姜扶舟却是动作一顿,眯了眯眼满是狐疑。

“嫁祸?什么嫁祸?”

柳禾一愣,到嘴边的话生生咽了回去。

坏了。

他不知道。

……

男人美目轻斜,不解中透着丝丝缕缕的魅惑。

“嫁祸?什么嫁祸?”

柳禾一愣。

他将她中途拦下还拔刀,难道不是因为知道自己被嫁祸了恼羞成怒?

眼瞧着男人阴柔面庞上的疑色越来越浓,柳禾顿时想抽自己两个大嘴巴。

让你嘴比脑子动的快。

这下可好,不打自招了吧。

正在柳禾以为他还会继续逼问时,姜扶舟却侧目四下打量一阵,警惕地捂住了她的嘴。

“别出声,”他压低了声音,“有人跟着你。”

有人跟着她?她为何一点都没发觉?


“没有!”

听到了想要的答案,长胥砚这才轻哼一声,言语之间却仍旧有些酸溜溜。

“不许用太子的东西,听见没有?”

柳禾:……

这小子,对太子的敌意是真大。

“听见了……”

见她怯生生点头,长胥砚总算是满意了,抬起手宛如养猫逗狗似的拍了拍她的脑袋。

“还算听话。”

像是想到了什么,他又开口道。

“你乡下老家那里,我已派人暗中送了些银钱,够他们花几辈子了,你不必挂怀,安心留在本皇子身边办事便好。”

这具身子的父母幼弟,又不是她的,她有什么好挂怀。

心下虽这样想着,柳禾却还是做出一副感恩戴德的样子。

“多谢殿下大恩!奴才定为殿下马首是瞻,不敢有半分懈怠!”

长胥砚随口应了,目光却始终停驻在那两瓣娇艳欲滴的红唇上,怎么也挪不开。

直到柳禾唤了两声,他才恍然回过神来。

“殿下可是还有吩咐?”

又是上药又是送钱,估摸着是先收买一波人心,再想让她给他做点什么吧。

长胥砚却将药瓶往她怀里一扔。

“没了。”

没了?

那今晚这位二皇子三更半夜翻窗过来,难道就只是为了……给她送个药?

下一刻,男人径自跃窗离去了。

看着恢复了空荡的房间,柳禾不由地傻了眼。

在她笔下,这位心机深沉的二殿下可是个疯批事业狂,不会做任何与所求大业无关的琐事。

至于给小太监送药……

根本不符合他的人设啊!

柳禾左思右想,总算找到了个拯救长胥砚人设的理由。

这叫——

放长线,钓大鱼。

……

说来也巧。

长胥砚从柳禾房间离开的第二日,芳菲阁就传来消息了。

据说是六皇子晨间玩闹时不小心摔了一跤,竟生生把右腿给摔断了。

还是二皇子长胥砚最早发现,好心传了太医。

栾贵妃又是心疼又是气恼,在芳菲阁里发了整整一天的疯。

柳禾越想越觉得不对。

……

“栾芳菲那个贱人平日里嚣张跋扈惯了,居然连我的人也敢动……”

男人冷哼一声,眼底闪过一抹阴寒的杀气。

“我定要让她付出代价。”

……

想到男人危险的眸光,柳禾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这件事肯定跟长胥砚脱不了干系。

只是……

他不惜冒着残害手足谋害皇嗣的罪名做这些,到底是图什么?

就算是栾贵妃于他有杀母之仇,却也不会在隐忍这么多年之后毫无征兆地宣泄出来。

霎时间,一个荒唐的想法出现在了柳禾脑海中。

长胥砚此举该不会是……为了她吧?

不不不,不可能。

柳禾毫不犹豫地否决了自己的猜测。

她一个无权无势的小太监,怎么可能入得了二皇子的法眼,还是别把自己想的太重了。

……

当晚。

正轮到柳禾值夜。

四下是静谧无人的夜色,柳禾蹲坐在门口,百无聊赖地抬头数着星星。

“咚咚——”

不远处忽然传来扣响石柱的轻微动静。

柳禾心下一紧,立马寻声看了过去。

是个面生的年轻太监,而且从他小心谨慎的举动可以看出,应当不是阳华阁的人。

柳禾顿时有些紧张。

“小柳公公,”那太监压低了声音,垂首道,“二殿下派我来给你传话。”

长胥砚的人……

柳禾四下打量一圈,见空无一人才让他开了口。

“什么话?”

看来她猜得没错,长胥砚果然是想先打心理战收买她,再让她心甘情愿给他卖命。


男人唇瓣轻触,语气清浅。

“按得好。”

分明是夸奖的话,可配上男人晦深莫测的表情,却没来由地令人心底发毛。

柳禾欲哭无泪。

这位所有人嘴里从不苛待下人的太子殿下,唯独在她面前时屡次锋芒毕露。

而她明明满心冤屈,却也毫无办法。

谁让这个自己亲手创造的角色先前得罪过人家。

见柳禾不吭声,长胥祈侧目瞥了她一眼,随口道:“想要什么赏赐?”

赏赐?

别说赏赐了,你小子给我给留条生路就让我叩谢大恩了。

柳禾心下虽这样想着,话到嘴边却变得恭恭敬敬。

“为太子殿下分忧是奴才分内之事,不敢要殿下的赏。”

似乎早就料到她会这样说,长胥祈对这番推脱之言充耳不闻,自顾自开了口。

“既按得吾身心舒适,那便赏你……”

话到此处男人忽然顿了顿,看着她时眼底覆着一抹和善如清风的笑意。

柳禾却打了个寒颤。

直觉告诉她,肯定没什么好事。

“便赏你自今日起,负责阳华阁全部恭桶的运送之事,你看如何?”

男人笑意盈盈,尾音微扬,显然是心情不错。

柳禾身子一僵。

她虽然早就知道没什么好事,却也没想到会不好成这样。

送恭桶……根本不是人干的活。

简单来说,送恭桶之人凌晨四点就要起身,一趟一趟把整个阳华阁的恭桶送到最角落的瓦房里去。

做完这些天都要亮了,紧接着又要收拾着去忙别的活。

“为何不说话?”长胥祈气定神闲,眼底闪烁着若隐若现的警告,“你不肯?”

柳禾在心里翻了个大白眼。

肯不肯是她说了算的吗?

“殿下有令,奴才自当听从,”柳禾毕恭毕敬,却也掩盖不住小脸上的苦涩,“谢太子殿下赏赐……”

长胥祈的唇角不自觉地勾了起来。

留着这小太监,原本是想看看老二接下来要做什么。

可若他当真不再惹是生非,留下来当个小玩意儿解闷,倒是也不错。

……

翌日凌晨。

柳禾准时提着恭桶走在路上,每一步都哈欠连天。

抬头看看天际。

乌漆嘛黑,一点要亮的架势都没有。

……

第二日。

第三日。

……

第七天的时候,柳禾实在撑不住了。

送完恭桶往回返的路上。

柳禾困得上下眼皮直打架,压根顾不得此时已稍有亮意的天光,身子一歪靠在了宫墙上。

真他奶奶的要命啊。

直到这一刻,她总算明白了太子此举的用意。

干完这些人都累个半死了,便是有再多坏心眼,怕是也没力气使出来了。

天天让她这么熬着,自然不会有空去加害皇后。

长胥祈……

你小子好生歹毒啊。

柳禾短暂靠墙休息了片刻,打着呵欠准备回去。

忽地。

“哟,小柳公公,起得可真早。”

入耳是熟悉的称呼,柳禾连眼皮都不用抬就知道是谁在说话。

必然是姜扶舟那只老狐狸。

可惜她此时根本没力气跟他纠缠,只想快点回去睡个短暂的回笼觉。

片刻的功夫,来人已经走到了她面前。

姜扶舟身穿一袭华丽锦袍,深紫色的蟒带勾勒出劲瘦的腰肢,唇瓣带笑,黑发如缎。

柳禾的第一反应是佩服。

这家伙是怎么做到天不亮还能穿戴齐整,光鲜亮丽,精神抖擞得好像一点都不困似的。

“见过姜大人……”

说话间,她控制不住又打了个哈欠。

姜扶舟眯了眯眼。

眼前这张巴掌大的小脸上挂着明显的黑眼圈,眼眉处尽是困倦,憔悴至极的模样瞧着怪可怜。


看着这张猪头似的脸,谁能保持好心情。

还是忙起来吧,忙了就没空在意了。

……

柳禾回房休息时已经是深夜了,进屋第一件事还是照镜子。

这么美的脸,毁了实在是太可惜了……

她忍不住叹了口气。

走到桌案前刚打算拿镜子时,柳禾忽然发现桌上多了个浅青色的瓷瓶。

仔细观察了片刻,她确定这不是自己的东西,不由地有些纳闷。

这间屋子只她一个人住,这瓶子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柳禾难掩好奇,把瓷瓶打开来闻了闻。

入鼻是一股清新的药香。

药?

忽地想到什么,柳禾瞬间了然。

看来阿佩姑姑效率还挺高,这么快就把药从太医院取回来了。

柳禾正打算去道声谢,转头瞧见夜色渐深,估计阿佩此时也该睡了。

那便明日再道谢吧。

柳禾随手在伤处上了药,伴随着一阵凉嗖嗖的触感后,原本的刺痛肿胀感顿时轻了大半。

太医院给的果然是好东西。

柳禾抱着瓷瓶傻乐。

看来她的脸应该又有救了。

……

次日清晨。

柳禾一睁眼就意识到脸上的伤好了许多,虽依旧肿起老高,却比昨日强了不知多少。

简单梳洗后,她专程去找阿佩道谢。

一推门就蹦蹦跳跳进去,显然是心情相当不错。

“阿佩姑姑,你送的药真管用!”

她边说便凑近了些,指着自己的脸蛋给阿佩瞧。

“你看你看!消肿了好多呢!”

阿佩先是一愣,紧接着满脸疑惑。

“药?我去李太医那里求的药还未批下来呢,那群太医院的老家伙听说不是主子用,速度慢得很……”

柳禾也有些傻眼。

不是阿佩?那这药是谁送的……

总不至于是老天爷瞧她这次实在冤枉,特意良心大发给她送来了药吧?

柳禾的满肚子疑惑一直持续到晚膳时分。

太子来东宫用膳了。

这会儿饭菜还未上桌,皇后也还在更衣未归,所有人都知道太子殿下生性喜静,皆静立在原地一声不吭。

不知怎的,柳禾总觉得有人在盯着自己看。

实在忍不住好奇,她小心翼翼地抬起了头,竟恰好撞上了男人似笑非笑的视线。

看长胥祈的姿势,应是不知盯了她多久了。

“……”

天地良心。

她可一直老老实实什么也没干。

太子啊,你可千万别搞我……

柳禾正想着,却见长胥祈忽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径直朝她这边走来。

完了。

不知道这小子又要找什么茬。

下一刻,一双灿金软靴在柳禾视线中停驻。

还没等她反应,男人微凉细腻的指尖已然勾起了她的下巴,眯着眼细细打量了她一阵。

“嗯,瞧着好多了。”

扔下这句话之后,男人淡然地收回了手,若无其事地转身走远了。

若非周围还弥漫着他身上清浅的乌沉香,柳禾怕是要以为方才发生的一切都是自己的错觉。

见她愣怔,长胥祈眼底升起一抹淡然如雾的笑意。

察觉到男人唇角那抹微微上挑的弧度,柳禾这才猛地反应过来。

那药……

该不会是长胥祈放在她房间里的吧?

“为何这样看着我?”男人晏然自若地端起茶盏抿了一口,漫不经心道,“莫非我也在路上不小心撞了石狮子不成?”

听太子这样说,莺儿等人都有些摸不着头脑。

唯有柳禾此时满心窘迫。

他定是知道她那番话是随口胡诌的了。

“奴才知罪,不该欺瞒殿下,”她顿了顿,毕恭毕敬地开口道,“这伤其实是花粉过敏,奴才自己用指甲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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