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宴辞孟乔的女频言情小说《半是风雨半是霜完结版顾宴辞孟乔》,由网络作家“三心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二章顾宴辞猛地清醒过来,后背渗出涔涔冷汗。他强撑着支起身子,声音虚弱得发颤:“奴才病糊涂了,才会胡言乱语……方才是觉得自己病得太重,命不久矣要离开了……”宋相欢锐利的目光在他脸上扫过,冷笑一声:“本公主看你中气足得很。”说完,便拂袖离去。殿门刚关上,明言就再次冲了过来。“叫你引诱公主殿下!我打死你!”他一把揪住顾宴辞的头发,狠狠往床柱上撞去。顾宴辞本就高烧未退,被撞得头晕目眩。他想反抗,却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明言的拳头如雨点般落下,砸出嘴角血迹。“你以为公主殿下真在乎你?不过是个玩物罢了!”明言一脚踹在他心口。剧痛袭来,顾宴辞眼前一黑,彻底昏死过去。再次醒来时,院子里传来凄厉的哀嚎声。“公主殿下!奴才知错了,奴才不敢了,求您饶了我...
《半是风雨半是霜完结版顾宴辞孟乔》精彩片段
第二章
顾宴辞猛地清醒过来,后背渗出涔涔冷汗。
他强撑着支起身子,声音虚弱得发颤:“奴才病糊涂了,才会胡言乱语……方才是觉得自己病得太重,命不久矣要离开了……”
宋相欢锐利的目光在他脸上扫过,冷笑一声:“本公主看你中气足得很。”
说完,便拂袖离去。
殿门刚关上,明言就再次冲了过来。
“叫你引诱公主殿下!我打死你!”
他一把揪住顾宴辞的头发,狠狠往床柱上撞去。
顾宴辞本就高烧未退,被撞得头晕目眩。
他想反抗,却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明言的拳头如雨点般落下,砸出嘴角血迹。
“你以为公主殿下真在乎你?不过是个玩物罢了!” 明言一脚踹在他心口。
剧痛袭来,顾宴辞眼前一黑,彻底昏死过去。
再次醒来时,院子里传来凄厉的哀嚎声。
“公主殿下!奴才知错了,奴才不敢了,求您饶了我吧……”
顾宴辞强撑着爬起来,透过窗棂看到明言被按在刑凳上,两个太监正轮番打着板子。
他的臀部已经血肉模糊,哭喊声越来越弱。
宋相欢负手而立,红色衣袍在风中猎猎作响。
察觉到视线,她转头看向窗边的顾宴辞,眼中闪过一丝嫌弃。
“没用的东西。” 她大步走进殿内,“被人欺负成这样都不知道上报?”
顾宴辞跪伏在地,额头抵着冰冷的地砖:“奴才知错。”
宋相欢一把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抬头:“记住你的身份,你是顾家送来给本公主发泄的玩意儿,除了本公主,谁都不能动你。”
“是。” 顾宴辞轻声应道,心里一片冰凉。
果然,她只是不想失去发泄怒火的工具罢了。
见他并无大碍,宋相欢抬脚离开,只扔下一句:“跟上来,给本公主剥核桃。”
顾宴辞跟着去了花厅,小心翼翼地剥着。
未曾想手上的伤口裂开,鲜血一滴滴染红核桃仁。
“啪!”
宋相欢拧了拧眉,有些愠怒,拿起一旁的药膏砸在他额头上。
“滚下去!这点小事都做不好,废物!”
药膏盒子在顾宴辞额头留下一道红痕,又滚落在地。
他默默捡起来,听见宋相欢冷声道:“这两日不必来本公主这伺候,中秋宫宴由你筹备,若再出差错,本公主要你的命!”
“诺。”
顾宴辞捂着红肿的额头,垂眸退下。
草草抹了药膏处理好伤口后,他便去开始筹备宫宴。
绿萼却跟了过来,欲言又止道:“公子别难过,公主殿下这是心疼你手受伤,才特意让你来筹备这些的,她若是真的生气,又怎会如此轻易放过你?”
顾宴辞摇摇头,轻声道:“绿萼姐姐说笑了。”
宋相欢向来恨他,又怎么可能会心疼他?
不过是嫌他碍眼又笨手笨脚罢了。
见他不愿相信,绿萼无奈地叹了口气。
两日后,中秋宫宴如期举行。
一众官员携着亲眷入席,顾长生和四公主也来了。
二人垂在身侧的双手牵着,亲密融洽得人人艳羡。
落座后,四公主还体贴地为顾长生整理配饰,琴瑟和鸣的样子,完整地落入所有人眼中。
“长公主驾到!”
绿萼尖细的声音响彻大殿,无数人起身行礼。
顾宴辞跟在宋相欢身后,她明明面无表情,神色自若。
可他却隐隐能感觉到,她的视线始终落在下方的顾长生二人身上。
她在嫉妒,却不露声色。
宴席有序进行中,宋相欢周身的气势却越来越压抑。
忽然,一只手将他拉过。
顾宴辞惊慌失措,直到看见她将药粉倒入酒杯,才猛然醒悟她要做什么。
“公主殿下……不要在这里……” 他颤抖着哀求。
入公主府仅三年,顾宴辞便被那位清冷长公主下了九百九十九次药。
又一次疯狂后,他小心翼翼地避开身旁熟睡的女人,带着一身痕迹下了床塌,小声学了几声鸟叫。
很快,一道黑影悄无声息地落在窗前。
“想好了?”孟乔的声音比夜色还凉。
他拢紧单薄的寝衣,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想好了,我的愿望是,离开长公主府。”
孟乔声音很淡:“你卖身契在公主府,想出去绝非易事,除非……假死,改头换面。”
“好。”顾宴辞点头。假死也好,改头换面也罢,总归只要能离开这公主府,怎样都好。
“半月后,我来接应你。”黑影说完便消失在夜色中,仿佛从未出现过。
顾宴辞望着天边那弯残月,长舒一口气。
终于……要结束了。
他本就不该是这公主府之人,进来也只是一个意外。
三年前,他还是侍郎府最不受宠的庶子。
他的嫡兄顾长生是侍郎府引以为傲的明珠,与当时还是三公主的宋相欢两情相悦。
偏偏顾父认为四公主更有势力,与她一母同胞的二皇子更有潜力登上皇位,强行拆散鸳鸯,逼顾长生尚了四公主的驸马。
谁曾想最后登基的竟是宋相欢的胞弟四皇子。
镇国公主震怒当初侍郎府的轻视,以及对三公主的羞辱,侍郎被贬。
为了平息圣怒,父亲把他这个不受宠的庶子送进公主府为奴,任由她折磨。
他还记得第一次见到宋相欢时的场景。
高贵冷艳的长公主一袭红衣,眼神阴鸷地盯着跪在地上的顾宴辞:“顾家的儿子?”
宋相欢果真把所有的恨都发泄在他身上。
鞭刑、罚跪、寒冬里跪碎瓷片……他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好肉。
直到那夜,她醉酒,错把他当成顾长生,给他下了重药。
这一错,就是三年。
他夜夜被下毒,实在承受不住,本想着熬到三年卖身契结束,可今日去领出宫牌时,却被拦下了。
“公主殿下有令,不放。” 太监尖细的嗓音刺得他耳膜生疼。
那一刻,他终于明白,自己这辈子,或许都逃不出这座金笼了。
好在一年前,他无意中救了一个重伤的黑衣人。
后来才知道,她是杀手榜第一的孟乔。
“我欠你一条命,许你一个愿望。” 她曾说。
如今,他的愿望只有一个……
离开这里!
他转身,却在回殿的刹那,对上了一双幽深冰冷的眼睛。
宋相欢不知何时醒了,站在廊下,眸色沉沉:“方才,去哪儿了?”
“奴才有些渴,去喝了口水。” 他强自镇定地撒谎。
宋相欢的眼神陡然转冷:“滚回来。”
他顺从地回到床上,却被她一把扣住脖颈:“记住,没有本公主的允许,不许离开半步。”
“是。”
她满意地松开手,将旁边的酒悉数灌进他的喉咙里。
一滴不剩。
翌日清晨,顾宴辞双腿发软几乎站不稳。
宋相欢嗤笑一声:“真废物,才几次就站不住了,坐本公主的轿撵回去。”
“奴才不敢……”
话音未落,宋相欢便命人将他按到轿撵里。
“公主殿下!这不合规矩……” 他惊慌地要下去。
“闭嘴。” 她冷声打断,直接将他拉进轿辇。
轿辇行至马舍时,宋相欢忽然抬手示意停下。
顾宴辞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只见一个穿少年正在为马梳毛。
这个叫明言的马奴,眉眼间竟有三分像嫡姐。
“那个马奴,让他今晚侍寝。” 宋相欢淡淡道。
公主贴身侍女绿萼立马会意,派人告知明言。
明言欣喜若狂,高兴了一整天,衣服翻来覆去试了个遍,甚至还来来回回沐浴了好几次,就等着夜幕降临。
顾宴辞却并不在意,昨夜宋相欢玩得太狠了,他只觉得头脑昏昏沉沉的,身子格外沉重,发热得难受。
到了当值时间,绿萼见他久久没过去,便来找他。
“绿萼,我身子不适,麻烦帮我告假。” 他躺在床上,无力地开口。
绿萼一直很同情他,连忙应声:“你好好休息,公主殿下那边奴婢帮你去说。”
不一会儿,院子里再次回归平静。
顾宴辞烧得浑身滚烫,喝了药也不见好。
晚上,他意识模糊之际,明言却赤红着眼睛跑了回来,狠狠地一拳砸在他身上。
“顾宴辞,你故意的是不是?!好不容易公主殿下看上我,我床都没上,你就在这里装发烧,她瞬间紧张得不行,丢下我,转头便要来看你!”
“这些年公主殿下未招驸马,男宠也唯独你一个,难不成你还想独占公主殿下吗?”
顾宴辞烧得头晕眼花,根本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宋相欢怎会来看他?
“我发烧是真的……”
可明言根本不相信,发泄似的胡乱捶打着顾宴辞。
“你不过是个小白脸而已,我今天就打烂你这张脸,看你还怎么诱惑公主。”
顾宴辞本就难受得紧,此刻面对莫须有的指控,更是没忍住脱口而出:
“我都要离开了,还引诱她做什么?”
“离开?”
一道冰冷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他浑身血液瞬间凝固。
宋相欢站在门口,眼神阴鸷得可怕:“顾宴辞,你要去哪?”
第六章
接下来的日子,宋相欢每日都会来查看他的伤势,确认他还活着后就离开,从不多说一句话。
这天,顾长生突然来访。
“弟弟身子可好些了?”他笑容温润,亲手扶着顾宴辞下床走动,“为兄特意求了公主殿下,来看望你呢。”
顾宴辞警惕地看着她:“你到底想做什么?”
“弟弟这是什么话?”顾长生委屈地眨眼,“哥哥关心弟弟,不是天经地义吗?”
正说着,宋相欢走了进来。
顾长生突然跪倒在地,满腹委屈:“公主殿下,您送我的定情玉佩不见了!那可是您当年说要嫁我的信物啊!”
顾宴辞心头一跳。
“怎么回事?”宋相欢皱眉。
“今日我只见过弟弟……”顾长生意有所指地看向顾宴辞,“除了他偷窃,不会有别人……”
顾宴辞脸色一变:“我没有!”
可很快,宫人就在他的枕头下找到了那枚玉佩……已经摔得粉碎。
“弟弟!”顾长生更加伤心,“这玉佩对我有多重要你不是不知道!你是不是嫉妒我和公主殿下曾经订过亲……所以才……”
宋相欢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游移,最后落在顾宴辞身上:“是你做的?”
顾宴辞跪伏在地,声音平静:“奴才知道自己的身份,从未有过非分之想,请公主殿下明察。”
宋相欢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正要开口,两个太监突然跪地作证:
“奴才亲眼看见顾二公子摔碎玉佩!”
“他还说恨不得让驸马去死……”
听到最后那句话,宋相欢的脸色瞬间阴沉:“这就是你说的,绝无非分之想?本公主看是这阵子本公主对你太好,宠得你无法无天了!”
“来人,将他拖出去,打!”
顾宴辞被按在长凳上,板子重重落下时,他疼得眼前发黑,却死死咬住牙齿,一声不吭。
每打一板,宋相欢便冷声问一句:“认不认错?”
每一次,他都咬牙回答:“奴才……不认。”
宋相欢眸色越来越沉,最终拂袖而去:“打到他认错为止!”
二十板下去,顾宴辞的后背已经血肉模糊。
顾长生趁机凑到他耳边,得意地低语:“看到了吗?就算我娶了妻,她心里也只有我。不然为何驸马位空悬?为何打掉你们的孩子?就连碰你,也不过是因为你和我有几分像罢了。”
他阴冷一笑:“再敢痴心妄想,我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顾宴辞疼得意识模糊,却轻轻勾了勾唇角。不用她动手。很快,他就会 “死” 得彻彻底底,尸骨无存。
宋相欢故意发狠地作弄着:“本公主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轮不到你一个奴才置喙。”
顾宴辞余光瞥见顾长生脸色煞白,死死攥着玉佩。
这才知道,她不过是吃了顾长生的醋,想要发泄怒火在他身上,借此羞辱顾长生。
可他呢?
他堂堂八尺男儿,她可有想过在这种地方自渎,他会有多难堪。
满朝文武齐刷刷背过身去,连乐师都停下了演奏。
偌大的宫殿瞬间寂静,只剩下顾宴辞不停的求欢好的声音。
当宋相欢终于消气,给了顾宴辞解药时,顾宴辞早已衣衫破碎,狼狈不堪。
他失魂落魄,宋相欢却看都不看一眼,径直走向殿外。
宫人们依旧背对着他,仿佛刚才的事情从未发生过。
顾宴辞蜷缩在地上,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这一刻,他终于明白,在宋相欢眼里,他连人都算不上。
宫宴散去,顾宴辞拖着身子往回走,双腿发软。
突然,背后一股大力袭来……
“啊!”
他整个人栽进冰冷的湖水里,呛了满口腥涩的湖水。
他拼命挣扎,手指刚碰到岸边的石头,就被人狠狠按回水中!
“唔……救……”
水灌进鼻腔,视线逐渐模糊。
最后一丝意识消散前,他恍惚看到岸上站着一个人影……
是顾长生。
再次醒来时,顾宴辞发现自己躺在厢房里。
喉咙火辣辣的疼,每呼吸一下都像刀割。
“醒了?”
顾长生站在床边,一袭华贵衣袍,上好的玉佩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
“你以为公主殿下宠幸你几次,你就能飞上枝头了?她不过是拿你泄愤罢了!等她原谅我,自然会接我入公主府,到时候,你连跪着伺候的资格都没有!”
顾宴辞张了张嘴,想说自己根本不想争宠,可还没开口,顾长生突然抬手……
“噗嗤!”
清脆的刀入皮肤响起,顾长生竟狠狠往自己肩上扎了一刀!
下一秒,他捂着伤口,楚楚可怜地看向门口:“弟弟……我只是关心你,你为何要这样对我?”
顾宴辞还没反应过来,房门已被踹开。
宋相欢阴沉着脸走进来,目光冰冷地扫过他:“你是不是活腻了?”
顾宴辞慌忙跪下:“公主殿下,奴才没有……”
他知道,哪怕她还在怪顾长生改嫁,可他始终是她心尖上的白月光。
此刻不接他入公主府,不过是因为四皇子刚登基,二皇子势力仍在,不宜得罪死。
等根基稳固,终有一日会将顾长生接进公主府。
“闭嘴!” 宋相欢厉声打断,转头对顾长生道,“你先回去。”
顾长生故作犹豫:“公主殿下,弟弟他……”
“你放心,本公主自会让他十倍奉还。” 宋相欢冷冷道。
顾长生眼底闪过一丝得意,却假惺惺道:“会不会……太狠了?”
宋相欢没理她,直接挥手:“动手。”
两个侍卫立刻上前,一把扯住顾宴辞的头发,将他拖下床,狠狠扎了十刀!
一刀在左臂,一刀在右臂,一刀在左腿,一刀在右腿……
顾宴辞立马成了血人,眼前一阵阵发黑。
最后,他瘫软在地上,耳边只剩下宋相欢牵着顾长生离开的脚步声。
……
第二日,顾宴辞依旧强撑着去伺候。
他低着头,将茶水递给宋相欢。
宋相欢扫了一眼他红肿的脸,绑满布带的身子,眉头一皱,突然抬手……
“哗!”
茶水泼在地上!
“丑死了。” 她冷冷道,“肿成这样,一点都不像他,滚回去,别碍本公主的眼!”
顾宴辞跪地谢恩:“奴才知错,这就告退。”
刚走出殿门,绿萼追了上来:“公子留步。”
她塞来一个小瓷瓶:“这是去痕膏,公主殿下赏的,奴婢就这么一罐,公子可要好生用着。”
顾宴辞心头一暖:“多谢绿萼姐姐。”
殿内,宋相欢盯着他离去的背影出神。
“公主殿下这是何苦呢?” 绿萼忍不住问,“若是心疼顾公子,大可光明正大地赏……”
第五章
顾宴辞怔住。她明明还爱着顾长生,明明再过不久就能将他接回公主府,为什么……还要困着自己?
他垂下眼睫,低声道:“奴才不敢。”
宋相欢盯着他惨白的脸色和瘦弱的身子,眉头紧皱:“既休息好了,从今日起,日夜在本公主身边伺候。”
接下来的日子,宋相欢又开始对吃食不满意起来。厨房送来各种滋补药膳,她却只尝一口就扔给顾宴辞:“难吃,赏你了。”
顾宴辞只能被迫在她注视下,一口口咽下那些珍馐。而他的身子,也不知不觉,养好了起来。
秋狩这日,宋相欢非要带顾宴辞同行。
猎场上,顾长生与四公主并辔而行,她眸色骤冷,非要强迫顾宴辞也骑马。
但顾宴辞从小不受重视,过得跟个下人似的,根本没学过骑马,刚上去便东倒西歪,摇摇欲坠,忍不住低吼了两声。
宋相欢皱紧了眉头,在他耳边冷声道,“你和顾长生不是兄弟吗?他可不像你这般胆小。再叫一声,本公主就把你扔下去让马踩死!”
顾宴辞死死咬住嘴唇,闭着眼不敢再看。
宋相欢冷哼一声,带着顾宴辞猎了不少猎物。突然,林中窜出数十名黑衣人!
“保护公主殿下!”
侍卫们拔刀相迎。混乱中,顾宴辞和顾长生被掳走。
再醒来时,已身处悬崖边。绑匪狞笑着将刀架在顾宴辞和顾长生脖子上:“宋相欢!你杀我全家,今日我也要让你痛失最爱的两个男人!”
宋相欢冷冷盯着他,竟笑出声来:“最爱的两个男人?”
“顾长生已成亲为人夫,本公主没兴趣与人共事一夫。”
“倒是顾宴辞,入公主府那刻起,就注定是本公主的人。”
“把他还给我,顾长生……随你处置。”
顾宴辞瞳孔骤缩。她……选了他?可偏偏是在这种时候。她明明知道,绑匪要杀的,是她最爱之人。所以,她扯了谎,舍了他,只为护住顾长生……
绑匪果不其然狂笑:“好!那我就带着他一起死,让你痛苦一辈子!”
话音未落,绑匪猛地松开顾长生,拽着顾宴辞纵身跳下悬崖!
坠落的那一瞬,顾宴辞恍惚看见宋相欢目眦欲裂的神情。她似乎在喊什么……可他再也听不清了。
顾宴辞感觉自己全身的骨头都碎了。从悬崖坠落的那一刻,他以为自己必死无疑。冰冷的河水灌入口鼻,剧痛席卷全身,他在黑暗中沉浮,仿佛永远到不了尽头。
“公子可算醒了!”
尖细的嗓音刺入耳膜,顾宴辞艰难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绿萼的脸。
“您要是再不醒,公主殿下怕是要杀光太医院的人了。”绿萼擦着额头的汗,“公主殿下派人找了一天一夜,总算在河下游找到您……”
顾宴辞怔住了。公主殿下?宋相欢?不是她亲手将他推入死路的么……她怎么会……
殿门突然被推开,一道明黄色的身影大步走入。
宋相欢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中是他熟悉的冰冷。
“没死就好。”她冷笑,“本公主还等着继续折磨你呢。”
顾宴辞垂下眼睫。果然,她救他回来,不过是为了继续折磨罢了。
“奴才知道了。”他轻声应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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