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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烟雨落锦城无删减+无广告

小锦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安无漾到达猫舍时,已全身湿透。处理干爽后,猫舍老板开始做例行检查。不料在尾巴处发现一条极细的口子。那是指甲划破的痕迹。安无漾一直没有哭,直到现在,眼泪不争气地流下来,吓得小姐姐赶紧劝慰。“没事没事,小伤而已,放心,我一定给你照护好!”“糯米这样的品种,市场价多少?”“纯血稀有色,品相又这么好,至少七八万。”“你不会要卖了它吧?”安无漾见她误会,连忙摇头。“这是朋友送我的礼物,我只是想等价还他人情。”这只布偶是牧栀许从北欧带回来的,其他的礼物她都会还给他,可糯米她养出了感情。接下来的时间,她会很忙,便准备把它寄养在猫舍,等走的时候再带上。回到家,已经晚上十一点。看到门口的女士高跟鞋时。她知道,他带未婚妻回来留宿了。她下意识看向餐桌,没...

主角:安无漾漾漾   更新:2024-11-10 15: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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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安无漾漾漾的女频言情小说《从此烟雨落锦城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小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安无漾到达猫舍时,已全身湿透。处理干爽后,猫舍老板开始做例行检查。不料在尾巴处发现一条极细的口子。那是指甲划破的痕迹。安无漾一直没有哭,直到现在,眼泪不争气地流下来,吓得小姐姐赶紧劝慰。“没事没事,小伤而已,放心,我一定给你照护好!”“糯米这样的品种,市场价多少?”“纯血稀有色,品相又这么好,至少七八万。”“你不会要卖了它吧?”安无漾见她误会,连忙摇头。“这是朋友送我的礼物,我只是想等价还他人情。”这只布偶是牧栀许从北欧带回来的,其他的礼物她都会还给他,可糯米她养出了感情。接下来的时间,她会很忙,便准备把它寄养在猫舍,等走的时候再带上。回到家,已经晚上十一点。看到门口的女士高跟鞋时。她知道,他带未婚妻回来留宿了。她下意识看向餐桌,没...

《从此烟雨落锦城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安无漾到达猫舍时,已全身湿透。

处理干爽后,猫舍老板开始做例行检查。

不料在尾巴处发现一条极细的口子。

那是指甲划破的痕迹。

安无漾一直没有哭,直到现在,眼泪不争气地流下来,吓得小姐姐赶紧劝慰。

“没事没事,小伤而已,放心,我一定给你照护好!”

“糯米这样的品种,市场价多少?”

“纯血稀有色,品相又这么好,至少七八万。”

“你不会要卖了它吧?”

安无漾见她误会,连忙摇头。

“这是朋友送我的礼物,我只是想等价还他人情。”

这只布偶是牧栀许从北欧带回来的,其他的礼物她都会还给他,可糯米她养出了感情。

接下来的时间,她会很忙,便准备把它寄养在猫舍,等走的时候再带上。

回到家,已经晚上十一点。

看到门口的女士高跟鞋时。

她知道,他带未婚妻回来留宿了。

她下意识看向餐桌,没有留饭。

恍然发现,他已经很久没有等她吃饭了。

二楼的卧室和书房都亮着灯。

安无漾抓住裙摆的手,紧了松,松了紧。

一番斗争后,朝书房走去。

推门抬头,是她熟悉的疏冷。

“你来干什么?”

“我……没什么事就出去。”

牧栀许只看了她一眼,视线又回到电脑屏幕上。

安无漾抿了抿唇,想起来意,朝他走去。

“小舅舅,那个……花房,我想清理掉。”

那是他买下这栋别墅后,按照安家曾经的布局置办的。

“为何?”

牧栀许掀了掀眼皮,有些意味不明。

“不想要了。”

她眼睫颤动,嗓音很低。

这栋房子是记在她名下的。

他说过,要她当这里的主人。

可是现在,他带着别人闯入了她的领地。

她成了最多余的那个。

“随你。”

这回,牧栀许懒得眼皮都没抬,冷意比刚才更甚。

他这是嫌自己碍眼了吧。

所以,她要快点离开,让他眼里舒服。

“谢谢小舅舅。”

她还是礼节性地福身,真心的,感谢他多年的照拂。

似乎感受到她的异常,牧栀许起身朝他走来。

温妍裹着薄薄的真丝睡裙“哒哒”跑进门,娇俏地扑向牧栀许。

顿在半空的手一把揽过纤腰拉进怀里。

“栀许,我刚刚在阳台上看到下面的花房好漂亮~你喜欢?”

牧栀许微挑眼尾,笑得宠溺。

“嗯,可是,我这手……不然就可以自己去摘了……”温妍举起缠着薄薄纱布的右臂,眼神轻飘飘落到正准备转身的安无漾身上。

“等等。”

牧栀许喊住了她。

“帮妍妍摘些花。”

安无漾脚步一顿,攥紧的手指松开时,点头应下。

背后的娇笑声不仅没有减小,反而增添了浓烈的暧昧。

她快速下楼找出修枝剪,朝花房走去。

一路上手机响个不停。


收到牧栀许订婚消息的当天,安无漾知道自己是时候离开了。

她拨通了陈姨的电话。

“陈姨,我打算离开京海,回老家生活了。”

电话那头先是愣了一下,随即欢喜不已。

“那漾漾什么时候的飞机,我们来机场接你?”

“我还有一些事情没处理完,可能半个月吧。”

“好,你小舅舅毕竟养了你十二年,趁这个时间跟他好好道个别。”

安无漾闷闷“嗯”了声。

1挂断电话后,安无漾坐回书桌前,手指下意识摩挲着面前的相框。

正面里。

八岁的安无漾捧着满怀的银杏叶,向男人扬过去,十六岁的白衣少年环绕在金色中。

他笑得缱绻温柔,将随手接住的一枚持于胸口。

像郑重烫心的手捧花。

那天,她很开心,全家都在,包括小舅舅。

她将相框翻了个面。

金黄的背景下,是安家的全家福。

牧栀许牵着安无漾的手站在第一排,身后是外公和父母。

亲人已逝,而活着的她和他,也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五岁那年,外公收养牧栀许,成了她小舅舅。

后来,他被远在京海的家人接回。

三年后,安家破产,亲人死于车祸。

牧栀许千里奔丧,将她带回身边。

亲眼目睹至亲离世,八岁的安无漾精神不太好。

旁人都建议送疗养院。

许是感念收养之恩,亦或是少时亲情。

牧栀许坚持亲自照养。

他哄着她吃饭,哄着她喝水,连睡觉都要亲自守着。

后来安无漾好了,他依旧亲力亲为,温柔呵护着小幼苗慢慢长大。

小姑娘认定了他是最重要的人。

由此生出的一抹绮念,在青春萌动的年纪,蔚然成荫。

十八岁生日,牧栀许给她举办了盛大的成人仪式。

安无漾穿上漂亮的抹胸裙,捧着蛋糕走向他。

他带着醉意问她许了什么愿望。

“想和小舅舅成为真正的家人。”

“我们已经是了。”

牧栀许指尖滑过她额头,替他别过一缕碎发。

她垫起脚尖,将奶油吻上他的唇。

“是男女之间的那种家人。”

温柔被愤怒替代,冷静自持的男人一把推开她。

“你疯了!

我可是你小舅舅!”

“我们并没有血缘。”

“入了你们安家族谱,和血缘有什么两样?”

他第一次吼她。

“可你被接走后,就从族谱上划掉了啊。”

炽热的爱意熏蒸着少女的脸颊,她顺从心意,伸手抱住了他的腰。

牧栀许一根一根,扣开她的手指。

语气冷冽又自责。

“漾漾,是我没教好你!”

“喜欢与受教有什么关系?”

她第一次顶嘴。

两人不欢而散。

后来,安无漾年级第一,比赛拿奖。

每当她把奖杯拿到他面前时,都会重复表白。

她向他展示,他已经教得很好了。

她知道什么是喜欢,也分得清亲情和爱。

即便每一次被他拒绝,她都没有想过要放弃。

所以,当那晚牧栀许闯进房间,撕开她睡裙时。

她没有推开他。

他若在意礼法世俗,那就让她来打碎好了。

她在孤注一掷。

可惜,她失败了。

事后,牧栀许不仅消失不见。

几天后,她更是在新闻上看到他即将订婚的消息。

温妍羞红着脸说两人已经秘密谈了几个月。

安无漾周身寒凉,冲进他办公室,含泪问他是不是被家里逼婚的。

他笑得冷心冷情。

“幼稚!

我堂堂许氏掌权人,谁能逼迫得了我?”

“别脑补有的没的,小小年纪多学点好。”

她忘了自己怎么回到家的,只记得那是她自家破后哭得最痛心的一次。

陈姨的电话打了过来。

“漾漾,锦城的银杏快黄了,要不要回来看看啊?”

“漾漾放心,陈姨现在过得很好,吃穿不愁,老王待我也极好。

只是我们俩都没有一儿半女,这么大的别墅住着怪冷清的。

要是你能回来住住,那陈姨也就心满意足啦。”

如果她要离开,便不会再回来。

所以,她没有答应。

心底阴暗的角落里,还存有一丝妄想。

直到昨天。

直播画面里,温妍脖子上那条项链像针般扎进她的心和眼。

那是母亲留给他的遗物。

他用来向别人求婚了。

安无漾死死咬住手臂,盯着视频落泪。

细白的小臂上留下鲜红印迹。

她知道很痛。

也知道该放弃了。


私人医生给她草草处理好伤口后,安无漾就看到牧栀许立在门口。

表情怪异,手里还拎着她的手机。

刚刚她掉在泳池边,没来得及捡。

“谢谢小舅舅。”

安无漾忍者手臂的疼,伸手去拿,却被他躲开。

“你什么时候和陈姨联系上的?”

安无漾心头一惊。

“陈姨她说什么了?”

“就说让你有空回个电话。

她找你做什么?”

听到陈姨并没有透露她要回去的消息,暗自松了口气。

可牧栀许追问的态度,她不得不。

“那个……陈姨不是在港城嘛,说要给我寄些时令糕点过来。”

安无漾出生前,陈姨就在安家做事了。

她亦是陈姨一手带大的,直到八岁那年变故。

后来陈姨去了港城,结识了一位富商并结为伴侣。

“对了,她还问小舅舅有没有什么口味偏好,也好给您准备一份。”

“不必。”

牧栀许似乎相信了她的说辞,把手机丢给她,冷冷离开。

安无漾是被温妍的侄子温川送回去的。

她拒绝过,可对方执意,她拗不过,只好由着他。

开门的玄关处,安无漾还没来得及换鞋,就被温川从背后抱住。

她惊吓不已,奋力推拒。

门锁转动。

听到有人开门,温川松了力道,但还是拽住她一只手。

牧栀许进来看到的场景便是,她含羞垂眸,温川则柔情地替她捋发。

安无漾还未从刚才的惊惧中缓过来,一把推开,逃向客厅。

温川彬彬有礼向牧栀许问好,又隔空对安无漾道了声晚安才离开。

安无漾缩在沙发上,将头埋进腿间。

自然没看到牧栀许染了醉意的眼幽深得可怕。

他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

安无漾觉察到骤降的气压抬头,却看到牧栀许眼底的嫌恶。

“小舅舅,他欺负……酒店有的是,别带回来!”

怒色翻涌,看得出他忍得很辛苦。

可这副模样却如寒冰利剑扎在安无漾心上。

他竟然以为她只是在跟温妍的侄子调情?

果然,爱屋及乌!

连带她的侄子都是大好人,而只有自己是个谎话精麽。

安无漾不想再多说一个字,倒在沙发上,拿过一旁的抱枕盖在头顶。

伤口很疼,她需要休息。

脚步声渐远,他上楼后,她才缓缓松开已浸湿的枕头。

半夜。

安无漾正睡着,突然被人抱起。

淡淡的沉香是她再熟悉不过的味道。

是牧栀许。

小时候,她为了等他,会在沙发上守着。

可牧栀许回来都会发现她已经睡着。

他不会叫醒她,也不会责备她,只会小心翼翼把她抱回房间,再给她盖好被子。

安无漾没有闻到自己房间的馨香,反而是更浓烈的沉香和酒气。

她被放到了他的床上。

身旁的位置下陷,她还没来得及起身,就被重重压下。

他胡乱扯开她裙子,一手探进去,一手掐住她的脸,狠狠吻上来。


好啊!

自己找她都找疯了,她却一声不响地在这里认识新邻居呢!

牧栀许明明心火旺盛,在看到她如花笑靥时,又悄然灭了不少。

她好像很久没有这般笑过了。

她笑起来真的很美。

可是记忆里,她明明笑过不知多少回。

不仅是笑,还有难过的、沮丧的、安静的……原来,他见到过她那么多面。

原来,她已经陪了他那么漫长的时光。

直到她的身影重新装入自己眼里,他似乎顿开般。

空落恐慌的心因何而满。

所以,他怎么允许她就这么离开自己呢?

渐渐的,安无漾如芒在背。

她下意识回头看去,一下就撞见不远处的大树下那道熟悉的身影。

牧栀许?

不可能不可能,一定是自己眼花了。

他明明今天结婚,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

安无漾摇摇头,又转过头去和甜甜聊天。

这时,陈姨的电话响了。

属地京海的陌生号。

安无漾只扫了一眼,那倒背如流的数字便在脑子里“嗡”地炸开。

她猛地回头。

树下的身影走出几步,正毫不避讳地锁着她。

小舅舅!

陈姨喂了两声,见对方没有说话,正准备挂断时,那头传来沙哑的男声。

“陈姨您好,我是牧栀许。”

陈姨明显愣了下,连忙寒暄道:“哟,原来是漾漾小舅舅啊,你好你好,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我想问问漾漾的事,她现在在你身边吗?”

牧栀许到底是顾及颜面的人。

此时出来散步的人不少,他不能就这么大庭广众下,冲过去带走安无漾。

陈姨心里咯噔一下,看了旁边垂眸的安无漾一眼,正想着如何搪塞。

安无漾朝她递了个眼神。

陈姨不知她和牧栀许之间的事。

她也不想给陈姨造成困扰。

于是,她将猫咪交给陈姨,独自朝对面走去。

“小舅舅,您怎么来了?”

安无漾在几步开外站定,很礼貌地喊了他一声,态度也很是恭敬。

却透着他从未有过的疏离。

他心头猛地一颤,下意识迈腿想走近些,安无漾先一步后退几大步。

将两人之间的距离拉得更开。

“小舅舅有什么话就快说吧,我还有事。”

她的嗓音更淡了几分,除了客气疏冷,再没有多余情愫。

她这突然的转变令牧栀许猝不及防。

他感觉有小小的刺细细密密地扎在心上。

明明是她从小叫到大的称呼,此刻却成了他最不想听到的三个字。

他长长吐息:“我们换个地方说。”

最近的会所,两人一前一后进入包厢。

安无漾规矩坐好,轻轻搅动着手里的果汁吸管,看都没看他一眼。

牧栀许不得不强压下心头愠怒,先开口打破沉默。

“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多久?”

安无漾缓缓抬头,清眸里只剩下疑惑。

“漾漾只知今天是小舅舅结婚的日子,自然不知小舅舅为何要找我。”

明明她只是在平静地陈述事实,却如钝刀剌在他身上。

看似不经意,疼痛竟绵密入骨。


“别叫我小舅舅!”

牧栀许攥紧拳再次强调。

“除了小舅舅,我们还有其他层面的关系吗?”

“我的名字早就不在你们安家族谱上了!”

他的嗓音沉闷至极。

“那叫您什么,直呼名讳?

您曾经可不是这么教我的。”

安无漾平静如水,却字字诛心。

她就是存心来折磨他的!

牧栀许拉下领口,换了好几口呼吸,才让自己平静下来。

他不是来跟她吵架的,他是来带她回去的。

“你是因为我要结婚,才离家出走的吗?”

她也知道他今天结婚,那她是因为自己结婚才负气出走的吧?

牧栀许心里柔软了不少,紧绷的唇线跟着松动。

安无漾也觉得自己理解能力出问题了。

她不明白牧栀许明明已经决绝地一次又一次推开她。

却又找到了千里之外的锦城来。

他明明厌恶自己,嫌弃自己,这会却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

既然已经放下了,就不会再深陷其中。

她索性低头,开始神游。

牧栀许被她这副敷衍的态度气到喉咙冒烟。

猛地灌下大半杯水。

“还是说,是因为温妍那些伤害你的话。”

虽然温妍没有照原话说,但牧栀许可以脑补出最难听的用词。

不管是因为他结婚还是因为温妍出言不逊。

都是以她对他的感情为基石的。

牧栀许不停地在为自己找补,为这段已经完全失去他控制的感情找补。

如果那些话都算伤害的话,那些切实落在身上的痛又算什么?

那么尖利的指甲划破糯米的尾巴时,它该有多痛?

玫瑰的刺刺穿她手指、玻璃碎片割开她手臂,蹩脚拙劣却足够毁人前途的网暴污蔑……安无漾还是不说话,好像不管他说什么,都再也掀不起心底的波澜。

又是一阵良久的沉默。

许默之缓缓起身,走到她身边,俯身撑在沙发边沿。

“漾漾,婚我不结了,你跟我回去。”

安无漾终于抬眼,迎上那双曾经令她深陷无数次的眼眸,笃定地摇了摇头。

“第一,我不是离家出走,我是回家。”

“第二,您和谁结婚,结不结婚,都与我没关系。”

“第三,以前,现在,未来,我们之间一直都隔着辈分。

小舅舅别脑补有的没的。”

她的眼神清透明亮,看着很美,却独独再没了喜欢和柔情。

如果前面还算是她在跟他赌气,那么此时此刻,从她嘴里说出的这番话,就是彻底跟他划清界限。

利刃刺破血肉,还要捣几下。

他感觉有什么东西正在从手里一点一点流失,他想要用力握紧,却什么都握不住。

恼怒到扎心再到窒息无力。

牧栀许重心不稳,重重跌倒在椅子上。

他双手撑着额头,痛苦在眉宇间蔓延。

安无漾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觉得该走了,于是起身准备离去。

一股浓郁的酒香溢出瓶口,牧栀许打开了面前的烈酒。

“小舅舅还是早点回京海吧。”

她路过他身旁,当真是作为一个晚辈好意提醒。

“你真的不跟我回去了?”

身后传来男人沙哑的嗓音,随后是猛烈的吞咽。

罢了,他爱在哪喝就在哪喝,她没有任何立场管,也不想管。

她出来这么久,陈姨该担心了。

她看着手机上的信息,伸手去拉门。

门把上的手突然被握住,下一秒,她被用力按进一个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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