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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爱的玫瑰沈姝连麦 番外

汤圆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可父母却见钱眼开,逼着我嫁给另一个只见了一次面的人,我不同意,他们就把我关起来,没收了我所有的钱。我从窗户翻出去,磕破了膝盖,一路跌跌撞撞地跑去找他。“我们一起走吧。”我拉着他的手,眼里带着几分绝望,“我们一起去城里,或者其他村,去哪里都行,我跟着你。”他沉默了片刻,脸上浮现出纠结和痛苦的神情,“秀娟,我娘她瘫在床上,离不了人,我实在不能……”忽然,塞给我一个钱包,“我送你去车站,你先出去躲一阵子,找个工厂,或者学点什么,等我安排好了家里的事就去找你。”我愣住了,低头打开那个破旧的钱袋,里面几乎是他全部的积蓄。“我不能要你的钱。”我红了眼眶。“那你就当是借的。”他笑了笑,把钱塞进我手里,“以后你在大城市赚了钱,再还给我。”我接过钱,...

主角:沈姝连麦   更新:2025-03-21 15: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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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姝连麦的女频言情小说《等爱的玫瑰沈姝连麦 番外》,由网络作家“汤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可父母却见钱眼开,逼着我嫁给另一个只见了一次面的人,我不同意,他们就把我关起来,没收了我所有的钱。我从窗户翻出去,磕破了膝盖,一路跌跌撞撞地跑去找他。“我们一起走吧。”我拉着他的手,眼里带着几分绝望,“我们一起去城里,或者其他村,去哪里都行,我跟着你。”他沉默了片刻,脸上浮现出纠结和痛苦的神情,“秀娟,我娘她瘫在床上,离不了人,我实在不能……”忽然,塞给我一个钱包,“我送你去车站,你先出去躲一阵子,找个工厂,或者学点什么,等我安排好了家里的事就去找你。”我愣住了,低头打开那个破旧的钱袋,里面几乎是他全部的积蓄。“我不能要你的钱。”我红了眼眶。“那你就当是借的。”他笑了笑,把钱塞进我手里,“以后你在大城市赚了钱,再还给我。”我接过钱,...

《等爱的玫瑰沈姝连麦 番外》精彩片段

可父母却见钱眼开,逼着我嫁给另一个只见了一次面的人,我不同意,他们就把我关起来,没收了我所有的钱。

我从窗户翻出去,磕破了膝盖,一路跌跌撞撞地跑去找他。

“我们一起走吧。”

我拉着他的手,眼里带着几分绝望,“我们一起去城里,或者其他村,去哪里都行,我跟着你。”

他沉默了片刻,脸上浮现出纠结和痛苦的神情,“秀娟,我娘她瘫在床上,离不了人,我实在不能……”忽然,塞给我一个钱包,“我送你去车站,你先出去躲一阵子,找个工厂,或者学点什么,等我安排好了家里的事就去找你。”

我愣住了,低头打开那个破旧的钱袋,里面几乎是他全部的积蓄。

“我不能要你的钱。”

我红了眼眶。

“那你就当是借的。”

他笑了笑,把钱塞进我手里,“以后你在大城市赚了钱,再还给我。”

我接过钱,泪流满面,嗫嚅着点点头。

第二天,我买了开往城里的车票,打算先离开避避风头。

可车还没开,家里的人就追了上来,把我拖下车,关进屋里,狠狠揍了一顿,五花大绑着逼着我成了婚。

而新郎,就是我儿子的亲生父亲,林栓。

陈胜平,却在那之后大受打击,三年未娶。

后来他娘过世,他来看了我最后一眼,就跟着村里其他人一起南下经商,从此杳无音讯了。

这些年来,我一直珍藏着这张借条,不是还念着什么旧情,而是心里一直记着这笔债。

他于我……是有恩。

临死前……我得把这笔钱还给他,才能心安。

我开始到处搜寻陈胜平的下落。

这么多年,我不敢打听,也不敢主动联系他,生怕听到什么不好的消息。

可儿媳妇的恶作剧,突然让我有了紧迫感。

我还能再活多少年呢,再不找,也许我们两个就只能下辈子见了。

翻了好几天,终于在一个商业新闻里看到了他的名字。

陈胜平,胜平海鲜工厂创始人,江西上饶人。

我敢确信,这就是他。

我盯着屏幕,心脏砰砰直跳。

原来他真的成功了,真的闯出了一片天地。

我把那工厂的地址记了下来,打算明天一早就出发去找他,可刚收拾好东西,门铃却突然响了。

我打开门,看到林业和儿媳站在门口。

“妈,你闹够了吧?”

林业皱着眉,“家里没人做饭,我们俩都要上班,孩子也没人带,你还要在外面待多久?”

儿媳站在一旁,抱着胳膊,语气不耐烦:“酒店一晚多贵啊,你一个人在外面住也不安全,赶紧回去吧,别再折腾了。”

“是啊,家里不能没有你。”

林业劝道,“你要是真觉得委屈,我让沈姝以后小心点,不在直播里提你就是了。”

我站在门口,看着他们,忽然觉得又可笑又心寒。

在他们眼里,我只是个做饭的打扫卫生的带孩子的,离了我,他们连个保姆都舍不得请,日子都要过不下去了。

可当初他们在直播间拿我取笑任由我被谩骂时,可曾想过我对家里的贡献。


儿媳妇说我得了癌症,命不久矣。

我不信,她立马拿出体检报告,眼含热泪地问:“妈,您还有什么遗愿?

我一定满足您。”

我怔了一会儿,说想再见初恋最后一次。

话音刚落下,手机里传来阵阵哄笑。

“妈,愚人节快乐,我们在逗您呢!”

直播间弹幕瞬间炸开:“死老太婆别不要脸了!”

“都一把年纪了,还在惦记什么情情爱爱?”

我羞愤难当,第二天离家出走,决定寻找初恋。

儿媳妇是个小网红,整天忙着拍各种搞笑段子。

我退休后,一直帮着照顾着儿子一家的饮食起居,早就见怪不怪了。

沈姝拍视频从来不让我入镜,我也乐得清净。

可今天她突然一本正经的说我得了癌症,问我有什么遗愿。

我愣了一下,当了真,本能的回答说想再见初恋一次。

话音刚落,手机里传来一阵哄笑:“老太太还挺浪漫啊!”

“不会是年轻时的意难平吧?”

“啧啧啧,都这把年纪了还想着旧情复燃?”

屏幕上的连麦的几个人纷纷炸开了锅,而沈姝也笑得前仰后合。

“妈,愚人节快乐,我们几个连线一起逗您呢!”

随即,她对着镜头兴奋地追问:“妈,您初恋是谁啊?

我公公死了好几年了,肯定不是他吧?”

我被她问住了,怔怔地站在原地,脑子嗡嗡作响。

我刚刚……说了什么?

初恋?

这个词放在我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婆身上,确实不合时宜。

但刚刚我真的以为自己要死了,竟然下意识脱口而出。

“别拿我开玩笑了。”

我摆摆手,刚刚被得癌症的事吓得心脏乱跳,没精力配合她胡闹。

可沈姝却像是没听见,继续对着直播间的观众打趣:“妈害羞了,看样子这初恋故事不简单啊,说不定在当年也是轰轰烈烈的一段佳话呢!”

尘封在心底五十多年的痛苦,被儿媳妇轻飘飘的用来娱乐打趣,我心头一阵钝痛。

沈姝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

以前的她,明明是个再温柔体贴不过的好姑娘。

可自从做了网红,她眼里就只剩下流量热度和节目效果。

这一晚,我没再跟她说一句话,闷在房间里,连饭都没吃。

可她却丝毫没受影响,继续哼着歌剪视频,甚至把直播录像剪成了鬼畜短视频,配上夸张显眼的标题:“震惊!

婆婆的最后遗愿竟然是想见初恋?”

我点开评论,弹幕里全是嘲讽,甚至有人留言骂我:“老不正经!”

“不知廉耻!”

“死老太婆,滚远点吧,败坏风气!”

我越看越心寒,心里像堵了一团湿棉花,沉甸甸的透不过气。

晚上,林业回来了。

不知道沈姝跟他说了什么,他一脸不耐烦地来到我房间。

“妈,今天愚人节,沈姝就是借机开个玩笑逗逗大家,直播效果而已,您就别往心里去了。”

“直播效果?”

我还在气头上,闷闷地反击,“我一把年纪了不懂这些,可我也是她的长辈,她拿我这样开玩笑,你觉得合适吗?”


“观众喜欢看热闹,咱们就配合一下呗,都别较真。”

林业语气放缓,似乎是在哄我。

“不过妈,您也真是的,不会真的想着去找初恋吧,你都什么年纪的人了,还说这种话……别人知道了会怎么看咱家?”

这一句话,像一桶冰水兜头泼下,让我从头冷到脚。

我的亲儿子,知道我被当众戏弄,竟然还反过来埋怨我。

在他眼里,我就只是个可以随意拿来消遣取乐,当做“节目效果”的人?

我盯着面前熟悉的脸,忽然觉得一手抚养大的他有些陌生了。

我缓缓吸了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所以,你也觉得我丢人了?”

林业皱了皱眉,没有回答,可他的沉默已经说明了一切。

我自嘲地笑了笑,心里某根弦,彻底断了。

一夜难眠。

儿媳妇视频的热度越来越高,各种不堪的评论纷纷涌现。

甚至有人顺藤摸瓜找到我的账号,骂我不知廉耻。

白天林业嫌恶的眼神浮现在眼前,刺得我难以呼吸。

没有人在乎我的意见,没有人愿意听我是怎么想的。

毕竟我每天窝在家里除了做做饭打扫一下卫生,接一下孙子孙女上下学,就没有其他价值了。

现在突然给他们视频带来这么大的流量,他们怎么可能删掉。

想到这里,我心理一阵酸楚。

难道我为他们任劳任怨了一辈子,到头来就换来这样的结果吗?

第二天一大清早,天刚蒙蒙亮,我拖着行李箱打算离开。

刚打算转头锁上门,身后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妈,你干什么呢?”

林业皱着眉,语气里满是不耐烦,“就因为昨天那点小事,你至于吗?”

“小事?”

我转过头,看着他,心里那道口子又重新裂开了。

“不是吗?

您又不是不知道沈姝的工作性质,您就当帮她增加点素材不行吗?”

林业越说越上头,“这年头,哪个网红不是靠点流量吃饭啊,她每天剪视频到半夜,挣的钱全都贴给这个家了,您到好,一点忙帮不上,脾气却越来越大了。”

“我……”我张了张口,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行了,别闹了。”

林业叹了口气,语气有些不耐烦,“你一个人能去哪?

赶紧把行李放下,别折腾了。”

折腾。

他们都觉得我老了,就该脸皮厚,任人嘲弄,不能反击。

可我也有自己的自尊和底线啊。

林业已经转身离去,仿佛认定我只是装装样子,不会离开。

我却关上门,拖着自己沉甸甸的行李,头也不回地走了。

酒店的房间不大,但比家里清净不少。

我关上门,打开行李箱,里面是几件换洗的衣服,还有一张泛黄的纸,被我小心翼翼地夹在最里面。

我伸手摸出那张借条,纸张已经旧得薄如纸翼,字迹却依旧清晰:“一九七九年三月二十八日,张秀娟借陈胜平八十元整,日后归还。”

落款是我和他的名字。

四十多年了,我还记得写下这张借条的那个夜晚。

那时我和他已经私定终身,想着攒点钱就去家里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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