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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羞又燥。
不知道怎么回答，整个人也是蒙圈的。
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不过很快，她咬了咬牙，颤抖声音对我说。
“不…行！”
“小—娜，晚点我找你！”
话音刚落，我就看到她脑袋撤回。
车窗缓缓爬升，再次关上。
在彻底关上之前，我就听到了白姐痛苦的呐喊，刺破周围的寂静。
我飞也似的离开了这个让我手脚酸软的地方。
不过还没有回到家，就接到了白姐的电话。
电话里，她显得有气无力。
“对不起小娜！”
“刚才我在试车！”
试车？
我不由得脸红，现在我才终于明白过来。
原来所谓的试车，是这个意思。
心中不免有些烦躁和不安。
想起老男人当时看我的眼神，还有在车里的那些小动作。
原来，当时的他想这样试车。
像试白姐这样试，白姐就是他的车。
想到这，我心中就有微微的不适，或者说反感。
我知道她欲言又止还想解释什么。
可是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没聊两句就挂了。
辗转反侧了许久，脑海里全是那些画面，那种事情真的那么有意思吗？
如果没有意思，为了钱应该在乎这些吗？
今天去医院，还欠着一笔巨款呢，没有钱，老爸就没有办法继续下面的疗程。
各种思绪，在心中互相扭打了很久，也没有一个答案。
第二天，我黑着眼圈来到上班的地方。
我又看见了那个老男人。
他来提车了！
签单的是白姐，不过她似乎也没有多开心。
老男人仍旧意味深长的看我，现在，我明白了那是什么意思了。
他上车之前，偷偷的用手拍了一下白姐的后屯。
手很隐蔽，但我还是发现了。
他似乎毫不介意，反而转向我这边说：“有事儿啊记得找你白姐，她人很好的。”
这个好，也满是戏谑的语气。
“李总说笑了！”白姐笑得夸张，我却感受到勉强。
李总的语气仍旧玩味：
“我还有几个朋友，也想买车哦！”
他递给我一张名片，“小姑娘，不会试车没关系，我可以教你！”
笑得更意味深长了。
我想到什么，赶紧红着脸别过头去。
白姐帮我拿了名片，打发他走了。
一整天的，我没有怎么和白姐说话。
下班出门口，她却似乎在等着我。
“小娜，你发现了对吧？”
原来，白姐从我靠近车子那一刻就知道了。
车子是有监控的，白姐告诉我，试车员回来要清除记录内存。
以前我不知道，现在我才明白过来，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当然也删掉。
也对，我连试车员是什么都不知道。
我本来以为白姐是要安慰我什么的。
可是接下来的对话，更是让我三观震碎。
“你知道，他为什么给你名片吗？”
我摇摇头。
这不是已经买了车，结束了吗？
“所以我会劝你改行！”
“那个李总的意思，就是想调教你，当个小情人。”
我呆了一下。想起他递名片时的侵略眼神，原来是这个意思。
“他之前还问我，你是不是很缺钱？”
我疑惑不安的看向白姐。
她马上摆手：“不是我提的，这种人很精的。不过我让他别打你主意！”
可是，我真的很缺钱。很缺很缺。
手机今天又多了几个催款消息！
我咬了咬嘴唇，问白姐：“他说还有朋友想买车，是真的吗？”
白姐脸色大变：“你疯了吗？”
“你知不知道，几个朋友…意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