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舒棠舒棠的其他类型小说《海棠未语春色休陈舒棠舒棠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舒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简单感谢完小士兵后,陈舒棠加快步伐赶去公共电话亭。她刚回拨的电话立刻接通,陈父高兴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小棠啊,爸给你找到了和平饭店的后厨工作,是熟人推荐来的。”听到他的话,她顿时杏眼圆睁,满脸不可置信:“真的吗?那不是上海最阔气的饭店吗?”“这么好的工作,怎么轮得到……”话还没说完,她背后响起疑惑的声音:“工作?什么工作?”突如其来的问话吓得陈舒棠一激灵,她下意识挂断电话,回眸望向身后。只见靳之年手上提着一袋蔬菜,凌冽的视线上下扫视着她。也不知道他听见了多少,陈舒棠有些心虚:“没什么,家人找到工作了,恭喜一下。”发现她眼神有点躲闪,靳之年眉头皱得更紧起来:“你不是自从跟我来部队,就没和家里人联系过了吗?怎么突然……”眼看要露馅,陈...
《海棠未语春色休陈舒棠舒棠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简单感谢完小士兵后,陈舒棠加快步伐赶去公共电话亭。
她刚回拨的电话立刻接通,陈父高兴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
“小棠啊,爸给你找到了和平饭店的后厨工作,是熟人推荐来的。”
听到他的话,她顿时杏眼圆睁,满脸不可置信:“真的吗?那不是上海最阔气的饭店吗?”
“这么好的工作,怎么轮得到……”
话还没说完,她背后响起疑惑的声音:“工作?什么工作?”
突如其来的问话吓得陈舒棠一激灵,她下意识挂断电话,回眸望向身后。
只见靳之年手上提着一袋蔬菜,凌冽的视线上下扫视着她。
也不知道他听见了多少,陈舒棠有些心虚:“没什么,家人找到工作了,恭喜一下。”
发现她眼神有点躲闪,靳之年眉头皱得更紧起来:
“你不是自从跟我来部队,就没和家里人联系过了吗?怎么突然……”
眼看要露馅,陈舒棠脑海中突然间掠过点什么,她急中生智道:
“我坦白说我们要结婚了,所以爸妈他们才终于答应了。”
闻言,靳之年这才松了口气。
他上前环住陈舒棠,把头埋进她的颈窝:
“那就好,我还以为你要丢下我,出部队去找工作呢。”
嗅着陈舒棠身上淡淡的香味,靳之年顿感安心,“舒棠,我们等结婚申请批下来就结婚吧。”
男人的气息拂过耳边,陈舒棠想起今早他亲口说的话,眼底闪过一丝悲伤。
她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
而是任由空气陷入凝滞般的沉默。
半晌,陈舒棠轻轻推开靳之年:“大庭广众下的,快放开我。”
以为她是害羞了,靳之年宠溺一笑,牵着她的手走向部队大院。
“婉妍今天生日,她在屋里开了小灶。舒棠,你也一起去给她庆祝吧?”
男人握着她的大手收得很紧,话里带着不容拒绝的肯定。
想不到理由拒绝,陈舒棠只好跟着靳之年来到张婉妍的屋子。
屋子中间的桌上放着电炉,锅里的汤底沸腾,上方蒸腾着氤氲的水汽。
陈舒头看到他轻车熟路地把那袋蔬菜递给张婉妍,以为本已麻木的心还是会隐隐作痛。
那两人仿若一对新婚夫妇。
而她才像是第三者。
张婉妍拉着靳之年在桌前坐下,看到陈舒棠还愣在门口,假惺惺开口招呼道:
“舒棠妹妹,别站着了,快坐下吃啊。”
注意到锅里翻涌着肉块,陈舒棠蹙起眉毛,有些疑惑:“部队这周的肉粮都吃完了,怎么开的小灶还有荤呀?”
没想到陈舒棠会开口问这个,张婉妍下意识望向身边的靳之年。
察觉到她求助的眼神,靳之年轻咳一声,主动替张婉妍解围:“婉妍过生日,你也别问这么多了,煮了就吃吧。”
“就是呀,我过生日呢,你就别扫我兴了。”
张婉妍一边附和着,一边给陈舒棠加了一块肉,“舒棠妹妹,快尝尝味道怎么样?”
两人的视线齐齐落在她身上,陈舒棠不好拒绝,只能送入口中。
一看她开始咀嚼,张婉妍眼里闪过一瞬的阴险,掩嘴轻笑道:
“好吃吧?这可是大院里那条白狗的肉呢。”
听到她的话,反胃感霎时从陈舒棠的胃升腾而起。
她止不住地干呕起来,恨不得伸手从喉咙眼里抠出那块肉。
小白咧着嘴的脸在脑海中浮现。
陈舒棠脸色骤白,满脸都是难以置信:“张婉妍,你吃了我的狗?”
见张婉妍不说话,她看向靳之年,却发现他在一旁沉默地喝着酒,并不否认。
一股寒意从脊梁瞬间扩散开,陈舒棠浑身的血液都开始逆流。
眼泪顷刻间奔涌而出,她所有的理智在此刻尽数消失。
气得双眼猩红时,陈舒棠扬起手,狠狠甩了张婉妍一巴掌:“贱人!”
第一次参加这种群英荟萃的高级晚宴,陈舒棠紧张得如坐针毡,生怕自己给陆辞舟丢脸。
她刚走出包厢透气没多久,视野中突然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陈舒棠瞬间愣在原地。
她的身体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不安感悄然爬上心头。
因为,那个人很像靳之年。
身旁的领导们谈笑风生,靳之年跟着他们走进和平饭店。
“靳同志,我看你现在事业有成,也老大不小了。我家闺女和你是同龄人,你考不考虑和她见一面?”
“不用了,我已经有心仪的姑娘了。”
靳之年随口道。
他犀利的目光扫过每一位路人的脸。
自从调动到上海,靳之年无时无刻不在寻找陈舒棠的身影。
可惜刚调动完任务多且重,他根本没时间专门出来打探自己心爱之人的下落。
突然,一道熟悉的倩影闯入靳之年的视野。
他的呼吸猛地停滞了片刻。
不远处的陈舒棠穿着一身上海最流行的波点裙,正倚靠在走廊的墙边发呆。
她看上去圆润了一点,没像之前那样瘦得纤弱易碎。
很显然,她过得很好。
比在部队好了太多。
想到这,懊悔感从靳之年的心脏升腾而起,过去的种种再次在他脑海中浮现。
自从看到那封废弃的结婚申请,他才意识到陈舒棠真的心灰意冷,彻底离开他了。
在那之后,靳之年仿佛游荡在部队的孤魂野鬼,没日没夜地徘徊在自己亲手为她栽的海棠树下。
他的心中忍不住怀有最后一丝期待,万一陈舒棠回来了,他能第一时间迎接她。
只可惜,她再也没有出现在部队。
亲眼看着下属把张婉妍送进禁闭室,靳之年主动报名参加王支书口中的高风险任务,为了换取调动去上海的机会。
接送任务成员的车队安排在七天后,他每天在家浑浑噩噩等待。终于等到出发当天,他却在刚迈出家门的那一刻,被刚关完禁闭的张婉妍拦住去路。
那天的张婉妍满身是脏污,散发出臭烘烘的气味,顶着一头鸡窝般的头发冲他挤出眼泪。
“之年,求求你别走,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只是太爱你了,才会一时鬼迷心窍。”
“反正陈舒棠都离开了,你为什么就是不肯原谅我,不肯回头来爱我呢?”
“明明我才是最爱你的人啊!”
她哭得泪眼婆娑,那副我见犹怜的样子放在任何一个男人面前都会令他心软。
可靳之年再也不会相信了,他灰暗的目光冷冷落在张婉妍身上,最后毫不留情地侧身躲开她。
没想到张婉妍死死抱住他的腿,大声哭喊道:
“之年,你不能走!我怀了你的孩子啊!你要是走了我就去上吊,一尸两命!”
“你难道连自己名声都不要了吗!抛妻弃子的靳营长?”
听到她的话,靳之年只觉得恶心,他一脚踹开张婉妍。
“抛妻弃子?张婉妍,谁允许你给自己脸上贴金?”
“你都把舒棠逼走了,还不满意吗?凭什么要我因为你和你肚子里的野种留在这个没有她的部队?”
他冷眼看着张婉妍狠狠撞上门框,深红的血液从她双腿间渗透出来,“你要死,没人拦着你。”
刺鼻的铁锈味窜入鼻腔,张婉妍彻底慌了,眼泪在脸颊上横流:“不、不要!之年,救救我,救救我们的孩子!”
她近乎痴狂地胡乱大喊,“我可是未来的营长夫人啊!靳之年你不能这样……”
张婉妍的叫喊引来群众围观,靳之年没有搭理她,放任她在血泊中撒泼。
“你听见没,张医生流产了?那不得了了,这可是未婚先孕啊,真是不检点。”
“没想到靳营长一表人才还在外边背着小陈偷人,看来张医生倒是有点下作手段。”
“果然人不可貌相,这两人太不要脸了……”
邻居们纷纷议论着,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萦绕在两人的耳畔。
至于后面的事情,靳之年也记不太清了,他只是一心想着如何在危险的任务中活下来。
这样他就能去上海找陈舒棠,找到他真正爱的人。
回忆渐渐消散,思绪转回眼前。
靳之年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颤抖不堪的身躯。
多少个不眠夜辗转思念的人如今真真切切地出现在自己眼前,激动和不安在他胸腔中交错跳动。
他想看到她对两人重逢的反应,但又怕她再次展现出那冷漠疏离的态度。
眼看陈舒棠要推门进入包厢,靳之年总算是鼓起勇气喊住她:
“舒棠,我终于见到你了。”
颤抖着手撕开信封,靳之年的心里还残留着最后一丝期待。
里面是一张叠得整整齐齐的纸。
可等他打开看见纸张的内容后,靳之年怔在了原地,心顿时漏跳了一拍。
这是他和陈舒棠亲手交给王支书的结婚申请。
但如今女方的姓名栏里早已涂黑,遮盖住了陈舒棠原本的隽秀字迹。
“怎么会这样……”
靳之年双眼通红,声音颤抖。
泪水滴在结婚申请上,晕开点点墨痕。
原来她的离开,一切都有迹可循。
当时陈舒棠说这是对他们未来的“祝福”,她那冷漠疏离的神情毫不掩饰眼底的失望。
只不过,靳之年迟迟没注意到。
突然,信封里掉落出一个小玩意,跌落在地上发出一声轻微的脆响。
抬手拭去模糊视线的眼泪,靳之年俯身捡起那个小物件。
他一眼认出这只做工粗糙的银戒指是自己送给陈舒棠的定情信物。
心如刀割般发痛,靳之年如视珍宝般将这只戒指放进最贴心口的内兜里,转身推开大门。
他一定要去找王支书问个清楚,陈舒棠到底转业去哪了。
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他都要找到她。
他和她好好道个歉,两人再重新开始。
新的希望从心底再次燃起,靳之年加快了脚步,匆匆走向王支书的办公室。
他一把推开办公室的大门,语调带着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期待:
“王支书,陈舒棠同志是不是转业回家了?她是不是去了上海?”
突如其来的动静害得王支书猛地呛了一口茶水。
“靳营长,你现在升职后是不是有些太神气,把部队的规矩都忘了?”
说完,王支书又咳了几声,“下次进来,记得先敲门。”
意识到自己太过急切,靳之年只好赔着笑脸,真诚地给王支书道了个歉。
看到他诚恳的态度,王支书这才顺过气。他满脸无奈,慢悠悠回答起靳之年的问题:
“靳营长,你这不是自己很清楚吗?我记得陈同志转业申请上写的是退伍回家就业,她家在上海。”
闻言,靳之年眼中闪起希望的光芒:“王支书,那我想申请工作调动去上海。”
听到这个请求,王支书瞪圆了双眼,仿佛听见了什么天方夜谭:
“调动去上海?不可能,你可是部队的营长,组织不会把你调动去几千公里外的上海。”
“你以为部队的调动是闹着玩的儿戏吗?别来和我开玩笑了。”
明确的拒绝如同一记重锤落在心头,靳之年站在原地,半响才从嗓间挤出一句话:
“王支书,只要能得到调动去上海的机会,我什么都愿意做。”
“靳营长,不是我故意为难你……”
王支书本想义正言辞地拒绝,可对上靳之年的双眸,脑海中突然闪过某些事情,王支书突然道:
“你要是真想调动去上海,我倒是有个法子。只不过……”
说着,王支书朝靳之年招招手,示意他凑过来听。
听完王支书的法子后,靳之年脸色有些发白,但还是毫不犹豫地点点头。
现在的他脑海中只有一个不容动摇的念头。
这一次,不论代价,他一定会竭尽全力挽回陈舒棠。
挽回那个原本深爱着自己的她。
绿皮火车缓缓驶入刚翻新过没多久的火车站,陈舒棠望着窗外的景色,内心百感交集。
“呜——”
火车的鸣笛声再次响起,乘务员的大喇叭循环播放着提示:
“上海站,到了。请各位乘客携带好自己的行李物品,有序下车,不要拥挤……”
双脚真真切切地踏上这片离开五年的故土时,一种不真实感从陈舒棠胸口升腾而起。
但现在,她真的回来了。
陈舒棠顺着人流涌动的方向走出火车站,她东张西望,四处寻找家人的身影。
“小棠!这里!”
闻言,她擦了擦手走出后厨,却发现陆辞舟出现在门外。
他上前抱住陈舒棠,用头蹭着她的颈窝:“听保镖说今天有人给你造谣,没事吧?”
注意到旁人打趣的视线,陈舒棠红着脸和陆辞舟拉开些许距离:
“辞舟,我真的没事。明明你工作这么忙,还专门来跑一趟……”
听到怀中人嗔怪的语气,陆辞舟心中一暖,忍不住在她唇边留下一吻:“其实是我想你了。”
虽然自己的未婚夫总是无时无刻地暗中撒娇,但陈舒棠现在还是没能习惯。
这般亲昵的举动害她的双颊轰得一下涨红。
见眼前人羞得说不出话,陆辞舟也不逗她了,脸上换上一副严肃的表情:
“保镖查到那封匿名信是饭店新招的一个保洁人员写的,不知道是不是你说的那个人。”
跟着陆辞舟来到员工休息室,陈舒棠深吸一口气,独自推门而入。
听到门口的动静,张婉妍连忙起身:“经理,您找我什么事……”
可发现是陈舒棠后,她脸色一变,明显阴沉下来。
见状,陈舒棠抱着双臂,冷声道:“张婉妍,没想到你还真是阴魂不散。”
她的话一下子刺激到眼前人,张婉妍瞬间如同魔一般大吼起来:
“闭嘴!如果不是你碍事,我早就当上营长夫人了!”
“都怪你把靳之年的魂都勾走了,要不然我也不会被所有人骂是插足的破鞋,不会在部队抬不起头!”
她越说越激动,“你这个毒妇!我现在沦落到这种处境,你满意了吗?”
说着,张婉妍的目光这才注意到身后乌泱泱的人群,她倏然怔在原地。
接到通知的同事们早就前来围观,将休息室的门口围得水泄不通。
听到两人争论的内容后,所有人都愕然道:
“原来是那封匿名信是张婉妍在搞鬼啊?没想到她嫉妒心这么强,还追来上海污蔑别人。”
“太不要脸了,她来我们饭店也是为了勾搭上有钱人吧?也不看看她自己什么货色。”
“亏我还信了那封匿名信,真对不起小陈……”
顿时发现自己说了一通不该说的话,张婉妍的脸立刻红一阵白一阵。
“不、不是这样的,你们听我解释……”
可听信了她谗言的同事们都不买账,各式各样的骂声落在张婉妍身上。
“滚出和平饭店,你这种品行不端的人连扫厕所都不配!”
不知道谁先起了个头,朝她扔了一个空水瓶。
随之而来的是数不清的烂菜叶子和臭鸡蛋,脏污的厨余垃圾纷纷砸在张婉妍身上。
可她却像具死尸般一动不动。
等到众人觉得无趣,一哄而散后,张婉妍狠狠攥紧双拳,咬牙说道:
“陈舒棠,我一定会让你身败名裂。”
“陈小姐,到了。”
次日上班,陈舒棠一路发呆,直到司机提醒才回过神。
这段时间的一系列事件弄得她心身俱疲,连着几晚没有睡好。
还没等陈舒棠走进后厨,连经理都叫住她:“小陈,你脸色好差,身体还好吗?”
见她摇头,经理松了口气,“今天饭店有很重要的包场客户,后厨这边一定不能出差错啊。”
闻言,陈舒棠立刻走去后厨准备起菜品。
忙碌的时间一晃而过,准备完所有菜品后,后厨里的所有人都松了口气。
其他人三三两两离开去干别的事,厨房再次变得空荡起来。
等着服务员来取菜时,陈舒棠擦拭着额角沁出的汗水,视线突然扫过一个鬼鬼祟祟的人。
只见那人悄悄靠近放菜品的桌子,有意无意地用手在上面挥洒着点什么。
“你在干什么!”
心中的不安不断膨胀,陈舒棠快步上前拽住那人的手腕。
张婉妍!
没想到陈舒棠自己找上门,张婉妍面容狰狞,失心疯般自顾自念念叨叨起来:
“为什么总是你!我明明差点就能成功了!”
总觉得她现在精神不太正常,陈舒棠紧皱眉头,试图跟眼前激动的张婉妍套话:“你到底在说什么?”
“我说我要你死!”
张婉妍毫不掩饰脸上的恨意,“陈舒棠,凭什么你能同时勾走两个有权有势的男人的魂?”
“凭什么我要被骂成低贱的女人,而你如今却活得这么光鲜?”
说着,她掏出一瓶液体泼到地上。
张婉妍手上拿着一盒火柴,笑容愈发阴暗深沉。
注意到那液体是油后,陈舒棠心跳快得几乎要从嗓子眼跳出来,她上前想要夺过张婉妍手中的火柴。
可癫狂的张婉妍动作更快,她手中火光一亮,顷刻间落在地面流淌扩散的油上。
火势迅速蔓延,烈焰刺眼。
再次爆发一阵嗤笑后,张婉妍快步跑向后厨大门。
关上门的前一刻,她狠狠大吼了一句:
“陈舒棠,你该死!”
第一次见他拒绝自己的引诱,张婉妍明送秋波的双眸满是诧异,她柔弱无骨的手也僵在半空。
空气霎时间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张婉妍还是不死心,她上前挽住靳之年,假装关心道:
“之年,你这是怎么了?找舒棠妹妹有急事吗?”
脑海中掠过一丝难以捕捉的线索,靳之年忽地抽出自己的手臂,狠狠掐住她的双肩:“张婉妍,你是不是知道点什么?”
他愈发激动起来,双眼因充血发红,“我不在的时候,你有没有见过舒棠?她今天去哪了?”
一连串的问题扑面而来,靳之年手上的力度不断加大,张婉妍的肩膀传来锐痛。
“之年,你先冷静点!”
好不容易挣脱他的禁锢,张婉妍娇嗔着轻揉自己的肩头,故意露出发红的肌肤:“人家都被你弄伤了。”
无视她直截了当的引诱,靳之年的理智总算压抑下焦躁的情绪。
他用力捏了捏眉头,试图平复心情:“抱歉,是我太着急了。”
听到道歉,张婉妍总算缓和表情,撅起嘴嘟囔道:“自打你离开部队出任务那天,我就再也没见过舒棠妹妹了。”
她眼底闪过一丝狡黠,“说不定她在外边有了姘头,日夜不归地偷人呢。”
“之年,其实我早就怀疑……”
还没等张婉妍说完,靳之年冷声打断她:
“闭嘴!舒棠又不是你,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
听到他赤裸裸的嘲讽,张婉妍的小脸顿时青一阵红一阵,面部隐约抽搐。
她移目避开靳之年犀利的视线,目光飘忽不定:“你说的也是,毕竟舒棠妹妹这么爱你。”
“她估计就是闹下小姑娘脾气,常有的事。之年你也别着急,她肯定没多久就老实回来了。”
迫于注视的压力,张婉妍只好硬着头皮说些安慰的话。
总觉得气氛近乎降至冰点,她也不好多留,只能支支吾吾地找了个借口回家。
铁门关上发出晃动的碰撞声后,屋内再次归于寂静。
刚才张婉妍说的话依然萦绕在耳边,靳之年不禁在心里安慰自己。
爱了他这么多年的姑娘,怎么可能突然不爱自己了呢?
她肯定会回来的。
思绪乱成一堆浆糊之际,他走进陈舒棠的卧室,却发现房间里面空荡荡。
仿佛从未有人在此居住过。
离开那日陈舒棠奇怪的举止莫名浮现在眼前,靳之年心中的不详预感逐渐膨胀。
他如发疯般翻找着整间房间。
衣柜、床头柜、书桌里都空无一物。
甚至连陈舒棠珍藏的那本厚相册里都不见任何一张照片。
无论是她存在过的痕迹,还是他们之间的回忆,陈舒棠什么都没留下。
靳之年脑海中的猜想被彻底证实。
她真的丢下他离开了。
原来陈舒棠的离开早有预谋,可偏偏他如此愚钝,一直都没有发现。
回想起刚才张婉妍闪烁其词的样子,靳之年感觉一股无名怒火几乎溢出胸腔。
她肯定知道些什么,他要去问清楚。
“之年?你怎么又来了……”
忽略眼前愕然的张婉妍,靳之年径直挤进她家。
视线无意间掠过她家的陈设,他注意到一个莫名眼熟的药瓶,怔愣在原地:
“那是什么?”
顺着他视线的方向望去,张婉妍心中一惊。
她急忙拦住靳之年,扑进他怀里试图阻挡他的去路:“之年,你回来还没吃饭吧?我做点东西给你吃?”
这时,铁门被人拍响,晃动不停。
“张同志,你在家吗?”
听到门外的询问声,张婉妍只好应和了一句,转身走去开门。
门口的小士兵看到靳之年也在场,他有些惊讶,但很快收住八卦的视线:“靳营长好!”
小士兵向他敬了个礼后,继续开口解释道:
“我们接到王支书那边的命令,要一视同仁地搜查张同志的住所。”
一听要查自己的屋子,张婉妍急了,连忙上前展臂拦住那些士兵。
她佯作委屈地挤出几滴眼泪:“你们凭什么搜我啊?我可是被下毒的受害者!”
说着,张婉妍抬眸紧盯靳之年,试图勾起男人的怜悯心,“之年,你快给我评评理啊。我怎么可能会故意给自己下泻药呢?”
看着她哭得梨花带雨的样子,靳之年内心意外的毫无波澜,他冷声道:
“既然你没有做,那你怕什么?”
说完,他扭头对小士兵微扬下巴,“搜吧,这也是我的命令。”
“是!”
小士兵又敬了个礼,带着身后的一帮弟兄们闯入张婉妍的屋子,“靳营长发话了,大家要搜仔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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