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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为私生子赌上我和女儿性命,我离开后祝他家破人亡全局

豆丁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三天后,我出了院。女儿身体还未恢复,只得留下。回到傅家时,我才发现之前为女儿装修的婴儿房模样大变。豆丁在我亲自设计的婴儿床上穿鞋蹦跳。我给女儿准备的婴儿用品成了破烂被丢在墙角。而豆丁的玩具堆满了整个房间。豆丁发现我站在门口,一脸不屑。“臭女人,看什么,得罪我了,小心我告诉爸爸,让他和你离婚!”我冷脸请他从床上下去。豆丁瞬间大哭,响彻别墅。傅寒山和夏璃闻声赶来。豆丁扑进他怀里,“爸爸。”傅寒山眉头一皱,小心地打量我。“云烟你别误会,豆丁是太想念大哥,我和大哥长得八分像,才答应扮演他的爸爸。”我打断他欲盖弥彰的解释。“已经过继了,叫爸爸也是合情合理。”“只是我为女儿打造的婴儿房,怎么成了这幅样子。”夏璃这时赶来。“弟妹你别生气,都是我的...

主角:傅寒山豆丁   更新:2025-02-18 14: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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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寒山豆丁的其他类型小说《老公为私生子赌上我和女儿性命,我离开后祝他家破人亡全局》,由网络作家“豆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三天后,我出了院。女儿身体还未恢复,只得留下。回到傅家时,我才发现之前为女儿装修的婴儿房模样大变。豆丁在我亲自设计的婴儿床上穿鞋蹦跳。我给女儿准备的婴儿用品成了破烂被丢在墙角。而豆丁的玩具堆满了整个房间。豆丁发现我站在门口,一脸不屑。“臭女人,看什么,得罪我了,小心我告诉爸爸,让他和你离婚!”我冷脸请他从床上下去。豆丁瞬间大哭,响彻别墅。傅寒山和夏璃闻声赶来。豆丁扑进他怀里,“爸爸。”傅寒山眉头一皱,小心地打量我。“云烟你别误会,豆丁是太想念大哥,我和大哥长得八分像,才答应扮演他的爸爸。”我打断他欲盖弥彰的解释。“已经过继了,叫爸爸也是合情合理。”“只是我为女儿打造的婴儿房,怎么成了这幅样子。”夏璃这时赶来。“弟妹你别生气,都是我的...

《老公为私生子赌上我和女儿性命,我离开后祝他家破人亡全局》精彩片段

三天后,我出了院。
女儿身体还未恢复,只得留下。
回到傅家时,我才发现之前为女儿装修的婴儿房模样大变。
豆丁在我亲自设计的婴儿床上穿鞋蹦跳。
我给女儿准备的婴儿用品成了破烂被丢在墙角。
而豆丁的玩具堆满了整个房间。
豆丁发现我站在门口,一脸不屑。
“臭女人,看什么,得罪我了,小心我告诉爸爸,让他和你离婚!”
我冷脸请他从床上下去。
豆丁瞬间大哭,响彻别墅。
傅寒山和夏璃闻声赶来。
豆丁扑进他怀里,“爸爸。”
傅寒山眉头一皱,小心地打量我。
“云烟你别误会,豆丁是太想念大哥,我和大哥长得八分像,才答应扮演他的爸爸。”
我打断他欲盖弥彰的解释。
“已经过继了,叫爸爸也是合情合理。”
“只是我为女儿打造的婴儿房,怎么成了这幅样子。”
夏璃这时赶来。
“弟妹你别生气,都是我的错,是我把豆丁宠坏了。”
她瞪向豆丁。
“还不把房间腾出来,给妹妹让位,这个家以后都是妹妹的。松开寒山叔叔,你爸爸已经死了,他是妹妹的爸爸。”
豆丁哭得更凶。
婆婆闻声赶来。
“吵什么,刚回来就欺负我大孙子,当年克死我大儿子,现在还要气死我孙子吗。”
我和傅寒山结婚没多久,傅寒山大哥抑郁身亡。
婆婆一直认为是我克死了他。
整个孕期我待在国外,婆婆更是不满至极。
我生产时,她一次都没出现。
“不过才生了个丫头片子就想赶走我大孙子,做梦。”
“以后傅家的一切都没你母女俩的份。”
她撞开我,将豆丁抱在怀里。
傅寒山也拧眉道:“你和小孩子计较什么,一间婴儿房而已。”
说完,他们一家人哄着哭闹的豆丁去楼下客厅。
而我,像个外人。
我压下翻涌的委屈,回了卧室。
为了他们伤心,不值得。
深夜,傅寒山进来。
他将我拥入怀中,下巴磕在我肩上,商量道。
“还在生气?女儿刚出生,不会懂你的设计。既然豆丁喜欢,不如先让给他?以后我会给宝女儿更好的,别让我为难好吗?”
他身上还残留着夏璃的香水味。
我厌恶地侧身推开他。
“随你。”
傅寒山心中一喜,作势要吻我。
这时,房门被猛地推开。
豆丁眼泪汪汪地抱着玩偶站在门口。
“婶婶一回来,爸爸就不哄豆丁睡觉了。”
“婶婶求求你,把爸爸还给我好吗?豆丁再也不抢妹妹的房间了。”
傅寒山一脸歉意地看着我。
什么意思一目了然。
我又何必做讨人嫌的恶人。
我轻笑点头。
傅寒山飞快抱我一下,像蜻蜓点水。
随后抱着豆丁去了我给女儿准备的婴儿房。
门没关紧。
不久后,门口传来佣人的低声交谈。
“夫人都回来了,傅总怎么还陪着小少爷睡觉。”
“这哪是陪小少爷,没看见刚才夏璃也进去了?偷偷告诉你,小少爷还没出生时,我就偷看见傅总和夏璃滚在一起。”
门口传来倒吸气。
“那小少爷究竟是……”
声音消失后,我将录音发给了那个号码。
又请他帮我在国外换个身份。
“你真不要我那便宜哥了?你女儿缺不缺爸爸,再看我一眼呗。”
“傅氏你还想不想要了?”
天蒙蒙亮时,傅寒山回来了。
他像是累极了,声音沙哑呢喃。
“希望女儿长大后别像豆丁一样黏我,不然我可吃不消。”
几乎秒睡。
我看着他乌黑的眼眶,冷冷道。
“永远不会。”
我被紧急推往手术室。
护士一遍遍拨打傅寒山的电话。
终于接通时,护士慌张开口。
“傅总,上次手术创面太大,夫人再次出血……”
傅寒山冷冽的嗓音传来。
“一点出血,至于大惊小怪。豆丁刚睡着,吵醒他我饶不了你们,我还有重要的事。”
等再次打过去时,已是关机。
护士忍不住道:“怎么会有人把侄子睡觉看得比夫人救命还重要,太糊涂了。”
我的心渐渐凉透。
当初那个跪在万人面前向我求婚,许诺将我看得比命重要的人食言了。
再醒来时,我正在输血。
傅寒山推门进入,一脸担忧。
“云烟,你怎么脸色这么苍白?”
我失望至极,不想和他多言,闭上了眼。
傅寒山却把管床护士叫来,训斥道:“出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不告诉我!”
“要是云烟有任何闪失,我停了你们的资金。”
护士辩解,提到昨天的通话。
傅寒山一怔,眼神躲闪地看向我。
“云烟,对不起,我以为……”
我摇摇头。
“不用解释,我理解你,豆丁最重要。”
傅寒山一脸感动,轻柔地抱住我。
“豆丁是我们傅家唯一的男孩,你这么善解人意,我们全家都会感谢你。”
没多久,夏璃带着一个保温桶进来。
满脸笑意道:
“云烟,生孩子我比你有经验,这是我特地早起为你炖的恢复汤。”
弯腰时,她装作不经意露出胸口暧昧的红痕。
原来,这就是昨晚傅寒山口中重要的事。
我的生死抵不上片刻欢愉。
我闭上眼压制心中的难过。
盖子掀开,苦瓜味扑鼻而来。
恶心袭来,我一把推开她,撑着身子要吐。
夏璃神色委屈,故意露出胳膊上烫出的水泡。
“弟妹是嫌弃我的手艺吗?”
傅寒山注意到她的烫伤,蹙紧眉头。
“云烟,嫂子也是好心,你反应这么大干什么,她为了给你炖汤,天没亮就起了。”
我瞥向他。
“你怎么知道她什么时候起床?”
傅寒山眸中闪过害怕被戳穿的慌乱。
“当然是佣人说的!你怀疑我和嫂子?”
女儿还在保温箱,整个医院都是傅家的产业。
现在不是翻脸的时候。
我忍着恶心转移话题:“我从不吃苦瓜。”
傅寒山一时怔住。
夏璃突然带着哭腔道:“都是我不好,没记住弟妹的喜好。我也是听传言说这汤对产妇有奇效。”
“我拿去倒掉便是,我和这汤一样,总是多余的。”
“弟妹有了女儿,豆丁也成了碍眼的人,我带他一起走。”
傅寒山下意识将她拦住。
医生闯了进来,“孩子情况有变,需要抢救。”
我顿时慌了神。
傅寒山再看向我时,没了柔情。
“这也是嫂子的心意,你喝完,我就带你去看女儿。”
他在威胁我。
苦瓜油汤尽数下肚,胃底宛如翻江倒海。
我再也忍不住时。
傅寒山刚要靠近我。
夏璃含泪拉住傅寒山的衣角。
“寒山,我胳膊好痛,你能带我去上烫伤药吗?”
傅寒山眼神晦暗不明,看了我一眼。
“云烟,女儿那边有医生,不会出事。你先等等,我马上回来。”
随后没有丝毫犹豫,拉着夏璃出了病房。
看着他冷漠的背影。
连日的委屈和悲伤再也无法克制,泪如雨下。
许久后,傅寒山也没有回来。
我强撑着身子在抢救室门口坐了一夜。
天亮时,我心死如灰,拨通了一串号码。
“当年立场不同,多有得罪。有没有兴趣合作?”
“嫂嫂当初毫不留情,现在还要消遣我不成?”
就在我以为他不同意时。
对方轻笑。
“是我自甘下贱……”
我和女儿并未登上遇难航班。
去F国只是迷惑傅寒山的幌子,傅屿白直接包机将我们送回了澳洲。
没想到那趟航班竟遇难,傅屿白索性将我在航班上的假象做实。
彻底断了傅寒山找我的念头。
一到澳洲,云氏便将我回来的消息封锁。
祖母见到我虚弱的模样,伤心地直落泪。
“当初我就不该同意你回去,不然也不会如此遭罪。”
祖父气得直拿拐杖敲地板。
“我已经撤回云氏全部投资,当初要不是我们给他提供帮助,他怎么可能在傅氏站稳脚跟,他要是敢来,我拼了这身老骨头也要将他赶出去。”
“云烟你别怕,你和小宝安心养身子,祖父这把老骨头还拼得动。”
我心中一阵酸楚,连日紧绷的身心终于放松。
一头扎进祖母怀中痛哭。
就在这时,云氏门被敲响。
傅寒山来了。
云氏是仿古建筑,祖母将我送回内院。
傅寒山一进门就跪在了祖父面前。
“祖父,对不起,是我害了云烟和女儿。”
祖父胡子直颤。
“你还敢来。”
拐杖“嘭嘭”敲在傅寒山身上,他一下没躲。
傅寒山红着眼,身影悲戚。
“祖父打得对,是我对不起云烟,害了她们母女。”
“真的失去云烟,我才知道我有多爱她,这一切惩罚我都认,只求祖父让我再见见她。”
我和傅寒山在澳洲相遇。
他对我一见钟情,每天天不亮就守在云家门口,只为见我一面。
我们恋爱后,他更是成了我的贴身使者,鲜花礼物从未中断。
我吃饭爱挑食,傅寒山每日挤出时间来做云家的厨子。
恋爱两年从未间断。
我遇到匪徒抢劫时,傅寒山为了护我,背被砍伤也未曾叫过一次痛。
祖父这才同意将我嫁给傅寒山。
可曾经掏心掏肺对我好的人,竟成了伤我最深的人。
祖父偷偷擦干眼泪,他不敢想,如果不是我及时回来,他这把老骨头还有没有机会再见我一面。
“云烟和孩子已经遇难,从今后云家和傅家再无任何关系。”
傅寒山不断磕头。
“我在海里捞了数天,没找到云烟的尸体,我不相信她死了,求祖父让我见她一面。”
祖父怒视他猩红的额头。
“当初你也是跪在这里求我把云烟嫁给你,发誓会好好对她。”
“可你都做了什么?”
“和夏璃纠缠不清有了孩子,故意制造难产险些害了云烟和孩子的性命,甚至纵容夏璃切了云烟的子宫!”
“要不是你,她怎么会遇上空难!”
说完,祖父抄起手边的花瓶砸向傅寒山。
傅寒山没有躲,鲜血顺着发丝缓缓流淌。
“云烟已经死了,就算打死你她也回不来,把他给我赶出去。”
保镖死死按住挣扎的傅寒山,将人拖了出去。
就在傅寒山准备翻墙时。
助理的电话再次打了进来。
傅氏的董事会要罢免傅寒山。
傅寒山立刻赶了回去。
傅屿白西装革履,翘腿坐在会议室正中央。
傅寒山推门而入,脸色陡变。
“你一个私生子,怎么配坐这个位置!”
傅屿白挑眉看他。
“二哥这个私生子能坐得,我为何不能?”
“你已经满身污点,傅氏股价都跌成白菜价了,这位置换换人又如何?”
傅寒山心惊,联想到近日傅氏接连被搞。
“是你!”
傅屿白没有否认,轻轻鼓掌。
“二哥还没真糊涂。”
“都是私生子,谁比谁高贵,要不是云烟嫂嫂高看你一眼,我当初怎么会败!”
傅寒山还未反应过来,董事会已经开始表决。
在座十几人,竟无一人支持傅寒山。
傅寒山被迫出局。
众人散去。
傅寒山叫住傅屿白。
“你手上的大量资金是云氏给的吧。”
“我可以把公司让给你,你告诉我云烟在哪?”
傅屿白冷笑。
“你没资格跟我谈条件。”
傅寒山被赶出了公司。
名下所有资产被查封,用来赔偿傅氏这些天的巨额亏损。
傅寒山回到傅宅时,查封人员已经到了。
夏璃疯了一样阻拦。
看见傅寒山,她冲了过来。
“云烟死了,她虽然放弃了婚内财产,但云氏是她的婚前财产,你有资格继承对不对。”
傅寒山像被触了逆鳞,一把将她踹飞出去。
“不许乱说,云烟没死!”
“都是你害得我家破人亡。”
查封人员将别墅搬空后,贴上了封条。
夏璃和豆丁哭哑了嗓子也无用。
一夜之间,她流落街头。
夏璃哭得撕心裂肺。
“你可以恨我,但豆丁才四岁,他是你的亲儿子,他已经过继给你们,也有资格继承云烟的遗产,你不能不管他啊!”
傅屿白不经意开车路过。
“抱歉,云烟嫂嫂去世前就把国内的婚前财产赠与我了,你们一份也别想得到。”
“要是想找云烟当妈,一头撞死去地下见她吧。”
次日清晨。
医院传来消息,女儿身体好转,可以出院。
我急切万分,不愿再等傅寒山出差回来。
收拾东西立刻出门。
夏璃却挡住了我。
我冷冷盯着她。
“我要去接女儿,让开。”
夏璃嘴角露出讥笑。
“你不知道吧,那是我女儿,傅寒山为了断绝你女儿对豆丁的威胁,答应把她养在我名下。”
我瞳孔一颤。
“怎么可能!”
夏璃笑意更甚。
“为什不能,豆丁和你女儿交换的协议可是你亲手签下的。”
“别说傅寒山的资产,就是整个傅氏,只要我动动嘴,傅寒山就会屁颠屁颠捧到豆丁手上。”
我不可置信。
傅寒山竟为豆丁做到这种地步!
他竟忍心断绝父女之情。
我不能再等,必须在协议生效前带女儿走。
否则,我们母女俩会被啃得渣都不剩!
这时,夏璃凑到我耳边。
“知道你为什么会第二次出血吗?”
我死死攥拳。
夏璃的声音犹如鬼魅。
“我只是随便一哭,怕你再生个男孩后傅寒山不要豆丁,他就真的把你的子宫切了。”
“你老公真听嫂嫂的话。”
我耳边一阵轰鸣,痛苦几乎将我淹没。
一巴掌甩到夏璃脸上。
“你还不知道吧,豆丁可是你老公亲生的。”
下一秒,夏璃尖叫着向栏杆倒去。
傅寒山飞奔冲上二楼,稳稳抱住夏璃后,仍心有余悸。
看向我时,眼中皆是震怒。
“这是三楼,摔下去她会没命的!”
“夏璃体谅你生女儿不容易,处处照顾你,体谅你。你为什么要害她!”
我冷笑地看着二人,刚要开口。
夏璃哭道:“是我不好,我本想和弟妹商量孩子接回来后,我帮她照顾。这样她也能看在我尽心尽力的份上,能够多爱豆丁一点。”
“豆丁过继给你们,以后也是要叫她妈妈的。”
“是我太心急,没考虑到云烟的感受。”
豆丁闻言,崩溃大哭。
“我不要叫她妈妈,她是个坏女人,她讨厌豆丁。”
傅寒山冷冷瞪着我。
“她心思歹毒,不配为人母!”
“道歉,否则以后女儿回来后就交给夏璃抚养!”
我倔强的瞪着傅寒山不愿开口。
夏璃朝豆丁使了个眼神。
豆丁大叫着用头撞向我的肚子。
“坏女人,我要打死你,我要给妈妈报仇。”
女儿还等着我去接,我的身体不能再出任何问题。
我刚要将豆丁推开。
傅寒山突然站起,甩了我一巴掌。
“谁也不能伤害豆丁!”
婆婆冲上来将我推倒。
“自己生不出儿子,还想害我孙子,没门!”
我踉跄倒地,扭到了脚踝。
傅寒山再没给我一个眼神,抱着夏璃冲去了医院。
看着他冷漠决绝的背影,我知道那个爱我如命的人彻底消失了。
婆婆带着豆丁也跟了过去。
我没有浪费时间,忍着痛收拾东西。
避开佣人出了别墅,赶去医院接女儿。
刚出医院门。
傅屿白开车赶到。
“当初非要嫁他,这一走不后悔?”
我看着熟睡的女儿,含泪点头。
傅屿白一手稳稳开车,一手将机票递来。
“说话算话,我送你出国,你把云氏资源借我。”
当天中午,傅寒山在医院电视上看到一则新闻。
“我市至F国的一架民航客机不幸坠海,遇难人员名单:……云烟……”
我难产大出血,紧急手术需要傅寒山签字。
疼痛欲绝时,傅寒山不顾医生阻拦闯进产房。
身后跟着一个四岁男孩和律师。
“你签下这份过继和财产转让协议,我立刻在手术同意书上签字。”
血不断从下体喷涌。
律师皱眉劝道:“再晚就保不住子宫了,先抢救吧。”
傅寒山却厉声呵斥:
“豆丁是大哥唯一的孩子,我答应过将一切财产赠与他。即使我的孩子也不能对他产生威胁。大哥对我恩重如山,老婆你一定能理解。”
我已无力握笔,蘸着鲜血按下手印。
手术结束后,我刚有意识。
却听到了傅寒山和律师的谈话。
“您何必心急,万一被夫人发现异常,查出豆丁是您和夏璃的血脉,就全完了!”
……
傅寒山声音冰冷。
“为了豆丁和夏璃,我本来不想和云烟生子,但云烟怀孕后一直在国外陪病重的祖母,我找不到时机下手。”
“知道云烟怀的是女儿,我松了一口气。但为了断绝后患,我只能趁云烟最脆弱时,逼她签下协议。”
律师沉默片刻。
“可您没有必要故意制造难产,女人生育本就艰难……”
傅寒山冷哼道:“住口,哪个女人生孩子不难,夏璃没有受苦吗?”
“云烟做了母亲,一定会为孩子考虑,不威胁到她的生命,她会答应?”
“这次是我对不起她,余生我一定会好好弥补她和孩子。”
怪不得刚怀孕时他找各种理由劝我打掉孩子。
怪不得非要查胎儿性别。
怪不得非要接我回国生产。
为了夏璃和豆丁,他竟不惜赌上我和女儿的命。
我的身体因失血过多,冰冷彻骨。
可这远不及我心中的寒意。
律师走后,我睁开了眼。
“老婆你睡了一天,终于醒了,我真的好担心。”
傅寒山眸中满是心疼,看不出一丝虚情假意。
可我难产大出血不正是拜他所赐。
我瞥向桌上沾血的协议。
傅寒山却迅速挡住我的目光。
“云烟,协议已经签下,便不能更改。”
“宝宝是女孩,不需要那么多家产。但豆丁是我傅家唯一的男孩,我哥去世后,豆丁和夏璃无依无靠,身为小叔我必须担起这个责任,他们只有我了。”
我轻轻摇头。
“我不怪你。”
但我会带着女儿离开。
我虚弱地问他女儿在哪。
傅寒山叹口气。
“因为你难产拖延太久,女儿一出生便进了保温箱,老婆你千万别自责。”
“你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她。”
我倒抽一口气,差点以为听错了。
不可置信地看他。
全然看不出一丝内疚和不安。
“带我去看看宝宝。”
傅寒山刚想拒绝,但看到我眼中强忍的泪水。
恋爱结婚,我还从未在他面前流过泪。
犹豫后还是答应。
他推着我走到新生儿监护室门口。
女儿静静地躺在保温箱中,身上还残留着青紫痕迹。
我心脏抽痛,疼得我几乎无法呼吸。
这时,伤口传来一阵剧痛,鲜血渗出纱布。
傅寒山刚想叫医生,手机却响了。
挂断电话后,他神色焦急。
“豆丁做噩梦被吓醒,夏璃安抚不了,我必须回去看看。伤口出血是正常现象,病房就在楼下,云烟你能自己回去对吗?”
“云烟,我不能抛下他们不管。”
他将豆丁和夏璃看得比我重要的多,我已经拦不住他。
既如此,我放手便是。
等宝宝身体好转,便是我们离开之时。
可我高估了自己身体。
晕倒在回病房的路上。
等医生发现时,腰腹已经一片猩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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