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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爷他强娶为上无删减全文

黛墨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在场之中除了世子,没人有如此内力。萧洹神色不虞:“谁准你自作主张?”“属下……”常衡察觉到主子的怒气,急忙跪下,“他如此卑鄙,应当挫骨扬灰,世子为何要留着他的性命?”“你傻呀,他是云家后人,你家主子身上的毒一日未解,他一日都不能死。”慕时教训道。“可他不是说……”“你是真的傻,难怪他没派你去查云家。”慕时说着,晃了晃手中的典籍,“既然握有此毒的配方,我和师父加以研究,未必不能炼制出解药。不过前提是得保证这配方和炼制方法都是真的。”萧洹也是想到这一点,所以才出手阻止。常衡怔愣片刻后才恍然大悟。如果典籍有问题,而云大爷又死了,那还能找谁去?他一阵心惊,背脊尽是冷汗:“属下险些闯下大祸,甘愿受罚!”“如有再犯,你自行了结。”萧洹心情低沉,...

主角:林知意萧洹   更新:2025-02-18 04: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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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知意萧洹的其他类型小说《三爷他强娶为上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黛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场之中除了世子,没人有如此内力。萧洹神色不虞:“谁准你自作主张?”“属下……”常衡察觉到主子的怒气,急忙跪下,“他如此卑鄙,应当挫骨扬灰,世子为何要留着他的性命?”“你傻呀,他是云家后人,你家主子身上的毒一日未解,他一日都不能死。”慕时教训道。“可他不是说……”“你是真的傻,难怪他没派你去查云家。”慕时说着,晃了晃手中的典籍,“既然握有此毒的配方,我和师父加以研究,未必不能炼制出解药。不过前提是得保证这配方和炼制方法都是真的。”萧洹也是想到这一点,所以才出手阻止。常衡怔愣片刻后才恍然大悟。如果典籍有问题,而云大爷又死了,那还能找谁去?他一阵心惊,背脊尽是冷汗:“属下险些闯下大祸,甘愿受罚!”“如有再犯,你自行了结。”萧洹心情低沉,...

《三爷他强娶为上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在场之中除了世子,没人有如此内力。

萧洹神色不虞:“谁准你自作主张?”

“属下……”常衡察觉到主子的怒气,急忙跪下,“他如此卑鄙,应当挫骨扬灰,世子为何要留着他的性命?”

“你傻呀,他是云家后人,你家主子身上的毒一日未解,他一日都不能死。”慕时教训道。

“可他不是说……”

“你是真的傻,难怪他没派你去查云家。”慕时说着,晃了晃手中的典籍,“既然握有此毒的配方,我和师父加以研究,未必不能炼制出解药。不过前提是得保证这配方和炼制方法都是真的。”

萧洹也是想到这一点,所以才出手阻止。

常衡怔愣片刻后才恍然大悟。

如果典籍有问题,而云大爷又死了,那还能找谁去?

他一阵心惊,背脊尽是冷汗:“属下险些闯下大祸,甘愿受罚!”

“如有再犯,你自行了结。”萧洹心情低沉,声音冰冷。

随后就吩咐侍卫们开始善后,营造山匪洗劫的场景。

云大爷喜极而泣:“世子,小的一定竭尽所能,帮助这位公子研制解药,将功补过!”

云家人此刻再明白不过,他们已经成了阶下囚,什么功名利禄和荣华富贵,往后是想都别想了。

夜半,客栈燃起熊熊大火。

一队“山匪”也掳着人出了小镇。

马车上。

角落处的灯盏里摆放着一颗夜明珠,散发着莹莹光芒。

慕时掀着帘子看了又看,仍是一脸嫌弃:“要不是跟常衡这小子一同在庄子上长大,我真怀疑他是个奸细,是专门来害你的。”

他们三个只差两三岁。

常衡年纪最小,最喜欢追着萧洹跑。

“你此次带云家人去药谷,让他一路护送吧。”萧洹说道。

慕时嘴角抽了抽:“你这是不要他了?”

萧洹说:“你能自保,但云家人未必。”

慕时明白了,萧洹这是怕那背后之人在途中下手。

他道:“听说那个叫夏萍的丫鬟身家清白,你一开始才没有太防备,这样的一颗钉子,无论是挑选还是培养都不容易,你心里可有怀疑的人了?”

“朝中如今有不少人对我恨之入骨。”萧洹神色很淡。

这就是没头绪,慕时翻了个白眼,“给老皇帝卖命着实不容易啊。”

永明帝年纪越大,疑心越重,他们这条路没那么好走。

忽然,慕时不知想到了什么,问道:“你如今掌管黑龙司,怎么还未查到昭昭妹妹的下落?”

萧洹神色明显一僵,只是那萤光光芒不算明亮,他这短暂的失态并未让慕时察觉。

他转头看去,眼神玩味:“你那么多好妹妹,竟还记得她?”

慕时不服气,瞪了他一眼:“当年庄子有瘟疫肆虐,是她和夫人救了我们,如此救命大恩,我自然记得她。那些好妹妹哪能跟她比,我年过二十还不成婚,不就是为了等她嘛!”

萧洹越听面色越沉,目光也越发凌厉。

“你……你怎么一副想杀了我的样子?”慕时见他对自己露出这样的神色,百思不得其解。

“没什么。”萧洹别过头,不再搭理他。

慕时撇撇嘴,一直想着自己哪句话得罪了这祖宗。

对了,当时萧洹病的最重,脸上长满麻子,丑陋得很,昭昭妹妹就被他吓哭过,更不爱往他跟前凑。

萧洹心眼小,肯定还记着昭昭妹妹说他丑这一件事,所以才不乐意帮自己找人。

罢了,还是自己派人去查探吧,不指望这位祖宗了。

——

云家人在上京途中遇匪一事很快传回京城。


想要驱蚊,必有艾叶和丁香等物,但味道混在一起算不上好闻。

可加上那从西域来的茶芜香籽,香味就大不一样了。

不过多一分太浓烈,少一分太清冽,林知意知道他挑剔,又见惯了好东西,前前后后配了好几次才算满意。

许久没去听雨轩送东西,林知意今日也无需绕路躲人,带着素云就过去了。

角门的侍卫依旧没拦她。

进了听雨轩,就有婢女迎上来,微微屈膝行礼:“五姑娘,世子在莲花池那边,奴婢带您过去。”

“有劳了。”林知意微微颔首。

东苑的莲花池不小。

绿莹莹的荷叶几乎铺满了整个池子。

婢女领着她到了岸边的八角琉璃亭,四周挂着流光薄纱,隐约见到萧洹那修长的身影。

林知意道了声谢,让素云在外等着,便拿着装着香料的匣子走进去。

亭中石桌上,摆着一副玉石棋盘以及鎏金缠枝熏炉,香雾袅袅,气味冷冽。

萧洹一袭月白袍子,头发半披,徐徐微风吹动他额间几缕碎发,难得透出了几分温润如玉。

他盯着棋盘上的残局,听见她的喊声,没有抬头,不冷不热的说了句:“难得,还以为你要多休养几日。”

这话听起来怎么阴阳怪气的?

他是在朝堂上受气了?

林知意抿抿嘴,道:“托三哥的福,我的身子已经大好,所以就配了些驱蚊的熏香拿过来。”

萧洹终于抬眸看她。

眼神很冷。

目光下移,落在她双手捧着的方形锦盒上。

他抿紧了薄唇,又不说话了。

林知意只觉得他那目光如刀,刺得她很不舒服,她站在那儿仿佛度日如年。

她率先打破僵局,小心翼翼问道:“不如我来把熏炉里的香料换一换?三哥看看喜不喜欢?”

他还是没做声。

林知意最讨厌他这幅死样子,不高兴了便一句话不说,摆着一张臭脸。

以前她看了心里就害怕,也待在一旁不说话。

谁知他的脸色更臭了,接着就将她折腾更狠。

不过经过半年的相处,她也大致摸清他的性子,只要他没拒绝,那就是可以。

她将锦盒放在石桌一角,开始忙活更换熏香。

不多时,便有阵阵的香味弥漫开来。

终于,萧洹在残局上落下一个白子,开了他的尊口:“你平日制的香,先送了我这儿,再送慈安堂,有时候还不忘送些给管事妈妈们,这府里就数你最会左右逢源。”

林知意愣了愣,心中涌上了一抹难以言喻的酸楚。

她无父无母,寄人篱下,若连这点人情世故都不会,还如何在王府活得下去?

那些管事妈妈最爱扣着银月阁的用度,她平日得送些银两又或者一些小玩意,她们才会把东西送来。

她压下心底酸意,问:“三哥不喜欢这种香味吗?是觉得淡了还是浓了?”

她脑海里过着配方,想着该如何改良。

萧洹那双丹凤眼扫了她一眼:“你制的香,人人皆有,你怎就好意思借着我的威势去教训人?”

她怎就不明白,既然要他做靠山,送他的东西就该是独一份。

旁人有的,他不屑要!

林知意听明白了,原来是觉得她狐假虎威,恃宠生娇,打了他的亲妹妹。

可那日,明明是萧玉芙先动的手。

“三哥不喜欢,那我往后就不送便是。”林知意心凉了半截,要去将锦盒拿起。

没成想萧洹眼眸更冷,拂袖一扫,哐当一声响,锦盒摔落,里面的香粉也洒落了一地。


后头骤然出现一道人影,抓住她的手臂。

“素云姑娘,别过去打扰了世子他们。”常衡说着,顺势将她拽到了更远处。

亭中薄纱垂落,离得远了,更看不清里面在做什么了。

素云怔了片刻,才反应过来常衡为何要阻拦自己,一股羞恼冲上脑门,她一张脸又红又烫,怒道:“这是在外……外边!世子怎么能如此羞辱我家姑娘!”

常衡耳根子也有点红,别过脸拿出哨子吹了个暗号。

很快又有别哨子音回应。

他这才得空说道:“那你们往后说话就小心些。你家姑娘已是世子的人,怎么还想着嫁给别人?更别说那赵家公子还是个傻子!”

这不就是说,他家世子连一个傻子都比不上?

别说是世子,他这个做近侍的也被气得不轻!

素云瞪大眼睛,呼吸停滞:“你……你们怎么偷听人家说话?”

所以说,世子是在变相惩罚姑娘?

常衡白了她一眼:“银月阁就那么点地方,你们又没人在外面守着,刚进院就听见了,算什么偷听。”

素云也来了脾气,双手叉腰:“哼,先前姑娘病了,我来听雨轩可是被打发了回去。现在姑娘病好了,就说她是世子的人,真够无耻的。”

常衡面色微变,捂住她的嘴。

他皱眉警告道:“在听雨轩,你也敢说世子的不是?不要命了?”

素云唔唔唔了几声,常衡才放开手。

他解释道:“世子那两日在黑龙司忙着案子,不怎么回府,是薛姑姑自作主张的。”

“当真?”素云不大相信。

常衡点点头:“自然,世子亦是发了大脾气,让薛姑姑回去庄子,别再管听雨轩的内务了。”

素云怔愣片刻。

薛姑姑跟随世子多年,世子就这样把人赶走了?

听起来,姑娘在世子心里似乎是占着一席之地……

她用手肘戳了戳常衡,问道:“如今王妃起了疑心,世子打算如何安置姑娘?”

常衡一听就知道她是在试探。

他不想让这主仆两有着无谓的希望,便说:“世子的亲事快定下了,等夫人嫁进来,自然会给你家姑娘一个贵妾的名分。”

他虽不像薛姑姑那样仇视林知意,可也觉得世子金尊玉贵,不与林知意计较,还给她一个贵妾的名分,她该是千恩万谢了。

但前提是林知意得安安分分的。

所以常衡又特意提醒了素云一句。

素云诚惶诚恐的点点头:“我记下了。”

——

琉璃亭里一片狼藉。

女子的声音细细软软的,带着乞求:“不要了……”

她衣衫半卸,雪白皮肤上尽是他留下的痕迹。

萧洹的热毒明明已经缓解,神志清醒了,可他的脸仍然绷得很紧,额头的青筋越发明显。

海浪层层叠叠。

她这条小船似乎怎么都到不了尽头。

见她咬着下唇,不想发出娇羞的声音,他面色更冷的继续着。

林知意面颊潮红,眼睛氤氲着雾气,她掐了掐他的刚硬的手臂,声音稀碎:“三哥,是我错了,我不该骂你……”

他生气时非常蛮横。

她实在是承受不住。

果然,萧洹停了下来。

却是双眸沉静,手抚上她潮红的小脸,捋了捋她粘腻在鬓间的发丝,慢声说:“往后别再往各院送东西。”

无论是吃食,还是熏香。

都只能给他一个人做。

林知意一边喘息,一边惊疑。

他这是气自己的东西不是独一份?

这人先前可不是这么小气的。

她抬眸看他:“可送给王妃的只是寻常的香料,而你这驱蚊的熏香是用了贵价且难得的材料制成的,天底下独一份,就连我自己都舍不得用呢……”


银月阁的库房很小,堆放的都是父母的旧物,其中大部分都是她父亲留下来的医书。

过了春雨时节,她就会将医书翻找出来晾一晾晒一晒。

只是她将这些医书翻了又翻,都没能找到半点关于那热毒的记录。

她刚想到什么,桂嬷嬷就来了。

丫鬟捧着一套好料子做的衣裙,珠钗首饰亦是当下时新的款式。

“府中来了贵客,还请五姑娘梳洗更衣去见见客人。”

林知意眼珠一转,已猜到来的贵客是谁。

她放下手中的活儿,梳妆更衣后,便随着桂嬷嬷前去正堂。

才走到前院的园子,就听见正堂里传来一阵怒斥声。

燕王妃显然是被气急了,声音尖锐:“赵夫人,咱们明明说好今日定亲,半个月后就把人抬进赵家,你现下怎么能不认?!难不成你是嫌她身份低吗?你也不想想你儿子是什么情况!”

赵夫人自知理亏,忍着脾气道:“我倒也想帮他娶个媳妇,可我去出云观找道长对过他们二人的八字,他们若是结亲,必有血光之灾,我怎么敢定下这门亲事。”

她儿子就算脑子不太灵光,那也是她的心肝宝贝。

她是不会为了那么点权势,让儿子身处危险之中的。

赵夫人也不给燕王妃说话的机会了,命人放下那一盒熏香香料,起身告辞。

燕王妃噎了噎,只好让丫鬟把人送走。

桂嬷嬷这才带着林知意进去。

燕王妃大概被徐家的事困扰,整个人憔悴不少。

她的目光阴冷:“你真是好本事。”

林知意嘴角弯了弯,一改平日那柔弱的性情,语气颇有挑衅的意味:“知意的亲事自有三哥来做主,还请王妃日后不用操心了。”

燕王妃愣了愣。

这是与她挑明了?

桂嬷嬷反应倒快,怒斥一声:“放肆!你不知羞耻,做出此等败坏门风的事情,还敢这样跟王妃说话?”

林知意一脸无辜:“我与三哥之间是兄妹情深,兄友妹恭,并无其他逾越,嬷嬷是不是耳朵不好,听岔了什么?”

桂嬷嬷一噎。

燕王妃微眯眼睛,压下了怒气:“他如今忙着黑龙司的案子,还能有空操心你的婚事,看来他待你确实不错。”

她还从未见过儿子对人如此上心。

以前是她看走眼了,竟觉得他们真的只是兄妹之情。

林知意嘴角弯了弯,露出几分腼腆。

燕王妃继续诱导:“你身在内宅还不知道吧?他前几日进宫,在陛下面前说要娶扬州云家的姑娘,还说什么见画便是倾心,非她不娶……”

她抬眸瞥了眼,接着道:“陛下已经准许这门亲事,等他忙完手头上的事儿,就该准备派人去扬州送聘下定了。知意,这是你最后的机会。”

尽管早已知晓,林知意的心还是紧了紧。

不过她脸上笑意并未退去,道:“三哥觅得良人,我这个做妹妹只会高兴。”

燕王妃见她油盐不进,忽的头痛得很。

林太医是个有风骨的,林夫人更是宁做寒门不做高门妾,怎么他们的女儿竟如此不知羞耻?

林知意话锋一转,又说自己要出门买些东西,请她准许。

燕王妃一肚子气,本想一口拒绝,但她眼底掠过一抹精光,便让人去备车。

林知意福了福身,高高兴兴的退下了。

燕王妃面色冷了下来,解下自己腰间的玉牌,道:“你亲自去一趟徐国公府,让国公爷务必抓住此次机会……”


听说那赵家公子年少时磕坏了脑子,智商只有五六岁大。

若王妃真把姑娘嫁到赵家,姑娘这辈子就一眼望到头了。

林知意反倒笑了笑:“若能堂堂正正的嫁出去,也没什么不好的。”

起码不是做妾,更不是做见不得光的外室。

她的笑意有些苦涩。

素云知道她的烦忧,跟着笑起来,哄道:“姑娘说的是。”

夏荷问:“那姑娘出嫁时还带上奴婢吗?”

“若我能嫁得出去,定会带上你。”

屋里憧憬的笑声传到了外头。

院外暗处,站着两道人影。

常衡提着食盒,已感受到主子的气息逐渐阴冷。

他大气不敢喘,见萧洹转身就走,他急忙跟上,低声问:“世子,不把吃的送进去了?”

“扔了。”萧洹冷声说。

“可这是您……”

“本世子说,扔了。”萧洹一字一句说道。

——

燕王妃回去慈安堂便头痛病发作了。

府医来给她施针,折腾了半天,才稍稍好转。

燕王妃戴着抹额,靠在软枕上,声音虚弱:“外头的流言制止了吗?”

桂嬷嬷一脸为难,劝道:“王妃现下最要紧的还是要保重身子,外头的事,国公爷会处理的。”

燕王妃听出来了,喃喃说道:“就是压不住……我命怎么这么苦啊,怎么就生了这么个逆子……”

没想到那逆子会另辟蹊径,竟将她为难林知意的事儿往外宣扬。

她活了几十年,从未试过如此丢脸!以后她还如何出去见人?!

早知道这个儿子如此不孝,当初在他出生之时,就该把他掐死!

燕王妃忽的坐起身,问道:“林知意先前送来的香料可还有?”

桂嬷嬷愣了愣,才答:“还有一份凝神静气的。”

林知意不仅往听雨轩送东西,连慈安堂也送了不少。

像香料这些小东西,燕王妃知道是她自己配的并不看上眼,就随手赏给了桂嬷嬷。

桂嬷嬷年纪大了,睡眠不好,夜晚点上熏香小半个时辰,她就睡得格外香甜。

燕王妃眼珠子一转,吩咐道:“那你将东西装好,亲自去送给赵夫人,记得要说这是五姑娘制的,她自会明白我的意思。”

“王妃真打算跟赵家说亲?”桂嬷嬷皱着眉头,“若被人知道了,岂不是把话传更得更加难听了?”

燕王妃哼了哼,“一时的耻辱算什么?他们敢到我面前说吗?现下最要紧的是抓住那逆子的把柄!”

她兄长早上就派人过来传话,说萧洹正在查茶税的案子,徐家不少族人和门生都牵涉到其中。

萧洹一旦将名单呈上,徐家危矣!

桂嬷嬷明白了。

王妃还是想利用林知意,逼世子犯错。

“就算他们真的有私情,世子如此凉薄聪明,不一定会中算。”桂嬷嬷眼珠子一转,“还不如给五姑娘验身呢。”

燕王妃轻轻摇头:“没有当场捉女干,奈何不了那个逆子的,搞不好又被他倒打一耙,还会废了林知意这枚棋子。先试探一二吧,他不出手的话,林知意嫁给赵家那傻子,也算解我心头之恨。”

她声音疲惫。

桂嬷嬷吹捧道:“赵公子的头脑虽不大灵光,但赵家祖上出过太师,门第不低,五姑娘若能嫁进去,也算是高攀了,王妃实则是煞费苦心。”

这几日,没人再来银月阁,林知意安心养了几天的病。

待身子大好,她就让素云把装着香料的匣子搬出来,开始制作熏香。

这是先前她答应了萧洹的。

那晚他不止开口保住了素云,还请了好大夫,又照顾了自己一夜,不管他是出于什么心思,自己都理应归还这份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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