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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千金她被迫联姻后,找到真爱了后续+全文

是鱼头星星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男人的长相她再熟悉不过,她不知道商寂怎么在伦敦,也不知道为什么在异国他乡,他会和南欣谈笑自然,那会儿圈里都在说他们已经分手。江疏月脑子只有一个想法,他其实并没有放下南欣,或许有什么原因,不得不分手,即便分手,他对她的感情还在。伦敦夏季天气温和,时而吹来凉爽的夏风,那天是温度最高的一天,即便吹来凉风也不觉得心情舒坦。此后,她没再去过那家咖啡店。从那天开始,她决定不再喜欢商寂,偷偷写下第一张纸条:今年是决定不喜欢商寂的第一年。——坚持住,江疏月!纸条被对折几下,塞进珍妮特温特森的其中一本书中。写下这样的纸条,却在每一年家族之间的聚餐,她于人群中瞧见男人俊朗不凡的面容,便会想到第一次碰上他的场景,心中对他的喜欢还是没有减轻,而默默被隐藏起...

主角:江疏月商寂   更新:2025-02-18 04: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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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疏月商寂的其他类型小说《真千金她被迫联姻后,找到真爱了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是鱼头星星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男人的长相她再熟悉不过,她不知道商寂怎么在伦敦,也不知道为什么在异国他乡,他会和南欣谈笑自然,那会儿圈里都在说他们已经分手。江疏月脑子只有一个想法,他其实并没有放下南欣,或许有什么原因,不得不分手,即便分手,他对她的感情还在。伦敦夏季天气温和,时而吹来凉爽的夏风,那天是温度最高的一天,即便吹来凉风也不觉得心情舒坦。此后,她没再去过那家咖啡店。从那天开始,她决定不再喜欢商寂,偷偷写下第一张纸条:今年是决定不喜欢商寂的第一年。——坚持住,江疏月!纸条被对折几下,塞进珍妮特温特森的其中一本书中。写下这样的纸条,却在每一年家族之间的聚餐,她于人群中瞧见男人俊朗不凡的面容,便会想到第一次碰上他的场景,心中对他的喜欢还是没有减轻,而默默被隐藏起...

《真千金她被迫联姻后,找到真爱了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男人的长相她再熟悉不过,她不知道商寂怎么在伦敦,也不知道为什么在异国他乡,他会和南欣谈笑自然,那会儿圈里都在说他们已经分手。

江疏月脑子只有一个想法,他其实并没有放下南欣,或许有什么原因,不得不分手,即便分手,他对她的感情还在。

伦敦夏季天气温和,时而吹来凉爽的夏风,那天是温度最高的一天,即便吹来凉风也不觉得心情舒坦。

此后,她没再去过那家咖啡店。

从那天开始,她决定不再喜欢商寂,偷偷写下第一张纸条:

今年是决定不喜欢商寂的第一年。

——坚持住,江疏月!

纸条被对折几下,塞进珍妮特温特森的其中一本书中。

写下这样的纸条,却在每一年家族之间的聚餐,她于人群中瞧见男人俊朗不凡的面容,便会想到第一次碰上他的场景,心中对他的喜欢还是没有减轻,而默默被隐藏起来。

就像那只痞坏的绵羊没有给她留下姓名,所以这场暗恋也不需要留下姓名。

在决定不喜欢他的第五年,她和他结婚了。

多好的一个机会啊。

而他说,只谈婚姻,不谈感情。

江疏月乐意接受的,她以为自己能够遵守这样的约定,没想到还是不小心撞了南墙。

黑夜中,她快速眨了几下眼睛,没有抱着他睡觉,也没有离开他的怀抱,两人贴着,却算不上毫无阻隔地贴着。

不知过了多久,江疏月才迷迷糊糊睡过去,再度醒来的时候,身边人还没起。

一整晚没有得到充足的睡眠,她感觉脑子晕沉沉的,又没有继续睡下去的心思,干脆起床。

起身的时候,她动作轻柔拉开被子,刚准备抽身离开,身后传开低哑的声音:“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江疏月:“睡够了。”

商寂拉住她的手,重新将她拉回怀里,下巴抵在她的头顶,掌心握住她的腰,嗓音带着慵懒:“陪我再睡二十分钟,好吗?”

她背对着他,没再动,安安静静的。

大概过了十分钟,他大概也没了睡意,低声和她聊天:“明天我要出国。”

“嗯,我知道,昨天看到了。”

刚睡醒,商寂嗓子有点哑:“今晚和我一起回老宅?”

江疏月自然问出:“叔叔阿姨有事找我们?”

闻言,商寂却皱了皱眉头:“你应当改口了。”

江疏月:“……”

“忘了,抱歉。”

商寂解释:“没什么大事,大概就是叫我们回去吃个饭,顺带催一下。”

“催什么?”江疏月顺着问出。

他顿住几秒,放在她腰上的手动了一下,捏一捏她的腰,唇角勾着:“夫妻之间,你说催什么?”

江疏月觉得腰上痒痒的,回头瞪他一下:“催也没用。”

反正短期之内,她没有任何想要生孩子的打算。

做最坏的打算,如果那会儿没有相爱,就算要生,那也是她的孩子,是她想要养一个自己的孩子,与其他任何没有关系。

商寂语气正色:“一切听从你的意愿,到时候我爸妈说的话你当耳边风,任何问题我来解决。”

江疏月了然点头。

下午时分,江疏月完成今天的工作之后,又重新装扮一下自己。

她穿上中式国风红色盘扣毛衣,下搭白色长半身裙,天气冷,她出门套上新中式风衣,整个穿搭显出中国风的古朴。

出门之前,她喝了一大碗冰糖雪梨汤,缓解嗓子的过度劳累。

司机接送她到商家老宅,那是坐落在远离市区的地方,靠山傍水,占地面积极大,中式装修风格,古色古香中不掩贵气。


一整晚梦境环绕,江疏月没怎么睡好,还时不时呓语两句,极其不踏实。

醒来的时候,床上只有她一个人,商寂早已起床,大概已经去公司。

江疏月很有分寸,不会主动过问他的行程,守住联姻夫妻之间的那条线。

圈内富家公子不少玩得开的,包养情人是常态,商寂不屑于此,骨子里的高傲使然。

撇开自己的少女心思,能和他联姻于她而言,已经是最好的归宿。

唯一缺点大概是,商寂性子痞,脾气差,经常将手底下的人训得大气不敢喘,雷厉风行,手段雷霆。

实际上,江疏月并不觉得这是缺点,换思维考虑,这叫拒绝内耗。

洗漱以后,她走出卧室,路过书房时听到里边传出低低的交谈声,他在里面开会。

江疏月心中了然,没打扰他,下楼吃早餐。

恒月别墅是两家人给两位新人准备的婚房,管家保姆齐全,后花园还有个泳池,和小阳台,空间宽敞,就算叫朋友来聚会也绰绰有余。

她并不太习惯这种照顾,只能尽量适应。

何嫂问她:“太太,您放在客厅的几个大纸箱要不要我叫人帮您整理一下?”

昨天搬家过来,还有很多东西没整理,客厅那几个箱子装着的全是她的书,各种各样的都有。

书是她的宝贝,她舍不得别人动,并且整理书还是自己来更方便,到时候找也知道位置。

江疏月摇头:“待会儿叫几个人帮我把书搬上二楼走廊就行。”

“他今天早餐吃了什么?”

别墅只有两个主人,女主人这么一问,何嫂也反应过来:“先生他只喝了一杯咖啡。”

只喝咖啡?

江疏月微微蹙眉,又微不可察地淡去,只说:“同样的咖啡给我一杯。”

何嫂刚应下来。

她又反悔了:“算了,我想吃小笼包。”

不适合自己的东西,硬套上去受伤的也只有自己罢了。

吃过早餐,江疏月开始将几个大纸箱撕开包装,仔细数过一遍,一共八个箱子,里面全放满书,大多数都是看过的名著,还有诗集和散文集,名家作品汇集,杂七杂八的工具书也有很多。

昨天她和他在微信说过要将书放进书房的书架,还提出加一个书架,确保能容纳她所有的书籍。

商寂没什么意见,主动提出让助理过几天按照同样的尺寸订做书架。

于是江疏月抱起堆垒的书籍往书房走,以示礼貌,进门之前敲了一下门,听到里边传来清冷的请进,她隔几秒之后才进去。

男人并不坐得端正,整个人靠在椅背,单手转着笔,冷硬轮廓透着黑沉,眉宇间的不耐溢于言表。

只扫一眼,江疏月动作轻柔关上门,脚步不自觉放轻,抱着书到书架旁,核桃木制书架放在右侧,并不靠近书桌。

她手臂压着厚重的书本,白皙皮肤瞬间多几条红痕。

她耐着性子一本一本放上去,还剩两本的时候,书房倏地响起一道斥声:

“一周的时间,你们就拿这种垃圾搪塞我!”

与此同时,江疏月被忽然的声音吓得身子颤一下,手中的书籍掉落地面,发出“啪”的一声,两两重叠。

她立即蹲下去捡书,抬眸往男人的方向看,恰与他对视,眸底带着些许埋怨。

这是她花大价钱买来的孤品!

商寂不明所以,毫不避讳,压住脾气,嗓音带着点不可察柔和:“怎么了?”

屏幕前的员工们:“……!!!”

这么温柔的语气,老板变异了?!

江疏月拿着书站起来,将封面给他看,神情严肃:“这本书有价无市,上面有作者的亲笔签名。”

屏幕前的员工:“……???”

女人的声音???

沉吟几秒,商寂开口:“作者还在世吗?”

“前几年去世了。”江疏月怜惜地摸摸封面,还伸手拍拍书上的灰尘。

又安静几秒,他开口:“抱歉。”

屏幕前的员工们:“……!!!”

老板转性了!居然还会道歉!

江疏月抿了抿唇,将书摆在书架上,清冷嗓音仿佛浸润恬静的泉水:“你收一下脾气就行。”

说完离开,连眼神都没给他,生怕晚一点自己就原谅他,毕竟他在她这里总能让她降低底线标准。

参加视频会议的员工们瞬间明白,小群里聊到老板结婚的事是真的,看来出声的是老板娘,把老板脾气压得服服帖帖。

屏幕里的商寂冷着一张脸,唇角抿紧,透着生人勿近的矜贵气质。

安静十几秒,商寂终于出声,嗓音低哑:“继续。”

一整个会议下来,全程商寂只听,很少出声,一般开口即一针见血,将方案全盘打回去。

期间江疏月来来回回搬书,本是无意偷听,奈何进门次数多以后,多多少少都听进去一点。

好像后来的方案也没让他满意,因为她进门都没见他笑过,倒也没发脾气,这让她很满意。

会议持续一个小时,最终以重新设计方案结束。

江疏月才将第一个书架填一半,拆到第二个箱子,由于拆开箱子,走廊东西杂乱。

她抱着一叠书,提声建议:“我可能要点时间,你要继续工作的话不然先去客厅或者卧室?”

别墅只有一间书房,其他房间还没置办,大多空着,没有任何家具,江疏月想着待会儿跟他说一下,再置办一间书房,两人工作不影响。

商寂脸沉如墨,显然会议影响到他的心情,一言不发拿过她手里的书,摆在书架上。

他长得高,轻轻松松就把书放上去,不用搬梯子。

“一起收拾吧。”

江疏月心脏跳动速度不自觉加快,望一眼男人的俊脸,扬唇一笑点头。

放完手上的书,商寂转身出门,女孩和他一起,他出声,语气淡淡:“同样的书架,明天应该能送过来。”

江疏月嗯了一声,轻声道谢,没敢抬头看他,生怕自己露出一点小心思。

箱子就放在书房门口,她怕直接搬进去声音太大影响他工作。

商寂在箱子旁蹲下,抬头望她,一张俊脸轮廓分明,颀长脖颈白皙。

“夫妻之间,不用客气。”他言语间多了几分无奈,又提醒她,“这句话我说过两次。”

第一次在相亲那天,她和他商量好双方之间联姻事宜,下意识说一声谢谢。

第二次在领证当天,她不小心崴一下脚,他扶了她一把。

言外之意,不想再说第三次。

江疏月嗯嗯两声,露出一个真诚的笑容,触及男人黑沉的眼神,又稍稍收敛一点。

商寂随即叫来几个人把箱子彻底搬进书房,房间面积大,放下几个箱子也不是难事。

之后她将书递给他,告诉他要放在哪个位置。

两个人干活效率比一个人高,又花了半小时,终于把第一个书架填满,而装书的箱子还剩四个。

她略微不好意思:“抱歉,我的书太多了。”

商寂先去洗手,又去冰箱拿来两瓶矿泉水,拧开瓶盖递给她。

他随意抬了抬下巴:“这些书你都看过?”

江疏月仰头喝一口冰水,身心舒畅,干燥的嗓子缓过来:“看过一半,另一半没看完,简单翻过。”

商寂毫不掩饰自己的欣赏,说话直接:“阅读量很高。”

江疏月唇角弯起,心间滋滋冒着蜜,尽量淡声道:“还好。”

她又想起个事,兴致冲冲跟他分享,“我大学的古代文学老师有三个这样书架的书,而且她都看过,看完之后堆在家里占位置,后来全部拿去废品站卖了,好可惜。”

商寂反应平平:“确实。”

“我去洗个澡,你随意。”

说完,他迈着长腿走进主卧,他的衣服和她的放在一个衣帽间,清一色的黑白灰。

江疏月哦了一声,那点刚刚涌起来的悦意又随之淡下去,他对她的事一点都不感兴趣,以后还是少说。

她压下心头的闷意,何嫂已经把清空的箱子拿走,书房恢复宁静,空气中仿佛还弥漫着男人身上那股清冽的檀木香,浅淡又具有侵略性。

将书架收拾好,江疏月索性拿来笔电,在书房写方案,既然他给了她一个机会,那她更要好好把握,认真对待。

工作起来忘了时间,直到何嫂来敲门,她才反应过来,合上笔电下楼。

餐桌上摆着饭菜,他不在,江疏月下意识问何嫂。

何嫂只诧异一秒,自然回答:“先生一个小时前出去了,说是有个应酬。”

江疏月面容平和,点一下头表示知道,随即在饭桌坐下。

一个屋檐下,她需要问保姆才能知道他的去向,确实有点奇怪。

即使心底失落,她也没有想太多,时刻记住男人联姻前跟她说的话,把所有心思压在最底下,本就不该被人知晓的。

_

周一,阳光洒在城市的每个角落,天气很好。

商氏集团产品开发部门的策划部工作群聊得热火朝天:

听说今天例会李特助会带一个外人来开会,说一下新产品研发的创意。

我们产品开发部是没人了?需要一个外人来提供方案。

可是没人能拿出商总满意的方案啊,几乎所有方案都被打回来。

也不知道是什么厉害人物,能直接从商总那里拿到机会。

一个走后门的,能有什么本事。

说这话的人正是产品开发部的策划部部门经理洪骐。

领导出声,其他小职员没再多说什么,应承几句,随即这件事便散去。


于是江疏月的视频转向朗诵,并且取得初步成就,她继续往这个方向发展,对朗诵的要求也更高,工作的内容相对增多,录制的时间更长一些。

她庆幸自己请了个助理,否则她该忙不过来。

十二月中旬,江疏月已经发了一个系列的视频,数据都比较可观,粉丝数也在涨,快到一百五十多万,她对这个数字很满意,不多不少刚刚好。

发表今天的视频后,她便让小杏下班,这些天工作也辛苦,她给她涨了五百块的工资。

小杏高兴坏了,笑眯眯地说:“谢谢疏月姐。”

“没事,辛苦了。”江疏月的嗓子有点哑,拍拍她的肩膀。

小杏略有些担忧:“姐,待会儿吃两片金嗓子吧,这些天朗诵诗歌嗓子遭老罪了。”

江疏月轻咳一下,确实有点疼:“好,我待会儿吃完饭吃。”

她嘱咐:“明天不用来太早,吃过午饭再来,把今天录好的视频剪了,明天按时发就行,还有一些广告商pr的消息别忘了回。”

一般她都会提前一天把视频录好,昨天太累没录,所以今天录了两个视频,现在视频剪辑全部交给小杏,她则是写脚本和录制,一些金额大的广告商pr也由她来联系。

小杏比了ok的手势:“放心吧,我都记着呢。”

江疏月笑着点头,送她出门,之后回厨房倒了杯温水喝下,嗓子的沙哑也没缓解。

何嫂在做晚饭,关心问一句:“需要煮冰糖雪梨汤吗?”

江疏月点头:“辛苦你了。”

她拿着水杯去到客厅,今天起太早现在有点困意,但她不想睡觉,于是找了条毯子裹着身上,在客厅沙发地毯上窝着看书。

下午六点时刻,落地窗旁斜照着夕阳,昏黄的光线落在地面,映照着一片暖意。

江疏月身上穿着毛衣和长裙,上身还裹着一条格子样式的毯子,整个人靠着沙发,双腿斜交叠放着,长发垂在胸前,气质温柔。

何嫂路过看一眼,心想太太真漂亮,又温柔好说话,和先生般配得很。

_

黑夜缓缓笼罩整座城市,路灯亮起,重叠的人影儿在灯光下走动,记录着城市的喧嚣。

商寂刚结束一场应酬,正坐着保时捷回恒月别墅,他抬手松了松领带,拧着眉,眼神冷漠:“以后这种宴席不必安排在我的行程上。”

一群男人在酒桌上用女人来取悦自己的餐会,说出来他都觉得恶心。

看出老板心情不佳,李特助手心都出汗,谨慎出声:“今晚的主办方金总,与江家是隔代表亲,借着这层关系,所以才……”

商寂揉了揉眉心,嗓音不耐:“你联系江肃,别什么不相关的亲戚都往商家送,我这儿不是废品站。”

李特助不敢多言,只说好的。

“今天太太的视频已经更新,您今天看吗?”

商寂在江疏月说过会发视频给江肃把关之后,他每天都会去看她的视频,一开始确实不太看惯,他对这些并不感兴趣,如若要拿陶冶情操出来当借口,第一个笑他的应该是他妈。

听过几天之后,女孩的声音时而慷慨激昂,时而温柔似水,时而婉转哀愁,时而欢快笑语,都是随着朗诵诗歌感情随之变化。

所以商寂虽不太感兴趣,但是听她朗诵能让他内心平静下来,也就养成每天看一下她视频的习惯。

只是她不知道,他没说,总觉得特意跟她说,场面或许很尴尬,避免这种情况,他决定私下自己听。


听到商寂的话,包间的人都骂他见色忘友,倒也没有人举牌。

此时,江疏月缓缓掀开自己的牌:“我是红桃8。”

话音落下,起哄声骤起:“夫妻上阵,太好玩了!”

商寂看一眼她,恰时江疏月转头与他对上视线,两人都没有说话,都在心底谋算着要不要听从命令。

明面上是夫妻,如果不做,会让这份婚约显得苍白无力。

如果做,除了徒增尴尬和局促,江疏月想不出别的理由。

商寂有同样的考虑,正举棋不定,旁边的女孩已经拿起纸牌靠近他。

他心头诧异几秒,单手揽着她的腰,贴近耳侧问:“真的要?”

江疏月:“别磨磨唧唧。”

她哥还在这儿,本来他就担心自己妹妹的婚姻不顺,不管怎么样都得上。

商寂:“……”

没想到有一天会有人这么说他。

他正抬眼,恰与她另一边坐着的江肃对上视线,对方想刀他的眼神根本藏不住,最后别开视线,眼不见为净。

女孩身上的茉莉花香逼近,商寂也不打算扭捏下去,单手捏着她的脖颈,另一只手把住她的腰,两人的唇瞬间贴近,只隔着一张纸牌。

暧昧尖叫声响起,整个包间喧闹,彩灯光不断闪烁,时不时掠过两人身上。

江疏月什么都感知不到,让她清楚感受到的只有男人清冽的气息,以及近在咫尺的面容,鼻梁高挺,眉眼低垂着,看上去柔和。

两人都没有闭上眼睛,对视几秒,随即商寂将纸牌吸走,放其在桌上。

江疏月平稳着呼吸,清楚感知心脏跳动的频率在加速,面上依旧保持平静。

有第一次的经验,第二次第三次就得心应手很多,一局游戏可算结束。

江疏月还牵着他的手,感觉手心都是汗,也没看他,保持淡定继续玩游戏。

商寂摩挲着她的手背,低眸看她,勾唇笑着没有说话。

又玩几局游戏,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南欣总被国王点到,一些轻松的,她觉得无所谓就做了,有一些不太乐意就喝酒,玩几局下来,她喝了不少酒。

这一局国王的命令是红桃A和红桃9十指紧扣玩一局,南欣是红桃A,江肃是红桃9。

所有人都认为南欣会同意,只是握手玩一局,很轻松,局上都是玩得好的朋友,这都没什么。

她喝得多,有点晕,看都没看一眼江肃,说话迷迷糊糊的:“我要喝酒。”

场子沉默几秒,那边南欣已经把酒倒好,一口闷。

江肃看着她,没有表态,倒是也给自己倒一杯,爽快喝下。

江疏月也看出点端倪,碰碰身边的男人,小声问:“南欣姐是不是不太喜欢我哥?”

商寂轻嗤一声:“谁知道。”

都喜欢装,装着呗。

江疏月哦了一声,只觉这几人气氛奇怪,可南欣是商寂前女友,和她哥好像没什么联系吧。

继续又玩了几局,江疏月没被抽到,也没抽到国王。

倒是南欣不知道什么手气,每隔一局,或者连着两局被抽到,霉气到家了。

眼看着她又打算喝酒,商寂先一步出声:“韩一舟,你帮她。”

江疏月抬头看他,这是什么意思?

商寂没有看她,而是看向江肃的方向,每次都这样,死傲娇不张嘴,让他出头,难怪人家去国外。

他解释:“她喝太多,待会儿没办法买单。”

江疏月:“……”

韩一舟:“……”

南欣是酒喝得多,倒也没到不省人事的程度,她的酒量在国外就练起来的好吧。

听到这话,她就差没跳起来打他:“商寂你个小人,也不知道疏月看上你什么,又腹黑又不会说话,脾气还差,早晚老婆跑路。”

商寂脸黑下来:“韩一舟,你不用帮她喝,让她醉死吧。”

韩一舟:“……?”他是什么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工具人?

说是这么说,最后还是他帮南欣挡下那杯酒。

大家已经尽兴,没再玩下去,开始唱歌玩骰子。

江疏月不想待下去,刚想问一下哥哥什么时候回去,她要先走一步,转头却看不见哥哥的人。

她转头问商寂:“我哥呢?”

商寂想着刚刚跟着南欣出门的男人,没有拆穿:“去抽烟了。”

“想回去了?”

江疏月点头:“有点困。”

闻言,商寂给她披上自己带来的西装外套,随即牵着她的手起身:“我们先回去了。”

走出包间门,江疏月开始有心思思考今晚的事情,好像商寂和南欣并没有传闻的分手时的难舍难分,以及分手后的念念不忘。

相对于爱而不得的恋人,他们更像侃侃而谈的朋友,举止自然。

可无风不起浪,他们谈过恋爱也是事实。

这个问题一直到她上车也没想通,干脆换个问题思考,直接问商寂:“南欣姐和我哥是怎么回事?”

“他们吵架了?”

商寂双手握着方向盘,动作间游刃有余,回话带着不在意:“不清楚,也不重要。”

江疏月淡然道:“在我看来挺重要的,那是我哥。”

商寂不可能叫江肃哥,忍了忍选择沉默。

江疏月知道他不在意,转换思路:“那我换个问题,你和我哥怎么那么不对路,还要纠纠缠缠做朋友那么多年?”

商寂:“习惯了。”

“而且,注意用词,并没有纠纠缠缠,单纯有时看不过江肃一副高傲冷漠的模样,又甩不开。”

江疏月也是个护短,立即出声维护:“我哥没有。”

“他面冷心热,而且江家从小培养继承人情绪不外露,久而久之,他就不喜欢做表情,愈发寡言而已。”

商寂轻哼一声:“那是他的事。”

江疏月不想和他讨论江肃的事情,感觉他对哥哥有偏见。

她以陈述的语气:“你以后要是再说我哥的坏话,我也不跟你说话。”

江肃是江家对她最好的人,她可以为哥哥做任何事情,选择联姻也有哥哥的原因,她联姻了,哥哥就可以有更多选择。

豪门家族就是这么残忍,联姻维持生意伙伴关系,所谓强强联手,就是用后代婚姻换来的。

不可否认,豪门家族培养出来的人不会很差,可优质和感情是两码事。

商寂唇角勾起:“这么护短?”

江疏月不说话。

安静十几秒,商寂先妥协:“我以后尽量不提他。”

江疏月也不是得寸进尺的人,又重复一次:“我不希望我的丈夫和我哥哥之间有矛盾。”

红灯等待期间,商寂转眸看着她,挑了挑眉:“明白。”


第二天是周末,自媒体工作胜在自由,而江疏月并没有松懈,每周只会给自己周日的假期休息。

上午起床吃过早餐,她便到书房写昨晚没写完的脚本,商寂早已经出门,行程是什么她不会过问,给足对方空间。

昨晚喝的酒有点多,回家之后,她便把所有事情放一放,洗完澡直接睡下,甚至没有等他从浴室出来,只模模糊糊感觉床垫的下坠,第二天他起得早,两人也没再说话。

脚本写到一半,江疏月接到电话,是谢母的,她恍然想起,这是和养父母约好打电话的时间。

总归还是顾忌江家那边,江疏月每个月只和养父母通电两次,在约定好的时间,她打过去,或者他们打过来。

她接通电话,对方温柔的声音传出:“月月,是妈妈。”

她答:“我知道,记着电话号码呢。”

谢母笑了一下:“最近怎么样,按时吃饭吗?天气凉了,记得穿衣哦,你小时候最怕冷还身体弱,要是感冒了,得打几天吊瓶才好。”

江疏月语气柔和:“我挺好的,都在好好吃饭,好好工作。”

谢母:“那我就放心了,我们不能陪伴在你身边,但宝贝的视频我都看了,我和你爸文凭不高,不太能看懂。”

江疏月心头暖暖的:“不看也行的,我一直都想着你们。”

“没事,反正我们也闲着没事,还能多看看女儿,听听宝贝的声音,心里舒服。”

“谢谢爸,妈。”江疏月唇角勾起,每次和他们通电话都觉得很舒服,如沐春风的感觉。

正聊着,她恍然想起自己结婚的事情还没跟养父母说,当时怕他们为她担心,一直隐瞒不说。

好像一直瞒着也不是个办法,犹豫几秒,她还是坦白从宽:“妈,我结婚了。”

话筒安静几秒,谢母明显诧异出声:“什么?结婚?”

江疏月用三言两语和她解释原因,又认真地强调:“不过妈妈不用担心,我很喜欢我丈夫,他对我也很好,我们…感情挺好的。”

谢母:“这会不会太仓促了,年轻人之间还没了解彼此,就这么结婚,以后要是相处不下去出问题怎么办?”

江疏月让养母放心:“不会的,我们已经约好,感情不和也不会离婚。”

谢母叹息,嗓音带着哭腔:“月月,如果当初没有让你回去的话,现在就不会草率地把自己婚姻大事交代出去。”

“妈,我没事的,我没有把婚姻视作人生中必不可少的项目,如果结婚能够帮助我的话,那我觉得挺好的,起码没有浪费人生。”

谢母不知道说什么,只能说:“你这孩子,尽说些丧气话。”

养母的观念比较传统,觉得女孩子必须要嫁人,和男孩必须要娶妻一样,江疏月不打算改变养母的观念,只说陈述自己的想法。

“您不用担心我,我过得很好。”

……

又聊了一个小时,江疏月才挂断电话,之后点开购物软件,给养父母买好些营养品,地址填的渔村,她有驿站人员的联系方式,到时候加钱让他直接送到养父母家。

刚下单,微信又传来新消息,是之前的房东阿姨:疏月,房子里留着一些你的东西,什么时候有空过来拿一下?

之后又发来一张图片,她把唐虹真给她送的奖杯落下了,大学时候唐虹真迷上DIY,就给她做了一个友谊奖杯,下面还有她们两人的名字。

江疏月想了想,打字回复:我现在去拿,您方便吗?

房东阿姨:方便,我随时在家等你。

江疏月看到这个消息,心中隐隐觉得诧异,有种直觉这不是房东给她发的消息。

以往房东对她的态度可以说是恶劣,原因她很清楚,不过不想和她计较。

碰上这种情况,她还以为房东肯定问都不问就会把她的东西扔掉,所以搬家的时候格外仔细,没想到还是有遗落的。

无奈,江疏月简单收拾自己,宽松T恤和牛仔裤,外面套着一件白色运动外套,休闲轻松。

从别墅到租房小区,打车需要半小时,幸好不是高峰期,江疏月半小时后准时到达小区,熟门熟路地往楼层走。

十几分钟,她站在房东的门前,礼貌地按下门铃。

过十几秒,开门的不是房东阿姨,而是她的儿子林家俊,记住名字完全因为他在她还在这边住的时候,经常在眼前蹦跶。

甚至在搬走当天,他来帮她搬行李,即使她已经拒绝过很多次,他还是执意来帮忙,最后在房东阿姨的不善阻拦下,这场闹剧才结束。

搬家有搬家公司,他来凑热闹,显然就是来添麻烦,自小的教养才没让江疏月发脾气,只是神情比较冷。

江疏月无视他惊喜的表情,单刀直入:“我的东西呢?”

林家俊往后退一点,示意她进门:“先进来喝杯水吧,我去拿给你。”

江疏月神情淡漠:“不用,我在外面等着就行,谢谢。”

还没来得及多说几句,他身后又走出一个妇女,正是房东阿姨,林母语气略有些恨铁不成钢:“家俊,谁来了?”

见到江疏月,她瞬间明白自己儿子为什么一直站在自家门口,语气不善:“你怎么来了,我们已经退租了。”

江疏月扫她一眼,不想搭理,想到遗落的东西,忍了忍:“我落了东西,您给我发信息,让我来拿的。”

说即,她拿出手机,翻到聊天记录,递给林母看。

林母只粗略扫一眼,之后瞪一眼自己的儿子,态度不好地说等着,随即进门给她拿东西。

她走后,林家俊才出声:“抱歉疏月姐,是我拿的我妈手机给你发信息,她不知道。”

江疏月冷着脸,早该猜到的,林母对她不会是这么好的语气,在知道她儿子对她有别样心思之后,态度更是恶劣。

她保持基本的礼貌,点头道谢。

很快,林母把东西找出来,动作粗鲁地塞进她怀里,也没等她伸手去拿就松手,奖杯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掉在地上,发出一声巨响。

刺耳的声音传入耳中,江疏月皱起眉头,那双清凌凌的眼睛直盯着摔坏的奖杯,唇角拉直。

玻璃碎渣落在满地,最明显的还是分成两半的奖杯。

林母一副理所当然模样:“不关我事啊,你自己没拿稳。”

江疏月将眼神递向她,从未有过的冷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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