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司马阳陶家倩的其他类型小说《仕途之我在官场如鱼得水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浬水一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都知道自己跟的这个新副县长已经被架上火,开始烤着了。当然,县里很多县领导,科局长们、还有各大企业的头头们,当然也有各个民营企业老板们,也都觉得这是要看这位博士县长的好看了。可怜这位年轻博士县长的人是大多数,想看热闹的人也不少,幸灾乐祸的人也有。但在暗地里烧火,想给司马阳来个当头一棒的人,还真就只有工信局长刘盛出和荣昌焦化公司老板韦荣昌。现在不知道,更看不清这个形势的人,还真就剩司马阳本人了。周浩书记是上午十点半,司马阳从自己办公室出去时就突然想到这个事情了。但他觉着除了在晚上开县理论学习中心组全体会议前给司马阳提个醒以外,他还真是无能为力。他不想掺乎政府这边儿的事儿太深。他同时觉得,如果司马阳连这些事情都应付不好,那他在县里呆着就很...
《仕途之我在官场如鱼得水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都知道自己跟的这个新副县长已经被架上火,开始烤着了。
当然,县里很多县领导,科局长们、还有各大企业的头头们,当然也有各个民营企业老板们,也都觉得这是要看这位博士县长的好看了。
可怜这位年轻博士县长的人是大多数,想看热闹的人也不少,幸灾乐祸的人也有。
但在暗地里烧火,想给司马阳来个当头一棒的人,还真就只有工信局长刘盛出和荣昌焦化公司老板韦荣昌。
现在不知道,更看不清这个形势的人,还真就剩司马阳本人了。
周浩书记是上午十点半,司马阳从自己办公室出去时就突然想到这个事情了。
但他觉着除了在晚上开县理论学习中心组全体会议前给司马阳提个醒以外,他还真是无能为力。
他不想掺乎政府这边儿的事儿太深。
他同时觉得,如果司马阳连这些事情都应付不好,那他在县里呆着就很难了,那他也没法照顾他。
金翼舟县长也是司马阳从自己办公室出去时猛然醒悟这个事情的。
他知道司马阳是省里下派蹲苗锻炼干部,一上来就往死里用不合适,但他觉着这事儿自己还冲在第一线呢!
司马阳如果跟都跟不上,不能助自己一臂之力,那要他这个副县长干啥。
另外他现在也不知道这个司马阳是谁的人,当然他现在更不能判定司马阳能不能跟自己一条心。
既然如此,该派给他的活还得派给他。
再说上级也知道山高县政府缺的是管工业的副县长,既然是你司马阳来了,那就是你得管。
要怨你也只能怨自己点背,上来就遇到这么一个事儿,处理不好,你该担的责任一点也不能少。
梁汝弼应该是县里最先看到这个形势的人,因为他是组织部长,他最早知道司马阳是来任主管工业的副县长的。
上午到县政府门前进不去,一问是货车司机上访,就知道这个司马阳也真够点背的,人还未到任,工作大麻烦就等着了。
但他对司马阳的印象不好,这倒不是司马阳长得不够帅,而是正因为司马阳长的太帅了,自己跟司马阳站在一起,自己好像很猥琐。
司马阳跟着郑欣和马明宇到县政府机关食堂吃完午饭,回到政府四楼自己的办公室坐下,时间还不到下午一点半。
司马阳本来是打算下午让郑欣带着自己去拜见人大主任范逸青和政协主席韩同玲。
但县里机关都是中午休息的,下午开始上班时间是下午两点半,他不能在自己办公室干坐着,他觉得得做点什么,就问郑欣和马明宇:
“咱们工业口最近最重要的工作是啥?”
“司县长,咱们工业口最近的麻烦大了去了!”
“你说啥?”
“是这样,司县长,荣昌焦化是咱们县的骨干企业,也是咱们县的纳税大户。
每个月给县里提供的税收,仅地方留成部分就有八九百万。
可以说咱们公务员们的工资,每五块钱中,就有一块钱是靠这个企业缴的税发的。
至于咱们县的货运行业,那至少有一半多的货车司机靠给荣昌焦化拉煤运焦讨生活。
今年伊始,整个市场环境便呈现出一种不太乐观的态势,尤其是焦化行业,其产品价格持续低迷不振。
“不!”司马阳着急的一个鲤鱼打挺,人就站在了床下。
不过光脚丫子被地板砖一冰,人清醒了,他这才知道这是南柯一梦。
但他依然一身冷汗,心里沉重而且难受的只想哭。
接下来的时间里,他在床上辗转反侧,无论怎样努力都无法再次进入梦乡。
一种难以言喻的失落感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仿佛失恋一般让他心痛不已。
尽管这所谓的“失恋”完全是他自己的选择,是他在内心深处决定要与心爱的人分手,但那种痛苦却依然真实地存在着。
他深知,这次的交换无比划算——仅仅牺牲掉自己的初次婚姻,便能换来一个令人艳羡的副县长职位。
还有三年内升职的郑重承诺,以及整整五百万现金!
即使他拥有博士学位,而且是出自赫赫有名的燕京大学,可那又能如何呢?
他太清楚不过了,身边众多的师兄师姐们早已毕业多年,至今仍然只是普普通通的小职员,过着拮据困苦的生活。
然而,此刻他的心情根本不受自身理智的控制,脑海中的思绪更是如同脱缰野马般肆意奔腾。
他不由自主地回想起与陶家倩相识的那一刻,那些曾经共度的美好时光、甜蜜瞬间,以及恋爱过程中的点点滴滴,就像电影画面一样在眼前不断闪现。
每一个微笑、每一句情话、每一次争吵……所有的一切都历历在目,清晰得让人感到刺痛。
回忆完了,他也找不出理由跟陶家倩分手,更找不出跟陶家倩分手的方式。
尽管理智告诉他,他跟陶家倩,也就是自己爱了五年的那个人,他跟她没有未来了,没有婚姻的未来了。
他已经答应跟贾如烟领证结婚,虽然本质上说这是假的,因为贾如烟是大领导的菜,自己连碰都不能碰。
但他知道陶家倩忍受不了他这个决定。
可是反过来想想,这个事情是陶家倩最开始推动的。
如果陶家倩确实不是要转卖自己的爱情,那他和陶家倩就还有希望,似乎应该不受太大的影响。
但他这时似乎重新又听到了贾如烟的话“人家这些官宦人家,实际上打心底里瞧不起我们这些农村人!”
还有一点他差一点忘记了,他和贾如烟领结婚证,办婚礼结婚,然后贾如烟还要生孩子,那他不就变成有孩子的二婚了吗?
外人谁又知道自己这是假结婚,而且还绝对不能让外人知道自己是假结婚。
外人看到的永远是自己跟贾如烟领了结婚证,办完了婚礼,这是合法的婚姻,婚内生的孩子那也是自己合法的孩子呀!
且不说这初次婚姻人家就已经不同意了。
要是回过头来你再变成一个带着孩子的二婚人士,那人家肯定会更加坚决地表示反对。
而且这种反对程度简直可以用“一万分”来形容啊!
只见一股滚烫的泪水,像是决堤的洪水一般,从他的左眼中奔涌而出。
这股泪水迅速地翻过了高耸的鼻梁,与右眼流淌出的泪水汇聚在一起,形成了一条更为汹涌澎湃的泪河。
它们如同脱缰的野马,一路奔腾而下,直直地冲向了身下的枕头。
然而,即便如此,他仍然苦思冥想,却始终无法找到一种合适的、能够和陶家倩和平分手的方法。
甚至连开口说出“分手”这两个字,对于他来说都是一件难如登天的事情。
只因为他心里非常清楚,陶家倩对他的爱是那么深沉、那么浓烈,甚至远远超过了他对自己的关爱。
她对他的爱意,犹如熊熊燃烧的烈火,炽热而又持久;相比之下,他对陶家倩的感情则显得有些苍白无力。
他深知,如果由自己主动提出分手,性格刚烈的陶家倩说不定真的会走上绝路,选择以自杀这样极端的方式来结束这段痛苦的情感纠葛。
光是想到这里,他就觉得毛骨悚然,根本不敢继续往下细想,更别提去尝试这么做了!
可是,要指望陶家倩主动向他提出分手,他心里也明白,这几乎就是天方夜谭,完全不可能实现的事情。
反正陶家倩上挂锻炼去了,而且为期两年,或许距离和分别能慢慢浇灭自己和陶家倩的爱情火焰!
到那时再说吧!
为今之计就背着她一天算一天吧!
既然陶家倩说自己做噩梦梦见自己和别人的婚礼了,那自己和贾如烟就不在武阳市办婚礼了。
自己就还是陪着贾如烟过旧安县这边儿办个正经婚宴,让贾如烟在武阳市摆几桌请请朋友算了。
现在农村孩子都出外打工,时兴这样各办各的婚礼,这个估计能说服贾如烟的。
想清楚这些,司马阳浑身的燥热才慢慢消退,才浑浑噩噩地又睡着了。
农村的早晨总是来的很早,司马阳觉得天刚麻麻亮,贾如烟就过来叫自己起床吃早饭了。
从十四年前上本科开始,司马阳就养成了不吃早饭的习惯。
吃贾家这顿早饭,司马阳用了很大劲儿!
就这样,贾母孙玉琴还不住的让饭,这让司马阳似乎也看见了自己母亲的身影。
看来门当户对是有他的道理的,共同的感受多,自然共情的时候就多。
贾母孙玉琴让饭时,司马阳看到贾如烟一直憋着笑,不知道她是觉着哪里好笑。
司马阳断定这应该是胜利者的微笑。
虽然如此,司马阳有一瞬间觉着贾如烟还是有她的可爱之处的,就顺嘴说道:
“回去时要不我开车吧?”
“还是算了吧!你今天上午的电话不会少了,开车不安生!”
“你敢确定?要不咱打个赌吧!”
“当然确定,打赌就打赌,赌注你说!”
“好好好!咱就赌一把,谁输了,中午请吃西班牙海鲜炒饭!”
啪!啪!两掌过后,两个人上了车,还是贾如烟开车!
看着两个人欢笑着击掌打赌,贾如烟的爸爸妈妈都开心的笑了。
人上到车上还没有坐直,司马阳的电话就响了起来!
贾如烟对着他伸出了一个手指头,而且还是那个小无名指。
“喂!妹妹啊!你说!”
“刚才我去谷春雨院长办公室了,他说入职手续的事情是组织科的人弄错了,不是我的资料有问题。
还鼓励我好好工作呢!你别担心了!”
“没事就好,那你就好好工作吧!”
“我会好好工作的,不给你丢脸!
啊!哥!对了!谷春雨院长说你就要下县里当副县长了,是真的吗?”
“可能是真的吧!定到具体的地方时,我再告诉你!”
“对了!谷院长还说你交到新女朋友了,是真的吗?你跟陶家倩分手了吗?”
“也算是交到新女朋友了,要不中午你正好见见,一起吃个海鲜炒饭?
西班牙海鲜炒饭,就在紫竹山公园门口那个,你来吗?”
“我当然来了!嘻嘻嘻!”
妹妹司马颖的电话挂断没有五分钟,司马阳的手机就又响了,接起来,却是顾家维的电话。
贾如烟对着他又伸出了第二个指头,却是小拇指。
“喂!司马兄弟,恭喜恭喜!恭喜兄弟荣升山高县人民政府副县长。
回头可不能忘了你维哥我的牵线搭桥啊!”
顾家维今天上午的话跟前天晚上比,有两个重大变化的:
一个是不叫司马阳妹夫了。
另一个自称维哥了,不说表哥我了。
司马阳立马就感受到了疏远。
“啥荣升啊!就是被下放到偏远山区锻炼,不过还是感谢维哥您一直以来的关照、支持、提携啊!兄弟我是没齿不忘啊!”
司马阳这几句话跟前天晚上比,也有三个变化:
第一他也不再叫顾家维表哥了,改叫维哥称呼了。
第二他也不再自称妹夫了,改叫兄弟我了。
第三,他现在说话的语气不再是跟家里人说话的腔调,而是普通朋友打哈哈那种客气语气。
顾家维也感受到了被疏远的滋味!
司马阳实际上是听从了贾如烟的劝告,他开始跟陶家、顾家拉开距离。
这是他昨天晚上想了大半夜才慢慢想通的办法。
顾家维的电话刚刚挂断,司马阳还没放下手机,手机铃声就又来了。
贾如烟伸出了第三个指头,是中指。
总不能因为你们交通局运输公司的司机们闹腾着搞信访,就能立刻把问题给妥善解决掉。
反过来想想,如果光靠你们运输公司的司机这么一闹就真能解决问题,那么公交公司的那些司机该如何是好呢?
还有汽车站的员工又该怎样办?
而且这还仅仅只是交通局一家子单位的状况罢了。
再看看供销社的职员们、老化肥厂的工人师傅们、老建材厂以及老机械厂的职工同志们,他们面临的问题又该怎么处理呢?
这些可全都是历史遗留下来的老大难问题呀!
所以必然需要一套全面统筹兼顾的解决方案和手段才行。
不管是谁来担任领导职务,碰到这种情况都会感到头疼不已。
虽然说货车司机上访这件事算是得到了解决,但是金翼舟县长却无论如何也没法儿放松心情啊!
毕竟他所在的领导班子中的某位副县长居然被打得头破血流了,这可不是小事一桩呐!
他没有挨酒瓶子砸,但他也挺头疼。
虽然从信访局会议室一出来,他就亲自打电话问政府办副主任郑欣,司马县长病情怎样了?
也虽然郑欣说司马县长这里没大事,只是头皮被打破,缝了六针,再住院观察一天就行了。
但金翼舟还是预感到这事儿麻烦了,毕竟司马阳是省里下派蹲苗的锻炼干部。
上级组织派来的干部,跟着他被打成了这样,自己至少要在省市委组织部门出个臭名了。
金翼舟随即就给县公安局长黄海清打去了电话,要他务必查获加害人。
也就是那个趁乱撩酒瓶子,扰乱信访秩序的人,并尽快依法处置。
但他还是在离司马阳被打破后脑勺不到一个半小时的时候,也就是打电话安排公安局长黄海清赶快查清事实不到十分钟。
自己还没有走到县政府楼上办公室的时候,就接到了市委书记周秉昆的电话:
“怎么搞的,金翼舟,山高县到底怎么了,怎么这么不稳定?
另一个这个事儿到底是咋回事?
接个访你都能出这么个乱子?
你们县公安局长又是怎么干的,现场怎么控制的?
另外一个,我提醒你,你们山高县要注意这事儿的舆情控制,不要再出乱子了。
还有,你们要把这个事彻底调查清楚,打人那个人要赶快抓到,给司马阳同志一个交代。
金翼舟同志,于公,司马阳同志是省委下派蹲苗锻炼干部,我们要对省委负责,理应关心爱护。
于私,司马阳同志是祝书记师弟闫翕鹏教授的学生,闫翕鹏教授如果发话,我们巾车市是兜不住的。
另外这次一千多人的集体访事件,也要调查清楚。
两天前就有人说这里边有人有针对性,就是有人嫉妒司马阳同志。
这个事情,如果是干部队伍中人挑起信访事端,一定要严肃处理,绝不姑息!”
周秉昆书记一个电话说了十来分钟,可十分钟竟然只说了一件事,这比他在很多会议上发言的时间都长。
金翼舟听后真胆怯了!
“周浩书记吧!我翼舟啊!我需要面见您,刚刚接访时,司马阳同志被人用酒瓶砸伤了,我需要给您汇报一下!”
金翼舟把电话打给了县委书记周浩。
那么,排除掉这些因素之后,剩下的便只有一种可能——自己这次空降到山高县来担任职务,是否无意中阻碍了某些人的道路呢?
难道是挡住了某人的财路吗?
思来想去,目前似乎只有荣昌焦化公司的老板有可能受到影响。
可问题在于,自己才刚刚到任不久,尽管负责主管工业方面的事务,但至今为止尚未采取任何实质性的行动,又怎么会无端地挡住他的财路呢?
就算说是因为环保局下达通知要关停荣昌焦化从而断掉了他的财源,可环保局虽也归我所主管,但实际上人家环保局是一个上挂管理单位呀,这与自己有个毛线关系呀?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现在就只剩下最后一种情形了:自己的此次任职挡住了某个人的升官之路。
不过这个简单,一会儿去人大、政协路上问一嘴郑主任。
自己没来前,县里这个主管工业副县长位置空着时,谁的呼声最高,谁最有可能提拔,自然也就知道了。
不是说要怎么着这个人,但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说破天,自己来山高县任职副县长,那是省市两级组织决定的事,不是自己决定的,当然也就不是自己有心去损害谁。组
织决定的我来山高县任职,跟组织决定不提拔你,那不是一回事的,你恼恨我干嘛呢?
严格来说,自己跟这个人连竞争关系都不是。
因此如果真是这个人想给自己使绊子,那完全就是无厘头的嫉妒心作怪。
自己还是得防着这种人,因为这种人往往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哎!倩倩,你听说了没有,你那个前男友,就是那个司马阳。
他下派蹲苗锻炼上任第一天就被上访群众给围死在县政府大门口,还把事情搞砸了!”
陈旭为也在这一批上挂锻炼名单中,不过他没有跟陶家倩分在一个单位,他去了发改委办公厅工作。
得到这个消息,他第一时间给陶家倩打了电话。
“啥叫前男友,司马阳是我现男友,未婚夫好不好!
你嫉妒也是白嫉妒!不过你刚才说什么?”
陶家倩很干脆利落地回怼了陈旭为一顿。
她虽然不讨厌陈旭为,但也不喜欢他。
她在陈旭为面前,也并不避讳她和司马阳的恋爱关系。
“我说司马阳出大事了,被人怼的无地自容了,在县里待不下去了!好吧!这下听清楚……”
很明显,陈旭为的话还没有嚎叫完,陶家倩就把电话挂断了,她着急着给司马阳打电话问问情况。
“喂!司马阳,他们传说你那里出事了,你没事吧!”
“我出啥事了,我没事啊!除了有点忙,好得很,啥事没有啊!外边瞎传我啥事儿了?”
“他们说你上任第一天就把事情搞砸了,被上访群众给围在政府大门口,还说你在县里待不下去了?他们是造你的谣的吧?”
“他们当然是造谣,我今天上午来山高县上任时,是有群众集体上访,把县政府大院给围死了,但那跟我毛线关系没有呀。
我是没能第一时间进入县政府,但我去县委给书记报到了,一切都顺利着呢!
对了,倩倩!你去上挂锻炼,一切也都顺利吧!你被分到那个部门了?”
司马阳再次感受到了传言的可怕,他也知道自己遇到了麻烦事儿。
“是的!祝书记,闫老师是我的导师!”
“嗨!闫翕鹏是我师弟,这家伙才真是学富五车的大学者,特能侃,当年在我们课题组,那是一开侃就得仨小时。
大家都喜欢听他神侃,侃一侃不就半天过去了,好偷懒的,嘿嘿嘿!”
祝书记也幽默风趣起来,这样一来,大家就都更不紧张了,觉着祝书记很是和蔼可亲,像自己的师长一样!
司马阳此时仿佛被周围热烈的氛围所感染,与众人一同感受到祝书记那平易近人的气质和和蔼可亲的态度,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深深的敬意。
直至会议结束,当他漫步于归家途中,脑海里不断回想着方才廉政谈话会上轻松活泼的场景,以及祝书记殷切期望大家能够自爱自重、廉洁自律并且勤勉工作的话语。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名字如同闪电般划过他的思绪——贾如烟。
瞬间,一种难以言喻的恶心感涌上心头,他甚至觉得胃里一阵翻涌,几欲呕吐出来。
不过,这种想要呕吐的感觉仅仅只是一闪而过,很快便消失无踪。
因为此刻占据着他头脑的更多是对于自身境遇的思考。
他暗自思忖着,此次会议上祝书记竟然特别关注到了自己,不仅如此,还毫不避讳地当众提及自己的导师闫翕鹏竟是他的师弟。
司马阳深知,这件事情一旦传播开来,必将迅速席卷整个平原省的官场。
而对于自己而言,无疑将成为一笔巨大且无可估量的政治资本。
只可惜啊,涉世未深的司马阳终究还是太过年轻了些。
很快他就会知道:“祝书记之所以会这么说,无非就是担心有人察觉到司马阳之所以能够成功入选这一批下派蹲苗锻炼的干部队伍,乃是依靠他的情人从中推荐所致。
这般做法,实则是权衡两种危害之后所采取的相对较轻之举罢了。”
确实的,官场上,很多事、很多时候、很多决策、很多行动都是在两害相权取其轻!
然而,当司马阳脑海中浮现起那位位高权重的大领导时,一个念头如闪电般划过——自己被调任至这偏远的山高县担任副县长,与大领导之间的距离可着实不近啊!
且不说这“远水难救近火”,光是日常工作中的诸多事务,恐怕都难以触及到大领导所在的层级。
比如说,倘若自己在工作上稍有疏忽,出现那么一丁点的小纰漏;
又或是遭遇某些始料未及之事,让人猝不及防;
再不然就是与他人产生些许小小的摩擦和矛盾……
这些情况之下,若没有上级领导挺身而出予以庇护,亦或无人替自己仗义执言,那可如何是好?
毕竟,总不能芝麻绿豆大小的事儿都去叨扰大领导吧!
可是呢,现实却是如此残酷无情。
别说是山高县之上的巾车市那些关键人物,像是市委书记、市长、组织部长以及纪委书记等高层领导,就算是山高县内部的县委书记和县长究竟姓甚名谁,司马阳都是一无所知。
更别提对其有所熟悉,甚至奢望着他们能够对自己施以援手、多加关照啦!
自己如果就这样光秃秃的去巾车市山高县上任,那就不是心里没底的事情了,那是注定不会有好日子过的。
说不来会被弄的灰头土脸,连回省史志办都不可能。
司马阳虽然没有在县里官场混过,但他是历史学博士,读的书够多了,他知道越是靠近基层,官场就越复杂。
如果被基层那些人给你出个幺蛾子,把你搞臭了,给你挖个坑埋了,到了那时,就是自己的这个大领导靠山也没有办法。
想到这里,司马阳心里那点为当上副县长而来的喜悦,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现在陶家倩也去燕京上挂锻炼走了,陶家人包括顾家维对自己又是那个态度。
司马阳现在不仅没有可以求告、请教的人,就是一起商量一下的人都没有。
这个时候,司马阳突然想起来有本书上有句话,“小溪哪里来,就去哪里找泉眼”。
对呀!副县长这事儿是贾如烟给自己弄来的,还去找贾如烟商量不就得了。
“喂!老婆陛下,在哪里忙呢,有没有时间接见奴才?”
司马阳把电话打给了贾如烟,但他忘了,他沉浸在自己做了副县长这个幸福感中太深了。
为了自己能够做副县长更安稳,这两天他的脑子一直在这里。
他都隔一天没有跟自己的同居女友陶家倩通电话了,这会儿喊着老婆打出去的,竟然是打给贾如烟。
人的变化能是多么的快啊!
快到四十八小时不到,就去很顺嘴的叫别人老婆,而把自己五年爱情忘掉,把刚刚能够半夜折腾三次的同居老婆忘掉。
可以说只有权力,或者说只有为了孜孜以求权力的人能够做到。
“你瞎叫谁老婆啊!”
不知道怎么了,也可能是贾如烟还没有转变过来,她竟然来了这么一句话。
“啊!啊!叫的太提前了,如烟!我司马阳啊!”
司马阳转变的还挺快!
“啊!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你啊!你来店里吧!我这里有办公室!”
贾如烟说完就知道自己失言了,什么“我当是谁呢!”难道还有别人跟司马阳一个角色。
“好的!我十分钟内到!”司马阳高高兴兴地回答道。
听到高兴而急切见到自己的的声音,贾如烟觉得司马阳 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口误,实际上她错了。
司马阳不是没听出“我当是谁呢”这句话可能包含的另外的意思。
有那么一霎那,他心里还泛上来一点不舒服,但很快就没有了。
他现在实在是急需为自己的官途再铺点土。
“啊!倩倩啊!你到燕京上挂锻炼顺利吧?”
走在去紫竹山商场的路上,司马阳接到了陶家倩的电话,他非常平静地问道。
不过他的话已经有重大变化了,那就是他不再叫陶家倩为老婆了。
但这可是至少六个月来他对陶家倩的日常称呼,不管是当面,还是电话里、微信语音里。
就是发短信,他也是称呼陶家倩为老婆。
而今天他称呼陶家倩为倩倩,虽然仍是很亲切,但那不一样。
“司马阳!你怎么了,不给我打电话吧!你还电话也不接,微信也不回,你啥意思啊?”
陶家倩还是平时那种趾高气扬的强势姿态!
“哎!倩倩!你听我说,我这两天也是忙的连放屁的空都没有!
他们没给你说吗,我选上了下派蹲苗锻炼干部计划,跟你们那一批上挂锻炼干部计划是一次省委常委会通过的。
这两天不是忙着填表、开会、收拾史志办自己的东西,交接工作,跟县里的人联系等等一大堆事儿。
这会儿要去见一下巾车市里的领导,走到路上,有十来分钟空,正拨号给你打电话哩,可巧你的电话先拨过来了,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啊!”
司马阳这一通谎编得那是真叫一个圆。
“啊!那太好了!咱们俩一个上挂、一个下派,真是双喜临门啊!
对了,我把咱们的东西搬到力天嘉苑六号楼801了,房门是密码指纹锁,密码是你生日前六位。
如果加上搬家为乔迁之喜,我们家这是三喜临门啊!嘻嘻嘻!”
陶家倩还在瞎高兴着!
“好了,倩倩!我先不跟你聊了,我到会议室门口了!”
到商场大门口,司马阳就把陶家倩的电话给挂了!
Mt服装店的售货员黄佳怡领着司马阳进了店后面的董事长办公室,看见屋子里的人,司马阳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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