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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情太子火辣辣纪青焰陆焉知后续+全文

咸蛋流油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纪青焰看到这一幕,心中又痛又恨:“真想打断程景山全身上下的骨头,让他也尝一尝这个滋味!”陆焉知怔了一下,纪青焰与他想到了一处去,心中所想一模一样。陆焉知站在纪青焰身后,低声说道:“夫人,我有一味毒药,能让人浑身骨头发软、动弹不得、痛楚犹如筋骨寸断。”纪青焰愣住,醉花楼竟然有这么厉害的毒药?纪大将军立刻反驳道:“不可能。像你说的那样,除了软骨之毒,还从来没听说过哪一味毒药能做到。”但是软骨之毒炼制过程中需要的药材极为珍稀难得,据纪大将军所知,只有宫中才藏有这种毒药,连南阳侯府都没有。女儿身后的这个小丫鬟又怎么会有这么厉害的毒药?陆焉知低声道:“纪大将军所言不错,正是软骨之毒。”纪大将军摇头:“你不可能有……”突然,纪大将军的声音戛然而...

主角:纪青焰陆焉知   更新:2025-02-18 01: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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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纪青焰陆焉知的其他类型小说《纯情太子火辣辣纪青焰陆焉知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咸蛋流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纪青焰看到这一幕,心中又痛又恨:“真想打断程景山全身上下的骨头,让他也尝一尝这个滋味!”陆焉知怔了一下,纪青焰与他想到了一处去,心中所想一模一样。陆焉知站在纪青焰身后,低声说道:“夫人,我有一味毒药,能让人浑身骨头发软、动弹不得、痛楚犹如筋骨寸断。”纪青焰愣住,醉花楼竟然有这么厉害的毒药?纪大将军立刻反驳道:“不可能。像你说的那样,除了软骨之毒,还从来没听说过哪一味毒药能做到。”但是软骨之毒炼制过程中需要的药材极为珍稀难得,据纪大将军所知,只有宫中才藏有这种毒药,连南阳侯府都没有。女儿身后的这个小丫鬟又怎么会有这么厉害的毒药?陆焉知低声道:“纪大将军所言不错,正是软骨之毒。”纪大将军摇头:“你不可能有……”突然,纪大将军的声音戛然而...

《纯情太子火辣辣纪青焰陆焉知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纪青焰看到这一幕,心中又痛又恨:“真想打断程景山全身上下的骨头,让他也尝一尝这个滋味!”

陆焉知怔了一下,纪青焰与他想到了一处去,心中所想一模一样。

陆焉知站在纪青焰身后,低声说道:“夫人,我有一味毒药,能让人浑身骨头发软、动弹不得、痛楚犹如筋骨寸断。”

纪青焰愣住,醉花楼竟然有这么厉害的毒药?

纪大将军立刻反驳道:“不可能。像你说的那样,除了软骨之毒,还从来没听说过哪一味毒药能做到。”

但是软骨之毒炼制过程中需要的药材极为珍稀难得,据纪大将军所知,只有宫中才藏有这种毒药,连南阳侯府都没有。

女儿身后的这个小丫鬟又怎么会有这么厉害的毒药?

陆焉知低声道:“纪大将军所言不错,正是软骨之毒。”

纪大将军摇头:“你不可能有……”

突然,纪大将军的声音戛然而止。他的目光终于落在陆焉知脸上,在刑房昏暗的光线中,第一次仔细看女儿身后的这个“小丫鬟”……

虽然女装的模样有些不同,可纪大将军还是认出了这张他曾在大殿之上见过的面庞。

“嘶——”纪大将军狠狠倒吸一口冷气,嘴唇颤抖着想要开口。

陆焉知眼疾手快地“扶”住了纪大将军:“大将军,您的腿很痛吧?”

纪大将军明白了陆焉知的意思,立刻闭上了嘴。可心中的惊涛骇浪翻腾不止。

女儿身后的这个“丫鬟”,不是她从醉花楼里买回来的花魁吗?然后收作贴身丫鬟,在女儿身边已经服侍了数月……

这这这,这怎么一朝花魁变太子?

怪不得梁王把京城翻了个底朝天都没找到太子!

纪大将军小心翼翼地观察女儿的神色,女儿显然不知道娇奴的真实身份。

太子方才暗示他不要告诉女儿……

纪大将军心中乱糟糟一团,当着太子的面,他自然不能告诉女儿真相,等到太子不在的时候,他要不要和女儿通个气?

他不想让女儿被蒙在鼓里,但又绝不能坏了太子的大事……

纪青焰自然不知道纪大将军心中所想,她以为纪大将军太痛而倒吸冷气,心中对程景山更恨,对娇奴说的毒药极为感兴趣。

“果真如你所说,中此毒之人犹如每一根骨头都断了?”纪青焰激动地问道。

陆焉知点头:“是。”

纪青焰连忙追问:“那这毒药该如何下?下在饭菜里可能尝出味道?”

陆焉知说道:“不必如此麻烦,此毒只要沾在肌肤之上,便可慢慢渗入骨髓。此毒冷僻,又无色无味,连宫中太医都不知晓,寻常大夫更不知道了。”

纪青焰眼睛亮了,这可真是完美的毒药啊!

“那这个毒药可有解药?”纪青焰问道。

陆焉知点头:“有。”

“不过此毒解药生效极慢,中毒后便是立刻服下解药,也要连服数月之后才能恢复,要躺在床上动弹不得、受筋骨寸断之痛数月之久。”

纪青焰面露遗憾之色。真可惜啊,这毒药竟然有解药,要是没有解药,让程景山这样痛苦一辈子才好!

纪青焰对纪大将军说道:“父亲,你先假意答应程景山,让程景山将您和母亲从刑房里放出去,你们的身子禁不住折腾了。”

“女儿这几日找机会给程景山下毒。”

“等程景山中毒之后,一切便会有转机。”

纪大将军立刻阻拦女儿:“万万不可!”


程景山日日来寻纪青焰,起初只是做戏。

后来这戏做久了,程景山也不受控制地心动了。

因此,在程景山发现纪青焰竟然像一块又冷又硬捂不热的石头时,他格外气愤。

纪青焰发现程景山在烦人地围着她转了一个月后,终于不再出现了,大大松了一口气。

“程景山终于知难而退了?”

纪青焰掰着手指头数了数,一日、两日、三日,程景山已经连着三日没来了。

纪青焰手中拿着一方冰帕子,捂在自己的脸颊上,声音有些含混不清:“他总算不来了,我这牙疼也很快就能好了。”

没错,这些日子纪青焰看到程景山实在心烦,烦得她上火牙疼了!

在古代这个没有甲硝唑的地方,牙疼可真是疼起来要人命。

为了治牙疼,纪青焰甚至开始喝她最讨厌的中药,那中药里头有黄连,每次都苦得纪青焰想要哭出来!

然而喝了一天又一天,纪青焰的牙疼依旧不见好。

这一回,纪青焰是实实在在地清减了许多。不仅吃不下饭菜,连最爱吃的蛋糕都不肯吃了。

陆焉知看着纪青焰日日受苦,心中不知为何也烦闷非常。

侯府的大夫一看就是不中用的,看病讲究望闻问切,可大夫给纪青焰开药时竟连她肿痛的牙齿都没有看一眼。

若是药不对症,岂不是要耽误病情?

陆焉知看到纪青焰本就纤细的腰肢又瘦了两分,终于忍不住道:“夫人张开嘴,我帮夫人看看。”

纪青焰闻言将嘴巴张开。

陆焉知凑近细看,依旧有些看不清。他伸出手,轻轻捏住纪青焰的下巴,凑得更近。

纪青焰屏住呼吸,在娇奴凑近之时,她连她有几根睫毛都能数清楚。

娇奴的睫毛好长好翘……脸上的肌肤也像剥了壳的荔枝一样,贴得如此近都看不到一点毛孔……

纪青焰突然觉得自己张大嘴巴的样子一定很丑,不该让娇奴这样的美人看到。

然而她没想到的是,娇奴不仅细看,还一只手轻捏着她的下巴,另一只手伸到她的嘴里,用指尖轻轻触摸她的牙齿。

娇奴纤细修长的手指贴着她的牙龈缓缓滑过,从一颗又一颗牙齿下方摸过去。

“是这里痛吗?”

“还是这里?”

娇奴的脸贴着她,气息喷洒在纪青焰的鼻尖上、嘴唇上……

纪青焰的脸红透了。

她想闭上嘴巴,她看到自己此刻倒映在娇奴眼眸中的模样又傻又狼狈。

纪青焰平日并不在意容貌,任是谁这样张大嘴一定都很狼狈,可是在娇奴含着丝丝笑意的眼神下,她特别想让自己看起来更好一点……

纪青焰齿关轻合,立刻又被娇奴捏着下巴撑开。娇奴长长的眉毛微微一挑,严肃道:“夫人别动。”

陆焉知已经找到了纪青焰牙疼的原因,她后头有一颗牙长得太尖了些,略一上火就很容易磨伤牙龈。

“我帮夫人轻轻磨一磨。”

陆焉知洗净一根细细的矬条,伸进纪青焰嘴里。先用指尖再一次确认位置,再用矬条轻轻磨擦。

这样原始的工具让纪青焰有些紧张,但是陆焉知的动作十分温柔。他极轻极慢地磨上两下,就又用手指仔细摸一遍,再磨两下,再细细摸……

陆焉知自己摸着差不多了,让纪青焰漱口、闭嘴。

“夫人觉得怎么样?可还会硌到?”


一瞬间,陆焉知的脸红透了,连耳垂也变得鲜红欲滴。

纪青焰描述的画面不受控制地浮现在陆焉知的脑海中。如果他要用掌心为她暖肚子,就要与她依偎着躺在床榻上,手臂环过她纤细的腰肢……手掌与她的小腹紧紧相贴……

这当然不行!

“夫人,奴婢略通医术,帮夫人按揉几个穴位应当能减轻腹痛。”陆焉知说道。

“哦?你来试试。”纪青焰脸上露出好奇的神色,“穴位在哪里?”

陆焉知愣住了,他方才只想着怎么逃开用手掌为纪青焰暖肚子,灵机一动想到了按摩穴位……却忘记了这些止痛的穴位所在之处,他也不该触碰。

“到底按摩哪里的穴位?娇奴你快点啊……”纪青焰在床榻上蜷缩成一团,有气无力地说道。

她以前来癸水的时候明明从不腹痛的,只是生了一场小病,身子就虚弱了这么多吗?

陆焉知看到纪青焰脸色惨白,嘴唇毫无血色的模样,心尖像是被轻轻拧了一下,又酸又痛。

她看起来很难受……她要忍受这样的痛苦,归根结底都是因为前些日子被迷魂香伤了身子。

是他之过。

陆焉知心底叹息一声,轻轻撩开纪青焰宽松的裤管,修长白皙的手指缓缓按压在脚踝上三寸的穴位,指尖轻轻摩挲,找到最准确的位置。

然后手指一路向上,找到膝窝后的穴位……

陆焉知侧着头非礼勿视,余光依旧瞥到一截如玉的小腿,藏在绛色的锦被里,衬得莹莹生光。

“咦?”纪青焰发出惊奇的声音,“真的好多了。”

她小腹的疼痛越来越轻,如今已经到了几乎可以忽略的程度。

“娇奴,你太厉害了!”纪青焰真心实意地夸赞道。

陆焉知说道:“这只能让夫人暂且不痛,治标不治本,还是要喝药调理。”

纪青焰听到喝药两个字,紧紧皱起眉头,苦苦的中药汤实在太难喝了。

她闭上眼睛装睡,假装没听到娇奴的话,装着装着就真的睡着了。

陆焉知听到纪青焰变得平缓的呼吸,轻轻将她腿上的裤管放下来,为她盖好锦被。

陆焉知不知不自觉盯着纪青焰的睡颜看了很久。纪青焰睡着后是如此的安静,像一个脆弱的瓷娃娃,和白日里活力满满的她完全是两幅模样。

许久之后,陆焉知猛地回过神来,刚要回到自己守夜的小榻上,就听到纪青焰在睡梦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眉头也紧紧皱起。

陆焉知皱眉,方才按摩穴位止痛的功效,这么快就过去了吗?

纪青焰的身子的确该再好好调理一番。

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钻进锦被里,轻轻碰了一下纪青焰的指尖和足尖……

刚才暖和一点的指尖和脚尖,又变得冰凉了。

陆焉知重新灌了两个汤婆子,想放进纪青焰的被窝里,想起纪青焰方才很怕被汤婆子烫到……

陆焉知先放在自己的腹肌上,过了片刻,确定完全不烫人后,才小心翼翼地塞进被窝,放在纪青焰的小腹之上。


红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是因为世子夫人和娇奴都太美了?

还是因为夫人半倚靠在床上,鬓发微乱,一副惬意享受的模样?

还有在世子夫人床榻边伺候的娇奴,明明是个从青楼出身的丫鬟,却让红袖莫名地不敢多看。

娇奴浑身的气势看起来竟一点都不像伺候人的,可是她伺候世子夫人时,看起来又是那么协调,仿佛理应如此。

红袖觉得这屋子里仿佛有一堵看不见的墙,世子夫人和娇奴在一边,把她和玉盘隔在另一边。

红袖是程景山的贴身大丫鬟,自从世子接莺儿姑娘回府后,她也撞见过不少世子和莺儿姑娘在一起亲热腻歪的时候……可那些时候她都没有这种奇怪的感觉。

世子夫人和娇奴两个女人在一起喂饭,怎么就让她这样不好意思抬眼看?

红袖心想,定然是因为两人都美得像仙女一样。

红袖低着头,双手将世子赔礼的礼单送上,大气不敢喘。这样一份不用心思的礼单,世子夫人见了定然是要生气的,怕是要将她连人带礼一起轰出去。

没想到世子夫人十分和气地收下了,还朝着她露出一个笑容:“好了,礼和礼单我都收下了,你回去回话吧。”

红袖就这样晕晕乎乎地出了正院,回到玲珑阁。

程景山和柳莺儿都在房里,看到红袖回来,柳莺儿开口问道:“你可见到夫人了?夫人病得可重?”

柳莺儿一直盼着红袖回来,急着听纪青焰的笑话。

昨日程景山没陪纪青焰回门,纪青焰一个人孤零零地回了娘家,不知道心里有多苦涩、气闷……都把自己气病了!

“你代世子去看望夫人,夫人可从床上起来了?”柳莺儿问道。

红袖实话实说:“不曾。”

柳莺儿顿时喜笑颜开,看来纪青焰病得很厉害,连从床上起身都不能了。

程景山看到柳莺儿笑了,立刻问得更加仔细。

方才,柳莺儿正和他闹脾气,因他按照父母吩咐派红袖去给纪青焰赔礼道歉。

柳莺儿扭着身子不肯看他。他跑到东,柳莺儿就转向西,他跑到西,柳莺儿又纤腰一扭面朝东。

程景山正不知道该怎么哄柳莺儿,红袖解了他的燃眉之急。

程景山连忙对红袖说道:“你去的时候纪青焰是什么模样?在做什么?仔细说说!”

红袖如实答道:“奴婢进屋时,世子夫人正躺在床上,丫鬟娇奴坐在旁边喂她吃饭。”

柳莺儿听红袖这样说,连忙捂住嘴,不让自己笑出声。

连吃饭都躺在床上让丫鬟喂,可见纪青焰病得极重,已经起不来床了!

不知道纪青焰昨日丢了多大的脸,生了多大的气,才病得这样重。

柳莺儿娇声说道:“诶呀,夫人的脾气也太烈了些,何必与自己的身子过不去呢……”

程景山伸手摸了一把柳莺儿的脸蛋,手顺着她的脖子滑下来:“这回高兴了?”

接下来的画面就不是红袖能看的了,程景山挥手让红袖退下。

红袖低头离开的时候,听到程景山对柳莺儿说道:“你呀,就是爱吃醋。早就和你说过,你是我放在心尖儿上疼爱的人,纪青焰就是一个没人要的弃妇,你的日子自然比她好过千百倍。”

“她一个人回门,这不是都气得都起不来床了?”

红袖心想,根本不是这样。

世子夫人的模样别提多惬意了。

她看起来可一点也不生气,更不在乎自己一个人回门。

红袖想起世子夫人鬓发微散地斜倚在床上,让娇奴一口一口地喂她吃饭的模样,觉得世子夫人的日子可比每天伺候世子的莺儿姑娘舒坦多了。

甚至红袖觉得夫人的日子比世子更享受。

伺候夫人的娇奴,比伺候世子的莺儿姑娘更美。

莺儿姑娘还动不动与世子闹小脾气,娇奴对世子夫人可真是温柔极了,与世子夫人说话时都放轻放缓了声音,仿佛生怕把世子夫人吓到。

娇奴看向世子夫人的眼神,更别提了……

红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反正她从来没见过哪个奴婢用这样的眼神看自己的主人。

红袖想了又想,终于想到自己在哪里见过相似的眼神。

膳房的王大娘看自己调皮的小孙子就是这样,又心疼又宠溺,还带着几分无可奈何。


陆焉知小心翼翼地问道:“难道你身为女子却不喜男子……喜欢女子?”

纪青焰连连摇头:“不是!”

陆焉知自己都没有察觉,他偷偷松了一口气。

“既然你喜爱男子,程景山既是你的夫君,又家世容貌尚可,你为何一开始就如此厌恶他?”

纪青焰勾了勾手指,示意娇奴将耳朵靠近。

陆焉知连忙侧耳过去,纪青焰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耳垂上,又酥又痒。他却不敢躲,生怕错过纪青焰的任何一个字。

“你知不知道,身为男人,什么最重要?”

陆焉知面露茫然。

纪青焰缓缓吐出两个字:“贞、洁。”

“贞洁是男人最好的嫁妆。”

“失去贞洁的男人,没有好女人能看上的。”

陆焉知心中升起的第一个想法竟然是庆幸,他庆幸自己身为太子,却从不近女色。

紧接着,他摇头失笑,这和他又有什么关系?

可脑中的思绪依旧不受控制地顺着纪青焰的话去想……他帮纪青焰洗过澡了,虽然他蒙着眼睛,但是那样算不算失了贞洁?

当时纪青焰中了毒,情况危急,他才不得已而为之……纪青焰不会如此迂腐吧?

陆焉知扶着喝醉的纪青焰回房的时候,漆黑的夜空中恰有焰火升空,分外绚烂。

纪青焰定住脚步,仰头欣赏焰火。

她目不转睛,似乎看得痴了:“东风夜放花千树……”

陆焉知面露惊讶之色,他与纪青焰相处许久,竟不知她还有如此才华,出口便是如此惊艳的诗句。

陆焉知不敢惊扰,静静等着纪青焰的下一句。

纪青焰又重复了一遍:“东风夜放花千树……好大!好圆!”

陆焉知怔住,然后开怀大笑。

不远处的金盏和玉盘吓了一跳,两人连忙环顾四周,正院里怎么会有男人的笑声?

她们发现是娇奴在笑后,松了一口气。

玉盘捂嘴笑:“娇奴平时说话娇娇柔柔的,笑起来声音怎么这么粗?像个男人一样。”

金盏指着玉盘笑道:“你好意思取笑娇奴?若是娇奴像男人,那你就像绿林好汉!”

玉盘倒在金盏身上,两人笑成一团。

喝醉的纪青焰根本没听到金盏和玉盘在说什么,陆焉知耳力过人,听得清清楚楚,唇角飞快地勾起又放下。

“夫人,回房了。”陆焉知见纪青焰久久不动,轻声提醒道。

纪青焰望着天边如星如雨般纷纷坠落的焰火,面露些许茫然之色。

“今夜怎么这么多焰火?”

片刻后,她恍然大悟:“哦,我知道了,今日是新年。”

纪青焰伸手搭在娇奴的手臂上,感慨道:“真快啊,新的一年来了。”

“过去这一年,你从醉花楼到侯府,是好事!”

“我从现代到侯府……重活一次,也,也算好事!”

陆焉知眉头微皱,纪青焰的话他怎么听不明白?

她不是从将军府嫁入侯府吗,“现代”又是什么地方,重活一次又从何谈起?

陆焉知尚未来得及想明白,就看到纪青焰摇摇晃晃地朝着他转过来,在黑夜中莹白发光的一只手在虚空中抓了一把,仿佛抓住了酒杯。

“你有好事,我也有好事,我们都值得饮上一杯!”

纪青焰抓了一把空气,塞到陆焉知手里,认为自己将酒杯递给了陆焉知,然后手臂一勾,缠住陆焉知的手臂,“来,喝了这杯交杯酒……”

陆焉知的脸蹭得一下红了,他的思绪被打断,再也顾不上思考任何。

纪青焰醉得这样厉害,一个醉鬼说的话,错漏百出才是寻常,本也不必认真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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