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柳江河高明祥的其他类型小说《我的官途谁敢拦!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文木月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是啊,这两个孩子以后该怎么办呢?”大家纷纷摇头叹息,然后劝说柳江河兄妹俩要节哀顺变,好好生活下去。柳江河虽然心里悲痛,但还是强忍着泪水向众人道谢,可柳江玲却没那么坚强,她昨天受了惊吓,现在已经哭得声音嘶哑、双眼红肿,几乎站不稳。看着妹妹如此憔悴的样子,柳江河心疼不已,连忙让她到屋里去休息一会儿。柳江河扶着妹妹刚回屋,屋外鞭炮声又响起来了,又有人来吊唁了,于是柳江河赶紧走到门口,对自己的发小王富贵说:“老王,麻烦你准备一下鞭炮”“要得,我办事你放心”王富贵回应道,在农村白事的时候,如果听到鞭炮声响起,那多半意味着有至亲来到现场。此时,本家除了孝子需要跪地迎接外,还会用鞭炮来表示欢迎。柳江河听到鞭炮声后,立刻小跑着出门,准备跪地迎接。...
《我的官途谁敢拦!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是啊,这两个孩子以后该怎么办呢?”大家纷纷摇头叹息,然后劝说柳江河兄妹俩要节哀顺变,好好生活下去。
柳江河虽然心里悲痛,但还是强忍着泪水向众人道谢,可柳江玲却没那么坚强,她昨天受了惊吓,现在已经哭得声音嘶哑、双眼红肿,几乎站不稳。
看着妹妹如此憔悴的样子,柳江河心疼不已,连忙让她到屋里去休息一会儿。
柳江河扶着妹妹刚回屋,屋外鞭炮声又响起来了,又有人来吊唁了,于是柳江河赶紧走到门口,对自己的发小王富贵说:“老王,麻烦你准备一下鞭炮”
“要得,我办事你放心”王富贵回应道,在农村白事的时候,如果听到鞭炮声响起,那多半意味着有至亲来到现场。
此时,本家除了孝子需要跪地迎接外,还会用鞭炮来表示欢迎。
柳江河听到鞭炮声后,立刻小跑着出门,准备跪地迎接。
然而,当他看清来人时,却突然挺直了身子,并转头告诉表叔不必再放鞭炮。
这些侯家人,柳江河无论如何也不会下跪迎接的。
“啊,柳江河,怎么你们柳家一点礼数都没有吗?”见到柳江河没有跪迎,也没有鞭炮声响起,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边走边大声说着,正是侯家老三侯军。
“礼数是对亲朋好友的,你们不配”柳江河捏紧拳头,死死盯着侯军,就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剥似的。
在从医院回家的路上,他已经听高老师和妹妹说了,昨天父亲就是被候家老二的车撞倒的,加上以前和侯家的血海深仇,要不是要料理后事,他早就找上门去了。
“小兔崽子,怎么说话的,还想打我啊,来啊,你爸妈没有教过你对长辈要有礼貌吗?”侯军见到柳江河咬牙切齿,想要吃掉自己的模样,变得暴怒起来。
在这柳河村,还没有人敢这样对他说话,他不仅是这个村的村长,还是这个村子里面最大的“黑老大”。
“啪”侯军脑袋上挨了一巴掌,出手的是侯军的老子侯德全,他朝侯军训斥道“老三,滚一边去,别把你那套拿来用在自己的队友身上”,侯军心有不甘,也敢忤逆自家老爷子,悻悻地退到一旁。
侯德全面带微笑,抬头看向柳江河,开口说道“江河啊,你要节哀顺变,你父亲都走啦,看能不能让我们进去给他烧几张纸钱,早年间是老二对不住你妈,墓地的事情也是我们有错在先,现在老二又一时疏忽酿成大错,但是冤家宜解不宜结,我们赔你们家30万,我们侯家和你们家的恩恩怨怨能不能就这样一笔勾销,尘归尘土归土,你们两兄妹也得好好生活”
他六十多岁,身子骨还算硬朗,不过个子只有一米六几,面对接近一米九的柳江河还是矮了一个头,不要看着他现在和善,早年间也是江湖上响当当的人物,不然也不会打下这么一大片基业。
“滚,不要在这里猫哭耗子假慈悲,这里不欢迎你们,我们不需要你们的赔偿,杀人偿命,欠债还钱,我父母都被你们害死,我只要侯勇得到应有的惩罚,想要和解没门”柳江河如同怒目金刚,紧紧盯着面前的仇人,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内心的愤怒即将喷涌而出。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换作是谁估计也得像柳江河这般,毕竟两家人已经积怨已久。
接着,他又飞起一脚踢在侯勇的肚子上,这一脚力量极大,直接将侯勇踢飞几米远。
侯勇重重地摔落在地上,双手捂着肚子痛苦地呻吟着,身体蜷缩成一团,就像一只受伤的虾仁一样在地上翻滚挣扎。
看到柳江河突然暴起伤人,围观的村民和侯军等人都被吓了一跳,一时间愣在了原地。他们不清楚侯勇到底说了什么,竟然让柳江河如此愤怒。
此时,侯勇被打得直冒金星,但很快他便反应过来,冲着侯军和他的小弟们吼道:“啊!打!给老子往死里打!打死这杂种,一切后果由我承担!他妈的,你们没看到是他先动的手吗?”
听到侯勇的话,侯军也回过神来,他一挥手,喊道:“兄弟们,上!弄死他!”随着他一声令下,他手下的小弟们立刻如潮水般涌向柳江河。
其中几个人更是从怀里掏出了钢管和匕首,毫不留情地朝着柳江河的要害部位攻去。
原来,在来之前,侯家兄弟就特意叮嘱过这些小弟要带上武器,并承诺会找机会激怒柳江河,然后趁机干掉他,就算不能成功,也要想办法将他送进警局。
他们并没有小瞧柳江河的能力,这次带来的小弟都是身强力壮且具有“战斗”经验的人。
原本他们认为,即使柳江河再厉害,面对如此众多的对手,也应该能够将其击败。
然而,他们显然没有料到柳江河作为一名特种部队的“兵王”,其实力远远超出了他们的想象。
只见柳江河出手迅速、动作敏捷,每一拳每一脚下,都会有一个人倒下。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里,十几个小弟已经全部躺在地上打滚。
尽管柳江河并未使出全力,但仍使得大部分人头部受伤流血,更有甚者腿部和胳膊骨折,无法站立。
在将所有小弟击倒后,柳江河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侯军。
随后,他快步跑到侯军身旁,毫不犹豫地对其施展了一个过肩摔,紧接着一脚踩在了侯军的手臂上,只听“咔嚓”一声,侯军的手臂应声折断。
“啊,啊……警察同志,柳江河伤人,你们不是配了枪啊,直接开枪打死他……”第一个被打倒在地的侯勇这会儿缓了过来,捂着肚子朝着两个警察喊道。
刚才,想要攻击柳江河的时候,他们没有想到警察在这里,警察也是袖手旁观,现在打不赢了就想到警察了。
柳江河闻言,看到警察的手摸向配枪,他的反应更加迅速,一个箭步来到侯勇的身边,用手死死勒住他的脖子。
这时候,警察也把枪摸了出来,枪口指向柳江河,声音严厉地说道:“柳江河,放开侯总,再不放开我就要开枪了。”
柳江河丝毫不惧,他的眼神坚定而决绝,大声回应道:“你们别乱来!不然我就杀了他!”他手上的力道加大,侯勇的脸色因为缺氧变得青紫。
现场气氛紧张到极点,仿佛时间都凝固了一般,警察们面面相觑,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就在这个时候,高明祥跑了过来,一脸惊愕地喊道:“哎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怎么会变成这样呢?江河,你为什么要动手啊……”
柳江河转过头去看了一眼高明祥,语气坚定地说:“高老师,他们这些人简直是人渣,应该受到惩罚!”
说完后,他又转头看向侯勇等人,眼中充满了愤怒和不屑,而就在柳江河与高明祥对话的时候,一个警察在侯军的眼神暗示下,悄无声息地挪动脚步,来到了柳江玲的身旁,并迅速将她控制住。
随后,那个警察威胁道:“柳江河,立刻放开侯总,否则我们可不敢保证你妹妹的安全!”
听到这句话,柳江河的脸色变得阴沉起来,但他并没有轻易放弃抵抗。
他紧紧勒住侯勇的脖子,瞪着那名警察,大声吼道:“放开我的妹妹!如果她受到任何伤害,即使你们手中拿着枪,我也会让你们付出代价的!你们可以试试是你们的枪快,还是我弄死他更快”
高明祥见状,急忙劝道:“江河,不要冲动,你妹妹在他们手里,千万不要乱来啊!”
“小兔崽子,你弄死我啊,弄不死我,以后老子弄死你全家。嘿嘿,弄死我你也好不了哪去,就算你身手好跑得出去,你妹妹跑得出去吗?”侯勇不愧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虽然小命掌握在柳江河的手里,嘴上还是在放狠话。
柳江河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他深知此刻不能妥协,一旦松手,不仅自己会,妹妹也会陷入险境
他怒吼道:“你们别逼我!”说着,他手上的力气又增大了几分,侯勇的呼吸越发困难,脸色涨得通红。
一个警察拿着枪指着柳江河,另一个警察也如铁钳般死死地把柳江玲控制住,侯军和他的小弟们则如斗败的公鸡般一个个爬了起来站在对面,他们皆不敢轻举妄动,双方就这样如雕塑般紧张地对峙着,局面愈发如绷紧的弓弦般僵持不下。
在柳江河家帮忙的村民也如潮水般闻讯赶来,人越来越多,大家对侯家仗势欺人的做法皆嗤之以鼻,死者为大,柳父刚刚下葬他们就过来羞辱别人。
特别是警察还帮着侯家将柳江玲挟持,真可谓是厚颜无耻到了极点,然而这些话他们也只敢在心中暗暗咒骂,生怕侯家日后会打击报复。
王富贵、刘伟、宋远军这三个柳江河的发小,手持棍子锄头,如猛虎下山般就要挤进人群,柳江河心中感动如潮水般汹涌,可他害怕侯家会如恶魔般打击报复他们,于是还是对他们喊道:“老王,老刘,老宋,你们快让开,这个事情你们千万别掺和!”
王富贵、刘伟、宋远军闻言,如泄了气的皮球般停住了脚步,把手中的工具如弃敝履般丢在一边,唉声叹气,此时并非他们意气用事之时,若他们冲上去,只会给柳江河徒增烦恼,也会给自己的家人带来无尽的灾祸。
这时,拿枪指着柳江河的警察开口说话了:“柳江河,你这样做是没有出路的。你放开侯总,我们可以好好谈谈。”
“谈呀,可以啊,你们放下枪,把我妹妹放开,再让侯勇、侯军在我父母的坟前磕头认罪,就可以好好谈谈了”柳江河在没有确定自己的妹妹是安全的情况下,是不可能放开侯勇的。
就在此时,一阵引擎轰鸣声由远及近传来,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辆威猛霸气的越野车风驰电掣般驶来,最终稳稳当当地停靠在了一旁。
车门打开后,四名身着正装、气质不凡的男子迈步下车,他们步履稳健,神态自若,自带一种无形的威压,径直朝着人群走去。
走在最前方的那位男子,其面庞犹如刀削斧凿一般坚毅冷峻,浓密的剑眉下,双眸闪烁着犀利而深邃的光芒,仅仅只是一个眼神,便让人感受到一股难以言喻的强大气场,正是安宁县的副书记谢建国。
当他看到眼前混乱不堪的场景时,尤其是注意到柳江河竟然挟持住了侯勇,而警方不仅控制了年轻的柳江玲,甚至已经掏出手枪瞄准了柳江河时,不由得微微皱起眉头,心中暗自思忖:“江河究竟为何如此冲动行事,竟将事情闹腾到这般田地!”
他那低沉浑厚且富有磁性的嗓音骤然响起,宛如洪钟一般在空中激荡回响,其中蕴含着毋庸置疑的威严与震慑力:“这里怎么回事?”
话音未落,周围所有人的目光皆不约而同地聚焦到他的身上,似乎被他散发出的强大气场所吸引。
面对来人的质问,那个用手枪指着柳江河的警察身体略微颤抖了一下,但很快便定了定神,战战兢兢地回应道:“谢……谢书记,您……您好!我们是应侯总之邀,特地押解这名肇事司机前来柳江河父亲的墓前忏悔道歉。岂料他非但不知领情,反而突然发难,暴力伤人不说,更是胆大包天竟敢劫持侯总为人质啊!”然而,明眼人都能瞧出,这番话分明就是颠倒黑白、混淆是非,典型的恶人先告状行径。
“哼,然后你们就把枪都掏出来了,不但控制了他妹妹,还把枪口对准了他们”谢建国扫视了一圈,然后严肃地质问。
本来他今天是到柳河村调研,结果听说柳父去世,他马上决定来吊唁一下,结果到柳家听说墓地这边爆发了冲突,又马不停蹄地赶过来,没想到现场的情况比想象得还要糟糕。
还没等其他人回应,那个一直紧跟在他身旁的年轻小伙子,忽然凑近到他耳畔,轻声嘀咕了好几句话。
刹那间,他原本就已经有些阴郁的面庞,此刻更是犹如乌云密布般,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只听得他声色俱厉地吼道:“你们把人放了!有啥子事情不能坐下来好生商量。尤其是你们这俩家伙!要晓得,警察那可是守护老百姓的呀!你们必须对得住自己身上穿的这套警服!”
话音未落,一旁的侯军便扯起嗓子叫嚷起来,三步并作两步地冲到谢建国跟前,一边诉苦叫屈,一边指着自己那伤痕累累的胳膊,喋喋不休地数落着柳江河的罪状:“谢书记啊,您可得替我们做主啊!分明就是这个姓柳的小子先动的手,而且出手贼啦狠毒呐!你瞅瞅,我这条胳膊都被他给生生掰断了!”
“侯军,你不要恶人先告状,要不是你们两兄弟到我父亲坟前闹事,怎么会闹到现在这个地步。带人来忏悔,只怕是带着人来炫耀你们侯家有多大的权势吧”柳江河开口怼了回去。
他见到谢建国感觉见到了主心骨一般“谢书记,我爸被侯勇撞死,到了警局就变成别人撞的,这个事情在县城里面好多人都见到了的,你可要我们主持公道,我爸死的好惨啊”
在场的众人心里头大都跟明镜儿似的——谁不知道谢建国跟柳家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啊!
想当初,正值上山下乡的艰难岁月里,谢建国的双亲皆在柳河村落脚,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
那会儿,他们一家老小就借宿在柳家,而柳父与谢建国之间的交情更是非同小可,当年柳母遭遇不测后,谢建国也曾不辞辛劳四处奔波。
李忠伟可是他们的那位大哥亲自提拔起来的人,每逢佳节,侯家也会都会给李忠伟的丰厚供奉。
尽管从职位上来说,李忠伟只是一名副县长,甚至连常委都未能进入,但他手中却牢牢掌控着国家的暴力机关——公安局,比很多常委都还有权势。
而谢建国这位县委副书记,表面看起来风光无限,实则早已被县委书记和组织部长架空,在县里的地位甚至还比不上普通的常委。
“啊,是这么一个情况吗?”李忠伟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随后他不给谢建国留任何情面,语气坚定地说道:“谢书记,我们办事必须遵循程序!柳江河当众伤人,这是事实,有众多人证在场,可以证明他的罪行。因此,他绝不能逃脱法律制裁,必须将其关押至派出所,等待对被害者伤势检验完毕后,再移交司法机关处理。”
接着,他微笑着继续说道:“哈哈,关于您刚才提到的柳江河父亲被撞身亡一事,我也了解。经过我们详尽的调查以及现场群众的证言,我可以负责任地告诉您,撞人的绝非侯总。请您务必相信我们公安机关的公正性!”
然而,听到李忠伟如此黑白颠倒、混淆是非的言辞,柳江河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愤怒,他冲向李忠伟,怒不可遏地骂道:“放屁!你们就是官官相护,成为黑恶势力的保护伞,简直就是帮凶!”若非谢建国及时拦住,柳江河恐怕已经忍不住动手了。
他在部队里面确实经历了不少生死考验,但是还没有遭遇社会的毒打,没有见识过这些官员指鹿为马的嘴脸,被别人几句话就激怒了。
“柳江河,事到如今你还敢威胁我,不要以为你当了几年兵,立了几个功,就把警察放在眼里,更别说你现在已经不是军人了,你要是再反抗我们直接当场击毙,我看是你跑得快还是我们的子弹飞得快!”李忠伟大声说道,他觉得柳江河根本没有把他们放在眼里,心里十分气愤。
说完,李忠伟马上下令让手下把枪口对准柳江河。只要柳江河有任何异动,他会毫不犹豫地开枪射击。
然而,谢建国却突然站出来阻止道:“不,不行,李忠伟,你们不能这么做!你们怎么能这样办事情呢?你们是不是要造反?现在在场的人中我的职务最高,我有权来处置这件事。刚才我已经说了我的决定,如果你们要把柳江河带走,就把我也一起带走吧!”
谢建国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愤怒和不满。在他看来,李忠伟的行为简直是对他权威的挑战。如果他这次退让了,那以后他在安宁县还有何颜面继续当官?所以,他毅然决然地站在了柳江河的面前,表示坚决支持柳江河。
听到谢建国的话,李忠伟皱起眉头,语气略带嘲讽地说:“谢书记,您可别给我们扣帽子啊!我们只是执行公务而已。您这样阻拦我们,难道是想包庇嫌疑人吗?”
“谢书记,可不要给我们扣大帽子,来之前我已经给书记、县长报告过这事,他们的决定就是不惜一切代价把凶手缉拿归案,鉴于凶手伸手了得,情况紧急之下可以用枪,他们还授权现场由我全权处置,不信您可以打电话核实一下”李忠伟嘴上很恭敬,脸上有些玩味,他确实没有把这个所谓的副书记放在眼里。
柳江河听后有些心动,但还是犹豫了一下:“乾哥,会不会太麻烦你了?工资这么高,主要干些什么啊?我怕我干不好。”他对自己的身手很有信心,只是担心自己能否胜任这份工作。
尤乾笑了笑,安慰道:“放心吧,就是管理一些保安人员,维护一下场所秩序,不会太难的。而且你当过兵,这方面肯定没问题。”
柳江河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但他还是有些顾虑,毕竟侯家和他家的恩怨很深,如果去了尤乾家的KTV 工作,可能会给对方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于是他犹豫了一下,开口道:“乾哥,其实还有一件事,我家和侯家现在势同水火,他们家在县上也是黑白两道都有关系,我去你那上班,会不会给你们添麻烦?”
尤乾一听,顿时明白了柳江河的担忧。他拍了拍柳江河的肩膀,认真地说:“江河,你放心,我既然敢叫你来,就不怕侯家找麻烦。再说了,我们家在县里也不是吃素的,只要你愿意来,一切都不是问题!”
柳江河有些担忧,不过见他这么积极,不好拒绝“那我以后就跟着乾哥混,绝对把工作干好,不过我估计还得等我爸的头七过了才能去”
尤乾自然是满口答应下来,拍着胸脯保证明天一早就回去找他老爸商量这件事,等有消息了立刻给柳江河说。
接下来,几人又开始新一轮的拼酒。
过程中,宋远军和王富贵心里有些担忧自己的高考成绩,但在见识过侯家的权势后,他们纷纷表示,如果能考上大学,毕业后一定要去参加公务员考试,争取进入体制内工作。
他们还信誓旦旦地说,要是将来有一天能当上大官,一定会帮助柳江河收拾侯家。
听到这里,柳江河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流。
然而,他还是苦口婆心地劝说道:“你们现在最重要的任务就是好好学习,不要总想着报仇。未来的路还很长,不一定非要走仕途这一条道。”
他语重心长地告诉他们,只要能够走出大山,走向更广阔的世界,就已经足够了。
同时,他再三叮嘱他们,千万不要因为自己的事情与侯家结怨,以免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宋远军和王富贵连连点头称是,表示会听从柳江河的建议。但究竟有没有将这些话放在心上,恐怕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刘伟眼睛一亮,突然开口说道:“尤哥,您看我能不能也跟您一起混啊?”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挠了挠后脑勺,脸上露出一丝期盼的神情。
接着,刘伟继续解释道:“我在这修车店里打工,感觉未来没啥希望啊!每天就这么修修补补的,一眼就能看到头。”说完,他无奈地叹了口气,他还是有点经济头脑的,就是没本钱自己单干。
尤乾听了刘伟这番话,豪爽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表示没问题。然后笑着说:“哈哈,既然是柳江河的兄弟,那自然也就是我的兄弟啦!以后大家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听到这话,刘伟顿时喜出望外,连连点头道谢。
这五个年轻人年龄相仿,性格也都十分开朗活泼。他们聚在一起,仿佛有着说不完的话题。
从生活琐事到理想抱负,从天南地北聊到人生百态,不知不觉间,时间就这样在他们的欢声笑语和吹牛打趣中悄悄溜走。
想到这里,柳江河脑海中浮现出妹妹身穿军装英姿飒爽的模样,不禁露出欣慰的笑容。
这样的日子,才让人充满期待。
“侯家,你们给我等着!等妹妹上了大学,我有的是时间跟你们周旋。就算拼个鱼死网破,我也在所不惜!”柳江河暗暗发誓道。
第二天上午,阳光明媚,天气晴朗,柳江河带着妹妹柳江玲来到了父母的坟前,默默地拿出了一叠纸钱,点燃了它们,看着火苗渐渐升起,烟雾弥漫在空中。
他轻轻地对父母说:“爸妈,我带妹妹来看你们了。”然后,他将妹妹考上大学的好消息告诉了父母。
中午,他们来到了谢建国家中吃饭,高明祥得知这个喜讯后,也急匆匆地赶来了,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笑容。
对于他们这些长辈来说,得知自己关心的后辈考上好学校比自己中了大奖还要开心。
大家围坐在餐桌旁,享受着美味的饭菜,谈论着柳江玲和谢韵欣的未来。
高明祥赞叹不已,眼中满是欣慰和自豪,他不禁想起了自己早逝的儿子,如果没有那场意外,他现在应该已经参加完高考了吧。
吃过午饭后,谢建国、高明祥和柳江河三人来到书房,泡上一壶热茶,开始聊天。
话题自然而然地转到了柳江玲和谢韵欣身上,高明祥对她们赞不绝口,认为她们都是非常优秀的孩子,有着光明的前途。
谢建国在为两个女孩感到高兴的同时,心中却隐隐有些担忧,他觉得侯家最近这段时间太过安静了,这对于一向嚣张跋扈的侯家来说实在是不正常。
他猜测,侯家可能在暗中策划什么阴谋,或者正在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出手。
柳江河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但他并不害怕,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车到山前必有路,就算是要让他死,也必须付出代价。
柳江河见此机会便提出,晚上尤乾等人想给两位妹妹庆祝生日的事。
谢建国和尤瑜是老相识,得知是在他的场子里,也算放心,便点头答应下来。
下午四点半,柳江河准时到达KTV准备上班。
他的右眼皮一直跳个不停,心中不禁涌起一股不安,总觉得似乎有什么事情即将发生。
但他并没有将这种感觉告诉其他人,只是默默告诫自己要保持警惕。
上班后,一切都显得异常平静,但柳江河仍然不敢掉以轻心。
他嘱咐其他兄弟们时刻保持警觉,一旦发现任何可疑情况,必须立刻向他汇报。
尤乾果然信守承诺,提前让服务员预留了最大的包间,并精心布置了一番。
从这些细节可以看出,他对这次聚会非常重视,也花费了不少心思。
晚上八点,夜幕降临,城市的灯光渐渐亮起,但天色尚未完全暗下来。
此时,柳江玲和谢韵欣带领着一群高中同学,兴致勃勃地走进一家豪华KTV。
在尤乾的热情引领下,一行人径直走向三楼最大的包间。
当他们踏入这个宽敞而豪华的空间时,那些刚刚高中毕业的年轻人们不禁发出惊叹声。
虽然他们并非第一次进入KTV,但如此高档、如此宽敞的包间却是前所未有的体验。
尤乾爽朗地大笑道:“各位弟弟妹妹们,今晚尽情享受!随意吃喝,畅快歌唱,不必拘束!”事实上,这件事早在早上便把此事告知父亲,得到了父亲的夸赞。
“谢叔,我害怕夜长梦多,实在不行的话,就让我来打吧”柳江玲急迫地说道,她拿着卡片,就像拿着免死金牌一样。
“还是我来打吧,你们也别抱太大希望……”说着,谢建国就开始看着卡片上的号码开始拨号,这是特殊号段电话,他越拨越觉得这个号码可能真有些分量,他是县委的副书记对于一些号段的电话号码也是略有耳闻。
“嘟,嘟,嘟……”电话拨通了,可是一直没有人接听,就在谢建国准备挂断的时候,电话接通了,听筒里面传来严肃地询问声“喂,你是谁?怎么会有这个电话号码?”
谢建国听到听筒里面传来威严的声音,压迫感十足,他直接被吓懵,直到声音再次质问道:“说话,你怎么有这个号码?”
谢建国马上惊醒过来,额头上的汗水瞬间冒了出来,听这口气多半是个大人物,这种盛气凌人的声音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他恭敬地回复道:“您好,不好意思这么晚打扰您,我是柳江河的叔叔,他现在被抓到看守所去了……”
谢建国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详细讲述了柳江河被抓进看守所的原因和经过,并表示希望对方能够帮助解决问题。
尽管看不到对方,但他依然保持着恭敬的态度,甚至比面对省领导时还要更加恭敬几分,因为这声音带来的压迫感远远超过了他所经历过的任何一次。
谢建国说完之后,对面陷入了一阵沉默,仿佛时间都凝固了。
良久之后,那威严的声音终于再次响起:“好,事情我知道了,明天柳江河出来之后,让他给我打电话。就这样吧”,他说得很随意,仿佛这就是一件鸡毛蒜皮的小事。
随后,电话被迅速挂断,留下谢建国一个人呆呆地站在原地,心中充满了疑惑,“明天出来?”这人不会是骗子吧。
“老谢,他说了什么,能不能帮忙啊?”见到谢建国呆若木鸡的样子,余丽心里一沉,急忙拍了拍他的肩膀,着急问道。而一旁的柳江玲也是一脸期待地看着他。
听到余丽的话后,谢建国才回过神来,有些不确定地道:“额,他说他知道了,还说明天江河出来之后让我给他回个电话。”
“啊,他就说了这么几句话,他是不是骗子呀,你刚才怎么这么紧张?”余丽皱着眉头,有些怀疑地问道。
她觉得这个事情太过于离谱,这可是涉及到人命案和故意伤人罪,怎么可能如此轻易解决呢?
然而,与谢建国夫妇疑惑的心情不同,柳江玲却兴奋得手舞足蹈。
她紧紧抓住谢建国的手臂,激动地摇晃着:“谢叔,他真的说我哥明天就能出来吗?真的是太好了!”
说着说着,她的眼眶又湿润起来,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但这次却是喜悦的泪花。
说到底,她还只是个年仅十五岁的孩子啊!小时候妈妈就离她而去,如今父亲又突然离世,就连唯一的哥哥也被关进了监狱。如此沉重的打击,让这个弱小的女孩如何承受得住?她那稚嫩的心灵和柔弱的双肩,怎能扛起这一切呢?
书上常说:“少年的肩膀应当挑起草长莺飞与杨柳依依”、“少女的眼中应藏着清风明月和星辰大海”。
然而,这不过是人们对美好未来的憧憬罢了,现实生活远比想象中的复杂,尤其对于那些出生在农村家庭的孩子们来说更是如此,他们不仅需要努力学习,更要承担大部分家务劳动,甚至还要参与田间劳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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