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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苦相思亦难挽芍姿谢砚堂

向秦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啪——”谢夫人那一巴掌扇过来的时候,芍姿甚至没有反应过来。脸颊瞬间红肿一片,耳畔发出不甚清晰的嗡鸣声。“呸,不要脸!”“砚堂就是被这种狐狸精迷惑了双眼,竟敢连我的话都不听了。”“果然是没教养的野女人,给人当玩物,你爸妈知道吗。”芍姿无声地闭了闭眼,指尖掐进掌心,却感觉不到一丝的疼痛。她羞耻,她哀怨,她悲愤,可她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这是他们在一起的第三年。大三那年,芍姿作为小有名气的购物平台模特,在网络上带货养活自己。第一次开直播的时候,谢砚堂的小号在直播间一连刷了十个华子,场面足够震撼。他穷追不舍,两人从相识相知再到相爱,一切都太过于顺理成章。所有人都说,北城谢家太子爷为了一个女人浪子回头,怕是要收心了。就连芍姿也这么认为,直到...

主角:芍姿谢砚堂   更新:2025-02-16 11: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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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芍姿谢砚堂的女频言情小说《苦苦相思亦难挽芍姿谢砚堂》,由网络作家“向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啪——”谢夫人那一巴掌扇过来的时候,芍姿甚至没有反应过来。脸颊瞬间红肿一片,耳畔发出不甚清晰的嗡鸣声。“呸,不要脸!”“砚堂就是被这种狐狸精迷惑了双眼,竟敢连我的话都不听了。”“果然是没教养的野女人,给人当玩物,你爸妈知道吗。”芍姿无声地闭了闭眼,指尖掐进掌心,却感觉不到一丝的疼痛。她羞耻,她哀怨,她悲愤,可她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这是他们在一起的第三年。大三那年,芍姿作为小有名气的购物平台模特,在网络上带货养活自己。第一次开直播的时候,谢砚堂的小号在直播间一连刷了十个华子,场面足够震撼。他穷追不舍,两人从相识相知再到相爱,一切都太过于顺理成章。所有人都说,北城谢家太子爷为了一个女人浪子回头,怕是要收心了。就连芍姿也这么认为,直到...

《苦苦相思亦难挽芍姿谢砚堂》精彩片段




“啪——”谢夫人那一巴掌扇过来的时候,芍姿甚至没有反应过来。

脸颊瞬间红肿一片,耳畔发出不甚清晰的嗡鸣声。

“呸,不要脸!”

“砚堂就是被这种狐狸精迷惑了双眼,竟敢连我的话都不听了。”

“果然是没教养的野女人,给人当玩物,你爸妈知道吗。”

芍姿无声地闭了闭眼,指尖掐进掌心,却感觉不到一丝的疼痛。

她羞耻,她哀怨,她悲愤,可她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

这是他们在一起的第三年。

大三那年,芍姿作为小有名气的购物平台模特,在网络上带货养活自己。

第一次开直播的时候,谢砚堂的小号在直播间一连刷了十个华子,场面足够震撼。

他穷追不舍,两人从相识相知再到相爱,一切都太过于顺理成章。

所有人都说,北城谢家太子爷为了一个女人浪子回头,怕是要收心了。

就连芍姿也这么认为,直到谢夫人找上了门。

那天,谢砚堂抱着她,一遍又一遍发誓,“我妈那边,让我来解决。我们一定会结婚,我说过要给你一个家!”

可事实却是,男人永远比想象中的要更加绝情。

曾经光鲜亮丽的灰姑娘被打回原形,他看向她的眼神里只有冷漠。

哪怕她付出了年轻鲜嫩的身体和勇敢的感情,在他眼里只不过是笑话。

终究是,上不得台面的。南嘉穿着高定的晚礼服,妆容俏皮精致,极为孝顺地拍抚着贵妇人的后背。

“谢伯母,别为了这种人气坏了自己的身体。”

“砚堂哥哥说了,以后会收收心,跟我好好过的。”

她笑着抚了抚耳环,语气格外天真,“芍小姐,我们马上结婚了。”

“你如果还能心安理得地与他在一起,不觉得羞耻吗?”

“情人之间的浓情蜜意终有淡薄的一日,太轻贱了。”

谢夫人冷冷抬眼,用手指狠狠地指着芍姿,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

“咳咳咳......她这样的人有什么资格进我们谢家的大门?!”

是啊,她没资格,那人没有给她这个资格。

隔着人群,芍姿忍着脸上火辣辣的疼痛,朝那边望去。

谢砚堂依旧是以前的那副模样,清冷矜贵,始终不动声色。

眼底冷漠到薄情。

难以想象,昨晚他们曾耳鬓厮磨,在一片狼藉的床上,互诉情爱。

谢砚堂告诉她,“明天公司有个会议,实在推脱不开。”

原来这所谓的会议是他和别的女人的订婚宴!

众人的祝福之中,两人郎才女貌,像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席间有人不小心提及,“早就听闻谢总身边,有位捧在手心上的芍小姐。”

“这么做不怕伤了美人的心吗?”

谢砚堂眸色暗了暗,冷呵一声,“我身边从来只有南小姐,哪里有别的什么人?”

“芍姿自小父不疼母不爱,身世凄惨,我只不过是好心伸手拉她一把。”

“但要是成家,麻雀与凤凰相比,实在是上不得台面。”

那人眼珠子转了转,“谢总玩腻了,让给我如何?”

谢砚堂握着酒杯的手微不可察地顿了一下,轻声淡道。

“一条认主的狗罢了,谁想要尽管拿去。”

男人天生就是演员,不是吗?

直到现在芍姿才明白,谢砚堂捅过来的刀,是她自己亲手递过去的。

她以为的救赎,实则是另一个深渊。

众人哈哈大笑,“砚堂,你再提那人,伯母就要生气了!”

“我又不会娶她,我妈生哪门子气?”南嘉也笑,踮起脚尖主动献上一枚亲吻,男人没躲避,反而抬手捏起女孩的下巴。

“嘉嘉,你对我来说,才是珍贵无比。”八月的天,芍姿浑身冰冷,冷得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独自走在街上,路过一家装修精美的婚纱店,镇店之宝点缀的亮片在阳光中闪闪发光。

她又何尝不想嫁给他。




赌约只剩最后一周时,噩耗传来。

芍姿赶回去的那一刻,空荡荡的家中再也没有小比熊犬的身影。

南嘉假惺惺地掉了两滴眼泪,“芍小姐,实在是对不住。”

“我就是看砚堂平时管理公司太辛苦了,没时间遛狗,这才帮忙牵出去遛了遛。”

“谁知道,谁知道绳子松了,它跑到了马路中间,喊都喊不回来!”

芍姿的眼神空洞,思绪凌乱,嘴巴张了张,却说不出一句话。

谢砚堂揉了揉眉心,“事情发生到这种地步,谁也不希望,南嘉只是好心办了错事。”

“小五,节哀吧。”

南嘉抬头小心翼翼地看了芍姿一眼,眼底却隐隐藏着些许幸灾乐祸。

芍姿有一瞬间没站住脚,怎么可能?

点点一向最听话了,遛狗的时候从来不会乱跑,更别说是跑到马路中间。

“撒谎!”

芍姿激动地拽着南嘉的袖子,双手忍不住颤抖,“无论是死是活,我都要见到它!”

南嘉一双纯洁的眸子里瞬间蓄满了泪珠,“我真的没有。”

“砚堂,难道连你也不相信我吗?”

“够了!”谢砚堂皱眉,将南嘉扯到自己身后,“芍姿,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遇到事情只会哭闹和耍无赖,平时的冷静自持哪里去了?”

“不就是一条狗,至于吗?”

话音落下,芍姿眸中的光亮仿佛在一瞬间泯灭了,她的声音很轻很轻。

“是我高攀了。”

“谢砚堂,我们之间,到此为止。”

南嘉将芍姿独自约到咖啡厅时,褪去往日假装的天真,露出了她本来的真面目。

“芍姿,你该不会以为砚堂是真的爱你吧?”

女人沉浸在悲痛之中,声音轻飘飘的,“你什么意思,直说就好。”

“我知道,你怀孕了。”

此话一出,芍姿的眼神立马警惕起来,“你到底想做什么?”

南嘉不置可否地笑了一下,声音很是刺耳。

“果然是女子本弱,为母则刚,可惜了,我这一辈子再也体会不到这种感觉了。”

“你知道为什么谢伯母无比厌恶你,却忍着不除掉你,对你始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因为她需要你的肚子。”

芍姿的脸上血色尽失,那一瞬间,整个人仿佛被冰水从头到尾浇了个透彻。

“哦,不只是她,还有我,甚至是砚堂,我们都需要靠你的肚子,为谢家留下一个后代。”

“因为我从小体寒,小时候经历过一场绑架,摘除了卵宫,再也无法怀有胎儿。”

芍姿整个人如坠冰窖,“你说,什么?”

南嘉拨弄着手上鲜红色的指甲,漫不经心地开口。

“去母留子,豪门家族的手段之一罢了,芍小姐非要我把话说得这么明白吗?”

“我不信!”芍姿攥紧手指,胸口密密麻麻的痛意袭来。

“如果真是你说的这样,你们马上计谋得逞,又何必告诉我真相?”

南嘉的声音里带了一丝嫉恨,“那当然是因为我后悔了。”

“你的孩子,让我感到厌恶,与其让我抚养他长大,我倒是宁愿他出生不了。”

南嘉精致柔美的脸骤然冷了下来,眼底迸发出压抑的恨意。

“我承认,你有几分手段,砚堂对你假意里滋生了一丝真情。”

“比起对砚堂的感情,你也算是一个痴情种,现在依旧被蒙在鼓里。”

“我爱砚堂,所以我不允许任何女人生下他的孩子!”

芍姿没有哭,反而心里涌起一股如释重负的情绪,她整个人清醒得厉害。

“你对我说这些,就不怕计划落空?”

南嘉语气带了些许认真,“我了解你,你这人实在固执,又死心眼。”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我话说到这里,剩下的事情该怎么办,我相信你的心里很清楚。”

芍姿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梦里一个小婴儿坐在云端上,冲她挥了挥手。

梦醒了,一切都该结束了。

谢氏集团,会议开到一半,小秘书敲了敲门,犹豫着将包裹递给谢砚堂。

“芍小姐让人送过来的东西,说是无比紧急。”

谢砚堂眼神亮了起来,芍姿怕是终于想通了,主动求和,再也不敢跟他犟了。

包裹拆到第一层时,一张孕检报告映入眼帘,男人僵在原地,又惊又喜!

小秘书加快手速,拨开第二层,整个会议室弥漫着一股血腥味。

在看清包裹里的那一团东西时,众人大骇,谢砚堂眼底瞬间猩红一片。

下一秒,竟是拔腿跑了出去。




南谢两家订婚的消息很快在上流社会传开。

网络上的喷子像是得到号召一样,纷纷涌进她的账号,在底下进行无端的谩骂。

“有些人真是不要脸,靠着谢砚堂吃到多少红利了,人家都订婚了还不肯放过他!”

“这种品行不端的人也就演演竖屏小网剧得了,活该一辈子红不了。”

“支持平台封杀!芍姿滚出互联网!”

深夜,柏悦苑灯火通明。

男人从身后环着她的腰身,漫不经心地吻了吻她的耳畔。

芍姿皱眉,胃里忍不住泛起一阵恶心,侧脸避开了。

“还在为白天的事情生气呢?”

“我不告诉你,就是怕你会多想,毕竟我们小五啊,就是个醋坛子。”

芍姿听着他亲昵地称呼,忍不住眼眶发热,泪珠汹涌了出来。

初遇时,他说,“芍小姐出生在五月初五,那我便唤一声小五。”

这个世界上只有他记得她的生辰,在乎她,捧着她,宠着她。

她恨他,却也爱他。

芍姿吸了吸鼻子,把眼泪憋了回去,直面眼前的男人。

“谢砚堂,我还能再相信你吗?”

“是你说的,要娶我,会爱我一辈子的。”

“我把我的青春,我的身体,我的心,我的一切都给你了,可你是怎么做的?”

就像今天,南嘉三言两语,就将她戳得彻彻底底,一辈子都抬不起头。

他们的订婚时时刻刻提醒着芍姿,她对谢砚堂的爱是排斥在道德之外的,是不被世俗接受的,是遭人诟病的。

理智告诉她,不要执迷不悟了,可她却只想听他说。

“我要你亲口告诉我,你还值得我爱吗?”

谢砚堂察觉到了芍姿的心情变化,一点一点收敛了吊儿郎当的神情。

“当然!”

“只是现在,谢氏集团正处于关键时刻,需要南家的扶持。”

“但是我答应你,最多两个月,我会跟南嘉解除婚约,再努力说服我爸妈。”

芍姿抬头望了他一眼,眼中全然是倔强。

“那好,我要你马上起草协议,你如果做不到,我也好有个保障。”

“谢氏百分之十的股份,你该不会舍不得吧?”

眼见芍姿拿起手机就要给律师打电话,谢砚堂眼疾手快地制止了她。

男人拧起眉头,“够了!你又要闹什么脾气!”

芍姿抿了抿唇,只是浅浅地笑,“究竟是我闹脾气,还是你在心虚?”

“谢总,三年了,就算白嫖也该有嫖资吧,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谢砚堂脸色骤然冷了下去,“芍姿,你不要恃宠而骄。”

气氛僵持住了,两人谁也不肯服软,这时客厅传来一声狗叫。

白色的比熊犬挣脱笼子跑了进来,挡在芍姿面前,对着谢砚堂一阵低吼。

芍姿像皮球一样泄了气,轻轻抱起它,“走吧点点,我们去睡觉。”

这只小狗烈性很大,明明是两人一起捡到的,却只对芍姿和颜悦色。

养了三年,点点也从一开始的龇牙咧嘴,慢慢能够对他摇尾巴。

它又何尝不是他们之间感情的象征?

擦身而过的瞬间,谢砚堂一咬牙,“小五,我们生个孩子。”

“只要你相信我,那我就什么都不怕。”

“你给我生个孩子,我带你光明正大地入谢家的门。”

芍姿背影刹那僵硬,人没回头,语气却有些凉,“谢砚堂,你疯了吗?”

“呵,我和你的孩子,算什么?”

“豪门世家上不得台面的私生子?还是一出生就没有爸爸的单亲儿童?”

“你也要我的孩子像我一样被所有人嘲笑羞辱吗!”

芍姿的话像一把锋利的尖刀,轻而易举地捅破所有表面的和谐,将那些不能言表的苦涩尽数发泄出来。

谢砚堂的心里一瞬间半点脾气都没了。

他上前一步抱紧她,一遍又一遍地发誓,“我怎么可能。”

“小五,这辈子我只会娶你。”

“我对你的誓言永远不会改变。”

半晌,芍姿依旧没开口,谢砚堂的肩膀却被她的泪水浸湿了一片。

男人喉结滚动,贴在她的耳廓边,嗓音暗哑,“我并不爱她。”

“南嘉只不过是联姻推过来的一枚棋子,你才是我心中的妻子。”

“芍姿,我还没有不要你,你就不能离开我!”

灯光下,他轻轻含咬着她的唇,和她接着吻,一点一点。

芍姿被逼得眼角泛红,“谢砚堂,我再最后相信你一次。”

“两个月为期,我赌你值得,但愿你不要让我输得一败涂地。”




出院的那天,谢砚堂依旧没有回来。

崔行舟将她送到医院楼下,就上去忙工作了。

芍姿走到地下车库,忽然看到前面有两道熟悉的身影。

今天的南嘉穿着格外素净,未施粉黛的小脸上挂着泪痕,整个人倚靠在男人的怀里。

“砚堂,穿高跟鞋站久了,我的小腿好酸啊。”

一向眼比天高的男人蹲下身帮她把高跟鞋脱了,身上的气质矜贵又淡漠。

谢砚堂一手拎着鞋子,另一只手很轻松地将她抱起,语气无奈又宠溺。

“崴脚了还非要穿高跟鞋,就你娇气。”

南嘉吻上他的唇,软着嗓音撒娇道,“好啦,我真的知道错了。”

“等我们结婚那天,我一定穿着平底鞋!”

两人的身影渐行渐远,芍姿站在原地,脑袋空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外面下着小雨,淅淅沥沥的雨声传入耳膜,刺骨的冷意钻进五脏六腑。

她打了个寒颤,双手抱紧自己,眼神逐渐放空。

晚上九点钟,雨停了,芍姿还没有回家。

谢砚堂心中隐隐有几分担忧和愧疚。

从得知柏悦苑失火到从欧洲赶回北城,他撒了好几个谎,本想下了飞机就去医院。

谁知南嘉的母亲重病去世,她哭倒在灵堂,崴了脚离不开他。

两人从医院出来,他特意去问了医生,得知芍姿已经办了出院手续。

谢砚堂叹了口气,芍姿会不会生气了?

洗完澡出来时,卧室门已经被人从外面打开,一道清瘦的身影立在门前。

芍姿一手拎着行李箱,一手抱着点点,眼神冷冷地望着他。

谢砚堂莫名心虚,上前一步,“你刚大病初愈,这是要做什么?”

芍姿笑了笑,眼里却没有一丝温度,“我要结束我和你之间的关系。”

“纠缠三年的,不被世俗容纳的,充满谎言的,令人作呕的关系!”

谢砚堂伸手去拽她,漆黑的眸子一瞬不瞬地落在她的身上。

“不就是因为没来得及去医院照顾你吗?”

“芍姿,我很忙,满世界跑,我没期望你能帮的上什么忙,但不要总是无理取闹,行吗?”

“动不动就拿离家出走来威胁我,那我倒是要瞧瞧,这偌大的北城,你能往哪儿去?”

芍姿的神情是前所未有的平静,她勾起一抹苍白的笑容,“那我是要感谢你吗。”

“我和点点差一点葬身火海的时候,你在哪儿呢?”

“柏悦苑这样的黄金地段,保姆离奇失踪,你觉得谁能进来动手脚?”

谢砚堂有一瞬间怔住,紧接着看到芍姿脚步不受控制地虚晃了两下。

他心中紧张一瞬,正要去扶,却被女人一把推开。

“我在漫天大火中痛不欲生时,你正在欧洲和别的女人筹备你们的婚礼。”

“我独自在医院流泪时,你正在同一个医院的地下车库里抱着南嘉。”

“谢砚堂,我在你的心里究竟算是什么呢......”

她想调整情绪,可正常的呼吸在此刻都非常困难,所有的坏心情接踵而至。

“骗我。”

“谢砚堂,你们所有人联起手来,都在欺我,瞒我,骗我!”

接二连三地被驳面子,谢砚堂心中的火气逐渐滋生,他拔高了声音。

“芍姿,你闹够了没有?你不是小孩子了,还不知道全天底下的男人都是这样吗?”

“我在外面要忙着应酬,回家还要忙着应付你的胡思乱想。”

“是个人都会觉得累吧!”

芍姿的眼里一点一点燃烧着对他的失望,到最后变成了绝望。

“我们分手吧。”

男人紧绷着一张脸,脸色愈发阴沉,胸腔起伏强行抑制着怒气,声音格外凌厉。

“芍姿,我说过。”

“只要我还没有不要你,你就不能从我的身边离开!”

吵到最激烈时,电话铃声响了,屏幕上跳动着“牢”这样的字眼。

芍姿深吸一口气,压低嗓音,接通电话,“又有什么事?”

“小姿,这个月的钱是不是还没有往家里打?”

“你弟弟高中毕业了,想买个性能好点的电脑和手机,大专的学费也蛮贵的呦!”

“还有你爸,马上从监狱里出来了......”

想到某些黑暗的往事,一阵阵冷汗顺着额角流了下来,芍姿强撑着自己的身子。

“别说了,钱我会打过去的。”

“不要再给我打电话了!”




芍姿的生活开始重新步入正轨。

奇怪的是,南嘉和谢夫人再也没来找茬,好似对她放松了警惕。

谢砚堂为了补偿芍姿,亲自挑选了几个剧本,出资让她当女主角。

不是竖屏短剧,不是名不见经传的小网剧,而是知名导演的古装大戏。

芍姿望着剧本陷入了沉思,最终选了一个很出彩的反派小角色。

谢砚堂当她的垫脚石,送她资源人脉,让她稳稳地踩在自己的背上,慢慢往上爬。

可他对她越好,她的心中越发的不安。

结束拍戏劳累的一周后,芍姿的孕吐开始显现,整个人都瘦了一圈。

她将上次的诊断证明翻了出来,打算对谢砚堂坦白。

芍姿心想。

所谓赌情,即是两人之间感情的博弈。

情出自愿,事过无悔,爱本身就是一道无解的命题。

万一赌约到期之前,我就已经不爱你了呢。

男人正在阳台处打电话,那头不知说了什么,他敷衍地应声答应了。

“南嘉喜欢欧洲婚礼,那就让她自己去选,费用我来出。”

“行吧,我亲自过去。”

一墙之隔,芍姿瞬间手脚冰凉,她慌忙地将手中的两张纸撕碎扔进垃圾桶。

谢砚堂进来的时候,就见女人红肿着双眼,低头一言不发。

他凑过去,吻了吻她的发顶,“怎么了?谁又给你气受了?”

芍姿偏了偏身子,一眨不眨地望着他,“两个月,我只等你两个月。”

男人笑着起身,“明天我要去欧洲出差,回来给你带好东西。”

芍姿直直盯着他,启唇随口问了一句,“去欧洲做什么?”

“当然是出差,小五,只有我努力工作,才能给你更好的生活。”

谢砚堂还是走了,偌大的房子骤然冷清了下来,芍姿孕初期有些嗜睡。

晚上,她睡得极其不安稳,浑身冒着冷汗,点点在门外拼命挠门。

直到鼻子里嗅到东西的烧焦气味,芍姿瞬间清醒,猛地坐起身。

映入眼帘的是被点燃的窗帘和帷幔,火势正在一点一点蔓延。

芍姿急忙打开门,将点点抱在怀中,眼睁睁看着火苗从厨房到卧室,一发不可收拾。

她浑身僵硬,楼梯拐角的灭火器竟然也是坏的,往常在家的保姆此刻也消失了。

情急之下,芍姿打完灭火电话,在烟雾中捂着口鼻呼叫了谢砚堂。

电话响了好久才被人接起,芍姿咳嗽着开口,“家里着火了,咳咳咳......”

电话那头的人开口了,不是谢砚堂,而是南嘉。

女人操着慢吞吞的口吻,明知故问道,“芍小姐,你不知道吗?”

“砚堂陪我来欧洲试婚纱了,都怪结婚的事情太繁琐了。”

“哦,对了,他现在正在试衣间换西装,你有什么事情吗?”

点点呼吸不畅,在她的怀中慢慢没了气息,芍姿心急如焚,泪水汹涌而出。

“你让他接电话!”

南嘉抿唇一笑,薄薄的唇线抿出一道嘲讽的弧度,“怕是不能呢。”

“砚堂说了,一些不重要的人和事就没必要通知他了。”

“芍小姐,祝你好运哦。”

电话瞬间被掐断,传来一阵嘟嘟的声响。

芍姿心如死灰,在漫天大火中蜷缩着自己的身体,泪珠不断挥发在空气中。

失去意识之前,她终于看到消防人员破门而入。

清醒过来时,医院消毒水的气味涌入鼻腔。

芍姿缓缓睁开眼,双手下意识抚摸上平坦的小腹。

“你怀孕了。”

那是她第一次见到崔行舟。

男人穿着白大褂,眉眼清隽,看到她的第一眼有些愣神。

芍姿吞咽了一下干涩的喉咙,紧张地问道,“那只小狗呢?它还好吗?”

崔行舟点点头,“被送来的时候已经吸入太多浓烟,抢救回来了,但需要静养。”

芍姿这才松了一口气,“我的孩子,怎么样了......”

“不要担心,目前都很健康,住院观察几天,没什么问题就可以出院了。”

临走之前,他们互相告知了姓名,崔行舟看她的目光总是出神,忍不住开口。

“芍小姐是哪里人?家中有几口人?”

芍姿一愣,“南城人,父母在老家,还有个弟弟。”

崔行舟的神情透着几分落寞,“那,我以后可以经常来看你吗?”

“芍小姐不要误会,我没别的意思。”

“你跟我的妹妹长得很像,我想如果她像你这样大,可能也是这个样子吧。”

芍姿没多想,礼貌地表达了自己的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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