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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匪耀祖云香阁大结局

文果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第四章及笄礼我没跑,但并不是不信姐姐的话。父母将我养得精贵,我也如姐姐一样,出落得婀娜动人。早就是十里八村出了名的美人。半个月后就是我的及笄礼。隔壁村的耀祖哥答应我,等及笄礼过后,便带着媒人上我家提亲。耀祖哥家家境颇丰,并不是普通的农人。更何况他家就他一个儿子。嫁过去,我以后是能当得家做得了主的。下半辈子有丈夫的疼爱,生几个儿女,一辈子衣食无忧。虽然富不过那七十有三的富商老爷。但毕竟是当正头娘子,总比当那不知是第十几房小妾的强。想来,父母亲应该是乐见这门亲事的。姐姐当初被许给富商老爷做妾,母亲贪图那些银钱虽然可恶。但更多的该是想要给姐姐寻个衣食无忧的好去处罢了。姐姐当时也是别无二选。但我不一样,我有得选。想到耀祖哥平日里对我的那些体...

主角:耀祖云香阁   更新:2025-02-15 16: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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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耀祖云香阁的女频言情小说《女匪耀祖云香阁大结局》,由网络作家“文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四章及笄礼我没跑,但并不是不信姐姐的话。父母将我养得精贵,我也如姐姐一样,出落得婀娜动人。早就是十里八村出了名的美人。半个月后就是我的及笄礼。隔壁村的耀祖哥答应我,等及笄礼过后,便带着媒人上我家提亲。耀祖哥家家境颇丰,并不是普通的农人。更何况他家就他一个儿子。嫁过去,我以后是能当得家做得了主的。下半辈子有丈夫的疼爱,生几个儿女,一辈子衣食无忧。虽然富不过那七十有三的富商老爷。但毕竟是当正头娘子,总比当那不知是第十几房小妾的强。想来,父母亲应该是乐见这门亲事的。姐姐当初被许给富商老爷做妾,母亲贪图那些银钱虽然可恶。但更多的该是想要给姐姐寻个衣食无忧的好去处罢了。姐姐当时也是别无二选。但我不一样,我有得选。想到耀祖哥平日里对我的那些体...

《女匪耀祖云香阁大结局》精彩片段

第四章 及笄礼
我没跑,但并不是不信姐姐的话。
父母将我养得精贵,我也如姐姐一样,出落得婀娜动人。
早就是十里八村出了名的美人。
半个月后就是我的及笄礼。
隔壁村的耀祖哥答应我,等及笄礼过后,便带着媒人上我家提亲。
耀祖哥家家境颇丰,并不是普通的农人。
更何况他家就他一个儿子。
嫁过去,我以后是能当得家做得了主的。
下半辈子有丈夫的疼爱,生几个儿女,一辈子衣食无忧。
虽然富不过那七十有三的富商老爷。
但毕竟是当正头娘子,总比当那不知是第十几房小妾的强。
想来,父母亲应该是乐见这门亲事的。
姐姐当初被许给富商老爷做妾,母亲贪图那些银钱虽然可恶。
但更多的该是想要给姐姐寻个衣食无忧的好去处罢了。
姐姐当时也是别无二选。
但我不一样,我有得选。
想到耀祖哥平日里对我的那些体贴入微之处。
我不由得羞红了脸。
我的未来,定当不会走姐姐的老路!
院子里的杏花开了又谢,刚刚冒头的小小杏果嫩生生地挂在枝头。
在一地的落花中,也迎来了我十五岁的及笄礼。
这一日,母亲一大早便请了镇上云香阁最好的点妆师傅。
描眉画眼、开脸束发,好一通忙活。
等换好母亲提前准备好的华服。
点妆师傅将铜镜移至我的面前。
看着镜子里那个眉眼妍丽的女子。
满屋的人都安静了。
眉如远山含翠,眼若秋水含波。
肌肤胜雪,又透出一种青春活力的红润光泽。
贴身轻薄的绸缎纱衣将那诱人的曲线展现得恰到好处。
便是见多识广的点妆师傅。
也忍不住惊叹出声。
“姚家二女,当真绝色,比之她姐姐,金暖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姚家这是出了金凤凰呀!”
母亲笑得合不拢嘴,大方地抓起一把铜钱放到了点妆师傅的手里。
“借你吉言,我家金暖呀,可比她那个姐姐有福气多了。”

第二章 大银锭子
晚上丧宴散了,松闲下来的一家人却并没有回房休息。
大家俱都面色不善地盯着一身素色长裙的姐姐。
姐姐本就貌美,素淡的长裙将她衬得如同大家闺秀一般,半点农家人的模样都无。
母亲轻轻咳嗽了声,到底还是先开了口:“玉暖,当初你留下断亲书,偷了家里的银钱一走了之,作为父母,我们是有权将你乱棍打死的,但你到底是我的女儿,为娘舍不得你,哪怕你让我们一大家子人在族里抬不起头,只要你回来,我们还是愿意接纳你的。”
同族的姑姥也说话了:“你这女子就是不识好歹,前些年村子里的姑娘,谁能有你享福,穿的是细棉的布衣,吃的是带油的荤腥,你爹娘连水都不舍得让你挑,还供你念书识字,女子生来就是要嫁人的,更何况你爹娘帮你找的可是镇上顶顶有钱的富商老爷,那是我们这些泥腿子轻易能高攀得上的吗?”
“你倒好,偷了富商的定亲银子就跑了,留下你爹娘险些被富商老爷家的仆人给打死,就算再恨你爹娘,也不该做得这样绝,没有他们哪来的你,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
父亲铁青着脸没有说话,母亲只垂下头,小声地啜泣着。
有了带头的人,族里人便你一嘴我一言地开始数落了起来。
直将姐姐说得猪狗不如。
姐姐倒是出乎意料地没有反驳。
仿佛他们嘴中那个大逆不道的人不是自己似的。
等他们说累了,姐姐这才从自己随身的包囊里拿出了几枚大银锭子。
“这些年,我零零碎碎地攒下了些钱,一部分是偿还当年我拿走的那些钱,剩下的留给爹娘买些吃用,你们不是说我有罪吗?那我现在赎罪好了!”
母亲啜泣的声音一顿,抬起毫无湿意的眼睑,双眼放光地看着桌上的那堆银子。
伸手抓起其中一个送到嘴里咬了咬,面上的表情立马就变了。
她飞快地将那几锭银子拢进自己怀里,转头惊疑不定地问着姐姐:“你从哪里得来这么些银子?包里还有吗?”
等不及姐姐回答,便自顾自地伸手将姐姐身上的包囊解下,放在桌上摊开了来。
但她很快就失望了,包囊里面除了几件洗得发旧的衣物,就剩下几十个零散的铜钱。
姐姐任由她翻看着,最后看着母亲将那零散的几十个铜板也揣进了怀里。
她才轻轻地笑出了声:“我在城里大户人家当丫鬟,这次得了恩准回来探亲的,要是没了路费,可就回不去了,丫鬟私逃可是大罪,到时候要是连累亲属......”
母亲兴奋的神情一愣,讪笑着将那几十枚铜钱又掏了出来。
“我就是想帮你保管保管,你一个年轻女子,拿着这么些东西不安全,既然是着急花用的,那还给你便是,做母亲的还能贪你几个银钱不成。”
说完眼珠一转,亲切地挽起姐姐的手:“玉暖,你都在大户人家做工了,凭你的姿色,主子打赏肯定少不了,现在爹娘都原谅你了,以后你每个月都给家里捎点银子回来,不用太多,二三两就行。”
那个年代,一个壮年男子累死累活侍弄庄稼,一年也攒不下二两银子。
寻常富户家的侍妾,一个月花用也不过二三两银子。
我娘是真敢开这个口。

第三章 姐姐离开的真相
姐姐走了,当天晚上就走了。
家里没有她住的地方。
走的时候还是背着她那个小小的旧包囊,连口水都没喝上。
母亲拉着父亲进屋数落那堆亮闪闪的银钱去了。
族里的人满足了好奇心后也都陆续走了。
没人过问姐姐的去留。
我起夜的时候,看到堂屋里有个黑黑的影子,直直地坐在门前的方凳上。
我犹豫了下,慢慢地走了过去,细声地叫了句:“姐姐!”
那黑影慢慢地抬起头来,黑暗中,她的眼睛依旧很亮。
她用这双明亮的眼睛疑惑地看着我:“你是......金暖?”
我点了点头,不安地看着她。
姐姐好看得嘴角一弯,拍拍手从凳子上站了起来。
随着她起身的,还有一阵阵空荡荡的肠鸣音。
是了,姐姐从下午到现在,连一滴水都没喝上,这会儿不饿才怪呢。
我反倒是放松了下来,一阵奇异的亲切感在我的心头升起。
我轻轻地对姐姐说了句:“你等等我!”
便飞也似的跑了,再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两个白面馒头。
我将它们递到姐姐的面前:“姐,给你!”
从进屋到现在,姐姐一滴泪也没掉过,可是在接过这两个馒头的时候。
我分明看到两颗很大的水珠滴落在了那雪白的馒头上面。
那晚,我和姐姐就着浅淡的月光。
一边吃着白面馒头,一边诉说着彼此这些年的经历。
原来,姐姐当年离家出走,真相并不如母亲所说,是忘恩负义、狼心狗肺。
她只是在自救!
父母将姐姐养得娇贵,一点都不似村里的同龄人:
姐姐的肤色通透雪白,那是常年不晒太阳将养出来的。
姐姐的皮肤细腻柔软,那是用羊乳日日浸泡出来的。
姐姐腰肢如柳,那是常年不敢吃饱饿出来的。
姐姐胸脯鼓鼓,那是母亲用特殊手法按摩出来的。
姐姐平日里习的那些书,也多是些花前月下谈情说爱的教习本子。
素日里村里男人看向自己那痴迷的眼神,姐姐原本并不知缘由。
直到嫁人的前一夜,姐姐偶然听到父母亲的谈话。
这才知道,原来他们是按着培养勾栏女子的法子在打造自己。
就是等着成年这一日,能卖个好价格。
以姐姐的样貌和谈吐,果然引得男人趋之若鹜。
连县城里最有钱的富商老爷,也登门求娶。
母亲笑眯了眼,接了富商老爷的订银,答应将姐姐送去当他的第十三房小妾。
那富商都六十有三了,比我们爷爷还大一岁。
被哄骗了十五年的姐姐,为了不沦为男人的玩物。
她偷了银子逃了!
......
等两个馒头吃完,姐姐拍了拍手。
轻轻地抱住了我:“金暖,你马上就要及笄,父亲母亲将你养得这般娇贵,定是想让你走我的老路,你跑吧,再不跑,就来不及了!”

第一章 被唾弃的姐姐
姐姐是族里最声名狼藉的女人。
全家省吃俭用将她养大、供她读书,还给她相中了一门好亲事。
可她却在洞房前夜偷了家里的粮钱。
留下一封断亲书,出走十年。
族里人都跟我说:“你长大以后一定要乖顺,千万不能学你姐。”
可是后来,我却比我姐更离经叛道。
......
姐姐离开的时候才堪堪及笄。
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个二十五岁的老姑娘。
她是回来送爷爷最后一程的。
族人挤在我家的院门口看热闹。
“那是玉暖?她怎么还敢回来?”
“十几年了,都以为她早死在外面了呢。”
“这下有热闹看了,老姚家不会一下就死俩吧!”
看热闹的人语气中充满了幸灾乐祸,都在等着看我爹娘什么时候打死这个丢人现眼的不孝女。
姐姐离家出走的事其实我只知道个大概。
她走的时候我才四岁,连她长什么样都没记住。
对她的印象基本来自于我母亲日复一日、咬牙切齿的咒骂:
“亏我一把屎一把尿地把她带大,一家人勒紧裤腰带地紧着她习书,还给她说了一门打着灯笼也难寻的好亲事,明明是掉福窝里的事,结果这黑了心肝的女子非要说我是卖女求荣,偷了家里的血汗钱一走了之,连父母都不认了,一走就是十年。”
“拼死拼活生下的女儿,到头来却是个讨债鬼,天老爷,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早知道是生下来讨债的,我当初就该把她丢尿桶里溺死、丢后山上喂野狗,也好过把她生下来!”
在母亲不厌其烦地宣讲下,十里八村都知道我家出了个大逆不道、还要与父母断亲的不孝女。
这在孝大于天的京畿县可是个大新闻,为此姐姐成了远近闻名的败类。
他们一边看着热闹,一边附和着母亲:“这种不孝女生了跟没生一个样,你就当没她这个女儿,莫气坏了自己的身体,她迟早都要遭报应的。”
姐姐一走就是十年,没人知道她是死是活。
直到疼爱她的爷爷生病去世,她才终于回来这一次。
没有人会关心她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
首先没忍住的是父亲,他冲上去揪住姐姐的衣襟,重重地两个巴掌打了下去。
嘴里一边咒骂着:“姚玉暖,你不是与这个家断绝关系了吗?这么能耐还回来干什么,我老姚家不欢迎你这么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你给我滚,老姚家装不下你这尊大佛。”
姐姐的脸上显现出清晰的手掌印。
她倔强地转回被打偏的头,极力睁大盈满水汽的杏眼。
一动不动地看着发狂的父亲,半晌没有说话。
我以为父亲会继续扇她耳光。
但奇怪的是,在姐姐执拗的对视中。
父亲居然放下了高高举起的手掌,余怒未消地转身回了里屋。
母亲倒是没动手,只是极为煽情地掉下了几滴眼泪。
“玉暖呀,你还知道回来?这些年我们都想死你了,要不是你爷去世,难道你真就不要父母了?你父亲在气头上,打你也是为了你好,都是一家人,有什么事情不能说开的,非要学别人离家出走。”
我不明白母亲为什么当着姐姐一套说辞,背地里又是另外一副脸面。
但我知道,对于姐姐的“审判”,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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