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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侣配对,男主找我这炮灰干嘛花祈夏盛修小说完结版

渔火夜再眠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燕度似是随口问:“在哪儿?”“就在临省省会,泉市。”花祈夏回他,“在泉大。”谢共秋往瓷碟里夹了一块三文鱼,听到花祈夏的话,筷子微不可察地一顿。“泉大啊。”燕度想了想,“那可是个百年老校,我记得前两年院系大拆分不是把好多理工学院都迁去外省了吗。”“对,泉大的老校区面积小,容纳不了那么多人,不过我们文学大类和医学法学这些学院一直都在老校区。”花祈夏说,“老校区历史更久远,而且有百年大礼堂,比较适合我们专业学习开会。”乔星灿:“大礼堂啊,这地方我和白鸥熟,我俩都去那里做过演出。”燕度对这方面的事不太了解,点点头“哦”了一声。说到学校和专业,很显然,身为教授的闻人清和知道得更多,他也插了一嘴,问花祈夏:“是什么样的夏令营,全宿制还是开放式?...

主角:花祈夏盛修   更新:2025-02-14 18: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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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花祈夏盛修的其他类型小说《情侣配对,男主找我这炮灰干嘛花祈夏盛修小说完结版》,由网络作家“渔火夜再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燕度似是随口问:“在哪儿?”“就在临省省会,泉市。”花祈夏回他,“在泉大。”谢共秋往瓷碟里夹了一块三文鱼,听到花祈夏的话,筷子微不可察地一顿。“泉大啊。”燕度想了想,“那可是个百年老校,我记得前两年院系大拆分不是把好多理工学院都迁去外省了吗。”“对,泉大的老校区面积小,容纳不了那么多人,不过我们文学大类和医学法学这些学院一直都在老校区。”花祈夏说,“老校区历史更久远,而且有百年大礼堂,比较适合我们专业学习开会。”乔星灿:“大礼堂啊,这地方我和白鸥熟,我俩都去那里做过演出。”燕度对这方面的事不太了解,点点头“哦”了一声。说到学校和专业,很显然,身为教授的闻人清和知道得更多,他也插了一嘴,问花祈夏:“是什么样的夏令营,全宿制还是开放式?...

《情侣配对,男主找我这炮灰干嘛花祈夏盛修小说完结版》精彩片段


燕度似是随口问:“在哪儿?”

“就在临省省会,泉市。”花祈夏回他,“在泉大。”

谢共秋往瓷碟里夹了一块三文鱼,听到花祈夏的话,筷子微不可察地一顿。

“泉大啊。”燕度想了想,“那可是个百年老校,我记得前两年院系大拆分不是把好多理工学院都迁去外省了吗。”

“对,泉大的老校区面积小,容纳不了那么多人,不过我们文学大类和医学法学这些学院一直都在老校区。”花祈夏说,“老校区历史更久远,而且有百年大礼堂,比较适合我们专业学习开会。”

乔星灿:“大礼堂啊,这地方我和白鸥熟,我俩都去那里做过演出。”

燕度对这方面的事不太了解,点点头“哦”了一声。

说到学校和专业,很显然,身为教授的闻人清和知道得更多,他也插了一嘴,问花祈夏:“是什么样的夏令营,全宿制还是开放式?”

花祈夏:“开放式,不过我们只在泉大开一周的研讨会,然后就跟着导师去各教研地考察了。”

盛修闻言皱眉:“开放式?那岂不是还要自己找地方住?”

没等花祈夏开口,乔星灿就插道:“对了,我在泉大的访问学者招待所有长租公寓,祈夏,要是你想去——”

“不不不,谢谢学长,不麻烦了!”

她哪里敢劳烦乔星灿,花祈夏连忙摆手:“我们班导师已经帮我联系了在那边租房读博的一位师姐,到时候我和她分摊一周的房租,先暂住在那里就好了,离学校很近的。”

花祈夏:“谢谢学长!”

乔星灿被她的样子逗笑了似的,眼眸弯起:“嗯,没关系的。”

他说完,恰好Hadrian问了他关于演出的事,于是两个人攀谈起来,这个由花祈夏牵出的话题也随之过去了。

花祈夏喝了一口果汁,忽然听见盛修的声音。

盛修低头夹起碗里的青菜,声音听不出是什么情绪,“去外省合租,怎么……之前没听你提起过。”

花祈夏放下杯子,挠了挠耳朵,“嗨,泉市离咱们这边很近的,城际快铁两小时的路程,我们的会,也不是每天都开,所以……也不是什么大事吧……”

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掺了一丝莫名的不确定。

因为她发现,盛修,似乎不高兴了。

他的唇角慢慢抿直,那片青菜被他戳成了两半最终也没送进嘴里去。

花祈夏有些迟疑:“哥?”

周围人的谈话声似乎被拉丝成线,从她耳畔远去,花祈夏看不见盛修的表情,就在她还有些惴惴的时候,坐在她身边的谢共秋突然抬手,往她盘子里夹了一块牛肉。

花祈夏诧异地看他。

谢共秋神色平淡,只说:“菜要凉了。”

这时盛修终于也抬起头,表情没有什么变化,让花祈夏以为自己刚才生出了错觉,盛修朝她笑笑,说道:“吃饭。”

“哦……”

花祈夏拿起筷子,把谢共秋夹给她的牛肉吃了。

吃饭间隙,这些头脑聪明的精英们谈起了生意上的事,花祈夏听不懂,就闷头专心地吃。

这时,外面的雨已经肉眼可见地小了,纤如牛毛的雨丝密密匝匝地扫在落地窗上,窗外已经可以看见清晰的山景。

所有人都吃到半饱的时候,以陈聆枫、闻人清和与Hadrian开始谈起了产业转型的看法,黎胜南也再次给燕度分享她来之不易的科研观点。

花祈夏原本还是不懂的,但无意听着听着,忽然耳尖一竖——


——

楼上的外国男人身披浴袍,架着手臂随性地趴在栏杆上,身体前倾。他的五官极为精致立体,眉目间隐隐透出一股独属于贵族的英气。

那双被多少人迷恋的蓝宝石般的眼睛正微眯着,居高临下地俯瞰楼下的人,他的外貌实在太具冲击力,花祈夏猝不及防被对方那一头亮紫色的狼尾卷发闪了眼,心中大呼妖孽。

她现在终于知道,这个人为什么可以让亿万粉丝倾倒痴迷了。

真人的冲击性比照片来得更直接更震撼,难怪外媒对这位张狂放肆的巨星又爱又恨,为他一举一动掀起的流量效应俯首称臣。

即使抛开王室身份与摇滚才华,Hadrian只凭着这么一张脸也足以在一众资本面前匹敌厮杀。

黎胜南小声激动:“他,他染了头发!”

花祈夏不得不承认,Hadrian是这些男生中外貌最优越的一个。

如果不是她提前熟知了剧情,花祈夏都怀疑自己会在一秒钟的时间里火速爱上这个蓝眼妖精。

Hadrian似乎已经习惯了众人的瞩目,并享受其中。

他狭长的眼眸一眨,换了个姿势,掌心托着下巴,左膝盖抵在玻璃上,姿态随意慵懒得似一只高贵的波斯猫:“Well well,我还以为,会有人为了和我住而抢破脑袋。”

花祈夏觉得身旁的黎胜南快要晕过去了,赶紧抓住她的胳膊,这声音不能多听,有蛊。

她没想到Hadrian的汉语说得这么好,虽然念字的音调还微微打着卷儿,像长尾鹦鸳那五彩斑斓的尾羽勾搔在人的心上,他那低冽的音线仿佛古老的大提琴,似乎只有燕度的烟嗓能与之匹敌。

但就是……翻译腔好浓重。

花祈夏打赌他的HSK教材肯定不是最新版。注

没人接话,Hadrian看见楼下的四位女生,将原本敞开的浴袍拢了拢,遮住了被热水泡红的肌肉线条。

那一头醒目的紫发没被吹干,他随手摘下黑色的发箍,湿凌凌的碎发就垂下来遮住了光洁的额头:“Huh?”

陈聆枫走上台阶:“抱歉,我们还以为你已经入住了单人间。”

他们确实是这样想的。

出于身份的敏感和安全等原因,大家在分房伊始就默契地没有将Hadrian列入双人间的考虑范畴中。

没想到对方竟然主动提了出来。

Hadrian落下一声哼笑,花祈夏听见这位紫毛小莎士比亚说:“我的行李已经放好了,你们——”他宝石蓝的眼眸一一划过众人。

谢共秋食指指节抵上眼镜:“我跟你住。”

“OK.”Hadrian做了个请随意的手势,拢着浴袍转身回了房间。

他随性的模样确实让空气落下几秒钟的安静,不过大家都是见过“大场面”的人,对Hadrian的言行没人表示出过多的情绪,除了黎胜南,她耳尖已经红透了。

于是大家分别回到自己的房间。

盛修、乔星灿和白鸥住在一楼,其他人都住在楼上。

燕度单手拎着行李箱往楼上走,对众人笑道:“他比照片上要显得更高一些,得188往上了吧。”

“差不多,不过没你高。”乔星灿扭头问陈聆枫,“今晚还有其他活动吗。”

陈聆枫:“大家先休整一下吧,回房间洗个澡就可以下来吃饭了,晚些时候会公布初次匹配的结果。”

听见她的最后一句话,所有人的动作都微不可察地有了停顿。

花祈夏听见黎胜南紧张的自言自语:“开始了啊……”

初次匹配结果公布,就意味着“Lolo to Lolo”活动,正式开始了。

意味着在接下来的一年时间中,他们将不再是孤独的个体,他们的身边将长久地有另一个人的陪伴,意味着他们只供自我咀嚼消化的喜怒哀乐将不再是隐晦的秘密。

黎胜南跟在花祈夏身后,小心翼翼地踩台阶:“学妹学妹,你,你有预期的匹配对象吗。”

花祈夏想也不想直接摇头,这个还真没有。

她来的主要目的就是前排吃瓜观战修罗场的,至于自己能匹配到哪位男主,花祈夏觉得都可以,接下来按部就班遵循活动规则走就是了。

反正她早晚都会被对方以“你很好但不适合我”为由塞好人卡,匹配到谁都一样。

她们站在楼梯上聊天时,谢共秋和她们擦身而过,表情依旧冷冷淡淡的,只不过路过花祈夏时他行李箱的后轮打滑,轻轻磕在玻璃台阶上,花祈夏下意识帮他提了一下,换来一句不温不火的“谢谢”。

谢共秋听见花祈夏说“没有”,脸上也没有太多的表情,掠过她们径直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黎胜南见谢共秋走远了,才小心翼翼地对花祈夏道:“其实我也都可以,但,我还是希望,嗯……第一次不要把我和谢法医凑一块儿。”

花祈夏:“为什么?”

黎胜南抓抓蓬松的卷发:“他看起来好冷淡啊,不像是会主动社交的样子,我也不太擅长,嗯,主动找话题这些,你懂的吧……”

花祈夏看出她真心实意的担忧,又想起论坛上对谢共秋的评价——

外冷内热,X欲如掩藏在沉睡岩灰下的火山浆,倾慕之人只需给予丁点儿火星就能擦出滚涌爆发的爱意。

大部分人都会像黎胜南这样,因为他外在的冷漠对这座冰山望而却步,恐怕除了女主,也不会有人有资格见到他隐藏的另一面,因此花祈夏也没有解释太多,简单宽慰了黎胜南几句就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花祈夏的房间在二楼最北侧,经过走廊时其中一间房门“咔哒”打开了。

刚刚被她们小声讨论的谢共秋正要走出房间,他猝然抬眸撞上花祈夏,神色微顿,接着朝她轻轻点了点头。

花祈夏透过他身侧的门缝看见陈聆枫正在里面和Hadrian交谈。

Hadrian温和含笑的模样极容易让人觉得刚刚在落地窗前看见的那一幕是错觉,花祈夏听见他对陈聆枫说——

“外头那群家伙我已经让他们都撤了,校园网的事,我很抱歉,马上就会有人解决的,哦对了,岛台上的晚餐是我这边随行的皇家厨师准备的,算是给大家的赔礼。”

谢共秋似乎注意到花祈夏的目光落在屋内二人身上,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他出门离开时随手将门缝开得大了些,只是力度有些大了,掀起一阵不大不小的气流。

花祈夏回过神来扭头时对方已经离开了。

不知为何,看着谢共秋的背影,花祈夏莫名觉得他刚刚似乎情绪不好。

花祈夏又看了陈聆枫一眼,难道是因为和情敌独处一室让谢共秋不开心了?

不愧是万人迷文,三个人就自成修罗场。

门开的动静自然也引起了屋内两人的注意。

Hadrian抱着胳膊扫视过来,探究的眼神直白地落在花祈夏脸上,微微一顿,随即充满兴味地挑眉:“这么小?”他转头对陈聆枫摊手:“在我们国家,未成年人是不被允许参加成人社交的。”

花祈夏:“……”

陈聆枫让花祈夏先回房间洗澡,她将手上的文件卷成筒敲了敲掌心:“祈夏18岁,你别逗她。”

Hadrian不置可否,他只是第一眼就注意到了花祈夏的眼睛,很耐看,在他们专业领域叫“Loud eyes”,这样的眼睛常常会说话。

且情潮汹涌。


如果花祈夏不主动开启话题,谢共秋似乎并没有打破这气氛的意愿。

而花祈夏——

她没有坐下,依旧站在桌边,正在专注地欣赏谢共秋的动作。

准确点说,是在欣赏他的手。

——

在诸多国内外经典文学著作中,对于“手”的描写大多针对于女人。

而男人的手,鲜少却又常常以“伤痕粗粝力量脏污”的形象存在于多数作品中。

花祈夏承认自己有一点轻微的手控。

她在阅读各种文学作品时,如果某个角色的外形、教养和谈吐都很得体,那么就意味着对方有一双很干净的手,在花祈夏的印象里他她的形象就足够饱满生动。

在认识这些参与者们之前,花祈夏一直认为她哥盛修的手就是她心目中最完美的手。

修长白皙,骨节分明,几乎不像是能搬花铲土的手,更像是弹奏金色钢琴的艺术家的馈礼。

然而在参加活动结识了这群人之后,花祈夏开始怀疑,拥有一双好看的手是不是已经成为了所有豪门主角们的标配。

这当中尤其白鸥的手,绵软纤长,舞蹈家的气质令她那双白得透光的手仿佛供在佛龛前的玉兰。

清瘦,却柔韧。

而在所有男性参与者中,要数燕度的手最为宽大、修长而厚重,手指奇长。

男人的指甲修剪干净,虎口和掌心都有深深浅浅的疤痕,手背上的青筋凸起有力,无处不彰印着燕度本人的强悍、野性和不羁。

今早他将那枚草编螳螂递给花祈夏的时候,二人指尖相撞,花祈夏认为他一只手就能完完全全罩得住她两只。

燕度肤色深,他应该是这些男主之中,掌心最粗糙的一个,清晨那半秒钟的一触即分,让花祈夏恍惚觉得他指腹带茧,刮擦刺痒。

而谢共秋的手又是不同。

花祈夏的视线中央是那双熟稔操控着注射器的手。

他的手似乎比其他男主的更为灵活,有人说一名医生的手是他全身上下最珍贵的部位。

花祈夏就那么撑在桌边看着他拆卸、组装,一举一动都赏心悦目得像宁静的风景画。

谢共秋的肤色是近乎失血的苍白。

正因如此,他指骨和手背上青紫色的经络才越发凸显深刻,随着他的动作时隐时现。

像蛰伏在雪地下的树脉根系,又因虎口上那一道淡白色的瘢痕增生,平添一份说不出的性感色气。

花祈夏忽然想起谢共秋的设定:病弱,但能打。

明明是最该被精心保护的医生的手,却据说在黑市拳场上,这双皙白匀称的艺术品被狂热的豪赌家们砸下足足九位数的天价。

这样一双拿手术刀的手,也会包裹拳套挥出致命一击么。

花祈夏看着看着,天马行空的思绪就跑偏了。

她出神地想着,如果让谢共秋和燕度站在拳击台上打一场,不知道最终赢家会是谁。

赢得那个人会更受陈聆枫的青睐吗?

陈聆枫选择伴侣的标准究竟又会是什么呢……

外面走廊里传来隔壁房门关碰的声音,将花祈夏的思绪唤回。

意识到又不自觉地把自己摆在了隔岸观火的位置上,花祈夏稍稍回神,她望向窗外绵延起伏的山峦,无知无觉地呼出一口气。

谢共秋将注射器的针头推进药瓶中,轻拉吸出药液,他下颌轻抬,无意似的将花祈夏框入自己的视野范围中。


还有两个人模糊的交谈——

“不是螳螂么……怎么又变成了蝴蝶。”

“……那枚换给我……我们交换,好不好……”

两道脚步声交叠着渐行渐远,就好像那道更重的声音正蛮横不讲理地将另一道轻快的声音给笼罩藏起似的。

谢共秋看着桌角那本久久没能翻动的书页,繁复的拉丁文在窗外树枝的绿影中仿佛正在浮动一般。

他转头看向放在床头的那本《盖茨比》,良久,浅色的薄唇微微抿起,被镜片遮挡的眼底划过一丝极小的懊恼,进而如手术刀般的寒芒一闪而过。

谢共秋垂眸将手上的拉丁文著作合上,丢进了抽屉里。

窗外雨声潺潺。

——

“怎么忽然要换?”

走廊里,花祈夏看着燕度从口袋里“变”出来的草编蝴蝶,振翅欲飞的蝶羽在走廊壁灯下洒满了金光。

“你如果不喜欢的话,那我……”

“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花祈夏笑起来。

燕度就静静注视着她,眼中同样带笑,可是笑容深处却隐含着更深重的情愫,像是专注,又像是无可言说的炽烈与欣喜。

他就用这样的目光一寸寸描摹过花祈夏清晰的眉眼、鼻梁,花祈夏无知无觉,开口解释道,“我的意思是,这些都是你买下来的,你想选哪个都可以的。”

“蝴蝶也很好。”

她接过那只草蝴蝶,红绳挂在食指上,忽然想起了什么:“诶对了,那个螳螂不是在我哥那里吗,他怎么给你了。”

燕度双手插兜,懒洋洋跟在花祈夏后面下楼,“嗯……正巧看见了,他就顺便给我了。”

花祈夏脚步停顿,转头狐疑地看着燕度。

燕度居高临下任她打量,锋利的剑眉高高一挑,突然笑了一声:“干嘛,不信啊。”

花祈夏摇摇头,以她对她哥和男主们的了解……她确实不太信。

说曹操曹操到,下一秒,盛修端着盘子走过来,抬头看见楼梯上的二人,目光一凝。

花祈夏下意识把那枚草蝴蝶塞进裤袋里,跳下最后两节台阶:“哥!”

“不许跳台阶,好好走。”盛修摸了把她的发顶,语气无奈:“怎么还没换衣服,湿的穿着不难受吗。”

“还好吧,没有特别湿。”花祈夏早习惯了她哥的操心属性,低头拽拽袖子,“刚才用毛巾都擦过了,喏,干得差不多了。”

“那也不行。”盛修语气带了两分不容置喙,“上去换衣服。”

花祈夏举手投降:“好好好,那我先帮你把菜备好。”

牛肉要切片,粉条要泡水,昨晚吃剩下的三文鱼和海鲜也要重新改刀,吃火锅看似方便,但前期需要准备的工作也不少。

盛修:“你——”

“我们来就好啦。”

一道清亮的少年音忽然插入,三个人齐齐抬头,乔星灿站在二楼栏杆旁,手伸出栏杆和他们打招呼:“早!”

他手腕上的黑银相间的马蹄扣手链发出清脆的金属碰撞声,阳光俊朗的脸庞在晦暗的光影下依旧白皙而立体。

乔星灿今天穿了一件配绿波点领带的暗蓝色英伦学院风毛衣,整个人青春四溢,叫人不自觉也回以一笑。

居高临下冲他们微笑的少年离开了栏杆,跨下楼梯几步就到了他们面前。

乔星灿在诸位男主中虽然年纪最小,但184的身高配以完美比例的身形,在其他人男主面前气场完全不输。

他微微卷曲的发丝在额前晃了晃,像某种卷毛犬似的用力甩开遮挡视线的碎发,乔星灿:“虽然不大会做饭,但切菜切肉我还是可以的。”


——

学生会的效率很高,第二天下午,正在院子里铲土的花祈夏就收到了群里的通知——

第一次团建地点最终改为了千瀑山。

十位参与者会在景区主峰半山腰的宝泉别墅住一夜。

入住当晚公布第一次匹配结果,第二天一早大家一起登顶看日出。

通知发下去以后,陈聆枫很快又拉了个新的群,群里只有本次活动的10位参与者。

陈聆枫:@全体成员,请入群的同学将备注改为真实姓名。

陈聆枫:我们会在下周三统一安排大家坐车前往千瀑山,请各位同学于下周三下午4:30在校园北门集合。

花祈夏拍掉手上的土渣拿起手机。

不一会儿,其他几个成员的名字也改好了。

黎胜南和白鸥的头像如同她们的性格,分别是一只可爱的卡通绵羊和一只雪白的水鸟。

而接下来即时修改了备注的人,是谢共秋与闻人清和。

谢共秋的头像是刺眼的闪光灯下空荡的拳击场,鲜红的拳击手套孤零零躺在洒满鲜花和彩带的拳场上,背后是大曝光下的幽深黑暗。

他这张充斥着暴力与解构的鲜明头像与他本人的冷淡气质大相径庭。

闻人清和则是简洁的全黑。

可以,这很霸总。

闻人清和:好的,辛苦了。

现在正是工作时间,这位日理万机的霸总居然能这么及时的查看手机上的消息,这点倒是让花祈夏感到意外。

看着群里渐渐多起来的头像,花祈夏连连摇头感叹。

果然是万人迷玛丽苏文,各种类型各种领域天花板齐聚一堂,随便拉出来一个跺跺脚都是能引发行业地震的存在。

作为尽职尽责的边缘女配,花祈夏觉得能近距离全程围观这些人明争暗斗,抛开脸面教养为了女主争风吃醋,勾心斗角……啊,这波前排站票简直血赚!



时间很快来到了出行的这一天。

集合时间是下午四点半,所以花祈夏打算做完兼职再出发。

为了照顾拿着奖学金名额入校的学生,山海高校特地开设了许多勤工俭学的岗位。

花祈夏的专业课程安排比较自由,她没课的时候就会到学校钟楼的地下咖啡馆当收银员。

今天她特地将行李箱都带到了上班的地方,打算下班后直接去北校门集合。

就在她刚摘下员工标牌的时候,咖啡馆的门被推开了,门铃“叮铃”一响。

“您好,十杯紫季咖啡打包,谢谢。”

声音清凌悦耳,花祈夏却觉得这声音似乎有些熟悉,她抬起头,两个人都是一愣:“是你?”

乔星灿微睁大的眼中闪过惊讶,旋即歪头笑起来。

他今天穿了简洁的白衬衫和水蓝色牛仔裤,手腕上一圈黑银相间的马蹄扣手链,优越的身材比例衬得他挺拔而修匀,整个人都洋溢着干净明澈的暖意。

花祈夏隔着柜台看见他手边的行李箱,就知道对方同样正要去北校门。

“那这咖啡……”

乔星灿掏出卡递给花祈夏:“给大家带的。”说着他身体前倾,故作神秘地压着声音,“你可以把你的那杯换成自己喜欢的。”

花祈夏被他狡黠的笑给闪了一下,瞬间在心里化身土拨鼠尖叫:完了完了,活动还没开始她就要背叛她哥了,她怎么觉得乔星灿和陈聆枫学姐也挺配的!!?

——阳光奶狗美少年和冷静强势大姐姐,年下黏黏糊糊姐弟恋貌似也很好磕的样子啊啊啊!

花祈夏一边在心里唾弃自己轻易就被一杯咖啡收买倒戈,一边对这场即将开始的血雨腥风修罗场大战的期待值直接点满。

“那麻烦学长稍等一下。”

花祈夏准备用员工折扣为乔星灿下单,就在这时旁边一只手突然插过来拿走了乔星灿手里的卡。

一个同样穿着员工制服,满脸座疮的男生挤过来,嗓音尖锐,腔调很高:“哎呦学妹,你要先帮客人刷卡的呀,你这样操作不规范的呀!”

花祈夏循声抬头:“?”

男生念叨个不停,不动声色地将花祈夏挤到一边,自己挤挤挨挨替代了她的位置,嘴里还絮絮着:“叫领班看见要骂人的呀,好了好了你不要管啦,我再教你一次好了,看好了呀,你得好好学的呀。”

说完他托起满脸客气的笑,朝乔星灿礼貌点头:“同学,不好意思你稍等一下哈,我来——”

话音未落,一只皙白修长的手将他手里的卡抽了回去,男生脸上殷切的笑容一僵。

乔星灿白净的面容依旧平静,嗓音清润平稳:“抱歉,我想让这位女同学帮我下单。”

接着他手腕翻转,若无其事地将卡重新递给了花祈夏,笑着朝她轻轻点头:“麻烦了。”

从头到尾都没有正视那个男生,仿佛对方不存在似的。

花祈夏:“……噗嗤。”

男生脸上的表情彻底挂不住了,站在原地尴尬地陪笑。

他看着花祈夏的操作多次欲言又止,最后只能眼睁睁看着花祈夏点了自己的员工折扣,男生瞥了安静等待的乔星灿一眼,悻悻转身去接待别的客人了。

花祈夏忍着笑为乔星灿下了单,然后两人拉着行李箱一同离开了咖啡馆。

“刚才的事,谢谢学长。”

在矗立着排排枫树的路上,花祈夏向对方真诚道谢。

她兼职的那家地下咖啡馆更偏向于日咖夜酒的营业风格,店内不设卡座,钟楼上有露台,但和寻常酒吧一样,客人们的酒水消费和服务员的提成挂钩。

乔星灿点的紫季咖啡是店里最贵的咖啡品类之一,更别说他一下子就点了十杯,光提成就不是个小数目,也难怪那男生会眼馋想抢单。

乔星灿走在马路外侧,斑驳的阳光落满发丝,他表情从容:“没事。”又问,“他经常抢你的单吗。”

花祈夏摇头:“没,他是上个星期新来的,平常只上夜班,今天另一个员工请假了,他才来临时顶班的。”

“嗯。”乔星灿手腕搭在行李箱的拖杆上,温声:“需要我帮你解决吗。”

“不用了,谢谢学长。”花祈夏捻起落在行李箱上的一片枫叶,“我能解决。”

那男生和她不是同一个班次,平常几乎打不了照面,而且花祈夏下个星期就要离职去做民俗调研了,没必要在无关紧要的人身上浪费时间。

听她这么说了,乔星灿便不再多问:“嗯。”目光落在被花祈夏松开手落在地上的青绿色枫叶上,乔星灿走过时,白色板鞋并没有踩上去,而是抬脚绕开了。

等他们二人到达约定的集合地点时,入眼就是一辆银灰色的考斯特大巴。

昨天见过的四位男生都已经到了,他们清一水儿的身形优越,俊美无铸,各人手边放着行李箱,或静静伫立,或与对方低声攀谈,宛如一场最顶级的高奢杂志拍摄秀场,其中燕度离人最远,他上身套了件黑色皮夹克,老大一只正蹲在马路牙子上,嘴里咬着半根烟。

看见花祈夏和乔星灿朝这边走过来,燕度按熄了烟。

他抬手挥散眼前灰白的烟雾,拍拍裤子站起来:“你们来了。”

“嗯。”乔星灿将咖啡递过去,“给大家带了咖啡。”

花祈夏看了一圈,“陈聆枫学姐她们呢。”

“在车上,”燕度往嘴里丢了两颗薄荷糖,“人都到齐了,咱们出发吧。”

周围已经有不少学生在偷偷围观拍照,花祈夏被许多莽撞的闪光灯晃了眼睛,她都能想象到现在论坛上已经掀起怎样的惊涛骇浪。

但花祈夏也清楚不是所有照片都能被顺利发出去的。

有关这些家族继承人们的照片几乎都会被学生会拦截,能发出去的只有高斯模糊照,或者是一些不重要的普通人照片。

——比如花祈夏。

她现在只希望那些偷拍学生的相机能自带美颜功能。

盛修走过来,花祈夏看见他竟然戴了口罩:“哥你生病了?”

“没。”

盛修不会说自己昨晚因为妹妹那句“刚刚好”而彻夜未眠。

昨天晚上他回去后,一个人坐在盛家老宅的院子里看了一晚上星星,被高墙和琉璃华灯点缀的天空黑得叫人不安,明明是旷远辽阔的夜幕,却逼促得连几颗星子都容不下似的。

盛修竭尽全力仰望,看见的也再不是幼年梧桐巷子里的星空。

他不用再陪家人躺在铺着凉席的二楼阳台上,不用在悦耳的蝉鸣中为熟睡的妹妹打蒲扇赶走蚊虫。

对家人的思念,愧疚和怅然若失种种复杂情绪交织,叫盛修吹了一夜凉风,早起就有些咳嗽。

这些盛修不会对花祈夏讲,正如花祈夏不会告诉他——

昨晚他离开后,花祈夏看见赵玫在房里偷偷擦眼泪,对花明宇说儿子瘦了那么多,那深宅大院哪里是好进的……

盛修低声闷咳,“小感冒。”

花祈夏眉毛皱起来:“你带药了么。”

“嗯。”盛修随手扣上她的卫衣帽子,推着花祈夏往车上走:“别担心。”

这是除了Hadrian之外所有参与者的第一次见面,男生女生分坐两排,他们彼此间虽然一早就认识,有的家里还有生意上的往来合作,但气氛还是有些微的冷清,一路上都没什么人说话。

白鸥晕车严重,提前吃了药正靠在陈聆枫肩膀上闭眼休息。

黎胜南自己坐在最前排专心致志地敲着代码,大家上车时她才迷迷糊糊仰头,抬手推了推眼镜朝花祈夏腼腆一笑。

到千瀑山景区的车程是两个小时,之后还需要在山脚坐缆车才能到达半山腰的宝泉别墅。

花祈夏放下行李,靠着微凉的车窗,在脑海中盘算着这次匹配中众人的竞争力。

很显然,粗犷野性的糙汉男大燕度和阳光奶狗乔星灿无疑是这些人中最容易和女主破冰的两位。

而奇妙的是花祈夏居然觉得他们的风格和陈聆枫都很搭。

一对是势均力敌的强强联合,另一对则是绝对主导者与忠诚奶狗,怎么看怎么绝配。

除此之外的三个人……从昨天陈聆枫对他们的态度上来看,似乎没有太大的差别,一视同仁的客气,熟悉却不热络,暂时还没看见有谁受过优待。

但是,像谢共秋这样外表冰山内里烈火的反差型病弱美男,往往最擅长在潜移默化中展露自己的野心,顶着一张斯文败类脸在对方没有察觉的时候就已经落在了他精心布置的陷阱中,能跟他匹敌的,恐怕也只有在商海浮沉中那位精于算计,胸怀城府的闻人总裁了。

而那位素未谋面,据说已经在宝泉别墅等待他们到来的王子Hadrian,花祈夏对其还没有太多了解。

但巨星王子嘛,在万人迷文里,最好看的就是这样高贵者为爱低头、与女主携手追寻平凡幸福的戏码,外加反规训非机械的摇滚光环加持,Hadrian的竞争力相当可怕。

甚至能跻身前三。

花祈夏在车窗上哈了口气,手指在玻璃上戳下六个小圆点。

外面飞速变换的景色在透明的圆点上“唰唰”闪过,花祈夏松懈了肩膀,轻叹一声。

她觉得,和其他人相比,她哥在第一轮的竞争力很有可能不够强势。

不过花祈夏也并不悲观。

相反的,她知道盛修这种厚积薄发,后来居上的竞争者才是最恐怖的。

盛修这种温柔,强大,宠溺的底色,在交往中往往如春水潺潺,在盛大的深情中,在恰当的某一时刻,就会铺天盖地般喧嚣起来,毫无征兆地积聚成海。

她小声叹气的时候,坐在过道另一边的燕度摘下耳机,目光落在她沉浸思考的脸上,再移到那六个玻璃上的圆点,锋锐的眉毛轻轻一挑。

花祈夏从车前漆黑的显示屏上看见坐在后面的几位男主倒影,谢共秋戴着眼罩,头枕在靠背上养神,那暗藏锋芒的眉眼被遮蔽,他的下巴和喉结依然透露出生人莫近的冰冷气息。

闻人清和坐在最后排,他降下了车窗遮光板,膝盖上的笔记本电脑隐隐发光。

花祈夏掏出手机,想看看自己买的瓜子什么时候能到货,忽然,身边的座椅往下一沉,灼热侵略的气息霎时扑满了她的半个身子。

“嗨,有吃的吗。”

燕度好大一只突然坐过来,调整了座椅扶手勉强容纳他两条长腿,花祈夏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嗯?啊……有。”说着就去掏书包。

后排双手交叉假寐的盛修睁开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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