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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卸磨杀驴,我转头娶敌国公主小说结局

圆月之下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郑华大吃一惊:“有人想陷害公子?”林枫的声音越来越清冷。“有一件事情我一直想不通,为什么楚君对我如此决绝。”郑华忍不住在一旁插话道:“公子不是说过,功高震主并非好事,激流勇退才是正途。”“你倒记得清楚。”林枫笑了笑,不过笑容一闪而过,“去年回京之后,发现我和楚君之间虽然合作无间,但彼此之间已经存在了一种无形的隔阂。我原本以为她在生我的气,因为在她危难之时,我没有在她身边。”他的目光突然变得锐利起来。“但后来我才发现事情并不是我想像的那么简单,楚君最后与我决裂,应该是有人一直在暗中挑拔。本来我就无意朝堂,所以对这件事也没有放在心上,只想助楚君完成她的心愿,从此人间逍遥。”最后林枫冷冷说道:“不过这挑拔之人想借楚君之手置我于死地,那我自...

主角:林枫曲月尘   更新:2025-02-14 16: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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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枫曲月尘的女频言情小说《女帝卸磨杀驴,我转头娶敌国公主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圆月之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郑华大吃一惊:“有人想陷害公子?”林枫的声音越来越清冷。“有一件事情我一直想不通,为什么楚君对我如此决绝。”郑华忍不住在一旁插话道:“公子不是说过,功高震主并非好事,激流勇退才是正途。”“你倒记得清楚。”林枫笑了笑,不过笑容一闪而过,“去年回京之后,发现我和楚君之间虽然合作无间,但彼此之间已经存在了一种无形的隔阂。我原本以为她在生我的气,因为在她危难之时,我没有在她身边。”他的目光突然变得锐利起来。“但后来我才发现事情并不是我想像的那么简单,楚君最后与我决裂,应该是有人一直在暗中挑拔。本来我就无意朝堂,所以对这件事也没有放在心上,只想助楚君完成她的心愿,从此人间逍遥。”最后林枫冷冷说道:“不过这挑拔之人想借楚君之手置我于死地,那我自...

《女帝卸磨杀驴,我转头娶敌国公主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郑华大吃一惊:“有人想陷害公子?”
林枫的声音越来越清冷。
“有一件事情我一直想不通,为什么楚君对我如此决绝。”
郑华忍不住在一旁插话道:“公子不是说过,功高震主并非好事,激流勇退才是正途。”
“你倒记得清楚。”林枫笑了笑,不过笑容一闪而过,“去年回京之后,发现我和楚君之间虽然合作无间,但彼此之间已经存在了一种无形的隔阂。我原本以为她在生我的气,因为在她危难之时,我没有在她身边。”
他的目光突然变得锐利起来。
“但后来我才发现事情并不是我想像的那么简单,楚君最后与我决裂,应该是有人一直在暗中挑拔。本来我就无意朝堂,所以对这件事也没有放在心上,只想助楚君完成她的心愿,从此人间逍遥。”
最后林枫冷冷说道:“不过这挑拔之人想借楚君之手置我于死地,那我自然不会放过他。”
郑华这时才明白为什么公子脱身之后还要留在京城,同时起了同仇敌忾之心,立即恭声说道:“属下必定盯紧这五人,一有消息立即来报,让公子尽快找到此恶人。”
林枫点了点头。
郑华见天色已晚,正欲告辞,又听得林枫问道:“司马仲贤这两天在做什么?”
虽然不知道公子为什么如此关注司马仲贤,郑华还是回答道:“这两日他都足不出户,代女皇品评诗文。”
林枫不解看着他:“品评诗文?”
“是。”郑华忙回道:“三日之后就是东园诗会,因为求贤令,天下才子云集京城。再加上女皇将亲临东园钦点诗魁,所以参加诗会的才子已经过千,都企图在诗会上扬名,从而一步登天。”
“然后呢?”
郑华继续说道:“正因为参加诗会的才子众多,东园又难以容纳这么多人。因此女皇下旨,欲参加诗会的才子需将自己平生得意诗作交由诗会,再由司马仲贤及几位大儒共同品评,选出前一百名才子参加三日后的东园诗会。”
“原来如此。”林枫沉吟道,“这么说来,三日之后只有那一百名才子才能进入东园?”
“正是。”郑华点了点头,“这一百名才子都将手持特制铜符,待验明正身后方可进入东园。”
随即他似乎又想起一件事,继续说道:“据说这一次的诗会,不但女皇会亲临东园,而且还邀请了齐国大公主和魏国二皇子同游东园。”
林枫疑惑道:“齐国公主和魏国皇子怎么会在楚京,还要出席东园诗会?”
郑华回道:“女皇登基之后,齐国和魏国分别派了大公主和二皇子前来庆贺,至今未回,所以女皇便邀请他们出席诗会。”
林枫手指轻敲桌面,发出清脆的声音,他忍不住苦笑一声:“这么说来,想要见一见这位司马先生,还真得去一趟东园。”
郑华一听,大惊失色,因为他绝没想到公子居然会有这种打算。
且不说公子的大哥现在已经是一头待宰的羔羊,只要公子轻举妄动,屠刀随时可以落下。
何更况这次诗会,不但女皇陛下会亲临,齐国公主和魏国皇子亦会出席,这东园必定会守卫森严,公子想潜入东园,绝对危机重重。
为了一个司马仲贤而冒如此大的危险,郑华实在无法理解公子的行为。
“公子绝不要在此时冒险。”
郑华慌张的叫了起来,因为他知道如果公子一旦下了决心,那就是八匹马都拉不回来。
这个人看起来不象一头牛,但有时候却偏偏像牛一样倔。
“不过是一处园林而已,又不是皇宫大院,又何来冒险一说。”
郑华忙苦口婆心的劝道:“公子若想见那司马仲贤,诗会结束之后,何时不能见他,无须冒这奇险。”
林枫笑道:“你不用担心,我自有我的打算。”
郑华还想劝说,林枫摆了摆手,不容置疑的说道;“已经很晚了,你先回去吧。”
郑华见公子心意已决,虽然心中担忧,但也只得回道:“是。”
等郑华离开之后,林枫缓缓坐了下来,目光突然变得有些茫然。
因为有很多事情他还没有想通。
......
......
寝宫之内只剩楚君。
自从十五岁之后,她已经习惯每天晚上都孤独一人。
就算已经登基为帝,她任然不习惯有人服侍。
只要有人在一旁,她就无法入睡。
除了一个人。
一想起这个人,楚君心里就仿佛有一刺在不停的扎。
不过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仿佛带了一张面具。
“为什么你要背叛我?为什么你不离开楚国?”虽然她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但她的眼神却突然变得痛苦和迷离。
不过这种能让人软弱的情绪很快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一种决绝和寒意:“如果你真的要与朕作对,就不要怪朕无情。”
......
......
曲月尘出神的看着天上的残月,任凭长发如瀑布一般披在身上。
因为林枫喜欢披着长发的样子。
只不过今天晚上再也没有那双温柔的手抚摸这如同丝绸一般长发。
当她醒来时,房间里已经没有了林枫的身影,她不知道再见又是什么时候。
一阵清脆的敲门声打断了曲月尘的哀伤。
她本能的一阵惊喜,不过随即又摇了摇头,因为林枫来时从来不会敲门。
这时门外传来娇媚的声音:“曲姐姐。”
“原来司画妹妹。”曲月尘忙收拾好心情,“进来吧。”
门被轻轻推开,一个娇俏身影出现在门外。
“这么晚了,没有打扰到曲姐姐吧?”
“没事,我现在也没有睡意。”曲月尘起身说道,“妹妹有事找我?”
司画进了房间,又反手轻轻关上门,然后看着曲月尘,表情显得犹豫不决。
曲月尘心里有些奇怪,忙出言问道:“妹妹可是有事?”
司画踌躇许久,终于说道:“有一件事情我不知道应不应该告诉姐姐。”
曲月尘好奇的看着她,因为她与司画相识八年,早已成为无话不谈的好姐妹,从未见她如此模样。
“什么事?妹妹先坐下说。”
“姐姐应该知道司马公子最近常来找我。”
曲月尘不以为意,忍不住笑道:“莫不是司马公子心系妹妹,想为妹妹赎身?姐姐曾说过,只要妹妹找到好人家,随时都可以离开的。”
谁知司画摇了摇头,轻声说道:“前天晚上,司马公子突然提起了林枫林公子,还问了妹妹一些关于林公子的事。”

地牢既然已经存在了两年,想来是林枫在修建地牢的同时,就在挖掘那条暗道。
林枫为什么要挖掘那条暗道?
难道他在两年前就已经算到自己会被囚于西山?
不可能!
楚君猛然摇头,即使林枫才能如鬼神般莫测,但他毕竟不是鬼神,又怎么可能预测到两年之后的事情。
就算是在三个月前,楚君也没有想到最终她会和林枫走到这一步。
“陛下,西山有暗道,而建议将林枫关押在西山的又是赵大人......”
沈云鹤并没有把话说完,不过楚君的脸色已经变得很难看了。
“你的意思是赵齐光与林枫暗通款曲?”
“微臣不敢。”沈云鹤抱拳回道,“只是当时拿下林枫后,无论是刑部、诏狱、还是凤影卫,都可以关押林枫,不知赵大人出于何种考虑,会将林枫关押在西山地牢?”
既然赵齐光在陛下面前暗示他与林枫勾连,如今发现林枫的出逃很可能与赵齐光有关,沈云鹤自然也不会客气。
只不过暗道一事虽然让楚君生疑,但她还是不相信赵齐光会背叛她,更不相信他会投靠林枫。
三年前,当赵齐光投奔她时,林枫就曾对她说,此人好权,为了权力一定会不择手段,而且行事毒辣,不可重用。
只是当时她与几位皇兄斗得如火似荼,为争帝位无所不用其极。赵齐光反而成为她手中最为锋利的刀,所行之计不但刀刀见血,更是直指对方要害。
所以她才重用赵齐光,成立了凤影卫。而为了打击对手,凤影卫又在暗中做了很多见不得光的事情,制造了不少血案。
林枫极为反感用这些暗黑的手段,但楚君却认为成大事不拘小节,所以后来林枫与她开始渐行渐远。
两年前,林枫离京,本不想再参与京中之事。
然而在他离京后的几个月,三位皇子突然联手对付楚君,形势骤然变得对楚君不利,甚至可以说是危在旦夕。
楚君只得派温情向林枫求援。
林枫在客舟之上静坐一夜,终于还是不愿负他与楚君初识时的承诺,随温情返回京城。
此后一年多,楚君与林枫再度联手,终于斗倒了三位皇兄,楚君也成为了千古以来的第一位女帝。
然而他们也想不到,楚君成为女帝的日子,竟是他们决裂的时候。
楚君三位皇兄在夺嫡中落败,林枫并没有要他们的命,只是将他们圈禁起来。
然而此时赵齐光进言,三位皇子虽然被圈禁了起来,但其心绝不会死,而且暗中依附者仍不在少数,长此以往,必然会成为祸患。
见楚君心有所动,赵齐光献计,将三位皇子流放到偏远之处,以断其念。
楚君听其计,将三位皇子流放到南方偏远贫瘠之地。
不过在楚君登基前夕,南方传来消息,三位皇子在流放途中皆被强匪所杀,其同行家眷一百余人也无人幸免。
流放三位皇子,林枫并没有异议。但当他听到三位皇子及其家眷全部死于流放途中,林枫呆若木鸡。
他怎么也想不到楚君现在竟然变得如此心狠手辣,为了斩草除根,不仅杀害了自己的皇兄,甚至连妇孺老幼都不放过。
心灰意冷之下,林枫决意离开京城,于是在楚君登基前夜向她辞行。
也就是在那天晚上,林枫被关进了西山地牢。
只不过连老人都很疑惑,为什么林枫就这么肯定楚君会把他关在西山地牢。
林枫双手枕头,笑道:“这并不难。”
“不难?”
林枫轻轻点了点头。
老人自然不会死心,一定要打破沙锅问到底。
“你的意思是,被关进西山地牢也是你的计划?”
林枫沉默很久才缓缓说道:“我知道只要我向楚君辞行,她一定不会让我走,而最坏的结果就是把我囚禁起来。”
“你不能为她所用,她也绝不希望你为其他人所用。”老人轻叹道,“难道你不怕她为绝后患,当场将你格杀?”
“不会。”林枫苦笑一声,“至少她不会让我死在她的面前。”
老人还是不明白:“既然你知道会是这样的结局,为什么还要向她辞行?”
“也许我还抱有最后一丝希望。”林枫看着蓝天白云,思绪仿佛已在天外,“以前楚君不是这样的人,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她开始变得狠毒无情起来。”
老人再次叹道:“其实你应该知道是什么原因,只是不想承认罢了。离那高高的皇位越近,人也会变得越来越无情。”
林枫闭上了嘴,似乎知道自己无法反驳老人。
老人感慨了一阵,又看向林枫。
“你还没有告诉我,为什么你那笃定楚君会把你关在西山地牢?”
“其实很简单。”林枫笑了笑,“楚君想囚禁我,动手的一定是凤影卫。因为在她看来,只有凤影卫才是完全忠于她的。”
“然后呢?”
“只要是赵齐光动手,那么他一定会把我囚禁在西山地牢。”
这一点让所有人都疑惑不解,老人自然问道:“为什么?”
“其实这只是一个简单的心里暗示而已。”
“心理暗示?”老人奇怪道,“这又是什么?”
虽然每一个字老人都听得清清楚楚,但四个字连在一起却让他迷糊不已。
林枫笑道:“在我向楚君辞行前两天,我已经让赵齐光‘无意间’看到西山地牢的图纸,而且还会知道西山地牢就是我建造的。在接下来的两天里,他至少会三次听到有人提及西山。所以西山地牢一定会深深刻进他的脑海中。”
老人听得一头雾水,完全不明白这与林枫被关进西山地牢有什么关系。
林枫继续解释道:“当楚君问赵齐光,将我关在何处最为适宜时,赵齐光一定会毫不犹豫说出西山地牢。”
老人的眼睛渐渐亮了,似乎有点明白了林枫的意思。
不过随即他忍不住问道:“难道你不怕楚君另有想法?如果她不同意,你所做的这一切岂不是白费。”
“她一定会同意。”
“为什么?”
“因为我既不是朝廷官员,也非犯人。”林枫淡淡说道,“更重要的是,楚君根本不想让其他人知道我的存在,更不想让其他人与我有接触,所以当赵齐提议将我关在西山地牢,她也会认为这是最合适的地方。”
最后林枫自嘲道:“把林枫关进他自己建造的地牢里,在他们看来,岂不是天意使然。”
听到这里,老人已经目瞪口呆,他实在想不到这世上竟然有如此妖孽的人,竟然能把人心算计到这种地步。

司画张开的小嘴再也合不拢了,眼睛直直的盯着曲月尘。
“林公子与司马公子是旧友?”不过随即她又面带疑惑,“但从司马公子的口气听来,他似乎并不认识林公子。”
曲月尘轻叹道:“他们本就不相识。”
司画更加不明白了:“那林公子为何要见马司公子?”
曲月尘苦笑一声:“你也知道林公子他行事素来天马行空,谁也猜不透他的心思。”
对于曲月尘的评价,司画感触颇深,忍不住点了点头,不过又立即问道:“这么说来,林公子没有告诉姐姐,他为什么想见司马公子?”
“没有。”曲月尘出神看着那弯月,声音渐渐变得有些幽怨,“其实关于他的事,我知道得并不多。因为他总喜欢把心事藏起来,从不想让人知晓。”
她想了想,神情又变得有些苦涩:“也许他觉得他的心事不足为外人道。”
看到曲月尘神情凄苦,司画忙安慰道:“林公子对待姐姐总算与她人不同,可见他心里还是有姐姐的。”
曲月尘也非那种伤春悲秋之人,很快整理好自己的心情,看着司画正色说道:“林公子与司马仲贤他们明明素不相识,但奇怪的是两人似乎都在打探对方,这其中必有缘故,所以妹妹也要有所警觉才是。”
“妹妹知道了。”司画点了点头,然后想了想,又说道,“关于司马公子打探林公子一事,姐姐是否应该马上告诉他?”
曲月尘思索了一番,最后摇头道:“也许司马仲贤真的是听到这段奇闻而随口问起,并无他意。若他想有意打探林公子的事,一定还会再来寻你,那时妹妹再套套他的口风,等确定之后再告诉林公子不迟。”
司画点头称是,两人又闲谈了几句后,司画刚要起身离开,突然又想起一事,便问道:“姐姐明日是不是要去灵昭寺烧香?”
“是啊,前日不是跟你说了。”曲月尘的语气渐有责备之意,“叫你去你又不去,总想着睡懒觉。”
司画笑道:“这一次姐姐最好也不要去。”
“为什么?”
“因为去灵昭寺就要路过西山。”
曲月尘奇道:“那又如何?”
司画故意流露出吃惊的样子:“难道姐姐姐还不知道?”
曲月尘没好气的说道:“我知道什么?”
“听说官差已经把西山封了。”司画说道,“不但封了山,而且方圆十里都有人差人盘查。那灵昭寺就在西山附近,来往都要被盘查,很麻烦的,姐姐还不如改天再去。”
“西山被封?”曲月尘更觉得奇怪,“为什么会封山?”
司画的眼神变得有些惊恐:“有人说西山上有伤人的猛兽出入,已经吃了好几个人。又有人说山上有人行凶作案,手段极其残忍。更有甚者,说西山逃了一个要犯,官差门正在搜山。”
听到最后一个理由,曲月尘有些啼笑皆非:“那西山又不是监牢,怎么会有要犯逃走。”
“不管出了什么事,既然官差封了山,还在西山搜寻一个晚上,总之不是什么好事。”司画忙说道:“所以姐姐明天还是不要去的好,以免遭受无妄之灾。”
见司画说得如此活灵活现,曲月尘半信半疑的看着她。
“真有此事?”
司画见她还是不相信,急忙说道:“妹妹若有半句谎言......”
不等她说完,曲月尘已经把她的嘴捂上,又气又怜道:“姐姐信你就是了,又何苦来赌咒发誓的。”
等曲月尘松开捂着嘴的手,司画说道:“我平生最看不起的就是说谎欺骗他人的人,所以别人不信我,我便忍不住。”
曲月尘看了她半晌,终于忍不住长叹道:“你若不是这种性格,又怎么会沦落到这里。”
司画却笑道:“我误信他人,活该如此。但我本性就是这样,却怎么也改不了。”
笑着笑着,她的眼里却又流出两行清泪。
“不过幸好有姐姐和林公子,才不至于......才不至于......”
此时她已哽咽着说不出话来,曲月尘起身轻轻抱着她。
房间里再度变得安静,却充满了淡淡的忧伤。
......
......
天色未明,陈令还在熟睡中。
昨天他回来得很晚,一回来就和衣而睡。
虽然过了两天,林府四周没有任何异样,但他依然不会有任何懈怠。
一个人一生的机会并不多,但绝大数人又偏偏无法掌握。
陈令知道这一次也许就是他这一生最好的机会,所以他不敢有丝毫懈怠。
门刚一推开,还在熟睡中的陈令突然起身,腰刀已在手中,眼里已经没有任何睡意。
不过当他看清来人时,眼里充满了惊异之意。
赵齐光静静站在门外,看到那双警惕的眼睛,微笑道:“看来我没有找错人。”
陈令放下腰刀,然后站起身。
“见过赵大人。”随即他又疑惑的看着赵齐光,忍不住问道,“赵大人这时候前来,是不是有要紧的事吩咐?”
“不错。”赵齐光缓缓走进屋里,环视一周后,平静的说道:“我的确有事找你。”
“还请赵大人吩咐。”
“我知道这两日你辛苦了,所以今天晚上我想让你放松一下。”
陈冷显得有些诧异,不过他还是说道:“不过才两天而已,我没有问题。”
赵齐光的脸上流露出一丝神秘的微笑:“你先别忙着拒绝,我推荐的这个地方绝对会让你很开心,而你从这个地方出来之后一定会很放松。”
听到赵齐光话里有话,陈令只得问道:“赵大人想让我去什么地方?”
赵齐光淡淡说道:“天香楼。”
“天香楼?”陈令吃惊的看着他,“我为什么要去天香楼?”
赵齐光平静的说道:“天香楼岂不是每一个男人都想去的地方。”
陈令苦笑道:“天香楼的确是每一个男人都想去的地方,但绝大多数的男人都只有望楼兴叹,包括我在内。”
赵齐光微笑着从袖口里拿出十几张银票,每一张的面值都不低于一百两。
“只要不上三楼,相信这几张银票足够你在天香楼快活一晚上。”
陈令看了看银票,然后又看着赵齐光,忍不住问道:“我为什么要去天香楼?”
“因为我需要你在天香楼散播一个消息。”
“什么消息?”
“前天西山上,有一个姓林的要犯逃脱。”

“我怂恿林枫参加诗会用意有二。其一就林枫从地牢逃脱,楚君已经大为震怒,如果又在诗会上声名鹊起,令楚君束手无策,那么楚君对林枫的恨意可想而知。这样一来,林枫与楚君几乎再无复合可能。”
齐蕾默默点了点头。
周彦继续说道:“其二,楚君既然邀请公主参加诗会,在钦定诗魁之时,公主自然在侧。此时楚君与林枫相见,公主可仔细观察两人的神情言行,必有所得。”
说到这里,周彦忍不住长叹一声:“只可惜林枫无意争那诗魁,让我的计划落空。”
齐蕾也流露出一丝遗憾的神情,随即再次疑惑道:“既然林枫无意诗魁,为何又要冒险去那东园?”
周彦的表情突然变得奇怪起来,过了许多他才缓缓说道:“他去东园是为了司马仲贤。”
齐蕾吃惊的看着周彦,因为就算打破她脑袋,她也想不到居然会是这个理由。
司马仲贤的名声极响,齐蕾自然听说过,也曾动过招募的念头,但周彦并不赞同。
因为他认为司马仲贤的治国之策看似是良策,但根本不可行。
周彦面露苦色:“我也不知道林枫为什么这么看重司马仲贤,昨日脱身之后,得知司马仲贤常去天香楼,便夜宿天香楼。但以他之能,明知司马仲贤的治国之策不过是空中楼阁,若要强行施行,于国反而是祸害。”
齐蕾忍不住问道:“我也听说司马仲贤向楚君献策,深得其心,为何老师会说是空中楼阁?”
周彦淡淡回道:“如果楚君真依司马贤仲所献之策治国,只怕不到一年,不但其位不保,楚国也将由此而衰。”
齐蕾见老师茶盏渐空,起身为周彦添上茶水,待周彦润喉之后才问道:“既然司马仲贤之策有这么大的危害,楚君难道看不出来?”
周彦放下茶盏,沉默了一阵才缓缓说道:“其实无论是《吏治》还是《国富论》都没有问题,只不过未逢其时。若是天下一统,这两篇策略倒是济世之方。”
齐蕾沉思道:“这么说来,林枫对司马仲贤感兴趣的不是因为他的策论。”
“绝对不是。”
“那是为了什么?”齐蕾忍不住自言自语道。
周彦无法回答,因为他也不知道答案。
突然间齐蕾眼睛一亮:“老师认为楚君会不会用其策?”
周彦显得有些犹豫:“应该不会。这两篇策论虽是良方,但实施起来,必然对楚国现有格局产生巨大的冲击,甚至会让楚国出现巨大的动荡。如今三国鼎立,内患生则外敌至,楚君既然能成为千年以来的第一位女皇,其眼界绝不会低,应该能看出其中的弊端。”
“既然楚君能够看出司马仲贤策略的不足之处,为何又对他如此重视?”
周彦只说了五个字:“千金买马骨。”
齐蕾立即明白其意:“原来楚君是以司马仲贤为引,吸引天下人才来投。”
“新君刚立,必然想有新气象,那些认为自己怀才不遇的人自然想另择高枝。”
齐蕾想了想,又问道:“以老师所见,林枫对司马仲贤兴趣浓厚,也不是为了楚君?”
周彦笑道:“原来公主担心林枫心系楚君,害怕楚君依司马仲贤之策治国,所以才会特别关注他。”
“否非如此,那又该如何解释林枫的行为?”
周彦沉默很久,然后摇了摇头,沉吟道:“其中缘由,恐怕只有林枫他自己才知道。不过......”
“不过什么?”
“既然林枫会因为司马仲贤而出现在东园,在诗会那一天应该会有特别的事情发生,由此也许可以推断出林枫的心思。”
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侍女的声音。
“公主殿下。”
“何事?”
侍女轻轻回道:“钱洪回报,周师叫他准备的东西已经准备好了。”
周彦看了看天时,然后站了起来向齐蕾告辞。
“快近午时,我也该回去了。”
齐蕾忙说道:“我送送老师。”
两人闲步来到垂花门,周彦停下脚步,向齐蕾说道:“有劳公主,老夫先行告辞。”
作马夫装扮的钱洪正在垂花门外等候,看到公主和周彦出来,正想上前见礼。
只不过他手中拎着两斤猪肉和半斤猪腰,如此就上前见礼未免会冲撞到公主殿下,因此只得尴尬的站在原地。
齐蕾本就是一个洒脱的人,倒不在乎这些虚礼,不过看到钱洪手拎之物,展颜道:“老师的胃口最近倒是大好。”
周彦随口回道:“倒不是我胃口好,而是那林枫昨夜劳累过度,所以叫我多买些回去补补。”
齐蕾的脸突然间红如胭脂,因为她立即想起周彦说过林枫昨夜是在天香楼度过,因此林枫为什么会劳累过度自然可想而知。
看到齐蕾羞红了脸,周彦尴尬的咳嗽了几声,然后匆匆告辞而去。
......
......
甘露殿上,楚君端正在龙椅之上,目光从赵齐光、沈云鹤和方少铭身上扫过,最后落在了奏折之上。
“东园诗会准备得如何了?”
赵齐光忙上前一步:“回陛下,一切已经安排当。凤羽卫负责园外的警戒,禁军也会紧守东园各处要害之处。凤影卫除了随身护卫陛下外,还有三十二人身着便服,散于东园各处,监察异动。”
楚君淡淡说道:“赵卿家辛苦了。”
随即她又正色道:“这次东园诗会汇聚天下才子,万不可有失。”
赵齐光、沈云鹤和方少铭忙齐声回道:“微臣自当尽心竭力,绝不辜负圣恩。”
楚君又再仔细看了看奏折,刚满意的点了点头,似乎又想起一事,突然限入沉思之中,而她的眼神也渐渐变得迷离起来,似乎有几丝期待,又仿佛带着几分寒意。
殿下三人见陛下神情有异,心中难免忐忑起来,赵齐光忙上前一步,试探的问道:“陛下,可是微臣的布置有问题?”
这时楚君缓缓抬头看向三人,突然问道:“三位爱卿,你们猜测林枫会不会来参加东园诗会?”

“既然林枫还敢在京城滞留,微臣立即去关闭四门,再命京兆尹发海捕文书,辅以禁军排查,一定能将其缉拿归案。”
楚君闻言,俏脸骤然一寒,出声斥道:“朕刚登基为帝,正应该安定民心,又岂能为了一个林枫而闹得满城风雨,让京城百姓人心惶惶。”
赵齐光再次低头叩首:“微臣目光短浅、头脑愚钝,还请陛下恕罪。”
楚君脸色稍和,缓缓说道:“更何况朕不想让世人知道有林枫这个人存在,所以也不要发海捕文书。朕现将凤羽卫交由赵卿,联合凤影卫暗中调查林枫下落。”
赵齐光的神情变得有些犹豫,思索一阵还是无奈回道:“京城有十万户,人口近六十万,若只是暗查,只怕会耗时良久。”
一阵停顿之后,他又面露担忧之色:“林枫关押在西山地牢只有寥寥数人知道,又有百余禁军看守,然而林枫的余党却能轻易将其劫走,可见其势力不可小觑。若不用雷霆手段,一旦让林枫逃出京师,恐怕后患无穷。”
楚君冷冷说道:“如果林枫想要逃离京师,早就离开了。在未讨回别人欠他的债之前,他是不会离开的。”
“林枫甘冒奇险留在京师为了讨债?”赵齐光吃了一惊,忍不住抬头看向陛下,目光之中尽是惊疑之色。
此时只见陛下虽然面沉似水,眼神却变得游离起来,仿佛想起了很久以前的事。
她的声音如同月光一样飘渺。
“这八年来,有很多人都欠着他的债,连朕也不例外。”
赵齐光脸色一变,再次伏在地上,心却开始剧烈跳动起来。
因为他突然想起了一个传言。
陛下在五年内,之所以能从一个备受欺凌的五公主,成为千年以来第一位女皇,是因为有一个高人在背后运筹帷幄。
听到这个传言之后,赵齐光只觉得荒诞无比。
三年前他跟随五公主,凭着自己本事,不到一年就进入了权力核心。
遍观五公主所有谋士,其才智虽然不在自己之下,但说能扭转乾坤者,赵齐光未见一人。
反观五公主不但心怀天下,而且雄才大略,让他敬佩不已。
所以即使五公主以女子之身争那至尊之位,赵齐光仍然真心投靠,尽心辅佐。
但现在听陛下之言,似乎对这个林枫亏欠甚多,不得不让赵齐光想起那则让他认为是无稽之谈的传言。
沉默许久,赵齐光踌躇道:“擒到林枫之后又该如何处置?是交由大理寺、刑部还是押回诏狱?”
楚君那清丽而又无情的声音在大殿中缓缓响起。
“就地正法。”
温情虽然在竭力控制自己,但听到陛下这冷漠无情的四个字,一颗心仿佛被利刃所刺,剧痛之下脸色苍白。
赵齐光轻轻吐了口气,缓缓说道:“微臣领旨。”
......
......
京城之中,只要是一个男人,就一定听说过天香楼。
一提起天香楼,去过的人,脸上都会流露出一丝满足而又神秘的微笑。
然而如果有人相问,他们都会选择避而不谈,只会笑道:“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然而他们越是这样,天香楼愈加显得神秘,更让人心痒难耐,无比向往。
只不过这天香楼并不是每个人进得去的。
就算是王公大臣、世家公子,想登上天香楼的三楼,都不得不掂量掂量自己的荷包。
自七年前天香楼崛起,至今还没有人能登上五楼。
不过对于绝大多数男人来说,三楼的世界已经他们的极乐之地。
五楼之上,烛火摇曳。
清新雅致的房间中,曲月尘正对镜补妆。
突然间,纤纤玉手停了下来,她的目光痴痴的看着镜子中正懒散靠在床边的年轻人。
“为什么停了下来?”林枫静静的看着她,“我喜欢看你梳妆。”
曲月尘任由长发如瀑布一般披在身上。
“你已经有很久没有来了。”
“也不算太久。”林枫想了想,“应该不到一年吧。”
曲月尘低下了头:“的确不算太久,不过才三百八十九天。”
林枫微微一愣:“有这么久吗?”
不过随即他的神情变得有些感伤:“并不是我不想来这里,只不过这一年多的时间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而且我也不希望别人知道你和我的关系。”
曲月尘的脸上闪过一丝落寞,不过她还是勉强笑了笑:“我知道。”
“你别误会。”看到她失落的神情,林枫知其心意,沉吟道,“这一年我要做的事情很危险,稍有不慎就会满盘皆输,而输的代价就是死。”
他笑了笑,继续说道:“而且不只是我一个人会死,只要和我有关系的人都会死。”
曲月尘微微一惊,突然又笑靥如花。
“与你有关系的人都会死?难道你想谋朝篡位?”
酒杯就在床边,酒已经斟满。
林枫端起酒杯,微笑道:“我就知道你是一个很聪明的人。”
曲月尘与林枫相识已经八年,知道他说话素来都是古怪离奇。
当年初识时,若不是被林枫那些精灵古怪的话题所迷,她又怎么会对他如此钟情。
一年多未见,正是浓情蜜意时,曲月尘不由得被林枫的话逗得花枝乱颤。
“那公子是成功了还是失败了?”
林枫悠闲的喝了一口酒:“新皇登基,你说我成功没有?”
曲月尘忍不住调侃道:“那公子岂不是从龙之臣?想来现在必定位极人臣,不知官封几品?”
林枫叹了口气:“我这个人向来是没有什么官运的,新皇登基前夜便将我关进了地牢,直到今天才得以脱困。”
听到他说得越来越离谱,曲月尘吃吃笑道:“原来公子是到我这里逃难来了。”
林枫认真的看着她:“那你收不收留我这个落难之人?”
曲月尘没有想到自己的一句玩笑话竟会让他如此认真,缓缓走到床边坐下,拉起他的手放在自己脸颊边,目光平静的看着他。
“如果公子真是逃难而来,月尘能与公子共赴患难,也是我的福份?”
林枫轻抚着她柔嫩的脸庞,眼里充满了怜爱之意。不过随即垂下目光,看着杯中美酒,然后一饮而尽:“脱困之后,原本我也很想就此离京,从此不问世事。”
他的语气渐渐变得冷清起来:“只不过有些账还没有算清,有些债还没有收回来,所以才会滞留京中。”
曲月尘听到林枫竟然有离京之意,而且看他的神情不似在开玩笑,心里一阵慌张,紧紧握着他的手。
“你要离开京城?”
林枫沉默一会儿,突然又笑了笑:“京城之外,天地广阔。若不是因为八年前的一句承诺,我早就离京远游,做一个逍遥闲人。”
“八年前的一句承诺?”曲月尘微微一怔,然后好奇的看着他,“什么承诺?”
林枫没有回答她,眼神中突然充满了疲倦之意,然后指了指手中空杯。
曲月尘为他斟满酒,又为自己倒上一杯。
酒杯轻踫之后,曲月尘正欲一饮而尽,突然听到林枫淡淡问道:“司马仲贤最近是不是常来天香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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