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双子书屋 > 现代都市 > 为奴九年你淡漠,断亲倒戈后悔啥?小说

为奴九年你淡漠,断亲倒戈后悔啥?小说

千岁山 著

现代都市连载

身为大炎公主,李茯苓亲自去万宝商号买债券,这个影响力可想而知尤其是那些观望的商人,在得知这一消息后绝对会坐不住。每个月三分利对他们的诱惑不小,毕竟这在大炎是前所未有的。他们之所以迟迟不动,除了担心债券安全与否,更多的是害怕李昭那边的施压。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商人最明白这个道理,他不做,自然有的是人愿意,有的是人不怕。机会稍纵即逝,能有一定身家的商人,哪个不是千年的狐狸。李云无声笑了笑,王仁年虽然为人精明,但是有个最大的毛病,就是胆子小。因此,一但京城的商人争前恐后去买债券,王仁年绝不会擅自做主。一个王仁年就能拿出来五十万,其他的商人定然是不遑多让。这么大的数额,王仁年绝对会来找他。直到东方露出一抹天光,李云这才把写好的奏疏收了起来。...

主角:紫儿李云   更新:2025-02-14 15:57: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紫儿李云的现代都市小说《为奴九年你淡漠,断亲倒戈后悔啥?小说》,由网络作家“千岁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身为大炎公主,李茯苓亲自去万宝商号买债券,这个影响力可想而知尤其是那些观望的商人,在得知这一消息后绝对会坐不住。每个月三分利对他们的诱惑不小,毕竟这在大炎是前所未有的。他们之所以迟迟不动,除了担心债券安全与否,更多的是害怕李昭那边的施压。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商人最明白这个道理,他不做,自然有的是人愿意,有的是人不怕。机会稍纵即逝,能有一定身家的商人,哪个不是千年的狐狸。李云无声笑了笑,王仁年虽然为人精明,但是有个最大的毛病,就是胆子小。因此,一但京城的商人争前恐后去买债券,王仁年绝不会擅自做主。一个王仁年就能拿出来五十万,其他的商人定然是不遑多让。这么大的数额,王仁年绝对会来找他。直到东方露出一抹天光,李云这才把写好的奏疏收了起来。...

《为奴九年你淡漠,断亲倒戈后悔啥?小说》精彩片段

身为大炎公主,李茯苓亲自去万宝商号买债券,这个影响力可想而知
尤其是那些观望的商人,在得知这一消息后绝对会坐不住。
每个月三分利对他们的诱惑不小,毕竟这在大炎是前所未有的。
他们之所以迟迟不动,除了担心债券安全与否,更多的是害怕李昭那边的施压。
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商人最明白这个道理,他不做,自然有的是人愿意,有的是人不怕。
机会稍纵即逝,能有一定身家的商人,哪个不是千年的狐狸。
李云无声笑了笑,王仁年虽然为人精明,但是有个最大的毛病,就是胆子小。
因此,一但京城的商人争前恐后去买债券,王仁年绝不会擅自做主。
一个王仁年就能拿出来五十万,其他的商人定然是不遑多让。
这么大的数额,王仁年绝对会来找他。
直到东方露出一抹天光,李云这才把写好的奏疏收了起来。
虽然他现在身为大皇子,李承章却没有给他上朝的权限,看来一会去朝堂,免不得被有心之人刁难。
紫儿见李云起身,慌忙关上窗户,将灯花挑落熄灭。
“公子,寅时都快过了,赶紧去休息吧。”
李云看了眼天色,还能睡半个时辰左右,索性直接在房间里和衣而卧。
不知是原主情绪形象或者是其他的,李云竟然梦到了小时候的事。
那是他还是个孩子,李承章每每看向他的目光都是满怀期待,皇后也会亲自帮他打理占了灰尘的衣服。
从未得到过家人关爱的李云,第一次感受到了来自家的温暖。
仿佛他们只是寻常百姓家。
醒来之后,李云看着外面已经显亮的天,不由得陷入沉思。
怪不得在原主去大楚为奴时,李承章跟萧皇后都十分不舍,他们曾经的亲情的确很可观,也很温暖。
那个时候的李承章,或许是真心想让李云做太子吧。
是什么让李承章和萧皇后有了如今这般偏颇的想法?
就因为觉得他在大楚九年是皇室耻辱吗?
还是说听了那些风言风语的谣传?
紫儿发觉李云醒过来,很快端了一盆热水进屋。
“公子,上朝时那些大臣们可能还会为难你,紫儿跟你一起进宫。”
李云点了点头,接过了紫儿递过来的毛巾简单的擦拭。
大臣的为难是免不掉的,不过李云并不打算让紫儿一起进养心殿。
紫儿跟着他已经习惯了,李云也并没有刻意让她就在家里。
皇宫朱红碧瓦雕龙画凤,自有一份威严不可攀。
那些朝臣看到李云也进宫了,不由得纷纷侧目。
“怎么他也来了,陛下不是没有允他上朝吗?”
一个大臣跟身旁之人窃窃私语,那个人也摇了摇头。
“怕是想在陛下面前出风头,好夺得陛下青睐。”
“一个在外九年的皇子,简直是痴心妄想!”
见到李云驻足在养心殿前再也不挪动半步,大臣们这才目光各异的从他身旁经过。
“还以为他真敢进养心殿,没想到他还是有点儿自知之明的。”
“那是,也就二皇子能有上朝的权限,大皇子,罢了罢了。”
紫儿听着那些朝中官员的议论,心里自然是来气。
刚开始他们还会刻意的压低声音,见到李云站在养心殿外后,他们连伪装都懒得。
“这群人欺人太甚!真想去撕烂他们的嘴!”
李云神色坦然,目光淡淡的从人群中扫过,看不出悲喜。
“紫儿,不要动怒,我们只管等着就是。”
紫儿担忧的看着李云,心里根本就放不下来。
“公子,陛下真的会召见你吗?”
李云没有说话,却是身姿挺拔不卑不亢,单薄的身影矗立在寒风中。
宛如不可逾越的石塔。
李昭来的时候听到宫女太监们议论李云也到了养心殿,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到了养心殿门前,果然看到孤零零站在门外的李云跟紫儿,李昭脸上的笑容逐渐放大。
“呦,这不是我那个在外九年的皇兄吗?怎么,父皇没让你进去?”
李云平静的看了李昭一眼。
现在还未曾到早朝时间,李承章根本没到养心殿,又怎么让他进去。
“二弟说笑了,父皇还未至。”
李昭的目光从李云转移到了紫儿身上,装出一副心疼的样子。
“哎呀,这小美人儿在外面受冻,我真是于心不忍。”
紫儿咬紧牙关,深吸几口气这才忍住没有呛声。
“奴婢多谢二皇子体恤,二皇子赶紧进去吧,免得外面风大再被冻伤了!”
紫儿格外强调了“二皇子”和“冻伤”,李昭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这是摆明了讽刺他还不是长子或太子,还拐着弯的骂他身体羸弱。
要不是李云突然回到大炎,他早就成了太子!
这一切都是李云的错!
李昭高傲的扫了李云一眼,“不愧是皇兄的侍女,牙尖嘴利的紧,皇兄本就消瘦,又衣着单薄,要不要我给皇兄多送几件棉衣?”
李昭面上依旧看不出什么情绪,眼睛里也只有疏离。
“不劳二弟费心。”
李昭鼻孔朝天哼了一声,“那我可就先进去了,父皇早就允许我入养心殿听政,皇兄,失陪了!”
话音刚落,李昭转过身步入养心殿。
这嚣张作派气的紫儿在原地跺脚,过分,太过分了!
再看李昭,仍旧是没有什么情绪变化。
紫儿突然紧张起来,他们家公子不会是被冻傻了吧?早知道就多给公子加一件厚点的衣服了。
李云察觉到紫儿的目光不对,这才关切的转过头。
“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紫儿摇了摇头,“公子,你冷不冷?都是我太疏忽了,应该多给公子加件衣服的。”
李云心下释然,这么点儿温度怎么会真的影响到他,穿到这幅身体之前,再恶劣的环境,李云也无所畏惧。
“放心,我无碍。”
就在这时,养心殿传来一句高呼。
“陛下驾到——”
紧接着是大臣们的山呼,李云眼中的光彩一闪而过,不知今日父皇是会早些召他进去,还是继续给下马威。

看清了来人,赵惊凤目中一紧。
李云身上的衣料不算华贵,却是气质出尘,内敛且淡然。
“他怎么来了?”
茶楼中人不算多,李云带着人跟小二去了楼上包厢。
穿云侯收敛目中神色,“惊凤,刚才那人你认得?”
赵惊凤点头应声,这个从敌国归来的皇长子,跟传闻中大不相同。
与张扬跋扈的二皇子更是形成鲜明对比。
“他就是皇长子,李云,我在金銮殿上见过一面。”
“陛下今日原本要立二皇子为太子,但李云的丫鬟不畏权贵忠心进言,陛下为了彰显公平,所以给他们设了一场比试。”
“比试的内容便是筹备玄甲军的粮饷,赢了的人便是我的夫君,也是大炎太子。”
穿云侯眼中闪过一抹光芒,他这次偷偷回京,就是为了确保玄甲军的粮饷能够无虞。
敌国虎视眈眈,随时都有可能对大炎进犯。
将士们在外苦寒,朝中粮饷却迟迟不至,再拖下去怕是玄甲军难以支撑。
“原来陛下竟然将筹备粮饷作为两位皇子之间的比试?”
穿云侯沉思片刻,发现赵惊凤面色有异。
“惊凤,为父知道你心里委屈,但是陛下现在对我赵家的忌惮日益加重......”
话未说完,他叹了口气,功高震主,是历朝历代武将都难以挣脱的困境。
“爹爹,女儿明白,而今能保全赵家和玄甲军最好的办法就是我嫁入皇家。”
看着如此聪明懂事的女儿,穿云侯眼中流露出一丝心痛。
“只有玄甲军未来掌握在皇家手里,陛下才能真正的放心,只是让两个皇子打赌,怕是不妥。”
穿云侯心有忧虑,毕竟玄甲军的粮饷现在是他心头巨石。
陛下且都束手无策,交给两个皇子未必能够妥善。
赵惊凤却摇了摇头,“女儿看也未必,刚才皇长子身边跟着的应该是京城几个富户商贾。”
“你更看好皇长子?”
赵惊凤低头蹙眉,陛下当初把她许给皇长子,现在又改诺言,本就不是明智之举。
“没有,只是......蛰伏九年回到京城,满朝文武无一人敢为皇长子言,甚至不如一个小丫头明事理。”
“我只是感觉,若易地而处,寒入心扉。”
穿云侯捋了一把胡须,眼底涌出些许笑意,“从商贾入手,足以说明皇长子智慧,不妨静观其变。”
包厢中,除李云淡然自若,其余人皆是坐立不安。
他们多少都听了些传言,皇长子跟二皇子在筹备玄甲军的粮饷。
得到皇长子的邀约时,只恨不得立即称病不出。
只可惜,李云并没有给他们这个机会。
“诸位不必拘谨,这家茶楼据说是京中最好的茶楼。”
李云故意止住话头,一白面短须男子连忙接口,“是是是,能跟皇长子坐品香茗,实在是荣幸之极啊!”
话刚说出,那人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大耳瓜子。
这个时候多嘴干甚?早知道就改一改这趋炎附势溜须拍马的习惯了。
李云笑意吟吟,眼中狡黠的像只狐狸。
“王掌柜何必妄自菲薄,万宝商号可是在京中坐拥最大的钱庄。”
王仁年难以置信的愣了片刻,“皇长子殿下知道我?”
在京中行商比不得别处,光是给那些官员的打点费用便花钱如流水。
即便如此,还不一定能成事,更不要说他们记得你姓甚名谁。
李云面色如常,坦然点头,“虽然我刚回京城,王掌柜的名声却也是有所耳闻。”
王仁年目中一热,眼眶泛红。
他刚想说些感动的体己话,又被李云接下来的言语堵了回去。
“诸位应该有所耳闻,陛下立下我与二皇子的比试。”
众人面面相觑,只点头不敢说话,包厢内一时间安静的鸦雀无声。
便连呼吸声都微不可闻。
王仁年皱了皱眉头,第一个起身,冲着李云拱手行礼。
“不瞒殿下,草民略有耳闻,但是这玄甲军的粮饷,这......它不是一笔小数目啊!”
其他人也纷纷附和,“我等只是本分生意人,怎么可能拿的出这么大一笔银钱?”
“是啊,皇长子的难处我们明白,但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李云饮下一口茶,将杯盏搁置在桌,举止间气度非凡。
竟全然不像坊间传言般粗鄙不堪。
这些商贾最大的阻碍并非银钱,而是权贵。
他在外九年,二皇子却是如日中天,京中官员大多被二皇子收入麾下。
就连皇帝陛下也对二皇子宠爱有加。
一但这些商贾选择相助,便会得罪二皇子一脉。
民不与官斗,任谁都会选择明哲保身。
“诸位,我并非是找诸位出钱,而是想跟你们做笔生意。”
李云嘴角扬起淡淡的笑意,想要从这些商贾手中套钱,最好的办法就是利诱。
商人中利,更何况他还有一块金牌,自然要让这块金牌发挥出它的作用。
“殿下是说......跟我们做生意?”王仁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那些达官显贵从他们这里拿钱哪次不是有出无进,谁会真正跟他们做生意?
李云略微点头,指尖轻扣桌面。
“正是,我要跟你们做的生意叫债券。”
“大炎不产玉石,达官显贵却对玉石尤为喜爱,所以我打算组建一支商队做玉石生意。”
“而债券,便是我对各位的承诺,不论你们投入多少,一年为期,每月我都给你们按三分利算。”
“满一年,本息全结,并有额外分红,如何?”
众人一听,纷纷开始盘算,这对他们来说可是稳赚不赔,还能得到皇长子的赏识。
王仁年最先开口,“殿下,我愿意出五十万两,跟您做这个债券!”
与此同时,另一个人却是愁眉不展。
“并非草民不信任殿下,只是殿下毕竟在外受苦九年,又怎会做生意,这万一......”
他的话也是其他人比较担心的,一旦有个闪失,那可就是血本无归。
来了!李云不紧不慢的拿出一块金牌。
“此物是陛下所赠,足以为我今日所言担保。”
御赐之物?那些商贾纷纷神色肃然。
“不着急,诸位可以好好考虑,我在京中只有一个住处,考虑好了随时可以来找我。”
随后,李云看向王仁年,“王掌柜,债券的发行就由万宝商号来,如何?”
王仁年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立刻起身行礼,“草民定不负殿下所托!”

李云点了点头,这才动身。
太监连忙拦在了紫儿面前,“皇后娘娘只召见了大皇子。”
紫儿有些担忧的看着李云,李云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
“紫儿,你先在这里等着。”
太监这才做了个手势,“大皇子,请吧。”
与外面的寒冷不同,皇后宫殿烧着碳火,烤着暖炉。
李云麻木的身躯得到了些许的缓和。
皇后跟萧易言笑晏晏,那种慈祥又善意的笑容,是李云不曾得到过得。
仿佛他们才是真正的一家人。
“儿臣见过母后。”
李云规规矩矩行了个礼,皇后久久不发话,李云便也不起身。
萧易得意的看了眼李云,“大表哥在外面为奴九年,看来还没有忘了宫里的规矩。”
皇后这才淡淡的开口,“起来吧。”
既没有亲近,也没有面对自己孩子的宽容,竟是连装装样子也不愿了。
想必萧易已经把街上相遇的事添油加醋的跟她说过了。
“多谢母后。”
李云刚起身,皇后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云儿,快来见见你的表弟,我听易儿说你们在街上闹了些不愉快?”
皇后的声音中带了些许的凉薄和责备,李云隐下心中落寞。
“回母后,我跟萧易方才见过,算不得是不愉快。”
连亲生父母都对自己如此不上心,李云更不会把萧易的态度放在心上。
萧易干笑两声,走上前去拍了拍李云的肩膀。
“是我的不是,皇后姑母不用责怪大表哥,大表哥在外九年,是我没能认出他来。”
萧易话里话外都暗示这李云在大楚做了九年的奴隶,皇后听到心生不悦。
九年足以让她对这个儿子的感情淡墨,李云的经历令皇室蒙羞。
“云儿,多跟你表弟学学,这份宽宏不愧是我萧家的孩子。”
昨天要他跟李昭学,今天又让他跟萧易学。
这两个人一个目无尊长轻浮浪 荡,一个更是不知尊卑,狂的没边。
李云目光清冷,只低着头没有回话。
萧易叹了口气,“皇后姑母还是不要怪大表哥没有容人之量,毕竟他在大楚那么多年,恐怕对我们这些亲人的感情已经淡了。”
萧易在暗讽李云不容人,皇后自然也听出来了这个意思。
再加上李承章想要立二皇子为太子受阻一事,更让皇后觉得是李云心有怨气,容不得手足兄弟。
李云这才抬起头,神色复杂的看向皇后。
“母后,并非如此,儿子在大楚的时候一直很想念你们。”
萧易捂住嘴,装出一副说错话的样子。
“是我失言了。”
皇后眉头微蹙,像是在埋怨着什么。
“云儿,不论如何,易儿毕竟是你表弟,你不该在街上当众跟他起争执,更不应该联合外人为难他!”
联合外人?李云稍微一思量,便知皇后说的是赵惊凤替他出头这件事。
“回母后,孩儿并没有联合外人为难表弟,是表弟让孩儿当街下跪道歉,孩儿不愿,他就要让侍卫动手。”
“惊凤郡主只是碰巧路过,这才替孩儿出面。”
萧易听到后面色一急,暗自瞪了李云一眼。
一个不受宠的皇子罢了,竟然告状!
“皇后姑母明鉴,侄儿得知是大表哥之后,并没有让他下跪,只是想让他就拦路一事道个歉!”
李云目光坚定,毫不相让。
“母后,孩儿所言句句属实,绝无半点虚假,母后若不信可以派人找惊凤郡主一问便知。”
皇后眼底神色转了转,“好了,都别吵了,说到底都是一家人,哪有什么过不去的事!”
她看向李云的眼神多了些不明意味。
没想到李云刚回来,不仅跟老 二针锋相对,还和赵惊凤结下了缘分。
这难道真的是巧合?
还是说,是李云的算计?
她跟皇帝都更愿意让赵惊凤嫁给李昭,李云的出现,打乱了他们原本的计划。
“以后这件事便过去了,你们不准再提。”
皇后说完,疲惫的扶着脑袋坐下了。
“本宫累了,你们都回去吧。”
李云心里一冷,身处后宫的人怎么可能看不出来这其中猫腻。
他没想到的是,自己的母后不仅偏颇李昭,甚至在他跟萧易之间,选择了帮萧易。
李云拱手一礼,“是,孩儿告退。”
萧易神采奕奕,高傲的瞥了一眼李云。
“那侄儿过两日再来看望皇后姑母。”
皇后摆了摆手,二人这才退出宫殿。
紫儿看到李云出来,脸色不太好,着急的迎了上去。
“公子,你没事吧?”
李云摇了摇头,“无事,我们回去吧。”
谁知萧易又追了上来,脸上的笑容越发深邃。
“大表哥,你也不要怪皇后姑母不帮你说话,毕竟你没回来之前一切都好,你刚回来就朝野震动,甚至连二表哥的太子之位都暂且搁置了。”
紫儿不服气的呛声,“太子之位本来就是陛下先答应了我们家公子的!”
明明是他们不守诺言,凭什么怪罪别人!
萧易冷哼一声,笑的讥讽。
“你一个侍女,还敢说天子的不是?”
“我没有!”
紫儿刚想辩驳,被李云拉住了。
“紫儿,不用跟他多言。”
萧易看李云这副模样,更加嚣张了。
“大表哥,做人要有自知之明。”
话说完,萧易趾高气昂的先他们一步离开了。
紫儿气的脸色通红,“公子,他欺人太甚!”
凭什么一个国公之子都能挤兑皇子?
李云眯了眯眼眸,瞳孔微颤,苍白的面容上牵出一丝笑容。
“也不过如此。”
紫儿疑惑,“公子说什么?”
“没什么,太晚了,我们也该回家了。”
就在李云要离开皇宫时,一个小太监气喘吁吁的追了上来。
“太好了,总算追上了,大皇子,陛下召您去御书房。”
李云心中一顿,李承章找他自然不会因为他跟萧易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
只有一个可能,就是李茯苓把商路的事已经告诉了李承章。
李云跟着小太监一路前往御书房,本来想等一切快要尘埃落定的时候,他再去面见李承章。
没想到这么快。
“公子,陛下找您是不是为了商路的事?”

金銮殿上,雕龙画栋。
阳光透过高窗洒下,在地面映出一片金光。
李承章端坐龙椅之上,尽显帝王之气。
他身旁,李昭时不时投向殿下的目光中,带着一丝掩饰不住的得意。
太子之位,今日必然是他囊中之物!
今日早朝,文武百官分列两旁,气氛却与往日不同。
惊凤郡主,穿云侯之女,一身戎装,英姿飒爽地立于武将之首。
她容貌倾城,却又带着一股巾帼不让须眉的英气,甫一出现,便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满朝文武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赞叹之声不绝于耳。
“果然是巾帼不让须眉啊!穿云侯有此女,真是我大炎之幸!”
“是啊,惊凤郡主文武双全,将来若是能辅佐太子,定能为我大炎江山社稷做出巨大贡献!”
李承章听着这些奉承之词,龙颜大悦,捋着胡须问道:“众爱卿,今日可有何事要奏?”
话音刚落,一位老臣站了出来,躬身说道:“启禀陛下,臣以为,如今国泰民安,正是册立太子的好时机。”
“二皇子文韬武略,德才兼备,实乃太子之位的最佳人选!”
这位老臣话音刚落,立刻得到了其他大臣的附和。
“臣附议!二皇子与惊凤郡主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若是二皇子能成为太子,再迎娶惊凤郡主,便可得到穿云侯的支持,巩固皇权,实乃我大炎之福啊!”
“臣也附议!二皇子仁厚贤德,定能成为一代明君!”
李昭听着这些话,脸上的笑意更浓,甚至忍不住偷偷瞥了一眼惊凤郡主。
惊凤郡主却面无表情,仿佛这一切都与她无关。
就在这时,一个清脆的声音打破了朝堂上的和谐。
“慢着!”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宫女打扮的女子从殿外走了进来。
她身形娇小,却步履坚定。
正是紫儿。
“大胆!你是何人?竟敢擅闯金銮殿!”
一大臣怒喝道。
紫儿却丝毫不惧,径直走到大殿中央,跪了下来,朗声道:“奴婢紫儿,是皇长子李云的贴身丫鬟!”
此言一出,满朝文武皆是一惊。
皇长子?他们几乎已经忘记了还有这么一个人存在。
“皇长子?他不是......”
“住口!”
李承章脸色一沉,打断了那大臣的话。
紫儿则趁间隙继续说道:“陛下,皇长子九年奴于大楚,如今好不容易回到故土,你们却只字不提,反而要另立太子,这岂不是寒了皇长子的心吗?”
“放肆!一个小小丫鬟,竟敢在朝堂之上口出狂言!”
李昭心腹大臣见识不对,当即怒斥。
“奴婢不敢!”
紫儿毫不畏惧地与那大臣对视,“奴婢只是为公子鸣不平!陛下曾经亲口许诺,将来要立公子为太子。奴婢当时就在场,亲耳听到的!”
她说着,又将目光转向惊凤郡主,“还有惊凤郡主,你父亲曾经答应将你许配给公子,如今为何又要反悔?”
惊凤郡主微微蹙眉,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她缓缓开口,声音清冷:“我的婚事,全凭父亲做主。”
“皇上赐婚,我即便有想法,也只会遵从圣意。”
她顿了顿,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苦涩,“毕竟,我父亲掌握兵权......我若忤逆,后果不堪设想。”
大臣们再次对紫儿口诛笔伐,骂她不懂规矩,以下犯上。
紫儿却依旧不为所动,她心中只有李云,为了他,她什么都不怕。
她直视着李承章,一字一句地问道:“陛下,您是一国之君,金口玉言,敢不认自己说过的话吗?”
“放肆!”一位大臣再也忍不住,怒吼道。
李承章脸色阴沉,他没想到一个小小丫鬟竟敢当着满朝文武的面质问他。
但他也不得不承认,紫儿的话戳中了他的痛处。
他确实曾许诺立李云为太子,可如今......
他扫视了一眼群臣,心中权衡利弊。紫儿毕竟是为李云打抱不平,他不好当众治罪。
“去,把那个逆子叫来!”
李承章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闻言。
大臣们个个老谋深算,顿时明白。
皇帝这番话,分明是想借坡下驴,既安抚了紫儿,又给了自己回旋的余地。
君无戏言不假,可若是满朝文武都劝谏,那作为明君,自然是要采纳一二的。
毕竟,皇长子流落敌国多年,谁知道变成了什么样?
这太子之位,还是稳妥些好。
“宣皇长子李云觐见!”
太监尖细的声音划破了殿内的喧嚣。
李云阔别故土九年,再次踏入金銮殿,竟有种恍如隔世之感。
他一身素衣,身形挺拔,九年质子生涯并未磨灭他的锐气,反而为他增添了一抹内敛。
他刚一进殿,便感觉到无数道探究、审视的目光落在他身上。
大臣们纷纷下跪,口中却说着刺耳的话。
“臣等叩见皇长子。”
“皇长子在大楚多年,臣等偶有耳闻,却都是些......不太好的传闻。想当初,惊凤郡主也是因此才......”
“是啊。”
另一个大臣立刻接过话茬,“皇长子在敌国多年,还能活着回来,莫不是......被大楚招安了?”
他故意压低了声音,却足够让在场所有人都听清,“这样的人,如何能做我大炎的储君?”
“大胆!竟敢污蔑皇长子通敌叛国!”
李承章故作震怒,猛地一拍龙椅,“李云乃朕之子,为国为奴九年,岂能容你如此诋毁!”
这番“维护”之词,却让大臣们更加变本加厉。
接下来,一个个义正言辞,仿佛真的是为了大炎江山着想,逼着李承章表态。
李云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两世为人,九年磨砺。
他的心性早已成熟,察言观色更是炉火纯青。
他如何不知道,李承章这是在演戏,而这出戏,需要他来配合。
他与高高在上的李承章对视一眼,彼此心照不宣。
这时,李云的目光不经意地扫过惊凤郡主,对方也正好看向他。
四目相对,惊凤郡主眼中没有预想中的轻蔑,反而带着一丝探究。
李云心中一动,这个女子,容貌气质果然不凡。
见整个金銮殿上的争执愈演愈烈。
他上前一步,不卑不亢道:
“父皇息怒。”
“儿臣九年来虽身处异国,却从未忘记自己的身份。”
“至于那些流言蜚语,儿臣问心无愧。”
李承章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即话锋一转,“李云,你对太子之位有何看法?”
李云心中明 镜似的,这不过是李承章在演戏,给大臣们一个交代。
他微微躬身,说道:“儿臣一切但凭父皇安排,从未想过一定要当这个太子。”
“只是儿臣离国九年,如今刚回故土,父皇却将儿臣的未婚妻许配给他人,儿臣心中不服,只希望父皇能给儿臣一个交代。”
李昭冷笑一声,慢条斯理地说道:“你一个在敌国生活多年的皇子,有什么资格不服?说不定你早已被大楚收买,成为他们的奸细,也未可知。”
“二皇子慎言。”
李云眼神冰冷,“若要指控我通敌叛国,请拿出证据。否则,便是污蔑!”
“或许你就是通敌了呢?你能证明自己是清白的吗?”
李昭步步紧逼。
李云淡淡道:“清者自清,我没做过,也不喜欢被人污蔑。”
这时,一直沉默的赵惊凤开口了。
她走到大殿中央,对着李承章行了一礼,语气清冷:“陛下,太子之位是国家大事,臣女不敢妄议。”
“只是臣女不想不明不白地嫁人。如果皇长子真的有问题,必须先查清真相,以免留下隐患。”
“毕竟,臣女的夫君将来可能是执掌我玄甲军的人,臣女不得不慎重。”
她顿了顿,继续说道:“此番臣女进京,除了成亲,还有玄甲军的粮饷之事。”
“陛下曾说,凑齐粮饷还需要一些时日。”
“不如这样,谁能先筹集到玄甲军所需的粮饷,臣女便嫁给谁!也希望陛下能以臣女的军功,换取一次自己选择的机会!”
此言一出,满朝皆惊。
这惊凤郡主,果然巾帼不让须眉,连这话都干开口。
说是挑夫君,但对方两人身份可都是嫡皇子啊!
李承章沉吟片刻,反正婚礼已经开始筹备,换个人而已。
再说了,他对李昭有足够的自信。
不过,明面上,自然不能有失偏颇的。
于是他便点头道:“朕准了!这场比试,也关系到太子之位的人选!”

然而直到太阳完全升起,养心殿也没人出来。
李云依旧站在那里,不声不响没有其他动作。
紫儿心疼的看向李云,这是第几次了?
皇帝晾着李云,皇后也晾着李云。
就算是想给下马威,也没有一而再再而三的啊!
李云突然皱了皱眉,心中感觉不妙。
又差点儿忘了这具身体是原主李云的,不是他自己的,昨夜几乎熬了一宿,再加上水米未进,又一早站在这里,消耗过多身体扛不住。
李云身影晃了一下,紫儿连忙扶住了他。
“公子,要不我们回去吧,以公子的能力就算在外面我们也过得很好。”
李云嘴角浮起一抹苦笑,抬手揉了揉紫儿的脑袋安抚。
他又何尝不知呢,刚踏入京城时,的确非常期待能见到家人。
现在虽然冷静不少,但是他也不会甩袖离去。
“紫儿,商路的开通并非只是为了太子之位,更不是为了留在皇宫。赵家军是大炎的脊梁,守护边疆不许敌国越境,他们守得只是这座皇宫吗?”
紫儿疑惑的看着李云,心里有些不解。
既然公子不是为了太子之位留在这里,还能是什么。
“公子,紫儿没听明白。”
李云笑了笑,眼中闪烁出璀璨光芒。
“赵家军守得,是大炎千千万万的黎民百姓,而我,也想为赵家军,为百姓做点事。”
两世为人,李云深知将士们的志气和辛苦,更清楚平民百姓的无辜。
他想要开通商路为的并不是李承章,更不是李家皇室,而是不忍心看将士们苦守边关却缺粮缺钱。
紫儿这才点了点头,鼻头一酸,把眼泪憋了回去。
“可是,谁又能明白公子的良苦用心?”
李云笑的轻松淡然,“你啊。”
紫儿一愣,用力的点了点头。
“公子放心,紫儿一定会永远陪在公子身边!”
又不知过了多久,养心殿里才走出一个太监,见到李云后浅浅行了个礼。
“大皇子,陛下召您入殿呢,请吧。”
李云点了点头,给了紫儿一个安抚的眼神,这才进入养心殿。
“孩儿拜见父皇。”
李云规规矩矩行了个礼,李承章目光威严的扫了一眼。
“起来吧,朕让你写的关于商路具体事宜的奏疏,可曾写好?”
李云从怀里拿出那本奏疏双手呈上。
“商路相关皆已完善,请父皇过目。”
太监从李云手里接过了奏疏,呈给李承章。
大殿之上一片寂静,那些大臣们纷纷低着头各有所思。
李承章打开奏疏看了一眼,随即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目光。
李云离开大炎的时候,并不曾接触过政事,更别说写奏疏。
而他手中的这份奏疏,却是文字精简,事无巨细。
字里行间都能看出李云的治国之才,甚至是为君之道。
他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李承章不发话,自然无人敢动。
李昭焦急的偷偷抬眼看了一眼,却发现李承章面具露满意之色,心里更是又气又恨。
这个李云,究竟都写了什么,能让一直偏爱他的父皇对李云的奏疏露出这种神色?
众人等了许久,李承章这才合上了奏疏。
“不错,云儿是有大才之人。”
李云俯下身又是一拜,“父皇谬赞,孩儿受之有愧。”
“不,你担当得起。”
虽然李承章也想李昭能够担任太子之位,但是李云的才能让他对这个在外多年的儿子不得不重新审视。
就在这时,一个大臣站了出来,是当朝户部尚书,胡庆宇。
“陛下,先前所言商路一事兹事体大,还需从长计议!”
有了人带头,很快,就又有一个大臣站出来。
“臣附议!陛下,大楚跟我大炎素来不和,虽然近些年没有起过兵戈,却也绝无通商的可能啊!”
“臣附议!陛下三思啊,大皇子在楚国多年,尚且不知是否叛变,现如今一回来就要我大炎跟大楚通商,不得不令人猜疑!”
附声的大臣越来越多,李承章却不急着制止他们。
一时间,几乎满朝文武都对李云怒目相视,仿佛再看血海深仇的仇人。
“大皇子,你在大楚做了什么还以为我等都不知道吗?刚回大炎就想插手朝堂之事,还想与大楚通商,是何居心!”
户部尚书胡庆宇说的义愤填膺,字字真切,恨不得以头抢地。
“陛下三思,臣一直听到市井传言说大皇子叛变他国,臣还不信,而今看来,大皇子此举可是异常耐人寻味!”
胡庆宇身后的大臣也跟着附和,“陛下,无风不起浪,臣猜测,大皇子或许真的已经叛变,请陛下将大皇子即刻收押天牢,彻查此时!”
“请陛下彻查!”
养心殿内,支持二皇子李昭那一脉的大臣们瞬间齐声高呼。
“请陛下彻查!”
除了一些同二皇子并不亲近又不常与人结交的几个大臣,其他的大臣几乎都跟着附议。
李昭得意的目光扫过李云,心里乐开了花。
好在他昨天就知道李云想要跟大楚通商,连夜联合了跟自己亲近的大臣商量对策。
这才有了今天这一幕。
就算李云奏疏写的再有能耐,他还不信了,父皇真的会力压群臣为李云出面不成?
李承章目光晦暗不明,眼神一一扫过朝堂下众臣,又看向李云。
“云儿,你可有话说?”
李云当即跪在地上,苍白面容上涌现一丝悲怆。
“父皇,孩儿在外这些年一直不曾忘记大楚,更没有叛变,孩儿身为父皇的儿子,通敌叛国之事断不会做!”
胡庆宇冷哼一声,“通敌叛国的人又怎么会承认自己叛变,大皇子一面之词,做不得数!”
李云冰冷目光扫过去,胡庆宇心中一愣。
怎么感觉大皇子的眼神比皇帝的压迫感更强?
再仔细看时,却发现李云目光如常。
一定是眼花了,胡庆宇在心里安慰着自己,看来以后得早点休息了。
“这位大人,我若不辩驳,难道等着被你们众口铄金冤死在这里吗?你说我是一面之词,难道是你有证据能够证明我通敌叛国?”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