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岁的我,领着十八岁的沈南庭,找到了傅薄言。
“哥哥,我想跟随你,我姐姐....她也是...”我想尽办法接近傅薄言,在他失意时给他鼓励,在他开心时献出身体为他庆祝。
弟弟通过雇佣兵团训练,成为他的保镖。
开始,我并不知道有白沐禾的存在。
可白沐禾却借口爱慕傅薄言已久,他被我勾引走了,伤心出国。
从此,傅薄言对我的态度就变了,他认为是我排挤走白沐禾,她从小在男人堆里长大,没有什么心眼,而我是满怀算计的千古罪人。
我无论如何解释,他都不信任何一句话。
他逼我跪下,还抓着我的头,往地上猛磕。
只为发一段道歉认错视频给白沐禾,表示他对她深沉的爱意。
我沉沦在他身边只有我的爱情泡沫中,不能自拔。
某天,他又被白沐禾拉黑删除了,于是带着一身酒气紧紧地拥着我。
“沈竹心,你不是爱我爱的要死吗?
我给你个机会嫁给我。”
他的吻纷纷落在我身体各处,我激动不已。
以前他从不吻我,总是单刀直入,单纯解决生理需求。
整晚我都沉浸在喜悦兴奋中,欲望达到巅峰时,他抱着我轻轻地在耳边呼唤了声沐禾。
那时,我如被雷劈,出神好几秒后,装作不在意窝在他怀里。
那天之后,他和我领证了,婚后他从不在清醒时碰我。
我相信总有一天,他会看我一眼。
虽然我知道,他恨我,恨因为我白沐禾才离开他。
他对我索取从未有过节制,粗暴且直接,婚后我很快怀孕。
在我一胎刚刚三个月时,白沐禾回来了,傅薄言让我做了很多不擅长的菜肴接待她。
为了不让他不开心,我照着网上教程学了很久,终于做了出来。
白沐禾只吃了一口,就嫌弃难吃摔筷走人。
傅薄言不满地骂我:“你讨厌她不用那么明显,摆个臭脸给谁看?”
我哭着告诉他是医生说胎像不稳,我内心忐忑,强笑不出。
可傅薄言却认为是我矫情,不分轻重缓急。
我隐忍着,避免和他争吵,伤了感情,也怕动胎气。
整晚,他都没有回家。
白沐禾的微博却置顶了新的内容。
酒红色的美甲在雄壮的男人后背上扣出道道血痕。
配文也无比精彩:他说在我身体里冲锋陷阵比杀敌还上头。
凌晨十二点,傅薄言发了一条微信“宝贝,祝你快乐不止生日!”
我在客厅枯坐整晚,浑身颤抖。
第二天,他让我去基地给他送换洗的衣物。
白沐禾伸手接过,对着我漏出昨晚激情后的大片痕迹。
我置之不理,转身就走,哪知被她一推惨叫着摔下楼梯。
傅薄言责怪我故借本就要流产的孩子嫁祸白沐禾。
我心灰意冷,从医院出来后,带着孩子胚胎准备埋葬。
却被白沐禾的狗抢夺过去,一口吃掉。
我疯狂大哭,傅薄言却不以为然。
“沐禾的狗身体不好,孩子死都死了,正好给可乐补补。”
我去追狗,狗被白沐禾指挥咬我。
好痛好痛,我浑身上下都是伤口。
我拼命想甩掉它,却怎么都被疯咬。
“啊啊啊,救我,傅薄言,求求你!”
“姐,你醒醒,没事的没事的,我在,我在呢!”
沈南庭抱着病床上好不容易苏醒的我安抚着。
“我以为你再也不会醒了,我好害怕,别丢下我好不好?”
我愣愣地看着周围,原来我已经扛过那次被狗咬。
这次是新的痛苦,只不过都是傅薄言和白沐禾带来的。
“姐,我们离开他好不好?
以后不要再想他了。”
沈南庭嘴里的他,不用明说,我们都知道是谁。
我勾起一抹苦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