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复还未说话,一旁的人倒是先开口了。
刚刚替我说话的声音又被讨伐我的声音湮灭。
“就算他今日射的不错,这般耀武扬威,也太把自己当根葱啦!”
“盲射?怕不是你四支箭都要脱靶?什么臭鱼烂虾竟敢如此嚣张!”
“他?谢晏禾,竟敢开口要求盲射?他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沈将军,教训教训他!”
沈言复脸色不太好看,他大概已经明白,不是我的对手。
可是周遭欢声阵阵,他骑虎难下,缓了片刻,他点头后,场外已经是欢呼一片了。
他们都觉得我是自寻死路,已经提前为沈言复庆祝了。
“这把稳了,前面那几支,还能短时间还能练出来,盲射不是开玩笑呢吗?”
“谢晏禾自己几斤几两没数啊?这么能吹!”
“刚以为自己押错了,谁能想到谢晏禾要送死啊!这把稳赢了!”
沈言复看了我一眼,早没了刚刚那般气势。
沈言复率先蒙上眼睛,四支箭接连发出。
第一支,中了。
第二支,中了。
第三支,中了。
第四支,脱靶!
人群高呼声戛然而止,沈言复摘下黑布,叹了口气。
“没事,谢草包更差,沈将军脱靶一支,他怕是要四支全脱。”
那群乌合之众互相安慰着。
我接过黑布,蒙上眼睛。
一瞬间,周围的嘲讽声寂静,唯有一丝微风拂面而来。
这样的场景,我在摄政王府经历了无数次。
若是一支不中,便是一夜凌辱。
皆因摄政王喜欢什么都会女子,诗书、曲乐、舞剑,他觉得这些可以让一名女子从软弱到刚强。
而他则想当下凡的神仙,用自己的权力,将这些女子的傲骨一寸寸敲碎。
他喜欢造神,更愿意毁神。
为了迎合他荒唐的喜好,父亲便从小培养我。
想起前尘往事我只觉得可怜又好笑,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