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宁顺蒋成安的女频言情小说《将军岂有悔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宁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近些时日,宁顺长公主愈发信任无为子,以至于出入朝臣各家宴会都要带着他。而宁顺亦时常被无为子称赞,夸她有慧根,蕙质兰心。京中又恢复了风平浪静,只是皇帝依旧忌惮我的兵权,试图再次为我婚配。却被宁顺死缠烂打拦了下来。宁顺半夜再次溜到我的将军府里,向我邀功:这次可全靠我。我在皇兄面前立下了军令状,这才将你保护了下来。要不你就被别的女子抢走了。最后她眼睛亮亮的,双手捧着脸颊鼓着嘴巴问我:你会喜欢别人吗?我懂她的意思,她想要我一句肯定,想要我说,我不会喜欢上别人。可是宁顺,你知道有一句话叫,迟来的深情比草都轻贱吗?我端起茶杯,示意她喝下,看着乖巧端着茶杯的宁顺,我的心里暗自盘算着。如今皇室只有她一个公主,而皇帝如今并无子嗣。即便是为我婚配,也只...
《将军岂有悔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近些时日,宁顺长公主愈发信任无为子,以至于出入朝臣各家宴会都要带着他。
而宁顺亦时常被无为子称赞,夸她有慧根,蕙质兰心。
京中又恢复了风平浪静,只是皇帝依旧忌惮我的兵权,试图再次为我婚配。
却被宁顺死缠烂打拦了下来。
宁顺半夜再次溜到我的将军府里,向我邀功:这次可全靠我。
我在皇兄面前立下了军令状,这才将你保护了下来。
要不你就被别的女子抢走了。
最后她眼睛亮亮的,双手捧着脸颊鼓着嘴巴问我:你会喜欢别人吗?
我懂她的意思,她想要我一句肯定,想要我说,我不会喜欢上别人。
可是宁顺,你知道有一句话叫,迟来的深情比草都轻贱吗?
我端起茶杯,示意她喝下,看着乖巧端着茶杯的宁顺,我的心里暗自盘算着。
如今皇室只有她一个公主,而皇帝如今并无子嗣。
即便是为我婚配,也只能寻低等官员的女儿认作公主,再配给我。
要不皇帝岂会放心我和其他皇室女抑或是贵族女联姻呢。
如今宁顺前去求娶,那既然宁顺对我有意,想来皇帝也会先成全她。
可问过我的意见了吗,不管是宁顺还是其他人,我都不会应允,这一生,无人能再令我放弃手中权势。
宁顺乖巧饮尽一杯茶,见我不语,她又想来抓我衣角:蒋成安,你说话呀?
我自是躲开,这一世啊,我不会再让你碰到我了。
这是你罪有应得。
我垂下眼眸,掩盖住眼底的讥讽:公主,我认为时机已到,我会借着为皇帝祝寿的机会,将边关布防图献上,你等待时机领那道士去盗图,日后的事情交给我即可。
她虽然有些闷闷不乐,却还是答应了下来。
毕竟大事为重,不管是为了我的大事,还是为了自己的复仇,她只能站在我这边。
不过我并不想深究,我只知道我的计划尚且需要她。
转天到了圣寿节,众臣进宫祝贺。
末将恭贺陛下万寿无疆,福寿齐天!
特献上最新布置的边关布防图,供陛下观赏。
我跪在地上,送出这份有些不成体统但却正和皇帝心意的贺礼。
好好好,朕心甚慰啊。
来人,赏顾将军金如意一柄。
皇帝因为我所上缴的布防图,龙心大悦,这是我在对皇室释放忠诚的信号。
无为子道士因为我所上缴的布防图,那张原本处事不惊的脸上露出真心的笑意,他的任务总算可以进展了。
宁顺微不可见地皱了下眉头,我知道她应是想起上一世的回忆,在害怕亦在愤怒。
自那日宴会后,无为子道士总会在不经意间提及对我的敬佩,一时间令公主将其引为知己。
倒是个会灵活变通的道士,上一世附和公主鄙夷我,这一世看着公主对我有情愫,竟也说着敬仰我。
当真是道士的嘴,骗人的鬼。
不过这道士却没料到,长公主竟也是个做戏高手。
不过,国不可一日无君,最终从宗室里挑选了无父的嗣子继承大业。
嗣子名叫云承皓,继任成为鱼商新君。
他正是当初我和宁顺所谈论的,已故衡亲王的儿子。
而新君的生母和前皇后并称为东西二太后,我在朝臣的力荐下,亦成为辅国将军,受封为摄者王。
仗着二十万兵权在手,加之我早早便与新皇有所接触,可称为新皇的启蒙师,我彻底在京中站稳了脚跟。
公主邀我去公主府,说有要事相商,我自然应允。
早在宁顺将无为子虐割了舌头之前,我就先一步找到了无为子,从他口中撬出了他心底最大的秘密。
我从不敢想,原来我不是真实存在的人,我只不过是一个话本子里的炮灰将军,而话本子的主人公是宏澜国的君主。
无为子只不过是无意间得到这本话本子,从中看到了故事的结局。
只可惜我命由我不由天,既然让我重活一世,那我定当为我鱼商做些什么。
即便他是天命之子那又如何,我未尝不能一战。
只可惜,有些事情,错过了,便再也无法复原。
宁顺自从那日亲手割断无为子手脚筋后,身子就有些不大好了。
成安,如今大势已定,你何时娶我?
我演的好吗?
我一直压制着恨意,以无为子的名义豢养死士,最后把皇兄的死嫁祸给他。
成安,你原谅我吧。
成安,我是不是快要死了。
她看到我来,眼睛里闪烁着细微的光亮,可随着她断断续续的话,眼中的亮度在衰减着。
我咽下口水努力压住心底那丝本不应出现的情愫,开口便是凉薄而残忍的事实。
是,你快死了。
宁顺,你为什么会认定我会娶你?
上一世如此天真错信道士,如今怎却还是不长记性。
宁顺眼底的光彻底消失了,她那原本想拉住我衣角的手无力垂下,到底是未能碰到我。
她吐出一口鲜血,昏了过去。
宁顺本就是强弩之末,在她圈禁无为子后,无为子亦在她一日日的折磨里对宁顺暗自下毒,直至如今此毒彻底无解。
公主府的丫鬟惊慌失措,叫来太医前来救治。
可太医也无力回天,宁顺的身子早就被掏空了,如今药石无医。
只是宁顺还是没有死成,她靠着对我的恨意,苟延残喘着。
怪我知道真相太晚,我已经无法救治宁顺了,我只求她可以活下去,即便是活的痛苦不堪。
我不知道我这样做得对不对,我只知道,那年那个将扇子扔到我头上的小姑娘,住进了我的心中,如今亦不曾改。
宏澜国无力再犯我鱼商边境,莫函国亦臣服于我鱼商,我手握重权成为朝堂上有实无名的君王。
一切看起来是这样的圆满,可为何在长公主头七那天,我心口绞痛难以自忍?
是啊,即便我这样每日用万年人参吊着宁顺的性命,尽管我装作不曾原谅她只为了抱住她心中最后的意思念想。
可她还是去了。
宁顺早早离世,我骤然白了头发。
人生若只如初见,那日宁顺好奇探出窗外,她小鹿一般灵动的眼神闯进我的心房。
若无那世前因,怎会有此生结局。
宁顺,本应是个享天下奉养的尊贵公主,嫁一顺心男子,平安终老。
可我的仇不能不保,宁顺如此也算求仁得仁。
我迟来的回答,怕是那早已过了奈何桥的宁顺不会听到吧。
蒋成安,我后悔了。
宁顺,自己选的路,那便独自走。
我不恨你,也不爱你,来世莫要遇到我。
我话里充满着疏离:公主说笑了。
当真以为全天下都要围绕着她转?
还当我是上一世的蠢货吗!
说着我起身绕过公主而去,听她在我身后没有体统的大喊:蒋成安,我后悔了。
我唇角勾起一抹笑意,后悔什么呢。
宁顺,既是你自己选择的路,那就好好享受吧。
身为皇室公主却三番五次被我下了脸面,她看我并未停顿身形,也就没有再追上来。
回到府里,我思绪有些杂乱,只得去演武厅耍长枪发泄,试图梳理思绪。
我开始动摇,我重活一世,究竟是为了什么。
为了复仇吗?
还是为了我鱼商百姓免受战乱之苦。
我知道,纠结于情爱并非大丈夫所为,如我这样的人,本应片刻不由自己的。
我是为百姓而生的战神,还记得村子里饿死的老人,被敌军践踏的妇人,我怎么就问鼎权势后,开始沉沦个人得失。
我真该死啊。
重活一世,我要为鱼商国百姓而战。
无为子这个恶道士入住了长公主府。
我的眼线来报,似乎他进展极为不顺。
这一世宁顺并未与我成亲,故而并未因下嫁而不满,无为子一时间不知从何处下手做这朵解语花。
真是可笑,一个大男人,做这等嚼舌根的事儿。
不过我心下尚有几分怀疑,无为子为何一来鱼商就点名宁顺呢。
不管是上一世还是此世,他似乎是直接认定了宁顺,这其中有什么内在联系吗?
难道是因为宁顺当真与三清道人有缘?
上一世我自是不信这些的,只是我没想到中立的莫函国佛子竟然会是宏澜国的探子,而宏澜正是与我鱼商相交征战百年之久的敌国。
这一世,既然我能重生,宁顺似乎也是重生之人,那为何无为子不能是重生,抑或是无为子还有着其他身份。
如若不然,一个在莫函国近乎二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为何要替宏澜收集情报呢。
我长叹一口气,前方的路,迷雾重重,可叹我上一世囿于情爱之中,对我鱼商处境竟无半点上心。
我确实该死,我是军中罪人。
可此世,我不愿困于情爱,我只想在这飘摇乱世护住我鱼商百姓,做一个将军真正该做的,至死亦不放下手中长枪。
到底是宏澜与莫函二国结盟,还是无为子道士个人所为,乃如今我要调查的重中之重。
没想到打瞌睡竟有人送来了枕头,宁顺竟然摆脱无为子道士孤身一人翻墙进入我的府邸。
自然是在我的授意下,府内侍卫才不曾拦下她,否则以宁顺这三脚猫的功夫,岂能如此自由出入我将军府。
我却不曾想到她会这番大胆,直接闯入了我的寝房,向床榻上扑来。
她自然是扑了个空,我坐在桌前借着月光看着她这番作态,而床榻上只有一个雕花玉枕。
我点燃蜡烛,烛光亮起,宁顺这才看清房内景象。
你是何人?
竟敢擅闯我将军府。
我装作未曾认出穿着夜行衣的宁顺,直到她主动摘下面罩。
是我,宁顺。
蒋成安你还在怨我吗?
她的声音哀怨而婉转,又带着一分撒娇。
若是从前的我,怕只早就化了一颗心,恨不得将她搂入怀中好生劝慰安抚。
可如今,我竟然内心毫无波澜,我知道我在慢慢放下心中的恨意。
不恨了,便也彻底不爱了。
我不知公主何出此言。
你肯定就是重生的对不对?
如若不然,你怎会对我如此冷漠。
你一向待人温和有礼,即便当真此世不爱我,若没有上一世的记忆,你也定然不会对我疏离至此。
呵,原来她是知晓的啊。
上一世所说认为我并非真心爱重她,认为我和她身边宫人勾搭,都只是为她自己所做肮脏事的托词罢了。
我端起茶杯依旧不语,只是彻底确定,前世对她的所作所为并无半分不妥。
上一世,我蒋成安对不起我军中二十万兄弟,对不起供养我们的黎民百姓,可我不曾对不起她宁顺半分。
这一世,总得为自己真正活一次。
宁顺却忍不住了,她见我依旧沉默,像个疯婆子一样过来拍掉我的茶杯,杯子落地一声清脆。
将军?
门口巡夜的守卫略带疑问。
无事,不小心打破了杯子,明日再收拾吧。
是。
蒋成安,你终于舍得开口了。
我眼神轻蔑:公主也是重生,可为什么不再喜欢你的情郎呢,你不是爱那道士爱到甘愿成为鱼商罪人吗?
她果真受不了被我这番对待,一股脑儿地发泄着,把上一世我死后的事情都抖搂了出来。
其实她相信了我的说辞,也去找无为子对质了。
可无为子说是真心爱她,不忍她被皇帝当成物件随意发配,才为她背弃道门与宏澜联手。
男子的虚情假意,女子却信以为真。
此事自古有之,说的好听的,那会颠倒黑白的,就该长命百岁。
无为子告诉宁顺,待到掀翻朝政,他愿意做宁顺的皇夫,让宁顺即位称帝。
也许是相信爱人,也许是权利动人,宁顺相信了无为子的说辞。
谁料等到宏澜铁骑踏破皇城宫门,宁顺毫无用途,亦被一脚踹开。
无为子捏着宁顺的脸,骂她是不要脸的娼妇,又说自己乃洞察天机之人,宏澜国君主才是这个世界真正的帝王。
宁顺如我那般,被挑断手脚筋,又被杀死。
不曾想她满怀恨意,竟也是重生了。
她瘫坐在地上痛哭流涕:成安我知道错了,可我恨他,你帮我复仇好不好?
你恨他与我何干呢,到底还是仗着我曾经的喜欢罢了。
她见我不语,抬头又望着我,伸手想抻我的衣摆,我起身闪过,看着她眼里的光消失。
最终我还是扶起她:好。
自然是好的,若不是这样,怎么利用她呢。
可笑这一世,我竟也成了自己曾经所不齿的小人,利用着一个女人的爱意。
只是宁顺到底有多少爱意,又有多少仅仅是不甘,只有她自己知晓。
我曾想放她离去,不再与她有半分瓜葛。
可她自己一头撞了进来,那便是她的命。
我和宁顺敲定了计划,看着她心满意足起身离去。
我捡起地上的茶杯碎片,攥在手心,锋利的陶瓷划破我的皮肤,似乎有一些钝痛。
就这样吧,是你自愿入局,破镜又岂会重圆。
宁顺,你要怪便怪自己保留了上一世的记忆,冤有头债有主,我的仇不找你,找谁呢。
只是不知道这一世,你能做到哪一步,还会同上一世一样蠢笨吗?
我唤来随从重新更换茶盏,对着月亮枯坐到天明,边关的风也该吹到都城,我也该让你们知道所为的武将,并不是没有脑子的愚夫。
我联系了五城兵马官,攀上了衡王府,既然要做,那就做一票大的。
衡王府的当家王爷壮年早逝,如今府里只留下王妃和遗腹子的小世子。
本来皇帝曾经下旨,等到小世子弱冠之年,便继承王府。
可当今陛下并无子嗣,若是陛下驾崩呢,小世子亦可成为小皇帝。
如此这般,难道不是对刻薄寡义的皇帝最大的报答么。
上一世我一切痛苦的根源,不正是因为皇帝的私心吗。
既然污蔑我功高盖主,那我便让他知道知道,到底何为真正的功高盖主!
我再次骑上骏马回京城,宁顺依旧坐在马车里向我张望而来。
这一次,我心中郁结得以纾解,我是护国将军蒋成安,并非是死在公主刑房里的废人。
依旧是庆功宴,皇帝对我的忌惮更甚,当众问我可愿做他的妹婿。
回陛下,臣恕难从命。
臣曾答应过家父,此生以保家卫国为己任,如今边关尚未完全平静,臣无成家之意。
兵部尚书、户部尚书、左丞相等高官纷纷进言。
臣以为大将军此言有理。
我鱼商有将军在,至少可保二十年无虞啊。
看着众多朝臣站在我这边,看着皇帝扯出牵强的笑容,我知道他大势已去。
如今那群墙头草们是知道谁说了算的,兵权胜过皇权时,那皇帝大可以换个人来做。
庆功宴后,我回府在房中点燃烛火,等待着我的贵客。
不多时,贵客到此,正是宁顺长公主。
蒋成安,你竟然拒绝了和我的婚事!
我不慌不忙替她倒了杯茶:先顺顺气,别气着了。
你一开始对我的恨意不正是因为被迫下嫁吗,如今我岂敢不顺你意。
她接过我的茶盏一饮而尽:倘若我心甘情愿呢。
那也不应该由他发号施令,是也不是?
宁顺的眼神里闪烁着我看不懂的泪珠,是极度兴奋下失去控制流出的泪水吗?
是。
大计将成,我为护国长公主,你为护国大将军,我们天造地设。
望着宁顺离去的背影,想着京中暗探向我禀告的实情,我抿了口茶。
一切怨恨情仇,就快结束了。
长公主宁顺近日往皇宫跑的愈发勤快了,每日缠着她的皇兄陪她出宫,直到皇帝最终受不住亲妹的痴缠,应允下来。
皇帝身着便衣陪着宁顺去城外游玩,我扮做长随跟在皇帝身边,自然亦有龙鳞守卫隐在暗处相护。
直到行至公主别院,皇帝率众前去小歇片刻。
有那早已准备好的歌女在别院弹琴跳舞,引得皇帝驻足。
宁顺,想不到你还有这等雅兴。
这可不是臣妹的功劳,是道教少掌门无为子为您准备的。
宁顺捂嘴轻笑着。
皇帝眼中闪过一丝了然,摆手让我们退下,享用了领舞的二女。
直到龙鳞守卫统领急匆匆而来,俯身在宁顺耳边说着什么。
我神色如常吃着碗中的米饭,垂下眼藏住眸中一闪而过的欣喜。
皇帝陛下遇刺身亡。
而兵部也得到消息,宏澜国之所以一开始能攻无不克战无不胜,是因为窃取了我国边关布防图。
而贼人,正是无为子这贼道士。
无为子被禁卫军找到时,已经被痛失皇兄的长公主给割掉了舌头,又打断了四肢。
这下又口不能言,手不能提笔的成了无为子道士。
莫函国是个中立小国,见状也见风使舵表示对我鱼商并无不轨之心,此时乃无为子一人所为。
那道士们不在保持一贯的姿态,跪在地上请求鱼商上国的宽恕。
我泱泱大国自然原谅了此等小国,接受他们的赔偿,放使团一行人归去,而无为子自然被拉上了断头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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