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揽月祝晏辞的其他类型小说《我都把江山给你了,你还想要我白揽月祝晏辞小说》,由网络作家“溪照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等云盛辉回答。白揽月继续道:“谨小慎微?不敢大声说话,不敢多走一步路?小心翼翼讨好云家每个人,任凭云家人欺凌?”“呵,我将你们当亲人,为了融入云家我忍气吞声,你们呢?你们做了什么?”“你们看不起我,处处磋磨我,欺凌我,甚至把我逼到死路。”“可惜我没死,我从地狱里爬了回来,同时我也想明白了,捂不热的家人,不要也罢。”白揽月的声音很轻,却带着无尽的杀气。“希望你们谨记,你们把我找回来,是有求于我,你们是想让我替云清欢嫁给麟王,不是我求着回云家的。”“我回来,更不是被你们磋磨的。”“从此之后,谁若敢惹我一分,我还给他十分。”留下这番话,白揽月甩袖离开。云盛辉望着白揽月的背影,怔怔的。这个他从未正眼看过的女儿,竟如此雷厉风行,心狠手辣。他...
《我都把江山给你了,你还想要我白揽月祝晏辞小说》精彩片段
不等云盛辉回答。
白揽月继续道:“谨小慎微?不敢大声说话,不敢多走一步路?小心翼翼讨好云家每个人,任凭云家人欺凌?”
“呵,我将你们当亲人,为了融入云家我忍气吞声,你们呢?你们做了什么?”
“你们看不起我,处处磋磨我,欺凌我,甚至把我逼到死路。”
“可惜我没死,我从地狱里爬了回来,同时我也想明白了,捂不热的家人,不要也罢。”
白揽月的声音很轻,却带着无尽的杀气。
“希望你们谨记,你们把我找回来,是有求于我,你们是想让我替云清欢嫁给麟王,不是我求着回云家的。”
“我回来,更不是被你们磋磨的。”
“从此之后,谁若敢惹我一分,我还给他十分。”
留下这番话,白揽月甩袖离开。
云盛辉望着白揽月的背影,怔怔的。
这个他从未正眼看过的女儿,竟如此雷厉风行,心狠手辣。
他在官场摸爬滚打数十载,自诩见识过无数大场面。
说是泰山崩于前不改色也不为过。
在这个女儿跟前,他却总有一种战战兢兢的感觉。
这种感觉,他只在当今天子和麟王殿下身上感觉到过。
云盛辉想到麟王看白揽月的眼神,心思开始活络。
麟王明显是对这个逆女有兴趣。
若这个逆女能讨得麟王欢心,能够成功嫁入麟王府,这对云家来说是极大的助力。
至于清欢……
清欢可是被那位看上了!
那位是九五之尊,是天下之主,是天下最尊贵的男人。
只要那位出面,清欢必定能全身而退。
到时,逆女嫁入麟王府,清欢入宫成宠妃。
一箭双雕,云家定能一飞冲天。
想到这里,云盛辉豁然开朗。
“以前的确是为父疏忽了。”云盛辉放软了声音,“你放心,从此以后,云府再有人对你不敬,你尽管处置。”
白揽月眯起眼睛。
这云盛辉方才还怒气冲冲,恨不能将她生剐了。
一转眼,态度就来了个大转弯?
白揽月不会天真到认为云盛辉会愧疚。
云盛辉态度大变,极有可能没憋好屁。
白揽月懒得去想云盛辉的目的。
人挡杀人,神挡杀神。
不长眼的尽管来。
白揽月头也不回地往回走。
走到不远处,看到了候在不远处的云济舟。
云济舟率领着那十几个护卫,正好挡住了白揽月的去路。
白揽月:“滚开,好狗不挡道。”
云济舟皱着眉头:“我有事跟你说。”
白揽月:“怎么?你想好把脑袋摘下来给我当球踢了?”
云济舟脸色不好看:“你非要这般咄咄逼人?”
白揽月冷嘲:“你们云家人真可笑,动不动就说什么把脑袋摘下来给我当球踢,等我将事实摆在你们面前,你们又说我咄咄逼人。”
“你也好,云济民也好,都虚伪到令人恶心。”
云济舟无言以对。
“抱歉。”他道,“我真的只是一时口快,我向你道歉,你总不能真让我摘下脑袋来吧?”
白揽月对云济舟的话毫无兴趣:“既然你不肯摘脑袋,那,你可以滚开吗?”
“你知道我的脾气,我不希望再说第三遍。”
“你……”云济舟咬了咬牙,“你们都让开。”
白揽月看都没看他一眼,穿过众人,扬长而去。
看着白揽月的背影,云济舟表情复杂。
他虽然没有靠近现场。
但,现场的谈话他听得一清二楚。
一开始。
他与云家其他人一样,非常笃定白揽月是凶手。
小世子指认清欢后,他也认为,是白揽月嫉妒清欢,蛊惑了小世子污蔑清欢。
可是,后来的事颠覆了他的想法。
铁证如山,证据确凿。
只要不是傻子,都能分辨出来谁是凶手。
清欢面对铁证,还倒打一耙。
母亲则无脑护着清欢。
再加上之前清欢自己打自己一事。
他的内心,产生了微妙的变化。
他很怀疑,那个善良单纯的清欢,真的善良单纯吗?
从前,清欢总说白揽月因嫉妒她欺负她,又有几分真假?
如果清欢说得都是假的,那他都做了什么?
这个念头涌上来后,云济舟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搅动了一般,难受得很。
“对不起。”云济舟对白揽月说。
白揽月置若罔闻。
“我是想告诉你,清欢上面有人护着。”云济舟提高了声音,“那个人,是你惹不起的存在,就算是有麟王殿下撑腰,你也惹不起。”
“今天你跟清欢结下了大梁子,我劝你趁早做打算。”
白揽月脚步一顿。
也只是顿了一下而已,她继续往前走。
护着云清欢的人,不就是祝长筠吗?
现在的她,的确惹不起祝长筠。
她武功还没恢复,若被祝长筠发现了真实身份,她插翅难逃。
但。
这不代表着她会忍气吞声。
她当皇后那些年,为了得到祝长筠的一个回眸,为了让祝长筠多看她一眼,她受尽了委屈,受尽了污蔑和陷害。
为了祝长筠,她忍了常人所不能忍。
为了那所谓的爱情,她甚至丧失了自我。
如今。
她不爱祝长筠了。
她以新的身份和身体重获新生,任何人都不能再欺凌她。
至于祝长筠……
白揽月眼神变狠。
残毒未消,她无法远走高飞。
留在丰京,她与他迟早会见面的。
她暂时不能确定祝长筠是否能将她认出来。
为了以防万一,她需要先找到一个绝对信任的人,联系起她的旧势力。
白家旧部暂时无法联系,她想要避开祝长筠和祝晏辞,最好的选择是江湖上的势力。
“阿灯。”白揽月望向远处。
“我,回来了。”
远处。
得鹿书院的一角。
一个正在扫地的老者突然停住了扫把,似有感应一般,他抬头往云家所在的方向望去。
痴望了许久,许久。
就在他如以往那般以为希望会落空时,天空突然升起了烟花。
烟花无花,只有砰砰砰的声音响彻。
在深夜中尤为响亮。
“门主。”老者激动到颤抖。
他跪下来,砰砰磕头:“您,终于回来了。”
“鬼,鬼啊!”胖胖的管事尿急起夜。
路过院子时,见老者在院子里磕头,吓了一个激灵。
他看清楚老者后,登时大怒。
“老头,你干嘛大半夜出来装神弄鬼,吓死老子了。”
“好。”白揽月轻笑。
春雨性子活泼,夏叶沉稳,一动一静,非常搭。
“秋霜和冬雪呢?”
“奴婢在。”
“在。”
秋霜和冬雪如鬼魅一般出现在白揽月身边。
白揽月额角抽了两下。
原来她们就在附近!
这具身体没有功夫,察觉不到附近人的气息,实在有点麻烦。
“三年前那件事我听说了。”白揽月说,“你们是神玑门的恩人。”
秋霜非常认真:“姑娘,我们是神玑门的人。”
冬雪:“嗯。”
秋霜道:“我从记事以来就被关在暗无天日的庄子里学习杀人技巧,我七岁开始杀人,九岁开始执行任务,十三岁成为影子辈杀手。”
“我以为,我这一生只为杀人而活。”
“是神玑山的诸位告诉我,人活着不仅仅为了杀人,还有很多很美好的事,比如,吃很多很多美食,看很多很多风景,交很多很多朋友。”
“在神玑山这些年,我非常快乐。”
“请姑娘务必收下我们,我们不想当神玑门的恩人,我们只想当神玑门的人,神玑门,是我们的家。”
冬雪点头:“嗯!”
白揽月望着秋霜和冬雪的眼睛。
秋霜和冬雪眼神坚定,神色更坚定。
白揽月相信了她们的说辞,更相信阿灯的眼光。
她道:“你们从来都是神玑门的人。”
“不然,阿灯也不会派你们来保护我,我将你们喊出来,是想给你们分派一下任务。”
“春雨,夏叶,你们两个负责我的饮食起居,冬雪,你负责在暗处保护我。”
“那我呢?”秋霜指着自己。
白揽月笑道:“当然是在明处保护我。”
“冬雪话少,更适合在暗处,你话多,适合在明处。”
冬雪:“嗯。”
白揽月纳闷道:“冬雪只会说嗯吗?”
秋霜:“不啊,她还会说别的。”
“冬雪不太喜欢说话,也不太喜欢见人,她害羞,特别害羞,她更适合待在暗处。”
冬雪:“对。”
秋霜:“这不,冬雪说了别的词。”
冬雪:“嗯。”
白揽月微微颔首。
有这四个丫头在,人手暂时足够了。
她现在的身份太过普通。
残毒时不时肆虐,功夫未恢复,有些事不能操之过急。
祝长筠是皇帝,掌管着天下。
杀祝长筠不难,难的是不牵扯进无辜。
一旦皇帝被杀,天下必将大乱。
她必须要循序渐进,必须做好万全的准备。
话虽如此。
白揽月还是很忧心,只凭她和神玑门以及白家旧部,很难将祝长筠拉下皇位。
这天下能跟祝长筠分庭抗礼的,只有祝晏辞。
若祝晏辞能帮她就好了。
白揽月一想到祝晏辞与她不死不休的样子,头大。
让祝晏辞帮她,任重道远。
还是先慢慢斩断祝长筠的爪牙更实际。
“你们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春雨擅长做膳食,鼻子也灵。
她皱着眉头,“有没有闻到一股子恶臭味?像是有人将粪水给弄出来了。”
白揽月也闻到了。
恶臭的味道很快在屋子里弥漫开来。
秋霜和冬雪脸色微变。
“有人。”秋霜说,“在大门口,大约有三个人,两个练家子。”
“秋霜,跟我出去看看。”白揽月说。
门口。
一个圆滚滚的小胖子正指挥着两个护卫模样的人往门口泼粪水。
“对,就泼在这里。”
“这里也泼点。”
“还有这里,这里。”
“敢欺负我二姐姐,我一定要让她知道知道厉害。”
白揽月脸色如寒冰。
这个小胖子,是云家的四公子,云济修。
云济修并不是崔氏所生,是云盛辉的妾侍刘氏所生。
云济修自小养在崔氏名下,被崔氏捧杀,养成了刁蛮霸道不讲道理的死胖子。
“寒门学子想夺回功名,要去敲响登闻鼓告御状,杜家害怕事情败露,派出杀手,准备杀人灭口。”
“祝长筠得知此事后,一边秘密派人将寒门学子救下牵制杜家,一边重用杜崇竣,让杜家完全为他所用。”
白揽月望着黑夜,目光炯炯。
“想办法将那位寒门学子救出来,竭尽全力帮助他敲响登闻鼓,再煽动一些书生,将此事扩散开。”
科举是寒门学子向上的唯一途径。
若不能保证公平,势必会引起天下学子的愤慨。
等此事闹大后。
她再来添一把火,让这把火彻彻底底将祝长筠烧疼。
阿灯离开后。
白揽月在院子里站了许久。
入夜后,气温变得极低。
冷风萧萧,树木摇落。
白揽月的头发上凝结了一层薄薄的霜,染白了她的发丝。
她如冰雕一般站在那,仿佛不觉冷。
“你到底是谁?”白揽月看着蜷缩成一团的野人,喃喃。
“白家,真的还有幸存者吗?”
“你,认识我吗?”
白揽月想从野人的反应中看出些端倪来。
可。
那野人自始至终没有理她。
“姑娘。”夏叶拿了衣裳来,“夜深天寒,您还是进屋吧。”
“嗯。”
“拿一些毯子来,要厚一点的。”白揽月说,“再拿一些油毡,将笼子盖起来。”
夏叶:“姑娘何不将笼子搬到屋子里去?”
“这寒冬腊月的,动辄成冰,还时不时下雪,他怕是会被冻坏了。”
白揽月摇头。
这野人不喜欢待在房间里。
在牙行里时,野人拼命往外冲,一直不停嘶吼。
在这里,有人靠近的时候才会发出嘶吼,其他时候都是自己蜷缩在角落里。
看样子,室外更让他有安全感。
“多给他一些毯子就够了。”白揽月进屋去。
屋子里炭火燃烧得正旺盛。
暖意翕然。
白揽月头发上的霜很快就融化。
头发变成一绺一绺的,贴在头皮上难受得紧。
“帮我准备热水,我要沐浴。”
夏叶非常麻利。
很快就准备妥当。
白揽月按照原主的记忆将药粉洒到水中。
身体内的残毒感觉被药粉一刺激,在五脏六腑内乱撞。
乱窜的气血让她差点吐血。
白揽月忙盘膝坐下来。
这具身体的残毒实在太坏事了。
“夏叶,随时帮我加热水。”
白揽月吩咐完,闭上眼睛,用白家特殊心法帮药粉对付残毒。
夏叶兢兢业业守在白揽月身边。
水凉后,将水舀出,换热水进去。
如此反反复复。
一直到天微微亮,白揽月才睁开眼睛。
几个时辰的药浴和白家心法联合作用下,残毒已被彻底压制下去。
“谢谢,你可以去休息了。”白揽月起身来。
夏叶告退后。
白揽月擦干头发。
在水中浸泡了许久,就算有白家心法做支撑,身体也是软的。
她疲惫不堪,很快就睡着了。
没有寒风,没有残毒作祟,也无人打扰。
这一觉,她睡得无比踏实。
白揽月再次醒来时。
已接近午时。
“姑娘饿了没?”春雨笑眯眯地进来,“奴婢准备好了饭菜,姑娘洗漱完毕就去用膳吧。”
白揽月的确饿了,饿得前胸贴后背。
夏叶端来温水。
白揽月简单洗漱后,来到外屋。
外屋已经摆好了饭菜。
阿灯显然已经告知过白揽月的口味,饭菜都是白揽月爱吃的。
只闻着味道,白揽月已胃口大开。
“春雨的手艺当真是极好的。”白揽月吃得非常满足。
得了夸奖的春雨眉眼弯成了一道线:“姑娘喜欢就好,下次姑娘点菜,不管是御膳还是街边小吃,奴婢都能做。”
“谁让你来的?”白揽月盯着小胖子。
小胖子翻了个白眼:“要你管?”
“你的生母刘氏,知道你来这里做这种事吗?”白揽月厉声问。
妾侍刘氏因生小胖子难产,落下了病根。
整日缠、绵病榻,靠药物续命,云府上上下下都嫌弃她。
原主进门后,给刘氏诊治,还给刘氏做了许多药膳。
在原主的治疗下,刘氏终于恢复了健康。
原主对刘氏有大恩,对小胖子也不错。
这小胖子,却做出这种恩将仇报的事。
“关你屁事?”小胖子指着白揽月,恶狠狠地说,
“都怪你,你害得母亲昏迷,害得二姐姐被坏人抓走,你还霸占二姐姐的东西,你这个坏女人,你比臭粪还要臭。”
“今天,我要把你的院子全都泼上粪水……”
“打他的嘴。”白揽月道。
秋霜随意捡了一片叶子,轻轻一弹,叶子落到小胖子脸上。
小胖子的脸瞬间肿得老高老高。
“你,你敢打我?”
小胖子疼得眼泪都流出来了,“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打我?”
“你们两个,给我上,打她,打死她!”
两个护卫将粪桶放下。
一左一右朝着白揽月袭来。
秋霜动都没有动,用捡叶子时顺便捡来的树枝朝着两个护卫扔出去。
两个护卫被击中,失去平衡,哐当一声倒下去。
粪桶就在他们身边。
他们两个跌倒的时候,不小心打翻了粪桶。
粪水呼啦啦全部落到他们身上。
一时间,恶臭熏天,极度难闻,两个护卫忍不住狂吐。
小胖子瞪大眼睛盯着秋霜:“臭女人,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你给我等着!”
小胖子扭头往外跑。
“将他抓回来。”白揽月道。
秋霜一个闪身来到小胖子跟前。
小胖子双目惊恐:“你想干什么?”
“我警告你……”
砰!
秋霜嫌小胖子聒噪,一脚踢向他的小腿。
小胖子跪下来,疼得啊啊直叫。
秋霜抓住小胖子的头发,像拖死狗一般将他拖回来。
小胖子身上染了不少粪水。
他控制不住地干呕,五官拧成一团。
“我没什么耐心。”白揽月说,
“只再问你一遍,你来这里的事,你的生母知道不知道,你不说也没关系,你不说,我就打到你开口。”
小胖子还死犟:“我是不会屈服的……”
“打。”白揽月对秋霜说,“外表不要看出伤痕。”
秋霜擅长暗杀,对人身体构造极熟悉。
她一脚脚踢在小胖子身上,又狠又准。
小胖子疼得直打滚,身上却看不出一点点伤痕。
“我说,我说。”小胖子终于忍不住了,“姨娘不知道,是我自己来的,我想给母亲和二姐姐出口恶气。”
白揽月盯着小胖子。
“你还想干什么?”小胖子疼得呲牙咧嘴,“我又没说谎,我就是看你不顺眼,我就是想报复你……”
“秋霜,带他走。”白揽月打断小胖子。
“臭女人,你要带我去哪里?”小胖子站起不来,气得要命,“我警告你,我可是四少爷,你区区一个村姑,敢这么对我,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秋霜嫌他聒噪,直接卸了他的下巴。
白揽月带着小胖子来到刘姨娘的院子。
刘姨娘看到脸肿如猪头,身上沾满了粪水,因下巴脱臼而口水直流的儿子,吓了一跳。
“修儿,你这是怎么了?”
小胖子说不出话来,只能狠狠地指着白揽月。
“大姑娘,修儿还是个孩子,你为什么要下此毒手?”刘姨娘一脸怒容。
白揽月语调淡淡:“你不问问发生了什么?”
刘姨娘道:“还需要问吗?”
“修儿的脸肿成这样,狼狈成这样,不是你欺负他是什么?”
一个时辰,不算短。
但,对于迎接皇帝来说,晚了。
像云家这种世家,要迎接皇帝,起码要提前半天开始准备。
男人们按照各自的职位高低,穿戴好官服或者冠服。
没有职位的男人则按照父辈职位,有特定的装扮规格。
命妇们要麻烦一些。
迎接皇帝,需要梳命妇特有的发髻,戴专有的首饰,穿一定规格的衣裳。
像她这种未出阁的姑娘,也要按照父辈地位的高低,穿戴符合品级的衣裳首饰。
皇家等级森严。
穿错了一套衣裳,戴错了一朵花,都有可能连累整个家族。
然而,云家并没有人来通知她。
若不是秋霜打听到消息。
祝长筠已经来到云府她也不会知晓。
云盛辉是个势利眼,非常注重云家的荣耀,不会允许这种事发生。
所以,大概率是崔氏截断了她的消息。
崔氏特意隐瞒祝长筠要来的消息,大约是想借此机会让她在祝长筠跟前出丑。
呵,这是想借祝长筠之手除掉她呢。
“真蠢。”白揽月道。
为了一己之私,在这种大事上动手脚,真是蠢到无可救药。
崔氏这般愚蠢之人,竟是云府的主母。
难怪云家始终是个末流世家。
“那咱们怎么办?”秋霜问,“现在梳妆还来得及吗?”
白揽月想了想。
她并不在意祝长筠。
确切地说,她现在巴不得离祝长筠远远的。
她怕自己忍不住扇他。
“你说,我要是扇了祝长筠,会怎么样?”白揽月这么想的,也是这么问的。
夏叶扬眉。
秋霜差点蹦起来。
她整个人都是兴奋的:“扇,扇,扇,让冬雪去,冬雪速度快,扇了他也不会被发现,说不定还觉得撞鬼了。”
冬雪:我谢谢你。
夏叶眼睛里闪着兴奋的光:“真要扇?”
“如果真要扇,我好好谋划谋划,将咱们摘干净,一个时辰短了点,不过也够了。”
白揽月:……
行吧。
丫头们比她还兴奋。
“算了,低调点。”白揽月说,“现在咱们还没自保之力,不能轻举妄动。”
“等我功夫恢复了,我进皇宫扇他。”
秋霜:“请一定带上我。”
夏叶:“那我提前为姑娘谋划。”
白揽月觉得,她的丫头们多少有点反社会人格。
她喜欢!
扇祝长筠也只是过过嘴瘾。
她占了云岚月的身份,是云家的大小姐。
特意搞出动静或者远离或者出丑,都会被祝长筠注意到。
中规中矩,挑不出错,也不起眼,才是最优解。
白揽月去翻衣柜。
原主的衣柜实在不忍直视,衣柜没几件衣裳,还多半是粗布的。
那些粗布衣裳,比云府的粗使婆子使用的料子还差。
翻来翻去,一件像样的都没找出来。
秋霜心疼得不行:“云家真是过分。”
“同样是云家的小姐,那个什么清欢的房间琳琅满目,各种珍稀玩物,姑娘的房间就什么都没有。”
白揽月:“你们没来之前,我房间还漏风呢。”
秋霜更心疼了。
她撩起袖子,咬牙切齿:“今天晚上,我将他们所有人的房间都捅个窟窿,让他们也尝尝冷风的滋味。”
白揽月笑道:“不至于,咱们走吧。”
秋霜:“去哪里?”
夏叶道:“崔氏院子里。”
秋霜不乐意:“去那娘们那里干什么?我看到那娘们就烦,晦气。”
夏叶无奈:“秋霜,说话之前先动动脑子。”
“姑娘没有合适的衣裳和首饰,崔氏又故意隐瞒消息,定有后招等着姑娘。”
“不管云家会不会连累,姑娘都被放在了烤火架上,这对姑娘非常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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