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讥讽地看着她没有回话,娘眼带泪花,忍不住上前想打她,却被爹拦住了,爹看了一眼说脸打坏了就不值钱了。
娘愣在原地,爹没管她,抓着站在二姐门边的我跟妹妹一手一个拎出了门,隐约中我似乎听到了娘撕心裂肺的哭声。
5我跟妹妹像小鸡崽一样被拎到了家庙里,此时村里所有的长辈都坐在这里等着,听到我们进来,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看了过来。
那打量商品的眼神看得我头皮发麻,妹妹更是害怕握紧我的手,眼里窝泪。
村里辈分最大的叔公走了过来,给我和妹妹分别把了脉,捏了捏我们的身子骨,摇头又点头。
身子骨不错,就是年龄大了点。
说罢他抬头望向村长,村长抖着厚重的眼皮,没有说话。
叔公转过头,在我爹期盼的眼神中开口:你小子是有福气的,你老婆肚皮争气,这俩女儿也能用。
我爹的嘴还没咧开,又听叔公说:但是她俩年纪大了点,这个药方比例不能按以前的来。
而且下猛药的话,泡药过程要比之前更痛苦,就是不知道你家这俩娃娃……我爹直接开口打断他;她们俩可以的,绝对能扛下去。
叔公张了张嘴,最后还是叹了口气:三天后,你来家庙拿药方。
我爹激动地不住点头:好的好的,那她俩我先带回去了。
回去的路上他疾步走在前面,我跟妹妹惴惴不安的跟着他,他不时的转过来提醒我们走快点。
回到家之后他对着坐在厨房里烧火的娘喜滋滋地说成了成了。
娘似乎在发呆,没有注意他说什么,爹得不到回应,直接一巴掌打了过去,娘捂着脸没有说话,一边默默地往灶里添着柴,一边听着爹时不时的咒骂。
他眼的余光扫到站在旁边的我跟妹妹,突然又高兴了起来,去柜子里拿了瓶酒跟酒盅,让娘给他弄道下酒菜,喜滋滋地嘬着酒。
我看到二姐站在他背后盯着他,精致的脸上全是恨意,带着昨晚爹打的巴掌印,就像画本里面从地狱爬回来报复人间的恶鬼。
6没几天,二姐脸上的伤全都养好了,她认真打扮了一番,容光焕发地出了门,从村头逛到了村尾,步态轻盈,摇曳生姿,最后她走回家的时候,在门口挂了牌,回头看了一眼跟着她的男人们,嫣然一笑。
从那天开始,二姐屋子里的男人没有断过,时不时的妩媚呻吟刺激得娘在房间里不停地摔东西,她好像疯了。
而我跟妹妹也开始泡药浴,但不知道是爹要省钱还是叔公的要求,我跟妹妹是一起泡的,不像姐姐们是分开泡的。
直到这时候我才知道叔公说泡药很痛是什么意思,感觉那药顺着毛孔不停地往身体里钻,透过皮肉深至骨髓,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不疼的。
姐,我好疼啊,我不想泡了。
坐在浴桶对面的妹妹眼泪汪汪,面色惨白。
我咬着嘴,努力抬起手,轻轻擦去妹妹脸上的泪。
别哭,坚持住,很快就不疼了。
听着隔壁二姐房间里的声音,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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