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软软段辞的其他类型小说《姜软软段辞的小说我的爱被老婆永久拉黑阅读》,由网络作家“人优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抓起她的手腕:“姜软软,你什么意思?你是在怪我吗?你是在怪我不让你一直陪在我身边?还是在怪我这六年来住在白晚琪那里比回家的次数多?”段辞不否认他现在没那么排斥姜软软的贴身照顾,但这并不代表她可以有入主东宫的想法。她刚才那句话的意思不就是在怪自己平常在外面和白晚琪住不回家的意思吗?白晚琪是他这么多年护在心里的女人,这是刻在他骨子里的习惯,他容不得别人对她有一丝一毫的不尊重。更容不得有人不自量力地想取代白晚琪在自己心里的位置。姜软软看着他瞬间变得如此扭曲的表情,心中苦笑。难道让他带药不是一句平常的话而已吗?怎么这也能让他想到别处去?姜软软不禁怀疑;段辞的思维还是正常人的思想吗?还是说他对白晚琪有着病态的占有欲,别人一句平常的话也能让他想...
《姜软软段辞的小说我的爱被老婆永久拉黑阅读》精彩片段
抓起她的手腕:“姜软软,你什么意思?你是在怪我吗?你是在怪我不让你一直陪在我身边?还是在怪我这六年来住在白晚琪那里比回家的次数多?”
段辞不否认他现在没那么排斥姜软软的贴身照顾,但这并不代表她可以有入主东宫的想法。
她刚才那句话的意思不就是在怪自己平常在外面和白晚琪住不回家的意思吗?
白晚琪是他这么多年护在心里的女人,这是刻在他骨子里的习惯,他容不得别人对她有一丝一毫的不尊重。
更容不得有人不自量力地想取代白晚琪在自己心里的位置。
姜软软看着他瞬间变得如此扭曲的表情,心中苦笑。难道让他带药不是一句平常的话而已吗?
怎么这也能让他想到别处去?
姜软软不禁怀疑;段辞的思维还是正常人的思想吗?
还是说他对白晚琪有着病态的占有欲,别人一句平常的话也能让他想歪成这样?
姜软软努力想挣脱他的手,挣脱不开,她觉得和段辞这种人多说无疑,只是淡淡一句:
“段辞,命是你的,你不珍惜没有人拦得住,我当然不希望你出事,但我也不可能无时无刻出现在你身旁。”
男人松开她的手腕,扑哧一声笑了,“姜软软,你不是喜欢上赶着照顾我吗?就算我在天涯海角这药你也得送来不是吗?”
姜软软手腕被抓出了红痕,她懒得和段辞这种脑子不正常的人沟通。
见她沉默,男人不悦:“哑巴了?”
姜软软实在不想搭理他,依旧沉默不语。
段辞没有耐心了,低吼:“姜软软,说话。”
姜软软问:“你想让我说什么?”
“说什么?当然说你为什么这么喜欢上赶着照顾人,是对我一个人这样上赶?还是对所有男人都这样?”
“段辞…你…” 她很想说,如果不是因为祁野的心脏在你体内,你以为你算什么东西?她很想这么说。
男人挑了挑眉,口吻轻蔑:“我什么?你是想说,只对我一个人这样上赶?”
姜软软迫使自己平静下来,段辞,只是祁野心脏的守护者。
她不想再和他多交流哪怕一句多余的废话,她此刻觉得段辞就像是一个…精神病。
姜软软丢下一句:“你好好休息。”就走出了病房。
段辞看着她离开什么也没说,心中的不顺畅消了一大半!
因为姜软软的态度对于他来说就是一种默认,默认他刚才所说的那句,只对自己上赶的话。
姜软软又在医院里照顾了段辞两天,然后出院,俩人回了国。
发生这样的事,加上白晚琪已经被段辞的父母带了回去,这度蜜月自然是没有再继续下去的理由。
段辞下了飞机,白晚琪早早地就来接机,段辞搂着白晚琪的腰回了别墅。
姜软软自己提着行李箱回了家,然后看着手机微信上魈一还发来的多条消息。
软软,你怎么不接电话?
软软,你去哪里了?最近没有在你的公司见到你。
软软,你回一下消息可以吗?
软软,上次餐厅一别你就好像在刻意躲着我。
是因为现在很讨厌我吗?还是因为你的丈夫不让你跟我来往?
软软,如果你不想见到我,我以后就不去找你了,但是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每一条都充满了关怀。
姜软软想起上次因为和魈一还吃饭,回到家被段辞家暴的事。
见她没有丝毫犹豫,魈一还沉重的内心像被黑洞吸附,无法逃脱。压力如山,无从倾诉,只能独自承受。
他当然知道,他怎么会不知道!
那十年,姜软软把自己全部的爱意都给了祁野,舍不得分一丝一毫给别人…
她在所有人面前从来不避讳对祁野的偏爱,爱得大方,爱得坦荡。
即使是当年面对她父母的反对,姜软软也丝毫不退缩,爱得热烈,爱得义无反顾…
魈一还突然有点嫉妒段辞,他心心念念喜欢了大半辈子的女孩,因为祁野的一颗心脏嫁给了段辞。
魈一还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心情,道:“软软,据我所知,段辞并不知道自己做了心脏移植的手术,你…不打算告诉他吗?”
这段时间姜软软没有接他的电话,也不回消息,他派人花了半个月把段辞的过往全部查了一遍,发现那个人并不知晓自己动过心脏移植的事,却查不到原因。
姜软软觉得既然魈一还连祁野的心脏都查到了,就没必要继续瞒着他了!于是把段辞有严重心理洁癖的事告诉给了他。
魈一还觉得可笑,就好像上天故意这样安排的一样。没有过多追问。
魈一还犹豫片刻,还是问了那句一直想问的问题:“软软,你和段辞,没有离婚的可能性吗?”
“一还哥,只要段辞还活着,只要祁野的心脏还在他身上,我就不会跟他离婚。”
魈一还期待落空的瞬间,仿佛听见了心碎的声音,细微却痛彻心扉。
他明明知道答案,明明知道她会毫不犹豫的给出坚定的答案,却还是不受控制的生出一丝期待。
魈一还脸上生出一抹笑,让人分不清是微笑还是苦笑!
但他还是说:“软软,祁野已经死了,你应该为自己而活。”
姜软软坚定地看向对面坐着的男人:“不,他没死。”至少在她心里,祁野没有死,毕竟他的心脏都还跳动着的不是吗?
“软软,你别傻了,祁野七年前就已经死了,你应该接受这个事实。应该面对这个事实,你不应该这样糟蹋自己的人生。”
“糟蹋人生?一还哥你指的是什么?是嫁给段辞吗?一还哥,我姜软软此生此世只为祁野而活,与段辞无关。”
“软软,你理应知道,那颗心脏对你早就没有爱意了,它现在只是一颗维持人生命体征的普通器官而言,代表不了什么。”
姜软软当然知道,可那又如何,那颗心脏是祁野的,她不需要它对自己再有任何爱意,她只要守护着就行。
姜软软声音有些激动:“我当然知晓,可那是祁野的心脏,祁野啊!你知道祁野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吗?”
魈一还沉默了,他当然知道祁野对姜软软来说意味着什么。
那个笑起来可以治愈一切的少年,姜软软爱他胜过爱自己,这一点儿,魈一还丝毫不怀疑。
他试图平复她的情绪,道:“软软,你别激动,我们换一个话题。”
姜软软放低了声音,“对不起,一还哥,我只是不喜欢听别人说祁野已经死了的话。”
她不是不能面对现实,也不是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她可以,但她不愿意。
她不愿意向前看,她心甘情愿一辈子活在回忆里。
十年,够了,足够支撑她活这一生了!
她姜软软的心七年前就已经随着她的少年长眠于地下。她这副躯壳只是为了守护祁野的心脏才活着的。
只是这种感觉,从祁野离世后,她就丢弃了!
姜软软试完音,开始弹奏起来,弹的是一首难度一般的《梦中的婚礼》这是她弹给祁野听的。
因为她知道,他会化作风,化作雨,化作一切陪伴着她!
她纤细的手指在钢琴键上轻盈跳跃,如同翩翩起舞的蝴蝶,音乐如涓涓溪流般流淌,悠扬的旋律在指间迸发出来…
这六年多来她没有再碰过钢琴,虽然有些生疏,但再次拾起,还是忘不掉这种感觉!
她就这样静静地坐在广场中央弹奏着钢琴,接受着路人的观赏,姜软软完全沉浸在旋律当中。
她记得,她第一次弹给祁野听的钢琴曲就是这一首梦中的婚礼。
那时候祁野对她流露出来的欣赏和占有欲令她至今难忘…
此刻的路人都陶醉在她美妙的音乐当中!
这一刻的她如同一幅细腻的画卷,每一笔都恰到好处,美得令人窒息。
姜软软完全沉溺在弹钢琴的喜悦里,脸上浮现出浅浅的微笑。
这一笑,美的动人心魄,犹如世间罕见的瑰宝,令人珍视不已。
一曲落幕,她轻轻地呼吸一口气,又徐徐地弹奏一首难度较高的曲子,贝多芬的《月光奏鸣曲》第三乐章。
这一首,是她特意为围观的路人弹的,为了感谢他们刚才倾听自己弹给小野的上一首曲子。
一曲弹完,路人纷纷鼓掌。
也许是这样的氛围过于熟悉,她又像曾经那般露出了真挚的笑容。
起身准备离开人群,却在转身的下一秒看见了站在人群中面无表情的段辞和白晚琪。
姜软软脸上的笑容渐渐凝固,直到消失!
她不知道为什么段辞和白晚琪会出现在这里,更不清楚他们是什么时候来的。
但今天是属于她和祁野的,她不想让这份心情被人破坏,于是她向那俩人点了头,表示打过招呼,然后离开了人群!
姜软软从广场离开,来到一条幽静的小路上。
左边是高高耸起的建筑物,右边是一览无余的海阔天空。
她不知道走了多久,只知道高悬于天上的太阳已经变成了天边的一轮夕阳。
没有了刺眼的光芒,柔柔的光泻下来,给山上的石头和植物镀上了一层金色,使黄昏的山城笼罩在柔和的夕阳中。
姜软软紧握着胸口的项链,语气柔缓:“小野,你看天边的晚霞,绝美之景令人陶醉,你喜欢吗?我猜你一定很喜欢。”
姜软软走到一处安静的地方,坐在草地上,望着天边如画一般的晚霞,享受着微风轻拂的感觉,想象着她的祁野此刻就在她的身边。
她记得,高三下学期那年!
班主任组织他们班去春游,爬了很高很高的一座山。那天下午的夕阳下,晚霞如一条金色的锦带,装点着浩瀚的天空。
同学们站在山顶上欣赏天边的风景,那一刻的每一秒钟都是岁月的静好。
祁野避开老师的目光,悄悄来到她的身旁,与她十指相扣,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在她的脸颊上落下蜻蜓点水的一吻。
那是少年第一次亲吻她,她都没反应过来,就见祁野自己先红了脸。
也许是一览众山小的感觉过于让人心旷神怡,又或许是天边太美的晚霞给了他勇气。
姜软软看见他羞红的脸,捏了捏他的鼻子笑着小声道:“坏蛋。”
“段辞,你做什么?”姜软软问。
男人显然没有把自己的行为当回事,搂着怀里的白晚琪说:“怎么?堂堂姜大小姐是在怜惜一个手机吗?没事,手机我自会赔给你。”
白晚琪此时故意插嘴:“姜软软,哦,不,应该叫,嫂子,我想吃你做的早餐了!”
姜软软应她:“白小姐,我今天做不了早餐,手机也被你的爱人踩碎了!外卖都订不了,所以请你们出去吃吧。”
姜软软的语气很平静,让人听不出她此时的情绪。
白晚琪则是心里得意到发狂,这么多年,姜软软第一次承认段辞是她白晚琪的男人!
白晚琪显然不想放了她,抱着段辞的腰用力了些,对着姜软软道:“嫂子,可我就想吃你做的嘛!”这语气听起来看似撒娇,实则分明是命令的口吻。
姜软软蹲下,拾起自己被踩碎的手机,语气平静,但态度坚硬:“白小姐,我今日做不了,还是请你和你的爱人出去吃吧。”
搂着白晚琪的男人冷了脸,一把揪起蹲在地上捡手机的女人,口吻严厉:
“姜软软,你住在这里六年就真把自己当这个家的女主人了是吧?看来昨晚的教训你并没有记住啊?”
姜软软被迫对上他狠意的眸光,想起昨晚的场景,她放软了声音:“段辞,我很痛,真的做不了早餐。”
她想,她现在的样子一定很可笑吧?没骨气!
可骨气是什么?能让她免受皮肉之苦吗?如果不能,那就乖乖示弱。
她和段辞之间没有感情,所以无论她说什么段辞都不会心软,更不会心疼。
但是,相处了六年,她起码已经摸清如何不激起这个男人无法控制的怒火。
段辞扫视着眼前的女人,他感受到了她刻意伪装的服软,又想起昨晚自己的暴行,一丝心软从心底一闪即过。
他松开姜软软,牵着白晚琪出门:“晚琪,我们出去吃吧!她这人怕是昨晚挨打怕了,只怕早餐也做不好。”
直到门被关上,姜软软才收拾好地上的狼藉上了二楼,回到次卧休息,她很痛,全身都痛。
躺在床上,闭上眼睛,脑海中全是刚才白晚琪命令她的嘴脸。
白晚琪以前虽然不待见她,可也没有这样命令过她,就好像在命令一个保姆。
一个女人的放肆是男人的纵容带来的!段辞爱她,纵容她,所以她可以肆无忌惮!
-
段辞带着白晚琪出门找早餐店,心情也没有好多少!
他脑海里全是姜软软手机里那个男人发来的,对她关心的一条条消息…
还有刚才,她对着白晚琪说了两遍,你的爱人,这句话。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她姜软软终于承认自己是白晚琪的爱人了吗?
她…居然就这么承认了?
是因为什么?因为她那个所谓的邻居哥哥?
段辞带着白晚琪进了早餐店,却没有一点儿胃口。
脑子里全是刚才姜软软说的那句,“你的爱人”这句话。
虽然她说的是事实,可段辞总觉得姜软软是在把他往别的女人身上推!
她凭什么?
要推也是他段辞推开她才对,轮得到她一个六年多的舔狗来自作主张?
段辞对姜软软没有感情,甚至连怜悯都不曾施舍过。
可那个六年来对他始终如一的女人,好像哪里变了…
他说不上来姜软软哪里变了,但却能感觉到她对自己已经不再像从前那般麻木的好了。
来到陌生的国家,陌生的地方,姜软软大晚上的一个人游走在街上其实内心是有一丝慌乱的。
她从没想过会是面对这样的场面,以前和祁野出去玩的时候,都是祁野提前安排好的。
他会把一切麻烦都解决掉,而她需要做的就是享受他带来的安排。
祁野走后,姜软软再也没有旅游过。
她随便找了一个餐厅吃了点东西,然后打电话给秘书帮忙查一下这片景区附近的酒店有没有空房。
秘书不久后给她发来消息,说这个季节正是旅游的季节,又因为这片景区刚开发不久,酒店都大部分还是建设中,其它酒店入住时间都是一个礼拜起步。
姜软软只是轻描淡写地回复一句知道了!
她一直在餐厅坐到打烊,才拉着行李箱离开,找了许久找到一家网咖。
姜软软拉着行李箱走了进去,虽然看起来挺干净的,但总给她一种有点儿乌烟瘴气的感觉。
因为在网咖里的大都是年轻小伙,也有女孩,但很少。
姜软软拉着行李箱走了进去,好些人的眼睛都齐刷刷地看向她。
因为对于那些人来说,姜软软不仅仅是一个与他们长得不同的外国人,而且还是一个没有住处的小美人。
这身材,这脸蛋,这落魄的模样,谁看了不想上去调戏一番!
姜软软找到自己的机位,打开电脑随便放着一些综艺。
她没有心思去看,因为她感觉周围都是一些不怀好意的人在打量着她。
她假装没有注意到那些外国小伙的目光,自顾地看着屏幕上的综艺,等天亮了再想办法。
因为时间差的原因,她现在一点儿困意都没有,却又觉得这样的环境让她感到隐约的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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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一点左右,段辞和白晚琪缠绵完,白晚琪说她饿了!段辞才想起姜软软。于是拿起手机给姜软软打去电话。
他不是不能自己订餐,他只是觉得既然姜软软也一起来了,那也不能白来,既然来了就做她该做的事。
在段辞心里,这场度蜜月姜软软的存在就是为了伺候人的。
可是电话响起却没有人接,段辞接着打,依旧没有人接。
姜软软坐在网咖里,带着网咖电脑自带的耳机把声音开的很大。
加上这地方人多,比较嘈杂,她完全不知道放在桌面上的手机正在震动。
段辞以为姜软软睡死了!于是来到酒店前台询问。
前台接待员告诉他:“先生,我们的房都是提前预定好的才有,我帮您查了一下,今天并没有任何客人退房,所以也没有人入住。”
接待员早就换了人,段辞只好让他帮忙查监控。监控里,姜软软得知没有房间后,拉着自己的行李箱出了酒店。
看着监控里的姜软软,她的背影落寞而凄凉,如同残阳下的秋叶,孤零零地摇曳在寒风中。
段辞一瞬间的身体紧绷,仿佛处于一种紧张的警戒状态。
他拿起电话继续打着姜软软的电话,依旧没有人接。
这家酒店没有多余的空房是段辞没想到的,他想姜软软估计去了别的酒店。
而另一边,坐在网咖里的姜软软根本完全没有注意到手机持续的震动。
直到坐在不远处的一个外国小哥起身碰了碰她,然后用英语提醒她:“女士,你的电话。”
可姜软软还是不愿意放弃,如果祁野在的话,公司也根本不可能走到今天这一步!
鹿白和姜软软聊了很多,聊公司,聊过去,聊祁野曾经和他们一起畅想过的未来…
鹿白说:“当年祁哥在的时候,大家都是一条心,哥们几个挤一个小小的出租屋里也觉得高兴,有的时候祁哥累得不行直接睡公司里,第二天照样朝气蓬勃,那时候多好啊!”
姜软软心中一股酸涩感,不想再继续聊下去,她怕再聊下去。她的思念会无法控制…
从‘画个圈’出来后,姜软软并没有打车回姜氏,而是去了赫百里所兼职的那家餐厅。
她…想去看看那个少年,看看那个和祁野长得七八分相似的少年!
来到餐厅点好菜,却不见那少年,只被店里其它工作人员告知赫百里已经开学,所以辞职了。
姜软软没说什么,只是呆呆地坐在餐厅里,隔着玻璃窗看着外面来来往往的人们…
那窗外,有一个男孩捧着一束花给他心爱的女子!
姜软软看得入了迷,连点好的菜上了也没有发觉…
看着看着,姜软软就想起祁野和她求婚的那一年!
祁野刚得到她父亲姜书易认可之后的不久,就和姜软软求了婚。
她记得,那一天祁野牵着她的手神秘兮兮地来到‘画个圈’内部。
那天晚上,公司内部没有开灯,她还以为是电力出了故障。直到祁野把她带到指定位置。
随后,他打了一个响指,所有的灯全部亮起,一群公司成员全部从黑暗中欢呼着走了出来围绕着他们…
周围布置的很是浪漫…
而姜软软站在一个用红色花瓣铺成爱心形状的正中央。
员工们每个人手里拿着一副对联,每一副对联都是祁野亲手写给她的情话。
她印象最深的一对写的是:
情丝万缕结成茧,何时化蝶,
恩爱一生共白头,至死同心。
公司二楼甚至还有几个人在撒花瓣!
那一天,祁野就是那样捧着一束花在所有兄弟和员工面前和她求婚。
在周围所有人的欢呼中,少年缓缓单膝下跪,问出那句想了十年的话:“软软,你愿意嫁给我吗?”
而她几乎是没有片刻犹豫的点头答应,在周围欢呼声中,她接受了那捧花,接受了他求婚的戒指。
在那之后的几个月里,祁野一直都在忙着公司和结婚前的事。
公司发展得越来越好,一个外国厂商看中了‘画个圈’这块蛋糕,想要合作。所以祁野在他们结婚前一个月出国去谈合作的事…
如果他没有出国,就不会出事,如果他没有出事,说不定他们的孩子现在都上小学了!
他们甚至连婚服都还没来得及试啊!
从餐厅出来的时候天已经开始朦胧,她没有打车,而是在路边走了一段路…
脑子里一遍遍回想着今天鹿白和她说的那些话!
“嫂子,祁哥曾经说过画个圈就是你的另一个家。”
“嫂子,你不知道吧?祁哥决定和你求婚的前几天紧张兮兮,把哥几个叫到一起商量什么样的求婚比较浪漫?一直害怕自己给你的不够好。”
“嫂子,画个圈刚成立的时候,全公司祁哥付出的最多,他每天为了讨好那些老总喝得烂醉,明明身体都快不行了,却一次次和我说,为了证明给所有人看,他有资格娶你,这些又算得了什么…”
因为段辞此时看她的眼神如恶狼盯上猎物,凶狠得令人不寒而栗。
段辞走到她面前,伸手抓住她的后颈脖,男人刻薄声线响起:“姜软软,你还真是饥渴难耐啊,刚回国就出去找男人?”
姜软软感到后颈一片冰凉,仿佛这个男人只要稍微用力,就可以扭断一般。
她仿佛能预知接下来发生的事,但还是强装镇定地解释:“段辞,你听我说,不是你想的那样,他…他只是我的一个朋友。”
男人眉毛皱了皱:“哦?是吗?那你倒是说说看,什么样的朋友值得让你姜大小姐一回国就去找?什么样的朋友能和你在路边走那么久?”
她解释:“段辞,他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邻居哥哥,不是你想的那样。”
男人听闻,脖子上逐渐暴起青筋,眼神像是要把她撕裂一般。
从小到大的邻居哥哥吗?
青梅竹马?就像他和白晚琪这样?
那是不是说明在姜软软心里,那个男人在她心里也占据如此重要的位置?
这个想法一触即发,段辞内心某个角落告诉他,他不能接受。
抓着她后颈脖的手用力往后扯,迫使姜软软的头抬起来,扬起另一只手对准她的脸就用力打了下去。
下一秒,姜软软的脸就直接浮起巴掌印。
她细皮嫩肉的,只要稍微有点磕碰的都会直接显现在表面上。
姜软软虽然早有预料,但还是觉得脸灼痛如灼的疼。
段辞每一次打她,都是用尽力气。
她死死地抬眸看向他:“段辞,你可以一回国就搂着你的白晚琪回别墅,我怎么不能一回国就去找男人?”
男人发狠的眼神眯了眯,所以,她这是承认了?
段辞以为,她就算真的在外面找野男人也无所谓。
可是如今听她亲口承认,他才发现,他不能够接受。
心中的火苗越烧越旺,一想到姜软软心里被别的男人占据着,他就无法冷静。
“啪。”
又是一个巴掌甩在姜软软的脸上,段辞推开了她,一脚踹在她的膝盖上,迫使姜软软因为疼痛跪了下去。
见跪着的女人想要挣扎起身,段辞一脚往她胸口踹上去。
只见姜软软被他踹的往后倾倒去,头撞上身后的门发出“砰”的一声巨响,然后整个人完全的贴在门边倒在地上。
段辞蹲下身,上前揪住她的衣领,凛声质问:“姜软软,你终于承认了?那你说说看,你们是不是都已经躺在一张床上了?嗯?你肚子里现在是不是还留着那个野男人的东西?”
姜软软胸口起伏着,她…解释过了!
段辞怀疑她的那一刻,她的罪名就已经成立了。
她的沉默对于段辞来说就等同于默认。
“好,好得很,姜软软,你有种。”
段辞松开她的衣领,起身,用力一脚往她肚子上踢去。
姜软软惊恐地瞪大了眼睛,被殴打的身体弯成了凄惨的弓形。
野蛮的打击犹如闪电一般迅速而猛烈,她完全没有还手的余地,只能承受那痛彻心扉的疼痛。脸色惨白地捂着肚子!
段辞看着她痛苦的模样,再次蹲下身,目光冷漠地问她:“姜软软,老子再问你最后一次,你他妈是不是真在外面给人睡了?”
姜软软吃痛,低声说:“我说没有,你就会信了吗?”
这个问题直击段辞的心脏,他在心里问自己,他信吗?
他该信吗?
答案显而易见,他…不信。
那一天祁野在她耳边轻轻地问:“喜欢这样的风景吗?喜欢的话,周末我带你来看好不好?就我们两个人。”
她满眼笑意,点了点头。
周末的时候,祁野果然带着她又爬上了那座高山。
上天像是知道他们是特意来看夕阳的一样,果然呈现出流光溢彩的天空,令人心醉神迷。
姜软软偷偷看向祁野,少年郎翩翩而至,仿佛阳光穿过云层,令人眼前一亮。
夕阳的余晖洒在祁野的脸上,她偷看他的那一眼,惊为天人!
她看得入迷,忽然地捧起他的脸,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她踮起脚尖在他唇上快速地落下一个吻。
祁野反应过来,抱着她加深了那个吻!
那是他们彼此的初吻,姜软软到现在都还记得那种感觉,触电般的香甜的吻。
许久后,少年松开她,眼中满是柔情和坚定,“软软,你…你可要对我负责,你亲了我,此生只能嫁与我为妻。”
她笑的灿烂,捏了捏他的脸,“如果你此生非我不娶的话,我就勉强对你负责吧!”
少年一听,立即抬起手臂做了一个发誓的动作,像是急于表达他的心意般说道:“当然,我祁野在此立誓,此生非姜软软不娶。”
晚上十点!
段辞牵着白晚琪的手回到酒店,整个人却显得极为心不在焉。
面对白晚琪的主动亲热也勾不起任何欲望,此刻脑海中全是姜软软最后消失在他视线里的那一抹真挚地笑。
姜软软会弹钢琴这一点倒是让他始料不及,不得不说,那个女人确实是有点东西在身上的。
最令他叹为观止的是她今天的那个笑容,六年多来,他从未见过她的笑,哪怕是微笑她也不曾有过。
可是今天,她就那样在一群陌生人面前显现了出来…
姜软软不是很爱他吗?那为什么六年多来从不曾对他露过那种表情?
段辞坐在窗边抽着烟,脑海中满是挥之不去的那一抹笑容。
想起那柔和的笑意在她的脸上蔓延开来,犹如春风吹过田野,令人感到舒适。
美!
太美。
美的令人窒息…
也美得让他觉得无比碍眼。
白晚琪看出了段辞的不对劲,她不确定是不是因为姜软软的原因?
她只能走到男人身后,轻轻地给他捏着肩,又用暧昧的语气说着情话。
她有些后悔,如果不是今天自己闹着说想去那附近找餐厅吃东西,段辞也不会带着她路过那个广场。
如果没有路过那个广场,就不会碰见姜软软。
她虽然讨厌姜软软,但是她也必须承认姜软软今天的打扮让人耳目一新。
所以今天段辞看见她之后,眼睛就一直放在她身上。
最可气的是,姜软软居然会弹钢琴,在大庭广众之下买弄风骚。
自己今天看向段辞时,段辞眼中分明无意识的对她多了几分赞赏。
白晚琪气的牙痒痒,姜软软越是优秀,她就越是嫌恶她。
想来也奇怪,姜软软那个女人这半个月来不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吗?今儿个怎么想起来出门了?
而且还特意打扮成那样,又故意在段辞面前弹钢琴,要说今天的一切不是她精心准备好的谁信?
白晚琪悔的肠子都要青了!如果不是她今天闹着去,根本不可能掉入姜软软的陷阱。
整个上京市谁不知道她姜软软是段辞的舔狗,舔了六年舔不到就开始耍手段。真叫人恶心!
白晚琪感受到段辞牵着自己的手上力道加重了些,明白他此刻应该是动怒了!
她小鸟依人般的拉了拉男人的衣角:“辞哥,我们去那边坐吧。”
段辞听见白晚琪的声音,心中的气消了一大半,拉着她去了别的座位。
白晚琪小心翼翼的观察着段辞的表情,见他眼神柔和了些,才视作安慰地说:“辞哥,不要因为嫂子不开心了,我可不想我们的二人世界被别人破坏了气氛。”
段辞摸了摸白晚琪的发丝,尽管心情不好也还是表现得宠溺:“晚琪,不必叫她嫂子,你以后直接叫她名字就行。”
“这样,会不会不好?”
段辞说:“没什么不好,她不配让你叫嫂子,我段辞的女人此生只有你一个,我不许你以后再叫她嫂子。”
“好,好吧!”
白晚琪表面只是微笑,但内心别提有多高兴了!
看着段辞这张连上帝都偏爱的完美脸庞,白晚琪心中充满了幸福感。
白晚琪和段辞是从小学就开始认识的。那时候因为段辞家里有钱,人又长得好看,所以身边总围着一堆小女孩。
只有她安安静静的什么也不做,大概是从那时候起,段辞就喜欢和她在一起玩。
小学毕业后,段辞本来是要被家人送去私人学校的,可段辞为了她白晚琪,和家人闹脾气,说什么也要和自己上同一所中学。
从上中学后,段辞就开始和一群有钱人家的纨绔子弟混在一起,他们抽烟,喝酒,逃课,打架…被人称为不良少年。
所以段辞的成绩一直都不太好,爱打架逃课的习惯也一直持续到高中,高中的时候段辞的父亲想送他去贵族学院,但段辞为了她拒绝了!
白晚琪记得,上高中的时候,段辞的性格还是桀骜不驯的,那时候的段辞染着一头银发,耳骨和耳轮打了好些个耳洞,还在身上纹了几个小纹身。
看谁都不顺眼的模样,可偏偏那张过分帅气的脸做什么都让人无法讨厌起来。
那时候他和那群纨绔子弟逃课去KTV,酒吧,上网什么的都会把自己也一起带上。
就好像这个男人已经把自己固定在他的圈子里,已经从骨子里接受她的存在。
学校里那么多漂亮女生喜欢段辞,可自始至终能陪在他身边的女人只有她白晚琪。
段辞说过的,他此生非自己不娶,所以她耗尽自己的青春去等,她把一生的心思都用在这个男人的身上。
白晚琪真的很爱很爱段辞,所以六年前,他从昏迷中醒来,告诉自己他要和另一个女人结婚的消息。
她死也不能接受,即使段辞说是家里安排的联姻,她还是不能接受。
她听不进一切段辞的甜言蜜语,她不能接受段辞和别的女人结婚,所以她以死相逼。
段辞紧张了,为了证明他的心,婚礼当天,他抱着自己进入洞房,把原本是新娘的姜软软抛弃在一旁。
她服软了!一个男人能为她做到这种地步,她想她这一辈子都栽在他身上了!
段辞甚至为了证明对自己的爱,婚礼第二天就给她买了一栋别墅,他说从此以后这里就是他们两个人的家。
他说,他一定会尽快和姜软软离婚,然后补给她一场全世界最盛大的婚礼。
所以她哭着说,不想让他碰姜软软,他毫不犹豫的答应,也真的没碰过那个女人。
六年来,他放任自己对姜软软言语不敬,纵容自己不让他回家的任性要求。
六年里,每次和他亲热完,自己都会在他脖子处留下印记,宣示主权。他也不抗拒。
白晚琪太了解段辞这个男人了!他只肯对自己在意的人花心思。
对他不在意的人,那是哪凉快待哪去的态度。
对于他讨厌的人,那更是恶语相向,什么难听的话难做的事都是能做出来的。
白晚琪想,她这辈子能得这个人的偏爱,此生足矣!
“辞哥,我想要一个孩子。”白晚琪说。
像是没想到她会突然这样说一样,段辞的思绪短暂的空白。
而后说:“晚琪,现在还不行,等我和姜软软离婚,我就给你一个家,那时候我一定给你一个孩子。”
白晚琪咬了咬嘴唇:“辞哥,我已经等了六年了,我不想再等了,如今姜氏集团如日中天,你们离婚的事根本就是遥遥无期嘛!”
段辞的心疼了一下,柔声道:“晚琪,不是我不愿意,只是如果有了孩子,孩子会被人非议,我不想让你和孩子受到任何委屈,再给我一点时间好吗?相信我。”
白晚琪见段辞有些动容,不愿意善罢甘休:“我不在意,我只想和你要一个孩子,我不管外人怎么说。”
白晚琪想,如果能生下一个男孩,段辞的父母肯定会让孩子认祖归宗的吧?到时候他们就会为了孩子同意让段辞离婚了!
段辞的脸冷了下来,坚持道:“晚琪,我说过我会和姜软软离婚,你别任性。”
见他冷了脸,白晚琪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好放软了声音:“辞哥,你别生气,是我心急了,我不该逼你,我只是太爱你了!”
段辞只是安慰了她几句,没再说什么。
在他的心里,白晚琪虽然任性,但一直都是知进退的,他可以纵容她的小脾气,但绝对不能接受她过了头的任性。
俩人吃完饭,又去看了电影,才回了别墅,回到别墅后,白晚琪主动吻上段辞的唇。
段辞轻轻推开她:“晚琪,这几天公司一大堆事,我累了!”说完进入浴室。
简短的一句话打断白晚琪的热情,他现在哪有心情做这种事!
今天从遇到姜软软之后心情就一直很糟糕,说不上来是哪里堵着一股发泄不出来的气。
白晚琪没想到他会拒绝,心里一阵失落,段辞的体力她是知道的。以前累的要死不活也能折腾她一整晚。
段辞对于她的主动从来没有拒绝过,可是现在!他用一句敷衍的话拒绝了自己。
白晚琪心里委屈的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了!她本来想着段辞虽然还不同意她要孩子,可是如果意外怀孕他就没办法了吧?
可,白晚琪隐隐约约觉得段辞哪里变了,可是又说不上来是哪里变了!
或许只是她想太多,或许段辞真的只是累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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